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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心裡還是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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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信附兩束長髮,一束黑髮、一束白髮。我放下信,第一反應就是,這孫子腦子被驢踢了吧?

拿了這麼兩把頭髮來,我知道是誰的?這不僅讓我想起了一個笑話:某天考生物,其中有一題是看鳥的腿猜是什麼鳥。

某考生實在不懂,生氣地把考卷一撕,準備離開考場。監考老師很生氣,於是問他:“你是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考生把褲腿一掀,說:“你猜啊,你猜啊!”我莞爾一笑,又轉念想到,這白髮就更離譜了。

我老孃早喪,家裡上點年紀的長輩不論男女都在這兒,這白頭髮的又是誰呢?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把家裡的太上皇們都請出來一起商議。還是冷芳魂見多識廣,她看完信對我說道:“是婉琴和潔潔的…”我一下愣住了,那段白髮到底是誰的呢?冷芳魂看出了我眼中的疑問,幽幽嘆道:“是潔潔的…”

“為什麼是這樣?”我有些心痛的再次捧起那束斷髮,潔潔,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冷芳魂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直覺告訴我,此事和她有密切的關係,現在她卻什麼也不肯說。

冷芳魂曾經告訴我,潔潔已死,而之後,又出口風說她未死,但是卻一直不肯讓我見潔潔,我實在是猜不透其中的玄機,不過,總算有了些眉目,謝婉琴我可以不管,但是潔潔…想到這支心地高潔的百合花,如同無聲細雨一般。

漸漸的進佔我的心田,她的音容笑貌依然縈繞我的眼前,我怎麼能對她的安危不聞不問?

“我去!”冷芳魂眼中出一絲讚許。

但是卻沒有急著表態。我乾爹問我道:“那我們怎麼辦?”我想了半天,這個問題真的很棘手,金輪法王點名要我去,自然是不死我不罷休的,就是我一個人扛著玄鐵劍,端著機關槍,去了不也是要被人下傢伙?

靠…這還真是讓我想不出個辦法來。噯?等等,這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地,腦筋一轉,我又想到了一條計策。

“沒事,我有辦法了。”我微笑著說道。子時將近,三娘替我束好軟蝟甲的鎖釦,一邊說道:“讓我跟你去吧。”晴兒和龍兒在一旁也是點點頭,示意也要和我同去。我說道:“別了,瑛兒現在身子越來越沉了,你留在這兒多照顧些。還有滿滿那丫頭,叫她也過來住下,我還是擔心金輪法王會帶人突襲我們的臨時駐地。”

“嗯,好吧。”三娘點點頭。我又回頭對青兒說:“你和龍兒一起巡邏,我怕敵人會派出暗殺部隊,衝著振源、擎山他們這些高層將領去。

三哥四哥那邊,我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了,還有,吳晴也帶著機槍營巡邏。這是牌,如果有遇到查崗,就出示下,因為今晚我下的命令是:只認牌子,不認人。”她們聽我說的這麼鄭重,知道今晚一定是非常慘烈的一戰,不住又為我擔心起來,我分別將她們擁在懷裡親了親道:“好了,別替我擔心,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別哭嘛,應該從另一個角度想,我對潔潔都這麼關心,要是你們出事了,我不立馬去和老和尚拼命啊,是不是…”我的另類對比,果然把眾女都逗笑了。

晴兒一面抹著眼淚兒,一邊笑罵道:“誰知道呢,當初她走的時候,你就跟丟了魂兒似的,這次…”她看到三娘示意她別往下說了。

很識趣的住了嘴。我哈哈一笑,跟她親了個嘴兒道:“傻丫頭,你不是忘了我們一起療傷的子了嗎?換血大法,讓我們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晴兒想起了我是怎樣拼命替她療毒的,她心裡也是暖了起來。

同樣的,三娘也想起了當年那個冒死替她毒的少年,而這些年來,我也是用生命扞衛了自己的誓言,她始終能夠受到我濃濃的關愛。龍兒也想起了,我第一次入古墓的時候,替她療傷的情景,我如何一劍伏群魔,如何解救她免遭…總之,我們之間也有過許多、許多讓人難忘的故事。

我和瑛兒之間雖然沒有那麼多蕩氣迴腸的故事,但是我們相識多年,成親三載,她現在又懷了我的孩子,我們之間當然也有許多其樂融融。得到了子們的諒解,我就披掛好整裝上路了,諸位家大人自然不放心我一個人前往,都一路隨行。

到了城門口,遙遙看見城關外有一騎等候,顯然是來我的,我笑道:“這金輪法王倒還真是反客為主了,居然大模大樣的霸佔蜀相祠堂,接起我了。”我丈人老頭道:“好了,小子,哪這麼多俏皮話,我可跟你講,你別把我的軟蝟甲炸壞了,不然我可不饒你。”大家都知道他是嘴硬心軟,都不莞爾。我笑道:“您放心吧,肯定不會有事。”我早就想把那勞什子脫了,在家套上無非是為了讓子們放心些,穿在身上覺還是妨礙,蓉兒又勸我不許胡鬧,我才勉強的將它套在自己身上。

