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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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詩棋身體不斷低低顫抖,陸一銘心中大惑,向她耳邊低語道:“詩兒,你怎麼了?”陸詩棋滿眼都是霧氣,看似隨時都有可能凝成淚水,一不小心便能滴落下來。
待身體平靜後,她緊緊的抱住陸一銘脖頸,眼睛睜的大大圓圓的看著他,喃喃道:“師兄,詩兒太愛你了。”
“詩兒,我也愛你,我會一生一世都愛你的。”陸一銘情不自。
“銘兒…”地上的陳幽倩突然夢囈般的低低叫出一聲。陸一銘將那聲音聽得真切,身體馬上僵住,不敢再動。
“師孃?”他惶恐的回道。
雖然只有簡單的兩個字但那聲音卻異常的顫抖,就像剛才陸詩棋的身體一般“師孃。”他再叫一聲。
但地上再也沒有了回聲,彷彿剛才並沒有誰叫他的名字。卻是自己心裡太緊張,耳朵聽錯了嗎?師孃本就沒有醒吧,或許是在說夢話嗎?但怎麼無緣無故要叫自己的名字?卻是師孃做噩夢了嗎?
現在師父不在,以後的所有事都要她來做主了,她卻是太累了嗎?自己真實太笨了,竟無端給她惹出這許多麻煩。自己一定要苦心練功,將來好報答她的恩情。
娘醒了嗎?睡在旁邊的陸雪琪也是不解。是發現他們了嗎?她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但卻只有肩膀上,而且眼淚全然已經止不住了,臉下的枕頭已經溼了一大片。…到第二,陸詩棋早早的就已經起了,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將身上的衣服換下,而讓陸一銘奇怪的是,師姐陸雪琪身上的衣服也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換過了,她明顯和昨天睡覺時穿的不一樣,而更奇怪的是她的眼睛竟然微微的紅腫起來,卻是怎麼了?她昨夜哭過嗎?卻不能一夜間就害眼了吧。他心中驚恐,眼神再不敢在陸雪琪身上停留半分。當眾人皆早早的就起了,只簡單的梳洗一下,便又騎馬出發了,他們逃亡的路還很漫長。那夜以後眾人的話皆比以前少了許多,師孃與師姐都變得沉默起來,彷彿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快將腳下的路走完。
就這樣在他們急急行走中,道路與時間皆在他們耳邊匆匆劃過。那是十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天空突然在不覺間滿布起了烏雲,眼前瞬時變得黑壓壓的,那烏雲飄的極低,隨時都有可能掉落下來。雖是一路顛簸,但好在陸一銘身體還算強壯,現在那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只等前傷口上的結痂再掉來的時候便能痊癒了,為了抓緊趕路,他在兩天前已經自己騎馬了“師孃,看是要下雨,怕又要耽擱行程了。”陸一銘抬頭向天上仰望著,大聲說道。
“我們快找個地方避雨吧。”陳幽倩幽幽道。自己丈夫陸雲翔早就已經趕來了,他知道我們要走的路線,定是不會走錯的,但卻怎麼遲遲還沒有趕到。卻不是出什麼意外了吧。
“快看,那邊有一間寺廟。”陸一銘眼尖,那廟宇雖是離路邊很遠但卻還是被他發現了,陸一銘心裡茫然不知,這間破廟將再次改變他的人生軌跡,或許這廟在幾百年前便就已經在為他準備著了。***陸一銘幾人還未走進破廟時,那雨便開始下了起來,從第一滴滴到臉上,到當下的傾盆大雨全只是頃刻間的事,好在他們躲避及時,也並未將衣服淋溼。
走進了才知道,那廟也並不小,只因年久失修,顯得破爛不堪。陸一銘心裡驚異,這荒郊野嶺怎會有這樣一座大廟。看這規模想來在數年前定是香火鼎盛。
“娘,還要走多遠啊?天天這樣趕路,真是太無聊了。”三女李雪瑩幽幽的道,她生來便是與二姐相反的慢子,說話也從來都是不急不緩,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的。
不過配她那圓圓的大眼睛,圓臉蛋,上下皆是圓圓凸凹的身材,卻顯得異常可愛。
“就快要到了,正好今天都歇歇吧。趕了十幾天了也都累了。”陳幽倩安女兒道。她並不說還有多久,因為要到漠哈城還遠的很,怕要再走好幾個十天才能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
只見她連眼神都變得無起來,顧盼間卻全沒有了往的光彩。陸一銘從小便是與師孃一起生活的,自是知道她現在心裡想的什麼。
