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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背後主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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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尹師叔心魔萌生,對受傷的婦孺妄動慾,弟子竊為之不齒,希望師祖罰他面壁思過,以贖前責。”丘處機點點頭,我的話卻正好符合了他的心意,此舉看似責罰,但卻對他的心、道行提升都有莫大的好處。

“只是…龍姑娘那裡…真的就此不再追究了?”老頭兒多問了句,畢竟小龍女的身份太過特殊,既是一派掌門,又是林朝英的再傳弟子,萬一哪天她找上門來,那他這張老臉可真的沒地方擱了。

我白眼一翻,這不是明顯的不信任我嘛,我摸摸鼻子說道:“怎麼說呢,以後也算一家人了吧,過一陣兒,她氣消了,大概這事兒也就算消了吧,只是別讓她看到尹師叔就好,不然我可攔不住她。”丘師祖瞠目結舌,被我一番話說的無語了,自己這小徒孫又追求到一個姑娘了,而且還是古墓派的嫡傳弟子…不過他也是豁達之人,心想這也算是先師在天保佑吧。

他從懷中取出兩冊書卷遞給我道:“這是本門三花聚頂神功和全真劍法,皆是祖師爺親自手書的髓,你自己好生參悟吧,也算是全了我們兩派的…情誼吧。”我看看老頭兒說“情誼”這兩個字的時候,想必他自己都覺得虧心,不過,這種威力巨大的武功秘笈不要白不要,更何況還記錄了王重陽的心得。我都有些好奇想借此窺探下,這位傳奇的中神通到底到達了什麼樣的境界。

心道這次上山好處還是不少,加上龍象般若功,一共得了三本秘笈。我別了丘師祖,離了重陽宮,心中惦記著下一站的目標…少林寺,雖然我很鄙視這幫縮頭烏龜,但是他們在江湖與民間的聲望頗大。

天下武功出少林的口號已經喊了幾百年,連號稱玄門正宗的全真教,也是佛道儒三教合一的產物,而少林寺則號稱禪宗第一,不但武道能人輩出,在佛學造詣上也非同小可。

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新軍改革派要掌握民心走向,就必須要從物質和神兩方面入手,所以天下的幾大佛道宗派,就必須要掌握在手中。等我牽著馬到普光寺門口,晴兒僱好的馬車已經到了,就等著匯合我登程上路。

我不喜有外人在側,所以給了車伕五十兩銀子,將套車買下,然後將我們原先的馬套在車轅上,自己趕車上路向東而去。龍兒的傷勢很重,傍晚生死符就發作起來,龍兒疼得在車內打滾,晴兒和芙妹兩個人都按不住她。

我用內視和內力暫時鎮壓了生死符,龍兒已經被折磨的頭上見了汗,這時我才發現,我是小看了冷芳魂的深湛功力。

就我本身來說,歐陽老爹傳授的十餘年功力,我五年來的勤練不輟,蒼山烙鐵頭的神效功能,外加已經可以調動天地運行之力的先天道體之身,都沒有辦法完全化解生死符,這表示我事先判斷,可能是過於樂觀了。

經此一變,不但龍兒被折磨怕了,就連芙妹和晴兒都被她那種狀態嚇到了,我心裡雖然憂心忡忡,但是明面上我還是安她們,推說路上沒法專心醫治,出於對我的絕對信任,她們才漸漸放下心來。

這一番折騰過後天都黑了,我們錯過了宿頭索縱馬趕路,等馬跑累了,就把我們的戰馬換上,換馬不懈人的趕路,第三天的午後,我們就趕到了河南登封的少室山腳下。

“耶律兄?”我有些詫異,居然在河南境內遇到了耶律齊和耶律燕。

“楊兄!能在此遇到你實在是太好了。”他兄妹倆顯得十分落魄,連匹馬都沒有徒步前進。

但是沒想到偶遇我,他神情明顯的一鬆。我心有所悟,忍不住問道:“難道是…窩闊臺死了?耶律老丞相也…”我記得窩闊臺死於1240年秋。

而現在才是天,不過,他既然身死後,其子由貴在皇太后脫列哥那支持下秘不發喪,來爭奪汗位,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耶律齊暗淡的點點頭道:“先父…已然被迫服毒身亡,我大哥也被關押,現在生死不知。”他身後的耶律燕則已經哭得泣不成聲。芙妹趕緊把耶律燕讓到馬車裡,我也接了一匹馬給耶律齊。說明了我們下一步的去向,為了躲避蒙古追殺而跡江湖的耶律氏兄妹也順勢加入了我們的旅程。

到了少林寺山門外,我不知道這時候少林寺有沒有避諱,所以讓眾人留在馬車裡,自己上了十幾蹬石階,拍響了山門。看這寺門關的嚴實,我心裡不嘀咕:這封寺不出,是不是太徹底了些?

