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聽江湖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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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把如意更是怪異,材質特殊的非金非玉,像是某種礦物結晶,芙兒的寶劍和它撞擊之下,居然折斷了。”對於清鳴劍的折斷,我始終都到耿耿於懷,而且,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滿滿這丫頭能揹著玄鐵劍去了哪。
“吶!”聽我說起劍,三娘從背囊裡解下一把劍,遞過到我面前。我看了看笑道:“這不是如是的那把劍器嗎?”我接過在手中掂了掂,忽然發現劍身輕了許多,掣出劍身一看,只見劍鞘中藏著一把長約三尺的劍,劍身極薄猶如蟬翼,通體晶瑩透光,而在陽光下映照,居然隱隱能夠看到如脈絡的波紋。三娘說道:“其實半年前如是就發現這劍中藏劍的機關。
不過她害怕你懷疑她藏私,才猶豫再三拿來找我商量,讓我做個見證,也免得你疑心她。”如是有些緊張的看著。
卻不知該解釋好,還是等待我的判斷。我輕輕拍拍她的手背,示意不必介懷,我相信她的話,這才將劍完全取出劍匣,舉在手中端詳。
而這劍居然軟趴趴的不受力,以我的見識也不嘖嘖稱奇。蓉兒也對我說道:“我們幾個人研究了好久,連爹爹也看不出這劍的來歷,它的材質雖然看似奇異。
但是既不能格擋,劍身上又多裂痕,雖然材質特異,但是終究是裝飾之物,難堪大用。”我笑著忽悠道:“這次你們可說錯了!這是真正的寶貝。”我試著將內力灌輸進去,劍脊忽然直,劍身被我內力催生出的劍芒紫氣蒸蔚,更是令我和眾嬌大開眼界。
“此劍乃是寒鐵之打造,經過高溫熔鍛,以及經歷了至少三千次的折打,將雜質全部剔除,才有瞭如此剔透的形態和波紋。”我說著。
用劍平著削向桌上的白瓷茶壺“哧”的一聲,堅硬的白瓷被我一劍削成兩段,斷口平整的猶如打磨過一般平整。
管它是不是,我記得如是說過這劍是她去世的爹撿來的,當時我還懷疑這把是不是紫薇軟劍。現在看來,劍脊上的兩個篆文似乎筆劃多,依稀正是紫薇二字。反正獨孤求敗都死了快一百年了。
這還不是隨我怎麼忽悠怎麼是。蓉兒也是一陣詫異,問我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心道:武俠小說裡不是都說軟劍要灌輸真氣才能用嗎?一般都是自以為內功比較牛x的人,用來賣的不二之選,不過對蓉兒可不能這麼說“我想是寒鐵應該韌極好,我就試著灌輸內力看看,會是什麼效果。”
“原來是這樣!我們研究了許久,都沒看出一個所以然。”蓉兒接過軟劍,也是照我的樣子,將真氣灌輸其中,凌厲的劍氣透劍而出。如是說道:“如是最是無能,一直學不好一招半式,或許這把劍能對夫君有幫助。”我有些惋惜的說了句:“我用慣了重劍,這種輕飄飄的劍不合我的劍路。”我微微搖頭說道,心裡卻是對這把暴戾的兇兵頗為不以為然。以獨孤求敗的控劍能力還能誤傷義士,可見他那時候內力也不怎麼樣。如果灌輸內力進去,紫薇劍雖然能達到剛柔相濟,但是劍芒外吐,也是極兇的鋒刃,不知怎得,我心裡總是不喜。
芙妹看劍身上的花紋好玩,好奇的接過“紫薇”細看,她內力不足以發劍芒,她的越女劍法也是走的輕靈直接的路子,所以雖然覺得這把劍好看,還是歸劍入鞘遞還給如是,說了句:“我也用不了。”如是接過劍,又把它遞到了蓉兒的手中,她說道:“茵姐說過:她用短刃不用劍,晴姐用的是金龍鞭,無雙和瑛姐是君子、淑女雙劍。可惜芙兒姐姐的清鳴劍碎了,但是這把劍又不合她用,不若贈與師傅吧。”如是眼中目光詢問我道。她聽我講起過紫薇軟劍的典故,雖然這劍跟隨她多年,驟然送人讓她頗為不捨,但是,這把劍確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殺氣凜凜,留在身邊總覺不踏實,所以她還是決定送給蓉兒。我點點頭道:“嗯,能馴服這把劍的兇,師傅倒是最適合用它。”芙蓉、紫薇,嬌花美人閒閒相映,倒是相得益彰。另外,我從如是眼中傳來的訊息,看出她似乎已經和蓉兒達成攻守同盟了,不由心中微微一喜。
但是又泛起愁來,別人都好說,最主要的還是要看芙妹這一關。蓉兒微微推辭一番,但是她懂得如是心意,會心一笑就將寶劍系在了間。
轉眼將近正午,張明德父女又來送午飯。今天驟然增添了這麼多人口,我乾脆決定拉著大部隊直接到張家店裡去。
七公聽說有好吃的,架也不打了,第一個嚷嚷著去吃飯。老頑童也不傻,知道老叫花子最會吃,聽他說吃,也就不跟我老爹切磋了。
我們十幾口人浩浩蕩蕩從餘府出來,把張家老店給包圓了,張明德看我們這麼捧場上門照顧生意,高興地合不攏嘴,張羅著拼桌,吩咐他娘子收拾酒食。今天來的大多數人,都是第一次嚐到江夏的地方特小吃,雖然襄陽也在江邊。
