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和門大有淵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也搞不清常真真人是哪一位,拱拱手剛想客氣兩句,沒想到鹿篤清又在邊上伸手一欄說話了:“紀師兄你可要問清楚了,頭兩年不是有許多歪門道來我們重陽宮搗亂。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冒名頂替的?”
“鹿師弟,我與楊師弟和郭女俠在巴陵郡有一面之緣,不會錯的。”紀篤信看出鹿篤清是在故意刁難,於是耐心解釋道。鹿篤清好說歹說就是不讓路,幾個人一時僵在門口。我冷笑著,衣袖一揮,一個掌印嵌入那百年老松的樹幹上。
“不知這位鹿師兄,是否還想親身驗證下在下的降龍十八掌是真是假?”就這一手,把幾個小道士都嚇傻了,我的天吶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鹿篤清毋自結結巴巴的嘴硬道:“你這魔外道,敢在我重陽宮門前撒野,你當我師兄弟怕你不成?大家結天罡北斗陣併肩子上。”紀篤信就差沒一個大嘴巴扇他,這楊師兄絕對是個不吃虧的主。幸虧自己聽師父的話,對我以禮相待,趕緊吩咐師弟們把這個渾人拉走,請我和郭芙上山。走在路上紀篤信問道:“不知道師兄此次上山,所為何事?”
“嗯…主要是來探望下祖師爺。”我和郭芙肩並肩跟在後面,我扭頭看看郭芙,微微苦笑道。
“哦…就這樣?”紀篤信也是個機靈的人,察言觀看我和郭芙似有未盡之言。
“嗯,沒別的事了,師兄頭前帶路吧。”我心想這事還是不要太多人知道的好,大不了見了丘老頭打個招呼,要是看他不許,走的時候偷偷去瞅瞅就是了。
對於我這個有夙世因緣的‘姑姑’,我還是很有興趣結識一下。紀篤信領我倆到了三清殿,然後自己去請示師父李志常和尹志平。不多久,丘處機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前殿。
“過兒,來來,快來跟我去見見你諸位師祖。老道昨晚上就夢到一雙筷子,就知道今天有客上門,沒想到是你小子來看他老人家。”一邊說著。
也不管我樂意不樂意,大笑著往後殿走去。我被他拽的齜牙咧嘴的,看郭芙跟在後面笑,心想:這老頭也是真疼我。
不過我要不是為了我的小妹妹,才不來裝孫子呢,或許等你翹辮子後,來你墳頭給你上炷香,擠兩滴眼淚算到頭了,丘處機領著我,穿東堂,走西堂,到了後堂。我遠遠的就看見後堂裡端坐著幾個老道,還有一個空著的蒲團。
丘處機把我拉了進門吩咐我和郭芙跪在下首,我自己也端坐在右手邊第三個蒲團上說道:“這是丹陽祖師。”我和郭芙拜倒:“見過丹陽祖師。”丘處機又介紹道:“這是…”我和郭芙恭謹的行了好幾個禮,到最後也分不清誰是誰了,不過我據相貌特徵辨識,第一個三環髻的慈眉道人應該是馬鈺。之後的依次是華陽子王處一,長生子劉處玄,最後身材魁梧的是廣寧子郝大通和女道人清淨散人孫不二。
我最後又給丘處機磕了個頭,才直起身子。卻發現原來趙志敬也站在最邊上,閃著兩顆大門牙對著自己很蕩的笑著。
旁邊還站著對自己善意微笑的尹志平和李志常二人。nmlgbd,敢在那意老子給你磕頭,要不是這麼多長輩在這看著,我真想過去薅住這孫子胖揍一頓。
“哼…”一時間有些冷場,坐在法壇上的孫不二突然冷哼一聲說道:“聽說你本事大得很,把你趙師伯門牙都打掉了好幾顆,你師父就是教你這麼對待長輩的?”我心裡一陣火,情讓我梆梆磕完頭,是給我個下馬威,這就開始問罪了?你個死老尼姑老是和趙志敬沆瀣一氣,是不是跟他有一腿?當即不卑不亢的說道:“弟子卻是不明白您老說的是哪一回子事?
弟子曾經在巴陵郡教訓了一個滿口汙言穢語的妖道,不過丘師祖也說過要慈悲為本,弟子就不小心碰了他兩下,不知道是不是年齒到了,吃乾飯的時候把牙咯掉了也說不定…”
“噗嗤…”郭芙卻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段,剛才還納悶,這個少了門牙的道人怎麼衝著楊大哥笑得那麼猥瑣,原來是想在邊上沾點便宜自己解氣。她想通此節,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趙志敬臉被氣得醬紫,牙齒漏風手指著我就要過來拼命,卻被尹志平和李志常拽住。
“小輩,在我重陽宮內也敢逞口舌之利,今天非要…”孫不二也要舉著拂塵下座壇來動手。
“都住手。”馬鈺微笑著輕聲說了一句,言詞中不帶一絲怒氣,但是卻如晨鐘暮鼓一般的威嚴。我心下一凜,暗歎這重陽首徒好深厚的內力,七老八十的老人道行果然深。
孫不二和趙志敬悻悻的住手,馬鈺看了我們倆一眼說道:“修真之人最重養氣,志敬你也是我重陽宮三代弟子中的者,怎麼能對一個後輩妄動無明?
