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這裡面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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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統治階級都會毫不留情的把他們打壓在社會最底層,成為最受人鄙視的行業。蓋因為他們動
強,不便於管理。
而且手中握有大量的資金,容易對社會造成極大地危害,可以說我當年大力扶植工商業確實是一把雙刃劍,其弊端現在已經漸漸顯了出來。
在那時的社會環境之下,需要迅速籌集大量軍費的我別無選擇,只能和商界妥協:“商人逐利為本,我既然不在其位了,他們自然要尋找合適的代理人,莫三是鉅商家族出身,本來就是最好的人選,這也無可厚非。”我表面上愁苦,心裡卻樂開了花,下一步,就是等他們開始內鬥,莫三這貪婪的狼肯定不允許別人碰他好不容易到手的勝利果實,分贓不均沒法達成他之前的許諾,必然讓那幫逐利為本的商人離心離德,我就等著看他眾叛親離的那一天的到來。是的。
這一切的進度,都是按照我的指示執行的,不然莫三絕對沒有機會拿下關中。餘玠、耶律齊看似被打的一潰千里,實則並未傷筋動骨,加上在太行山蟄伏的陳振源,我們手中還是銳的王牌在手,隨時都可以反攻。
而叛軍要兼顧南北兩方面的防線,以莫三低能的軍事判斷力和史嵩之多疑的格,他們斷然不敢引蒙古人和南宋朝廷加入這個亂局,所以,他們也無力再發動大規模的攻擊,所以餘玠他們暫時很安全。
甚至可以說不用工作,生活很愜意。人民民主鬥爭是一個長期、反覆的過程,英國資產階級革命持續了六十年,法國大革命先後延續了一百五十年…
當然,變革的陣痛期肯定會給百姓們帶來深重的災難,但是這也實屬無奈,或許這樣才能讓人民意識到民權的可貴,學會拿起武器反抗,來扞衛來之不易的自由。
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他們對耗,看誰比誰活得更久。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跳樑小醜全部到前臺來,等他們粉墨登場,互相傾輒。
我不擔心莫三能處理好這裡面所有的矛盾,首先,他不可能駕馭住這個超越時代的亂局。其次,亂世出梟雄,壓抑了千年的商人階層,是否甘心服從一個當初刊印三小報出身的莫三?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即便莫三加大力量收買人心。
但是人心的慾壑難填,絕對超過他的想象,這些聯合商人一旦觸動了他的底線,那剩下的絕對只有血腥鎮壓的一條路。嗯…我要做的就是再給他們加把料,我陰陰的笑了。
“是時候出去走走了,中一住兩年半,不似神仙快變成半仙…”我幹坤六絕已經練成,奇筋八脈也通了七條,功力不敢說更勝往昔,但是至少自保有餘了。
“哈哈…”我的嬌們知道我這坐不住的
格,在劍冢一住兩年有餘,也算是難為我了“我們去哪?”芙妹問道。
“臨安,不過只有我、晴兒、龍兒和潔潔。”三個小丫頭也漸漸大了。
更是離不開娘,所以三娘、蓉兒和芙妹是別想走動了“為什麼?”無雙和滿滿一齊不依的晃著我手臂問道。
“鶴兒又有了身孕,你這做表妹的不是應該留下陪陪她?”無雙扁扁嘴,不說話退到一邊。
“我呢?”滿滿眼神中出期待之
問我道。
“你要留意收集各地的消息,也在家待著。”其實我嫌她是非,這兩年來丫頭總是在我們行房時候在邊上偷看,也不怕長針眼,所以這次我不打算帶她。
“哦…”丫頭也失望的退了下去。
“好了,我們快去快回,最多不超過兩個月就回來,你們別擔心。”我這話是對著蓉兒和三娘說的,她倆在家才鎮得住場面,這幾乎也是形成慣例了,她倆自然也沒有意見。
再加上我身邊有初晴她們跟著,她倆也能放心不少,但是還是囑咐我千萬不要逞強。第二天一早,我們四人輕裝上路,路上也很順利,不到一天時間我們就進了臨安城。潔潔問我道:“我們去哪安頓下?”我想了想問道:“你看什麼地方比較妥當?”
