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就饒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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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兒，別這麼絮叨了好不好，你都說了九遍了，為夫看看…這不是那顆富貴痣嘛，要不說你旺夫呢，以後咱家一定家大業大，倉滿人豐，百子千孫，人丁興旺。

我看那咱要是生個兒子，一定是文曲星下凡，要是個姑娘呢，就是善財龍女轉世…”我雖然不耐煩，但是看三娘開始扁嘴不高興了。還是要一堆好話哄著，直到她笑逐顏開心滿意足的走了才算完。

“楊郎…你看看我最近肌膚是不是乾澀了些，這裡、這裡，你看我笑的時候，是不是會有一道很深的笑紋…”剛送走三娘，李初晴又舉著鏡子過來撒嬌。

“寶貝兒啊，沒有的事，你笑起來那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看的相公心裡都癢癢的，至於皮膚有些乾澀嘛…他們勤練雙修功吧，很快就會好的…”說著把書房的門一關，就聽見屋子裡傳出“咿咿呀呀”的呻聲，還有桌子不堪重負的“吱扭吱扭”的令人充滿遐想的聲音。

過了半個時辰後，一臉倦，滿面紅潤、羞媚含的李初晴從書房裡走了出來，而我則翹著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哼著“給我一支菸”的小調。

“爺…”柳如是撒著哭腔就衝了進來。我心想，我滴媽耶，我悔不該…這鏡子綜合症，一直延續了半個月，才漸漸的平息了下去。

又過了一個月，這天我正在屋裡看書，如是陪著三娘去買菜去了，家裡只有我和初晴兩個人。我心裡盤算著路程，估計莫三快到了有好處大家分，這產業我還有許多用到莫三的地方。

比如說進貨，不能一直都在三清觀買那些藥品。再次，明面上，自己不能琛頭，不然的話，那些道爺們化學家們萬一發現其中的奧秘，自己可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還有產品的銷售、包裝，自己的點子都沒有莫三活泛，原本我給莫三寄信的目的就是能試驗成，就大家一起發財。要是實驗失敗，也要從我身上攥出個萬把兩銀子賙濟賙濟自己。現在萬事具備，只欠莫三這一陣東風了。

“楊過，出來，”我正喜滋滋的泯了口茶，忽然聽到院子裡有人很大聲的喊自己的名字，推門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打斷了自己的發財夢。定睛一瞧，卻是黃老。

“師公，怎麼是您老來了？”我趕緊笑著出來道。

“哼，我問你小子，你把我徒兒和小芙兒怎麼了？”黃老抬著眼沒理我，冷哼了一聲問道。

“這…我們吵了一架後，她說要出門散散心，我叫結拜的乾妹妹陪著她去了。”我刪減扼要，避重就輕的說道。

“孔夫子秋筆法你倒是學的不錯，就是這麼簡單嗎？你說的乾妹妹，是不是李莫愁那妮子的徒弟？”

“楊…”李初晴聽到我在前院和人說話，就從後院跑過來看熱鬧。沒想到，只看了一眼就把她嚇得魂不附體，原來是自己最忌憚的人之一…東黃藥師。黃老一愣，恍然醒悟道:“你這丫頭果然沒死，倒是這小子肯為你騙盡天下人，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徒兒在哪裡？”碧波深寒是他配製的，自打他在江湖上聽人說起李莫愁之死，他就上了心。又擔心自己的小弟子吃虧，因為自己這些丹藥，都在陸無雙身上，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知道。

“師公你聽我解釋。”我急著說道。

“你不用解釋，休要想用假話蒙我。”黃老舉掌便打，一招“月影繽紛”罩向我左期門。我很囧，是你問我話，又不讓我回答，這老爺子還真是夠門的。看黃老來勢洶洶，嚇得我趕緊閃身相避。

“楊過！”李初晴看愛人吃虧，回屋取了劍就要上來幫忙。

“就是你祖師婆婆來了，老夫今天也照打，何況你這點道行。”黃老對李莫愁更不客氣，眼見她劍法中脅下的破綻，彈指神通叱的一聲，初晴就應聲倒在了地上。

我看的心驚，但是也趁機抱著初晴跳出了戰圈。這獨孤九劍的找破綻，加上黃老的彈指神通，這江湖上除了老頑童那種練了七八十年的老怪物以外，誰還能當得下這一石頭？

“無雙現在沒事，她陪著程瑛姑娘北上，去華山了。”我趁機說道。李初晴惶恐的躺在我懷裡，眼神中示意:你不是他對手，快跑！我搖搖頭低聲吩咐她稍安勿躁。

“那她是怎麼回事？”黃老指著還躺在我懷裡的李莫愁說道。

我心道這件事總有一天要大白天下，咬咬牙說道:“她是我的愛人…”

“哈哈…愛人？那芙兒怎麼辦？你個負心薄倖的渾小子，我今天一定要教訓教訓你。你的玄鐵劍呢？”黃老一生視禮法如無物。

但是他此生最重情字，自從愛去世，幾十年都未再娶就可見一斑。如今自己的外孫女吃了虧，他怎麼能不動氣？我聽他說，只是教訓教訓，看來今天倒是死不了了，我躬身說道:“那就請師公指點。”我也知道自己這點本事能不能自保還難說，取出玄鐵劍來也不託大，行了一禮後，中平疾刺，那玄鐵重劍化作一團烏雲閃電，夾雜著如同奔雷的聲音眨眼間就到了東的面前。

