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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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還只是我們自己的預期,具體的政策還要等辦理稅務手續的時候才清楚。現在的法律規定多如牛,但在實際執行中未必就完全按此執行,地方政府還是有自己制訂優惠政策的權力的。
我們這裡是計劃單列市,同時又是副省級城市,這方面的權限自然就更大了。方小怡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回來,看樣子今天忙了一天,一進房間就把高跟鞋脫了,坐在沙發上訴苦。
我坐到她身邊,替她輕輕著腳,問:“小怡姐,查出是什麼人了麼?”方小怡白我一眼,道:“哪有這麼快啊。誰知道你小鬼倒底有多少仇家啊,不明不白地被人打了悶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呢。”說歸說,方小怡還是整理出了不少資料和線索。這回來醫院,她身邊還帶了個公文,打開一看,是些照片、文件資料什麼的,還有一個筆記本電腦。
方小怡先打開筆記本電腦,調出了昨天晚上那三個人的圖象資料。圖像有些是公咹局設在廣場上的各個攝像頭拍的,還有一些則是歌廳及附近商場酒店的的攝像頭拍的,這些東西應該是通過李隊的關係到的吧。
從錄像中可以看得出來,那三個傢伙對於下手的地形還是很悉的,知道各個攝像頭的分佈情況,而且還知道反偵察,動手的地點選在了一個燈光暗淡的地方,而且還處於攝像頭的死角邊緣,人像在錄象中都變形失真了。
而襲擊得手後的逃跑路線也是事先準備好的,不僅攝像頭分佈少,燈光暗淡,而且人還較多,一旦進了人群再想找出來可就難了。
因此,四五個攝像頭居然都沒拍到一張正面的圖像,不是背影就是側影,而且還都是低著頭的,想用特技處理也沒辦法。
我認了半天也沒辦法想出有什麼人的身影和上面的人有相似之處,再說了,既然這些人這麼狡滑,自然不會輕易就讓我認出來身份來的。看來通過圖像辨認找兇手是不大可能了,接下來就要通過推理的辦法,和公咹局破案一樣,總是先從身邊和我有過利害衝突和有過矛盾的人著手。
按常理,傷人害命無外乎是謀財、仇殺、情殺這三樣原因,但對我來說,其中的第一樣立即就可以排除,因此,可能的原因不是仇殺就是情殺了。媽媽的,我也並沒有多少仇家啊。首先,那位鬥過幾回嘴的地中海是立馬就可以排除了的。其次,當初最大的嫌疑對象,也就是那幾個小氓現在也可以排除了。
方小怡一早就是去調查他們的,經過核實,小麗的哥哥,人稱“殺手”的蔣小華昨天晚上確實因賭場之事被抓起來了,而他那幾個手下這幾天才從看守所裡出來不久,加上傷還沒全好,也沒時間和能力對我下手。
這幾個傢伙在公咹局裡都還留有些案底,經過調查他們和社會上的一些氓團伙的聯繫,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之處。至於張三丰,現在看來嫌疑也不是很大,昨天從放學到出事不過五六個鐘頭而已,就算張三丰想對我下手,一時之間要找這麼厲害的殺手也是不大可能的。
而且,方小怡還調出了張三丰昨天下午的手機通話記錄,包括通話雙方的電話號碼,通話時間甚至通話地點,但也沒發現有可疑之處。最大的嫌疑對象都被排除了,我們也只好胡亂聯繫了。姐姐的表哥看樣子也是個黑社會分子,但他和我並沒有什麼直接的利害關係,而且那個房子的案子基本上是一邊侄的局面,他們幾乎沒什麼勝訴的可能,他們本沒有在這個時候對我下手的理由。
為了田恬的事,我們在本料理店裡幾乎和小本幹起來,雖然最後他們莫名其妙地變了態度,但我總覺得其中有怪。到最後,我都開始要懷疑是不是張寧或方小怡的追求者對我下手了。說實在的,對張寧、方小怡虎視眈耽的人可還真不少尼,她們不僅人長得美,如果論財論勢更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如果得到她們,那可就是能少奮鬥幾輩子的事了。
張寧有多少追求者我不知道,方小怡的那位江公子我倒是見過幾面,那份殷勤勁我都望塵莫及。要是他們知道我奪走了他們的心上人的話,還真說不定會派殺手來刺殺我的呢。方小怡見我說著說著就扯到她身上去,也不又氣又好笑,道:“死小鬼,就知道怪到我們頭上,說不定還是你那些情敵下的手呢。
聽說章就是為了你和她前夫離婚的,你不怕他報復麼。還有你那位柳若蘭的老公也不是好惹的,他可是特種部隊的軍官,要是他出手,你的小命都要沒了。