我一個人出了城門,對面的接引之人上來,先要下了我的武器。我一手提韁繩,一手拍拍間,示意自己空手而來。

“楊大俠,得罪了!”他讓我下馬,要搜身。我一腳把他踢出老遠道:“什麼東西,你也配,狗漢!不趕緊領路,老子就回去。”這奴才說話字正腔圓,顯然是個漢人,被我一頓辱罵,也不敢反口。

或許是我兇名在外,又或許是他知道,如果我就是死他,他的主子也不會特意為他向我討回什麼公道。所以,他從地上爬起來,一言不答的上馬頭前帶路去了。

未幾,我和那奴才就到了武侯祠,夜幕下的祠堂依然莊嚴肅穆,與之毗鄰的昭烈廟遙遙相對,千年的時光見證這對君臣佳話的典範,能夠毗鄰為伴一千年,也是二人的緣分啊。

閒話不多說,我將思緒轉了回來,那個引路人推開大門,向我做了個請的動作,我也光的很,大踏步的走進了祠廟內。

園中景不錯,天氣尚是乍暖還寒時候,園內依然鬱鬱蔥蔥,一如詩聖杜甫所說:“映階碧草自,隔葉黃鸝空好音。”此時雖已近初冬。

但是碧草、黃鸝還都出來應了應景兒。武侯祠內燈火通明,正殿內當中站著三人,剩餘的牛鬼蛇神、各路大仙分列兩旁。而其中我只認識為首當中的正是金輪法王。

“大和尚,咱們有兩年沒見了吧?一向可好?”我故意用左手稽首一禮,動作雖然標準。但是含義卻甚是輕蔑。金輪法王左首的藏僧哼了一聲,顯然對我輕佻的動作很不屑,但是金輪法王卻笑道:“楊小施主,也是別來無恙吧?那年受你惠賜,卻一直沒有機會好好報答你一番,今正好,在此我向你引薦幾位當世的大英雄、大豪傑。”我指著他鼻子罵道:“呸!

賊禿驢,要打便打,老子當年不死你,就是看不上你這面上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的東西,你今天還敢跟我裝大尾巴狼?你們算狗,全都是狗,挾持婦孺威脅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現在把人放了。

你們劃出道來,老子都接著“我一番痛罵,將一屋子人罵得臉上都是一陣青、一陣黑、一陣紅又一陣白,就像是開了不要錢的染坊一般。

但是我注意到,金輪法王右手邊的那個人卻一直低眉順眼的不說話,似乎這裡發生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一般,這份沉著。

讓我微微對他起了一分戒心。金輪法王本來養氣的功夫還不錯,但是被我這一陣搶白,連雙方人員都沒來得及介紹清楚,就被我把那點偽善的體面都給撕去了,不冷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史書永遠是勝利者書寫的。

今天不管你怎麼罵,也沒有機會再走出這個祠堂,你們漢人不是最崇拜諸葛亮嗎?不知道施主對貧僧為你選的這塊墳地,可還滿意?”我心裡一咯噔,nnd諸葛亮是武鄉侯,我也是武鄉侯,還真是不太吉利。我冷笑道:“你認為我真的會傻到一個人來嗎?”金輪法王一愣,不全神戒備起來。

但是很快他又哈哈大笑起來道:“你既然敢一個人出現,就必然是一個人來單刀赴會,貧僧見過狂傲的人,但是楊施主卻是貧僧見過最有狂傲資格之人。”他見我空手而來,也著實佩服我的豪氣。我微微笑嘆道:“沒想到你卻是我的知己,可惜大和尚不喝酒,不然我還真想和你幹上三杯。”在場的眾人也哈哈大笑起來,氣氛融洽的一時讓我忘了,這是要合夥謀殺我的一幫兇強。我看看金輪法王道:“你誓要殺我,我誓要滅蒙,你我立場不同,咱們言盡於此,也沒有什麼好再談的了。

不過,我似乎生還機會不大,不知道能不能再讓我見見人質?也好讓我死得明白些。”金輪法王得意的一笑,示意手下人將二女押了上來,我看到潔潔果然是一頭白髮,我心中不由一痛。朱顏未改,但是發已成霜,我明顯的看到潔潔目光中有一絲迴避,不敢和我目光相對。

我心中憐意縱橫,真的是像冷芳魂說的,她的命太苦,和像她自己自己說的,可是她終是不悟。她二人被推到我的身前,我替她們鬆了綁,取出堵在嘴裡的麻布,轉眼瞥見她倆手背上還有鞭痕,忍不住疼惜的說道:“對不起,讓你們受委屈了。”話雖是對著兩個人說的,但是我的目光卻落在了潔潔花白的長髮上。謝婉琴眼中閃過一絲怨,潔潔則悽然一笑道:“很醜吧?”我搖搖頭道:“不,你在我心中依然美麗如昔,答應我,這次別離開我了,好嗎?我們回家。”潔潔嘆了口氣道:“你真的不該來,但是你來了…”她心裡還是甜甜的,不但是因為我沒有嫌棄她。

而是看我肯為她獨闖虎而開心,但是她也知道今晚多半無幸金輪法王下首一個胡人用半的漢語笑道:“不是說好留下來了,怎麼又要走?”我冷然道:“我改變主意了。你是波斯人?還是阿拉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