“鳳凰山顯靈宮。”潔潔對我說道。
“嗯,張先生那我肯定要去,但不是安頓下,我們先去樓外樓一趟。”我給了大家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
“史家雖然倒臺了,但是樓外樓這情報網在臨安的實力不容小覷,我們還是應該從長計議。”潔潔對樓外樓十分了解,還是勸我不要冒然行事。
我點點頭道:“我們先找地方住下,晴兒,你跟著潔潔先去摸摸現在臨安的情況,以及樓外樓現在的情況。我預那麼一個打眼的地方,背後一定藏著什麼秘密,我在這兒就能聞到人渣的味道了。”她們三個聽我說的有趣,也都知道我說的人渣是誰,潔潔更是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史嵩之一
不死,他始終是潔潔內心的一
刺,只是不知道此次臨安之行,能不能碰上這個在江北攪動風雲變幻的傢伙。
最終我們決定分頭行動,初晴和潔潔一組互相照應,我帶著龍兒前往顯靈宮拜見張可大,想要覲見理宗皇帝,就必須先說服這個觀妙先生。
而此時,也是需要他表態決定龍虎宗未來命運的時候,這絕對不是一場愉快的談話,所以我心底也暗暗戒備。同樣是深夜造訪。
但是這一次張可大沒有讓我聽戲,顯然我進城的消息瞞不過有心人,顯靈宮偏殿裡他已經高冠垂坐,虛席等侯我的到來。
“觀妙先生,楊過有禮了。”上代天師張慶先已經駕鶴辭世,如今張可大已經接任第三十五代天師,身份比昔年更為顯赫。我依然還是一介布衣,但是張天師似乎心裡並不這麼認為,他站起身來回禮道:“楊公子,一別多年風采依舊,可喜可賀。”我微笑著替他引薦道:“這是內子龍氏,龍兒,這位就是當今帝師,觀妙先生。”龍兒有禮貌的行了一禮,張天師卻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龍兒受到老道猥瑣的目光,忍不住有些怒意。
但是知道我還有話跟他說,所以乾脆賭氣藏到我身後不再說話。我也有些不樂意,心說這道爺不是又惦記著找人雙修吧?
“咳!張先生?”張可大微微一笑道:“哦,貧道失禮了。
尊夫人很像貧道一位故人,失禮之處,還請二位見諒!”我心中鄙視,那不是還是想著妞兒,還是這道士做的滋潤,不用吃齋唸佛,沒事玩個小姑娘還可以打著學術研究的旗號…我心裡是這麼齷齪的想,但是面上還沒敢表出來,童子上茶,我們坐下閒談一陣,終於將話引入了正題。
“聽說,改之賢侄在華山之會後,武功全失,並且宣佈退隱,不知此番來看貧道,是為公或是為私?”老道端著茶碗,若無其事的問我道。
“不知道天師對江北的局勢瞭解多少?”我不答反問,有心探探他的底線。
“餘義夫的事我知道小半,莫別情的事情我知道大半。”老道老神在在的跟我打起啞謎。
“正是因為您只知道小半,所以,只怕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大半的實力,足以將莫三,甚至整個江南都噬。”
“也豈不是很好,貧道也可以功成身退,不必再為把握天下大勢走勢勞心勞力了。”老道很不屑的一笑,心道:如果你隱藏了這樣的實力,又怎會造成今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說到底埋下禍
的正是你楊過。
張可大雖然驚歎我在短期內居然能夠統一江淮,進而恢復關中、西南全境,但是論及我政治的思想,他只能用“不值一曬”四個字來評價,在他眼裡,我、莫三、餘玠。
不過都是在玩和泥巴游戲的小崽子。我沒和他爭辯,繼續問道:“不知道天師對現下倭人橫行的局面,有什麼看法?”張可大微微愣了一下。
然後將手中茶碗放在桌上,說了句:“送客!”龍兒見這老道如此無禮,按劍而起就等我示意動手。我背過身擺擺手,對張可大施了一禮說道:“如此,弟子告退了!”很明顯他內心的波動,證明我的話刺到了老道的痛楚。我們轉身沒走多遠,老道的聲音在背後想起:“倭寇之患。
不過疥癬之禍,這些子,朝堂爭論兵發江北幾乎是勢在必行,如果你是為了此事來找貧道,貧道也是愛莫能助。”我回頭說道:“千里之堤毀於蟻
,在我看來,倭寇之患,遠大於江北,天師雖然知道倭人將爪牙伸入了宮內。
但是不知您是否知道倭人已經掌握了大殺傷火藥的配方,兩年前,我就親身經歷過。”
“此言當真?”張可大終於坐不住了。
他知道我這話意味著什麼,說不得自己現在就坐在一個大火藥桶上,說不得文德殿上坐朝的那位也是坐在火藥桶上,整個臨安都在火藥桶上…我沒有說話,徑自帶著龍兒走了,他要有心自然能夠查證出來。
不過,回想起打過道的那個女人,料敵先機、心狠毒辣、當機立斷,難怪在張天師眼皮子底下好幾年都不被抓到一點把柄,她還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不過,這次我給張天師指了方向,他要再查不出個蛛絲馬跡,那我就沒辦法了,回到我們早先預訂的客棧,晴兒和潔潔已經佔據大堂的一角等我們了:“情況怎樣?”我和龍兒坐下,潔潔給我們倒了兩杯茶,搖搖頭對我說道:“樓外樓換東家了,蒲開宗那個王八蛋好像被調到泉州去了。”我微微一愣,泉州,這真是個很值得商榷的港口。
那裡海運貿易發達,又連接江南與兩廣,輻範圍極大,而且,泉州是南宋後方重鎮,江北的情報網無法有效地滲透,就連丐幫也無法在泉州打開局面,確實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我曾經在給馮默風的回信中,讓他重點調查福建沿海的重鎮,其中就提到了泉州,只是他和我岳父一直都沒有給我回信。蒲開宗也趕往了泉州,這裡面的貓膩,絕對不是單純的巧合兩個字可以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