但是漢口、江夏一帶的小吃也有自己的特,讓大家都讚不絕口,就連廚藝最的蓉兒都微微點頭說道:“他這店裡的滷味雖然做法糙了些。
但很入味,細細品嚐雖然變化不多,但卻讓人覺得百吃不厭。這魚湯燉的火候也是極好的,看似簡簡單單,但是不入蔥姜大料等佐料,能將魚湯燉的如此鮮甜,確實很見功力了。”我笑著接口道:“所謂食不厭膾不厭細,今天張家老店反其道而行之,卻讓我師傅說出一個好字,確實難能可貴,來我敬諸位長者一杯。”我端起酒杯,也不具體署名了,關係太亂,知道不知道,看透沒看透的,反正酒桌上沒大小,我的地盤我做主。所幸黃藥師灑脫,洪七公豪放,周伯通心思淳樸,老爹更不會和我計較。
他們四個人互相打了大半輩子,鬥了大半輩子,是敵非友,但是老來卻是生出惺惺相惜之,今天因為我們一家而團坐於此,大家都舉杯一飲而盡,把剛才初見之時的不快,都漸漸的拋到了腦後。
除了蓉兒在我身邊,她們其他的女子一桌,我的大小娘子圍著瑛姑和完顏萍、耶律燕,倒是有她們自己的話題。
“噯,剛才戰果如何?”我戳戳老頑童問道。
“哈,當然是平手了,不過我還有壓箱底的本領沒有用,專門留著對付黃老的。”老頑童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的和我講起剛才和我乾爹一戰的詳情。
“哼…”歐陽鋒在一邊聽出老頑童言辭間的蔑視,他自認為武功大進,老頑童剛才也並未佔得上風,不微微有些怒道:“你有進步,某家自然也不會落後,我還沒施展我的惟我獨尊神功,今天就拿你開開張。”說著,他右手成爪,抓向老頑童。
七公和他多接觸了幾,伸手將他攔下道:“歐陽兄,喝酒勿動氣,伯通就是這麼個脾氣,你卻和他計較。”我也是趕緊勸酒,他倆這才沒伸手掀桌子。酒過三巡,我們自然聊起了明的婚宴和幾來沒有聲息的冷芳魂。
“莫老大和老四這忙的焦頭爛額的,還要佈置會場內外的侍衛人手,明天人多了魚龍混雜,正是冷芳魂突擊的最好時機。”我分析道。
“只是以她的身份和矜持,她會這樣做嗎?”老爹問道。
“會,她所謂的一招敗敵。不過是用先天氣場威壓對手,如果遇到有人識穿她的伎倆,她就毫不猶豫的改變對敵策略,我和她的一戰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是一個武功絕高,冷酷利落,又心思縝密,通過幾次接觸,我發現她的應變能力極為可怕,總是能因勢利導,將她的長勢擴大到最大化,她是我見過的最難纏、最可怕的敵人。”在我心裡除了冷芳魂以外,還有一個史嵩之讓我頭痛無比,他的狡詐和陰險比冷芳魂有過之而無不及,更令我抓狂的是他滑不留手的格,一擊不中則立即遠遁千里絕不糾纏。
我們正式撕破臉皮之後,他藉著冷芳魂的勢力,對我窮追猛打,我能夢中驚醒,也從側面說明了他給我帶來極大的壓力。
“這個我知道!”老頑童忽然叫道。
看大家注意力都轉向他,他才的得意的說道:“小楊過跟我講過,關於先天力場錮人行動的可能,我試驗出的陰陽魚也有同樣的作用。”我聽得心念一動,陰陽魚?莫不是…太極拳的雛形?
“那人武功真的這麼高嗎?”蓉兒眼中滿是關切之。
如果不是老一輩都在她只怕真的忍不住不避芙兒在場,而直接撲到我懷裡了,我沒及細問老頑童,但是見我“岳父”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有些不喜我和蓉兒的親暱之態。
好在…我見七公還沒有發現不妥,想來他情還沒有細膩到分辨出什麼是愛情的地步。我咳嗽一聲說道:“咳…只怕比當年的天山童姥還要高明不少。”在座的除了我岳父黃藥師以外,都知道天山童姥巫行雲是何許人也,只有他老人家又是微微一皺眉,問道:“巫行雲是何許人也?天山童姥又是做什麼的?”我見成功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就略將天龍八部的故事和逍遙派的淵源講了講,又穿了從少林寺聽到的關於虛竹、李明月夫婦和三十六、七十二島的關係,以及魔教的形成及演變過程,我們聊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把事情的關係理清楚。
七公和我岳父都不嘆息,七公說道:“我與一燈大師相多年,卻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大理段氏還有這麼一段掌故。”我心說:雖然《天龍八部》沒有代後事。
但是以段譽的格,他執政國事必然一塌糊塗。大理國曆來君權與相權分歧嚴重,聽江湖傳聞,段譽在中年也是被迫退位出家避世,想來也是與高氏一族鬥爭失敗的結果。
而從武學上說,他不但沒有將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兩項絕藝留下,還把本家的絕學六脈神劍帶進了棺材,可見他做人實在是失敗,和他的廢物義兄虛竹也有得一比,還真是一對兒標準的難兄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