這次經歷正是對你心境很好的一次歷練,以後切莫再人前逞口舌。至於楊小友,實為郭靖那孩子的弟子,並非我全真門徒,我們也不要太過苛求。”揮手示意尹志平等人帶我退下。
一番話讓劉處玄、王處一等人暗自點頭。要說這華陽真人王處一,平裡確實偏私自己的愛徒,但是這一次,由多位師侄作證,間接隱晦的表達出,錯不在我身上,他也不好再追究什麼。
這時候看自己徒弟這麼容易就被人挑唆,不微微對他有些失望。孫不二則是因為自己的一個徒孫被我踹斷肋骨,有心替趙志敬和徒孫找回面子,藉機敲打敲打這個小輩,卻被大師兄喝止。
聽他言語也知道自己丟了身份,毋自不語坐在蒲團上生悶氣。我猶自自言自語說道:“怒傷肝,過度恚怒,引起肝氣上逆,肝陽上亢或肝火上炎,耗傷肝的陰血。
《素問?本病論》說:‘人或恚怒,氣逆上而不下,即傷肝也。’《靈樞氣臟腑病形》說:‘若有所大怒,氣上而不下,積於脅下,則傷肝。’《素問?舉痛論》說:‘怒則氣逆,甚則嘔血。’《素問?生氣通天論》說:‘大怒則形氣絕,而血菀於上,使人薄厥。’《醫醫偶錄》說:‘怒氣洩,則肝血必大傷。怒氣鬱,則肝血又暗損。怒者血之賊也。’”在座無不是內功深湛之士,馬鈺和丘處機、王處一、劉處玄還有郝大通聽我喃喃自語,不都微微一怔。對醫理深有研究的劉處玄和郝大通更是“咦”了一聲。
王處一關心自己的徒弟,不問道:“好小子,居然還有這等見識,你且說說這怒氣之症應該如何解治?”馬鈺也示意道:“坐下講話。”我拉著郭芙在蒲團上坐下說道:“徒孫也只不過讀過幾本醫術,倒是班門斧了,不過我看這趙道爺所患的應該是這怒氣之症,回去之後也翻了翻書,倒也有幾味對症的藥材。”我當下說了柴胡、五味子、豬膽粉、板藍、綠豆等幾味補氣益肝的物藥,並且吩咐最好給趙志敬和鹿篤清的餐具單獨消毒。我早就懷疑趙志敬應該是肝炎,還是傳染的那種。
我心知他也不是真像原著裡面說的那麼氣心,只不過身有隱疾,經常容易發怒從而招致他更不待人喜歡。
然後更加發怒的惡循環。馬鈺聽完,瞧了自己的老一眼,心想不知道到底是誰傳染誰的,不過我的話他倒也是記下了。
自此孫不二和趙志敬,以及他們門下幾個徒弟的病也控制住了,這是閒話不說。看熱鬧的都走了,我單獨和丘處機到了山後獨松閣上說話。
“過兒,你此次造訪終南,想必另有目的吧?”丘處機悠然問道。
“徒孫也不想瞞您,我此來是為了後山大墓中人而來。”我回答道。
“莫非你也是對那墓中人有什麼想法?”丘處機奇道,霍都兩次上山來鬧騰,這近一年他們幾個老道都不太敢下山遊歷了“要真是那樣,我也不會帶著媳婦兒來了。”我摸著鼻子苦笑道:“我就這麼讓人信不過啊,怎麼說句話就扯到女人身上。”
“呵呵…並非師祖信不過你,只是那大墓之中全是女子。”丘處機眼睛裡光一閃,悠悠朗誦道:“子房志亡秦,曾進橋下履。佐漢開鴻舉,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遊,功成拂衣去。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重陽起全真,高視仍闊步,矯矯英雄姿,乘時或割據。
妄跡復知非,收心活死墓。人傳入道初,二仙此相遇。於今終南下,殿閣凌煙霧…爾可知這詩中含義?”我一頭汗,心想完了,又是老三篇…言下答道:“前四句是說張良興漢四百年的功績,後面的好像是說重陽真人…”
“正是,作這首詩前半闋的人,正是那活死人墓裡的第一代祖師,算來她也是和先師重陽真人同一輩的前輩高人。”丘處機面緬懷之,接著說道:“那活死人墓正是祖師打賭輸給那位前輩的,祖師臨終前曾吩咐過,要好生照護墓中人,同時也不要打擾她們。所以,如果爾是在江湖上聽到了什麼傳言,或是想尋找什麼寶藏,卻是打錯了主意。”
“哎,其實我也不想來,事情是這樣的…”我當下把李莫愁怎麼託孤,自己怎麼認的洪凌波做妹妹,她又怎麼跟著郭芙跑出來走江湖,又如何自己偷著跑到活死人墓去,大體上說了一通,力求簡明扼要。
丘處機聽完沉良久道:“若是如此,那你去吧,雖然你和我門大有淵源,但是說到底也不是我全真門人,不過找到了人就速速出來,莫要在墓中耽擱,這大墓原本是祖師抗擊金兵所建,裡面機關重重、步步殺機。”
“嗯,過兒知道了。”我點點頭。***“全真派四代弟子楊過,前來拜見活死人墓裡的前輩。”我領著郭芙站到了古墓的門口朗聲說道。
“我們與全真派平裡素無來往,此地更是你們全真門徒的地,難道你等小輩不知嗎?”活死人墓的墓道里一個蒼老的婦人聲音傳來。我捏捏郭芙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其實弟子並非真正的全真弟子,不過先父是長祖師座下弟子,因而也算半個全真門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