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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就再也撐不住，終於昏死了過去。

王洪峰站起身，嘆了口氣，揮了揮手，“將少爺送去夫人那吧。”子照樣如水般的過，自從上次王洪峰在學堂大鬧過一場後，洛華他們就有半個月的時間再未見過王子凌。

而等王子凌回來之後，卻如換了個人，沒了以往混世魔王的影子，成了徐之清第二，乖乖撿起了書本，開始好好用功讀書。

這種天翻地覆的變化讓眾人震驚不已，饒是洛華也以為有點不可思議，不知那後王子凌身上究竟發生了何事。

作者有話要說:惹，各位姐姐的訂閱，天好冷，孩子想喝杯茶吧。

orz——————第22章“諸位，近天驟轉涼，老師腿上的舊疾漸漸發作，故老師至開回暖前，學堂講學暫且停下。老師叮囑，放假之中，諸位溫書不得中斷，不能因貪圖玩樂而荒廢學業……”徐之清站在前面朗聲說著，然他說著他的，下面的人已竊竊私語起來。

“太好了，放假了！”

“不用考學了，能過個好年了！”

“王子凌，哥幾個，好久沒聚了。下了學，我們去找個地方小酌幾杯吧。”前面的人轉過來，拉著王子凌出去瀟灑一番。

“傷沒好，喝不了，我得回府。”王子凌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那人被掃了興致，嘴裡抱怨道:“你這人怎麼這般無趣了？”

“什麼有趣，什麼無趣。”王子凌自顧自地說，“還不得先正經活下去。”那人瞧著這副神神叨叨的模樣，以為王子凌是被他爹那頓子徹底打傻，只好自討沒趣地轉了回去。

徐之清說完後，下面很快就有人嘴問道:“那今這課還上嗎？”

“老師病得嚴重，今兒上不了了。”

“那我們豈不是可以各回各家了？”

“是，諸位請便。”徐之清微微頷首。

話音剛落，這涼亭內的學子們就作鳥獸狀轟散而走，外面天寒地凍的，一個個都往家或是有炭火熱暖的地方奔去。

徐之清默不作聲站在前面，待人走得差不多了，那張清俊的臉上才出些許愁容。

白紗掀起，少年與其婢女向他走來。

徐之清心知少年本不是他爺爺的什麼親戚，大抵體虛多病不宜見人也是謊稱。

對方究竟是何人？為何不能以真面示人？

這些事徐宗正也從未與他提過。

“洛公子。”徐之清作揖道:“有何事嗎？”

“徐公子，我有些擔心老師。”少年也行了一禮，面關切之，“不知老師病得嚴重嗎？”徐之清不由頓了頓，沒有料到少年竟記得關心老師的身體，語氣緩和不少:“不過是舊疾而已，天冷了腿上的舊傷就容易隱隱作痛，也不算太過嚴重，只是發作時會煎熬些。”

“原是這樣。那我能去看看老師嗎？”洛華誠懇地說道:“老師與我有教導之恩，不知可不可以？”徐之清有些歉意地說道:“洛公子有心了，只是老師已睡下了，實在不巧。”

“那我就不在這叨擾了，改再來看望老師。”徐之清目送少年離開，接著就命侍從將學堂內收拾乾淨，自行回了屋。

“咳咳咳，咳咳——”剛進屋，徐之清就聽見了老者連續不斷的咳嗽聲。

“阿清，快些將門關上，莫將寒氣放了進來。”一個女子聲音響起。

徐之清轉身將門仔細闔上，見女子在此，微微蹙眉，“小姑，新婚沒幾，你怎麼就回來了？”

“還不是擔心爺爺的身子。你娘陪著你爹在外忙，你也是要念書的，家裡只有我一個沒事人，自是要回來幫襯一番。”

“哎，不礙事，老病了！”徐宗正擺擺手說道，“你方嫁出去，老是往家裡跑不好。”

“放心吧，爹。我自是與友明說了，才回來照料您的。友明還說，過幾得空，還要親自來看望您。”徐良霞笑眯眯道，“阿清，你在這看著爺爺，我去將熬得藥端來。”

“好。”徐之清接過徐良霞的位置，往徐宗正的腳盆裡又添了些熱水。

“和他們說過、過了嗎？”徐宗正問道。

“說過了，大家都回府去了。”徐之清答道，“那位洛公子聽聞您病了，本想來看望你，但被我推辭了。”徐宗正嘆了口氣，手裡握著的真是那他讓洛華和王子凌抄寫的十遍《中庸》。

“他是個好孩子。”兩份謄抄擺在一起高下立現。

一份歪歪扭扭，行字斷斷續續，瞧著就是找人代筆寫得。

而另一份則是工工整整，行字一氣呵成。

徐宗正翻了會兒，手停了下來，將洛華的那份謄抄遞于徐之清，“你以為這字如何？”

“筆勢豪縱，金鉤鐵劃，氣魄如虹。”說著說著，徐之清難得遲疑，“著實罕見，雖行筆有意收斂，可他如此年紀，字裡行間竟能蘊出這幾分殺伐味？”徐之清有點難以置信，不由翻閱其他紙張，似是很難相信這份字是出於少年之手。

“你說得倒是實事求是。”徐宗正將倚在藤椅上，“好好收著吧，有空細細琢磨，於你書法造詣有所益處。”

“雖字形相似，但這張執筆的怕是另有他人。”很快徐之清也說出了他自己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