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要是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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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想起我昨晚上作怪,蓉兒笑了,她真想看看霍浩今天會是什麼樣子出現。***一家人吃過早飯,霍浩就登門辭行了,他們走得很急,我在他臨行前用波斯語對他說道:“霍教主,真誠的歡你們下次再到‘中土’來玩。”霍浩差點栽倒在地,對我說了句:“不、不來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趕來看熱鬧的老頑童樂得鼻涕泡都出來了,要不是七公拉著他,他肯定忍不住跑出來整整霍浩。
他們一起東遊,路上切磋了不下十次,他的陰陽魚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卻抓不住霍浩幹坤大挪移第四層的身法,這讓他鬱悶不已,最近正在思考著如何改善他的新絕招。霍浩雖然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
但是平等王給他檢查過,並沒有發現霍浩被催眠的痕跡,只是因為她本不瞭解,催眠和暗示實際上還是屬於兩個不同的領域,像她這樣擁有異常天賦,卻只是懂皮催眠術的人,自然是難以揭開其中的奧秘。霍浩心裡跟明鏡一般,知道自己的小算盤已經被識穿,這個小小的警告。
只是告誡他不要再打歪主意,所以,他今天才急著帶人離開,不然怕連長安城都出不了了,至於平等王,他不知道我究竟打算怎麼收拾她,但是他實際上已經打算放棄這個女人,換取大多數人的安全撤離。
平等王此時已被我派出的吳晴帶人控制住,我當然要好好的調教這個女人,不過不是從體上,而是從神上。我今天心情不錯,吳晴給我送來一份戰報,忽必烈帶領二十萬軍隊回師,在斡難幹河谷底伏擊了由貴的近衛師,進而推舉他的大哥蒙哥進汗位,又包圍了窩闊臺汗國的王庭。
但是,蒙古太后和可汗也未就此束手就擒,如今已向西逃跑,投奔赤朮汗國去了,這場政變標誌著黃金家族的兩大系的完全決裂,我們這些圍觀的卻都相信這場仗還有得打。
拿著戰報,老六喜孜孜說道:“忽必烈已經失去逐鹿中原的野心了,打算回他草原老家做土財主去了。”我搖搖頭道:“攘外必先安內,沒有了由貴的掣肘,蒙哥的軍事力量只怕會大大加強,而不是減弱。他們三兄弟固是一世梟雄,但是我最忌憚的,還是那個心機最深沉的忽必烈,他確是有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堅韌不拔的格。”耶律齊三哥點點頭道:“老五說的是,我瞭解此人,他表面上招賢納士,但是對待異己卻從不手軟,我父親可以說就是夾在他們派系和王權之間,才最終被死的。”我知道他還對老父耶律楚材的死耿耿於懷,對此,我還想找個其他的時間勸勸他,不要因為仇恨而矇蔽了雙眼:“對了。
今天我還收到了二哥的來信,他在臨安找到了嫂子和江兒,他們都平安無事,只是他現在臨安,似乎過的有些拘謹啊。”耶律齊、張一氓和餘玠都默然,一代忠臣賢士,不能為百姓做些實事,卻要在市井間蹉跎半生,怎麼不讓人到惋惜。
“人生最好的年華啊,我準備去趟臨安,親自去見見皇帝老兒。”我說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五哥,你沒生病吧?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餘玠很反對我的說法,在他看來,只要我一出現在臨安,只怕理宗皇帝就會發兵三萬前來圍剿了“呵,沒事,他不敢動我。”我信心十足的說道。
現在江南百姓北遷之勢已經不可阻擋,相信不出三年,理宗皇帝就會發難,如若不然,他將失去跟江北平等對話的籌碼。
但是,打?第一,他沒有這個魄力,南宋積貧積弱的文人風氣,早已讓府兵失去了戰鬥力,號稱銳的襄軍和川軍相繼落入我的手中,他手裡可以動用的牌越來越少,指著丁大全和韓彥犁兩塊廢柴?