還有呢,你和趙琳、方秀雲的事現在也還沒了結,王克銘這回在澳門出了事,差點變成植物人,前些天剛回上海休養。聽說在香港時,你還和晴姐的小姑石小玉見過面,你這小鬼,自己到處拈花惹草的,還有臉來說我們。”我靠,她對我的事還真是知道不少啊,我苦著臉道:“你還知道什麼,小姐,你總要給我留點隱私空間嘛。”方小怡瞟了我一眼,輕笑道:“怎麼,是不是怕你做了什麼壞事被我知道啊。看你那副嘴臉,一看就是心虛的樣子。哼,你這小鬼,肯定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想讓我知道。”又親了我一口“好了,別生氣了,我也是這回為了你的事才調查了一下,以後不隨便亂查你的。”靠,這還是隨便查查呢,你還想把我查個底朝天啊。想不到王克銘這傢伙命還夠大的,女王居然沒把他死或成植物人,不過聽方小怡說,他出事後對以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失去了記憶,要是不方秀雲這些天陪在他身邊照顧,都要變成無知小兒了。
聽說他和方秀雲還準備元旦前後結婚,方秀雲還準備要讓我做伴郎,方小怡酸溜溜地說,方秀雲是想借此機會再和我重溫鴛夢呢。而石小玉因為石中天的離寄失蹤,這幾天正在蘇州和上海接手先前由石中天經管的石家在大陸的產業。
石家在臺灣是黑社會,卻想要在大陸漂白,因而也有不少產業的,許晴作為石中天的子,對石家在大陸的產業自然也有繼承的股份,為了那些公司的控制權還和石小玉鬧了些不愉快的事。看來這場襲擊要變成無頭公案了,我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沒辦法,只好暫先放放了。方小怡準備明天再查一查,要真查不出來就準備讓她在安全局的朋友幫忙查一下了。
另外,方小怡還讓我過些天仍舊去特警隊訓練,別象這幾天這樣悠閒了。但在我們這裡卻還是頭一次進行這們的手術。因為怕細菌染,我們也不能進去探視小麗,希望她早點康復吧。雖說我是在住院,不過這院住得實在是很舒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小弟弟硬了都有美女幫著解決,真是呆了。
不過丁玲今天可不敢再我和真刀實槍地幹了,怕我傷口又來。本來想讓丁玲學學“口技”可她放不開,連退而求其次的“手技”都不肯玩,等我氣急敗壞地說那我幫你口一回如何,她居然紅著臉肯了,真是虧大方了,她是了,我的老二可就脹得更難受了。有美女相伴,時間過得就是快,轉眼又是一天過去了。張寧和方小怡本來是要明天一早回上海的,但公司來電話,明天一早就有二批客人要來公司談生意,許晴現在沒心情管公司的事,張寧和方小怡只好提前趕回去了。
方小怡讓我放心,雖然那三個兇手的線索還沒查出來,但她已託人幫忙調查,只要我這段時間小心點,儘量減少單獨外出的機會,又有李隊關照我,是不會再有什麼危險的,等公司事情忙完之後,她們會再來看我的。丁玲是陪我吃過晚飯之後才走的,要不是這幾天她老媽看得緊,我看丁玲都不肯走了。
我送丁玲到醫院大門口,看她上了出租車之後,這才轉頭回病房。在我送丁玲上車的時候,卻見花瓶正從一輛出租車裡下來。
她倒還工作積極的嘛,明天星期一她上早班,居然頭一天晚上就回來了。花瓶對我是不是有成見啊,還是見我女朋友一個個長得美不服氣啊,居然哼了我一聲。
靠,我回瞪了她一眼,扭頭就走,也沒心情和她鬥嘴什麼的。媽媽的,算起來她還是我們的仇家呢,據方小怡的調查資料,花瓶名叫楊林,今年22歲,上海醫科大學學生,現在二院實習。
父親楊其明,是法庭的庭長,就是姐姐為了房子的事去打官司的那個法庭的庭長。母親姓林,區婦聯的幹活,看來花瓶的名字是取自父母之姓。有二個姑姑,一個就是姐姐的那個舅媽,想起那副潑婦的德我就有氣。另一個則是衛生局的局長,花瓶這回能進二院實習,還在特護病房享福,靠得就是這關係。花瓶平看慣了男人對她的眼神,再說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本來就是個鬼投胎,今天居然對她不悄一頓,反倒一愣。
不過,馬上她高傲地從我眼前走過,直讓我心生自卑。我長了幾個月,總算快近170公分了,心裡還頗為得意呢,但和花瓶比起來,明顯就象是矮了一截,讓我恨不得把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給擰斷,尤其是看到她居高臨下藐視我的樣子就更是讓我不之極了。憋了一肚子氣,我到值班定陪姐姐她們聊天。特護病房的情況和前面門診部和住院部有些不一樣,到這裡來的人大多非富即貴,一般都是白天到醫院做做檢查,晚上回家去的多,因此這些值夜班的醫生護士都很悠閒,靠看報聊天打發時間。
雖說規定值班人員不許睡覺,但一般過了晚上十二點之後,幾個醫生護士也就輪著休息了。花瓶今天並不是值班人員,但時間還早,一個人在樓上房間裡沒多少趣,也下來和護士們聊著天。
她看來剛洗過澡,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散發出人的清香,讓二個醫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會。二個男醫生都很年輕,一個剛結過婚,另一個正在熱戀中,對於美女還是缺乏抵抗力,看那二個傢伙都快口水的樣子,讓花瓶又是得意又是鄙夷。
不過花瓶沒得意多久,那二個傢伙的目光很快又回到姐姐身上,說起來他們當初都是姐姐的追求者,但久攻不下,只好另覓芳草了,但現在對姐姐仍是暗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