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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免去,忙急中生智道:“大人,大人,我想著或許是因為這、到了的緣故。”
“?”封景榮的眸子眯了眯。
“大人您看啊,這幽魂牡丹它再神奇,它到底就是一朵花啊!這到了漫漫它可不就要開了嗎?這開了花就會散出香氣,招蜂引蝶,這、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葛曉悄悄抹了抹自己頭上的冷汗說道“招蜂引蝶?”封景榮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不,不不,這、這是小的詞用的不妥,小的嘴笨,這言語裡絕沒有諷刺大人的意思啊!”葛曉的身子一顫,陡然發現自己這詞用的很是不恰,簡直像是在暗嘲丞相大人是登徒子一般,於是忙伏在地上請罪解釋起來。
封景榮的氣量自是沒有那般小,比起這種無關緊要的,他更想知道這香味的事。
“你可知有何抑制之法?”
“大人,這、這小的也不清楚。只是小的想,這花之所以發出香氣,那就是為了授粉、結籽、傳代的,您說是不是這道理?”砰的一聲,男人狠狠拍了一下桌面。
“放肆。”那國師被嚇壞了,忙垂首認錯道:“是,是小的瞎說八道,胡言亂語!還請大人恕罪!”
“這就是你的法子?”國師身子抖了抖,心裡也沒什麼想法了。
“大人,實在不行,只有熬過。想來這樣小公子身上的香氣興許就自己過去了。”封景榮沉默了下來。
他知葛曉確實是黔驢技窮了。
倒不是想要隱瞞什麼,而是對於幽魂牡丹,他也是一知半解。
葛曉說得那荒唐法子再次浮現在封景榮的腦海裡。
封景榮能明顯察覺到自己心中猛烈的跳動,那話語中所藏匿的景象已在撥著他的神志。
只是他實在是不能在洛華記起所有之前,越界觸碰對方。
他冒不起這險。
若是這一時的歡愉也許會讓那人痛恨自己,那封景榮是絕不會越雷池一步的。
如此一一想來,那方法似乎就只有一個。
他似乎只能靠他自己,將這個熬過去。
然而這又談何容易。
出了宮,封景榮幽幽嘆了口氣,他坐進馬車內,卻事連相府也不敢回了。
少年若是再像之前那般以那樣神態出現在他的面前——封景榮對自己從來沒有這般力不從心過。
“掉頭,去郎中令府上。”封景榮在馬車內吩咐道。
“主子,您是說現在去郎中令府上?”那車伕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這次封景榮說得很清晰,車伕也不敢再多話,只有連忙調轉了車頭,一路駕著馬車來向郎中令府邸趕去。
當得知大將軍的馬車停在自己的府前的時候,曹宇簡直是從榻上跳起來的。
如此時辰,大將軍拜訪,定是出大事了!
莫非是突生叛亂了?
曹宇越想越急,甚至連外衣都來不及穿,提著一把□□就殺到了門外。
“大將軍,賊人在哪,您快馬先走,屬下這府上還有家丁五十人,屬下願為大將軍斷後!”曹宇披頭散髮的跑出來後,慨昂得說完後,就瞧見男人正在用一種平淡如水的目光望著他。
“大將軍,怎麼就您一人?您身後追趕的賊人呢?”
“天下太平,何來賊人?沒有睡醒?”
“我——”曹宇有些尷尬地將提著槍收了回來,說幾句圓場。
然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一陣女人的呵罵聲。
“姓曹的,三更半夜你衣服不穿,提著把槍發什麼瘋啊!你是不是得了臆病了!大晚上吵吵鬧鬧的,若是將你那兒子吵醒了,你去替老孃哄啊!”曹宇耳尖泛紅,望了封景榮一眼,面上的神□□哭無淚,接著忙轉身都後面去尋自家那婆娘。
“噓,你快別說了。”
“怎麼?你犯病還不讓人說得了?還喊什麼大將軍?人家大將軍大晚上好好的富貴相府不住,還專還跑到你這狗窩裡來不成?我看你就是得了臆病!做夢做不醒了!”
“哎呦,姑,你可少說幾句吧,真的是大將軍來了,你快收拾一下,別嚷嚷著喉嚨,和我到門外去拜見吧。”
“當真……是大將軍?”見曹宇不似作假,那女人不一驚。
“千真萬確,是大將軍做馬車來的,我兩眼睛方才都瞅見了。”
“我的天爺,那還不快去。”那女子輕咳了幾聲,隨後理了理身上的衣裳,便乖順得跟在曹宇的身後走到府外接。
“見過大將軍。”
“不必客氣,深夜叨擾,是景榮對不住。”不待兩人下跪,封景榮就先俯身行禮。
“大將軍,你這是做什麼?”曹宇嚇了一跳,忙將人撫了起來,“大將軍,不知您深夜前來所為何事?”封景榮望了眼曹宇身邊的女人微微頷首道:“黃夫人,我與郎中令有要事相商,深夜驚擾,還望諒解。”
“無妨,無妨,正事要緊,你們說你們的,我去讓下人們煮些茶送於你們。”那女子笑了笑溫婉道,看著很是體貼與方才喋喋不休的樣子判若兩人。
“多謝。”封景榮道。
“大將軍這邊請。”曹宇對自家婆娘使了個眼,隨後就在前為封景榮引路。
“那個大將軍,賤內就是個不識字的村婦,言語鄙薄,屬下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