“來得好。”黃藥師雖然氣憤楊小子的為人，但是就看這一劍，這小子對劍道的理解已經達到了登堂入室之境。

我這一劍不但周身嚴密沒有一絲破綻，而我動中取靜，全身異常放鬆，一旦我搶攻黃老應招，就是我施展雷霆一擊之時。黃老暗暗點頭，這臭小子的資質，比郭靖那傻小子強了何止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悟只怕能和自己當年，也是有過而無不及。那一連串的奇遇，即便是他這樣幾十年矗立江湖巔峰的大宗師都不為之側目。我一柄重劍點、刺、挑、揮、掃看似隨意切簡單。

但是卻正應了劍道中，大道至簡、大巧無方的至理。黃老一身功夫，無論是玉簫劍法、旋風掃葉腿法、落英神劍掌，還是他最得意的奇門五轉都帶有一個幻字。

除非他只用彈指神通，或是吹奏一曲碧海生曲直接震暈我，不然就算他有一個甲子的功力，在短時間內也討不到好去。

黃老當年第二次華山論劍之時，就吃過傻小子郭靖的暗虧。心知自己不可想讓，不然連自己一個徒孫都拿不下來，可真就老臉丟盡了。

心裡越是這麼想，他連變十餘種拳法，卻始終難以找回先手，而自己靈鰲步再過變化，都始終擺脫不了那玄鐵劍的氣場，這把劍著實詭異的緊。

三十招一過，我倏施詭招，招勢一變，掌影飄飄，出手快捷無倫，人幾乎幻化成了一道殘影，按照先天五行遁地之法飄移。

這一來，我即便是不理會黃老，自顧自的使玄鐵劍法也無法捕捉到黃老毫無規律飄忽的身影。再鬥五十幾個回合我只呼急促，又似一座大山重重壓向身來，眼前金星亂冒，堪堪抵擋不住。

黃藥師出手極快，攻勢又盛，雖然時間極短，卻比剛才攻勢強度大了許多。讓我如同捕風捉影，累得雙手有些發軟，越來越是難擋，卻將辛苦建立起來的均勢丟失殆盡，完全陷入被動的局面。

我有心棄劍用降龍十八掌和黃老對攻，但是自己所有的功夫加起來，也比不上一把玄鐵劍上的優勢，如果自己棄劍，那就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我進退維谷，黃老也是動了真怒，只見他頭頂霧氣氤氳，顯然是用了極上乘的內功心法，他本來以為我玄鐵劍沉重異常，就算我能揮舞的動，耐力也必不長久，只要自己施展出奇門五轉神功，一定能很快的這臭小子棄劍認輸。

卻沒想到我內力如此綿長，眨眼間劇鬥了百多回合，居然還能支持的住。要說直接宰了我吧？且不說不合女兒、外孫得意思，而且這小子也確實幫過自己大忙。從哪一方面講，他也不能真把我怎樣。我心知再這麼拖下去，不用百招自己必敗無疑。

東的奇門五轉讓我無處借力，我此時心急如焚，棄劍與不棄都只有敗亡一途，不令我進退維谷。在這危難之際，我心中隱約的捕捉到了一絲靈，但是形勢危殆，我也沒有時間去考慮那點靈到底是什麼。

迫於無奈之下，我玄鐵劍斜斜扭扭的刺出，自顧自的捕風捉影，也全然不顧東在何處。

“噫？”這看似無意的一劍，卻讓東微微一訝。

“好小子，看你從來不練獨孤九劍，卻沒想到對這套劍法，也有這樣的理解。”黃藥師啞然而笑，沒想到他居然被我得，先使將出了獨孤九劍。黃老不管我是被急了。

還是使出劍法來提醒自己領了我的好處，欠了我的情，不過，黃老就是黃老，別人以為宗師級的人物幹不出來的事，他卻幹得出來，我這樣做法更是起了黃老的鬥心，手上不但沒放鬆，反而加緊了對我攻勢。

我心裡叫苦，暗道失算，居然忘了黃老是最好面子的人，自己巧成拙，面對黃老凌厲的攻勢，再次被迫轉攻為守。我也只是知道獨孤九劍的原則和劍意，但是總訣和九式劍訣我卻本沒有仔細研究。

我又守了三十餘招，真氣再也難以為繼，被黃老一擊拍在劍脊上，緊跟著一腳踢在我的左肩“砰”的一聲我閉著眼撞在了自家院牆之上。

“雲萬變，卻從風起。”我坐在地上吐出一口淤血，閉眼倒地的一剎那突然頓悟那所謂的以靜制動，後發先至的原理。

原來是這樣，捕捉氣場、水的運動皆是預判對方下一步動作的依憑。我想至此，拋開手裡的玄鐵劍，撿起旁邊自己削制的一把木劍，也不睜眼的正面對著黃老。

黃老微微一曬，只當此舉是我故玄虛的伎倆。他心裡倒是讚了句這小子是個硬骨頭，但是看我只撿了一把木劍，又全身氣場外放的對他挑釁，他不更怒。

雖然剛才一腳已經把我踢得吐血，但是實際上他還留了三分餘力，只要我就此認輸，跟他認個錯，他也就饒了我了，不過黃老一旦真上了火，他也顧不得會不會傷了我了，全身罡氣直接撞擊上我外放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