他連忙上前安道:“師孃不用擔心,師父他武功了得,即使吳德貴與柳媚兒兩人聯手也奈何他不了,當您也是見到的。只怕是我們趕路太急了,師父他追不上來。”當然他心裡知道,陸雲翔要是追趕的話,肯定會晝夜兼程,要趕上他們並不難。陳幽倩轉頭對他淺淺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見師孃的笑容竟也是那樣哀傷,陸一銘心裡痛道,師孃您放心,今後我定會好好保護您的。
他卻不想以他現在的實力,卻完全是師孃的累贅,突然,廟門口閃進來一道人影,只見那人一身紫緊身勁衣,已經完全溼淋淋的了,頭髮像男子一樣盤在頭頂。
但身段皮膚卻完全是一個女人模樣。卻是那並不成功的女扮男裝。她慌忙竄進廟裡,見陸一銘幾人,她楞了一下,徑直向那看似當家的陳幽倩,拜手求道:“我正遭劫匪追殺,還望女俠救命。”說完不待回答,便急忙跑向那正堂上的觀音石像後面,躲了起來,陸一銘見她衣衫好幾處都被扯破,肩膀上還有一處劍痕,且面容顯得極為可憐。
心道區區幾個劫匪自己還是對付的了的。英雄情結上湧,他向那女子背影道:“姑娘放心,在下定會保姑娘周全。”不時便有幾個身材高大的漢子闖了進來,為首一個黑鬍子長者見到陸一銘幾人,向他們拱手道:“不知幾位可曾看見有一個女子進來?”陸一銘道:“這裡只有我們幾人,卻並沒有看見有別的什麼人了。”黑鬍子轉眼間已經將這廟裡的事物盡數收入眼底,陸一銘幾人身上皆沒有淋到雨水,乾燥的很,但地上卻有一串水印,徑直通向石像後面。他向後面的幾人擺手,沉聲道:“快發信號,她就在這裡。”身下一個鯉魚打他已經飛身到了石像面前。陸一銘見他已經發現了那女子蹤跡,連忙上前手中抓著劍拱手道:“光天化之下,你們卻要幹什麼?已經搶了錢財,卻還不夠嗎?”陳幽倩見這幾人雖都功力平平。
但卻已經發了信號,不知道待會兒會有怎樣的強者趕來,而自己也正是在逃亡。自己都保不了卻哪有能力去管別人。她連忙眼角示意陸一銘,叫他不要多管閒事。
“沒你們的事,你們識相的就快遠遠的退到一邊去,不然的話…”黑鬍子冷眼瞪著陸一銘,但他也並沒有在向石像後面走,而是想下邊幾人招手,道:“過來看一下,她是不是在這後面。”下面一個大漢面凝固了一下,壯膽,向觀音像後面走去。他身體只才越過石像側身,便見一條長腿瞬時跺了出來,那大漢雖早有防備,但卻還是沒能躲過去,被那小腳徑直跺到口。他身體徑直向後摔了下去。那女子隨後走了出來。
面倒比剛進來時紅潤了不少,只見她衣服皆已經被雨水打溼,全都緊緊的貼在身軀上,那前兩座高峰與身後的翹腚全都展無遺。
陸一銘面一怔,好厲害的女子,卻是被搶劫了嗎?即使這幾人加起來怕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黑鬍子驚喜道:“果然在這裡。”他揮手出上寶劍,做防禦狀,並不打算進攻。
他向那女子拱手笑道:“姑娘勿要動怒,一切都只是誤會,待會等我大哥來,說清楚了,自然會放小姐去的。”那女子卻也並不笨,一看便知道他是在拖延時間,自己還是速戰速決的好,只是自己身上有傷,那幾人加起來,確實不好對付。她轉臉微笑的看著陸一銘,道:“小女多謝大俠相救,這幾人確是惡人無疑,今只要幫我脫險,來我定會重謝幾位。”陸一銘笑道:“路見不平,自當身相助,要說那酬謝的話,在下卻也並非貪利之人。”又轉向黑鬍子道:“你們幾個大男人,合夥欺負一個弱小女子,卻不怕江湖人恥笑嗎?”黑鬍子冷哼一聲向陸一銘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而她怎麼可能是弱小女子,只怕狠毒起來比誰都厲害,不過我家老爺的名字相信你肯定知道,大將軍韓陽你應該聽過吧。”他料定韓陽名字一出,任何人都決不會再來管這閒事。
韓陽?陳幽倩臉大變,今當真是碰在刀口上了,自己正在被他追殺,卻如何會不認識。那韓陽家裡人馬上就到,還是走為先吧。
“師孃?”陸一銘聽是韓陽也怔了一下,他看向陳幽倩道。
“呵呵。”那女子反而笑了出來。
“你不說韓陽還好,說了韓將軍,他們定是要幫我的。你說是嗎?陸公子?”她轉頭意味深長的看向陸一銘。
啊?陸一銘吃驚非小,急道:“你如何認識我?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我們快解決這些人,不然韓家的人馬上就要到了。”那女子已經把陸一銘劃分到了自己一條戰線。
說時伸手劈掌,向黑鬍子攻去“你們遲早都會被追到的,只有我可以救你們。”
“怎麼辦娘?我們要出手嗎?”陸詩琪詢問陳幽倩道。
“先解決這些人再說吧。”陳幽倩決定道,既然那女子這樣說,肯定是她知道些什麼。且她們都是韓家仇人,確實是一個戰線的。那黑鬍子只幾個回合間便已經被紫衣女子制服了。
其他幾人也都是功力平平,很快便被陸一銘幾人收拾乾淨。解決掉那幾人,陳幽倩急道:“我們快走,或許他們馬上就要趕到了。”陸雪琪向那紫衣女子道:“姑娘,你是怎麼認識我們的?一開始就知道我們在這裡嗎?”那女子道:“我叫夏玉,你們叫我玉兒也行。我不但認識你們,還知道你父親現在怎樣了,快先離開這裡,我待會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