哼…我年初一還收到他們從萬里之外派人送來的賀儀,想來他們已經考慮向我投誠了,第二,他沒有這個膽氣,我親手埋葬百萬蒙古大軍的戰績不是吹出來的,想跟我叫板,他著實要好好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我也有自己的顧慮,和平統一,不血的解決民權與皇權的爭端,是我最大的願望。我實在不想讓江北的百姓牽連到內戰當中,更不想對江南百姓舉起帶血的屠刀。
“莫三哥最近的行蹤更是飄忽了,年初一沒見人,昨天他府上來人傳話,說他養病,帶著兩個嫂嫂回襄陽去了。”餘玠微微皺眉對我說道。我微微一笑道:“隨他去吧…”說到莫三,我想起了樊一翁,想起了樊一翁我就想起了公孫姑娘,我扭頭問三哥道:“咱兄弟都等著喝喜酒呢,你看看我們有子女的人了。
三哥你可不是想讓我們等到孩子都能出門打醬油,你才娶人家過門吧?到時候,我的姑娘、兒子可都和四哥、老六的孩兒們定了親,我們可不帶你玩了啊。”話是這麼說。
其實我還是鼓勵孩子們自由戀愛,以至於最後,張一氓的女兒和老六的兒子訂了娃娃親,我卻只能安我的寶貝兒子宗洋和宗社:“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非在自家找。
你們張大大和四嬸長的也不說多好看,他們的女兒肯定長不出天仙模樣來,以後有的是漂亮妹妹等著你們去泡,哎呀呀…”最後這聲慘叫,是無雙和初晴一左手一右手,分別按照順時針和逆時針擰我耳朵,讓我發出來的慘叫聲,嗯…似乎我的寶貝兒子聽懂了他們老爹的一番苦勸,反正看著我被擰成了驢一般的耳朵,開心的笑了。***正月初六,我們帶著孩子的一大家子的省親團,浩浩蕩蕩的出了潼關向東而行,隨行的除了我徒弟滿滿、潔潔和謝婉琴以外,神鵰領著雙鵰,是專門替我們馱著幾個小傢伙的。
我岳父和冷芳魂關係曖昧的兩人、我乾爹夫倆、老頑童夫倆、七公、柯公公也都一路跟我們東行,還有馮默風、我三哥耶律齊和公孫綠萼,夜嵐伊那騷貨讓我扔給了吳晴,這個小子現在越來越陰沉了。
還真是有了幾分間諜頭子的架勢,連天不怕地不怕的滿滿都很怕他,我相信,他應該能把夜嵐伊調教出讓我滿意的效果。我在軍中請了長假,由軍事委員會和民主議會分管軍政之權,再由軍政紀律委員會監督兩會的運轉。
餘玠留在了長安,因為他還能耐下心跟議會打道,這點比我強了許多。我有心退隱的事實,已經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裡,不管各路牛鬼蛇神、大鬼小鬼如何串聯活動,這次試行機制,是我躲在暗中觀察的一個機會,也是我對新政分權制度是否完善的一次測試。
我們的第一站是華山,今年正趕上二十五年一屆的華山論劍之期,幾位老人雄心的非要再提論劍之說,雖然沒有九陰真經這樣的外部刺,但是天下第一的名號,還是讓幾位老人頗為眼熱,我們小字輩的。
尤其是以我為代表,具有問鼎實力,雖然沒有想要攪局,但是看看熱鬧還是不錯,所以,我們也都樂呵呵的跟著上了華山,不過,我老岳父就是跟我過不去,非讓我上山的時候揹著如是、抱著瑛兒,讓我嘗一下這甜的負擔一說。
這點小事倒是難不到我,倒是我的眾嬌看我受窘,不都心疼起我來,讓我甜在心裡。我乾爹也學著我的樣,將狐裘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完顏萍橫抱在前。老頑童也要學樣抱起瑛姑,讓瑛姑撓了兩把才悻悻退開。
我三哥功力不夠,公孫臉皮又薄,所以老頑童再三慫恿之下,他倆也只是搖頭,氣的老頑童直扯鬍子。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我岳父站在城關之上向下眺望,忍不住中豪氣頓生,大聲的誦出來,我乾爹微笑和之:“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大雕。數風人物,還看今朝。”兩人不相視大笑起來。
“臭小子,你夠狂妄的啊,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你全部臭了一番,就是說你比他們都厲害就是了?”七公雖然不通詩文,但是這比較白話的一闋沁園,他確是以為那個風人物,是我在誇自己。我微微一報赧,訕笑著說道:“嘿嘿…沒,我說的是廣大勞動人民。”
“放!”這兩個字是我岳父和乾爹,為我的自辯做的最簡單的評語,其實我也不相信這“風人物”真是說的勞動人民。
但是爺爺自己是這麼說的,我也就人云亦云了,終歸,不是我放,是有人放。我剽竊的這首詞,居然幾天之內就傳唱的頗為廣泛,連我一向挑剔的岳父都對這闋《沁園》頗為讚賞有加。所以捎帶著這幾天,除了我上山時候揹著二女,也沒怎麼為難我,我心裡也清楚,他要是想整我,能著我把我媳婦一個個的背上山。
這次來到金鎖關後的巨石之旁,芙兒還想跟大家好好吹噓下我的好詩好字,卻看到昔我的題字邊上,又多了幾行歪七扭八的刻字,諸如:“華山劍中王,豈容爾猖狂。”、“井邊打水江邊賣,魯班門前大斧。”之類的刻字。我三哥看的好笑,搖頭說道:“這些無知之輩,本看不出刻字的這位老前輩功力深厚已極,已經做到力從心生,鋒芒外吐的神劍境界,還在這邊上刻字,才真是班門斧啊,此石倒是如明鏡可以自鑑鑑人。”瞭解內情的芙兒、無雙已經哈哈大笑起來。
我哈哈一笑道:“三哥,我老前輩就在這裡,原來我四年前就到了神劍的境界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耶律齊面上一囧,緊跟著後腦被老頑童敲了一下,卻是怪他這個笨徒弟又給他丟人了。
我岳父、我乾爹和七公他們不莞爾一笑。我們在金鎖關兵分兩路,瑛兒想去華山派看看師門眾人,畢竟嶽正烽對她還不錯,蓉兒也說要去看望下這位故友,也跟我們倆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