難道少林寺平裡也不接待香客嗎?知客僧出門,見到我行了一禮,喧聲阿彌陀佛,問道:“不知施主有何指教?”我說道:“在下襄陽楊過,前來拜見心禪方丈。”知客僧聽我報名,先是一驚。

然後問了句:“可是丐幫黃幫主的徒弟,當今襄軍主帥的那位楊施主?”我答道:“正是不才…”我心說你把我出身背得比我自己還溜道,可見這清淨之地也不是真的清淨。

可是,我還沒說完,那和尚趕緊躲入寺門“砰”的將偏門關閉,居然給我吃了個閉門羹…nnd這是什麼意思?我憋了一肚子火,回頭看了看,初晴和芙妹也跟我一樣莫名其妙,我正待再敲門,卻聽見院內鳴金擊罄的金鼓大作。

然後不久寺院中門大開,三十六僧分列兩旁,為首一位乾瘦的長眉老僧領銜出,他躬身對我行禮道:“阿彌陀佛,貧僧心澄,乃是戒律院首座,奉方丈師兄法旨,在此恭楊施主。”我心說,這心禪老和尚架子還大,微微施禮回道:“大師請了,與我同來的還有我的三位子和一個女徒,不知道是否方便讓她們入寺?”

“阿彌陀佛,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施主不必介懷。”老和尚微微一笑道。

我心說,這態度還不錯。我揹著受傷的龍兒進了廟,晴兒和芙妹領著滿滿跟在我身後,跟隨心澄老和尚到了一座偏殿前。心澄老和尚推門請我入內,我回禮示意他先請,兩個人推讓間都進了屋。

我這時才瞧見室內有三個和尚正在候我們,卻不知哪個才是少林寺的方丈心禪大師。

“心澄大師,不知這三位是?”我問道。

“貧僧乃是本寺達摩堂主持,心觀。”中間的老和尚自我介紹道。

“貧僧心鑑,羅漢堂首座。”右手邊的武僧說道。

“貧僧天鳴,般若堂執事弟子。”最後那個僧人,四十歲上下的年紀,卻比另外三僧年紀顯得小了不少。我聽這第三個正是少林寺未來的住持,楊過的好友,天鳴禪師,不微微從心底生出一絲親密之

我扶著小龍女坐下後,雙方落座等寺裡的小沙彌奉茶之後,我把我們這邊人的身份都介紹了一遍,心澄和心觀首先代表少林寺謝我們捉拿並遣返了夥工頭陀,我們又閒聊了幾句,我才將求藥的來意說了。

戒律院首座心澄和達摩堂的心觀都是長老級的人物,他兩個聽我說完來意,互相對望一眼,心觀微微一嘆說道:“楊施主有所不知,我們住持師兄,昨已然圓寂了…”我心裡一驚,怎麼趕這麼巧?我們聽他繼續說道:“說來慚愧,昨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來挑戰。

原本這些事情都是由貧僧執掌的達摩堂處理,只是貧僧昨不在寺中,所以掌門師兄親自應戰其中一位女施主,被對方打傷,晚間就此圓寂了…”心澄說道:“心禪師兄傷重,心慧師弟當場被廢了武功。住持師兄臨終前約束弟子不得再出手,並且將事前的賭注奉上,那女子搶走的,正是施主所求的六陽正氣丹。她還留下話說,施主應當知道她是何人?”心澄說完看著我,似乎要我就此事給他們一個解釋。我心說,怪不得我一來,你們就如臨大敵一般,想來如果不是顧忌我代表的新軍勢力,現在已經把我抓起來吊起來打了,我有些失望的回頭看了看三女,龍兒還好一些,並沒有因為出現這個結果而太過失望。

我輕聲安道:“既然冷芳魂來搶奪丹藥,就說明六陽正氣丹是對症之藥,也說明她的生死符並非無藥可解,我們再想辦法。”三女聽我這樣說,也甚為有理,都點點頭。我轉頭對心澄說道:“那女子是逍遙派天山靈鷲宮之主,九天玄女冷芳魂。”

“冷芳魂?”心觀顯然知道少林寺與逍遙派的舊故事,但是卻不知道這冷芳魂是何許人也,故而有此一問。

“說來,我也沒有正面見到這個妖婦,可是每一步她都走在我前面,似乎是存心戲耍於我。”我簡要的將如何在襄陽剷除了魔教的勢力說了,心澄嘆了口氣說道:“施主,你卻不知,武林禍事近矣。”

“禍事?”我聽他這麼說,心裡一怔,心中有了一絲明悟,難道魔門與靈鷲宮有什麼關係?心澄叫了弟子取過偏殿內的一個盛放卷宗的錦盒,從內取出一封信,遞給了我。我接過信,看到信封上寫的是:“告武林同仁書。下面的附表是少林寺方丈慧光禪師親啟,下面落款是天山靈鷲宮虛竹子。”我取出信箋,見上面寥寥數語,但是卻寫道:“餘自接管天山三十載,雖殫竭慮嚴苛約束,但島府天諸君,離行背德,益思遷,實非我正道中人,然餘駑鈍,難堪教化之任。

每思及師門教誨,不能做出叛逆大義之事,故而與三十六、七十二島、星宿海諸人所立摩門教斷絕往來,立此為信,特此聲明。天山虛竹子敬稟。”

“這豈不是說明逍遙派和魔門並無關係?”我心中大詫,卻和我心中所想大有出入。

“嗯…施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據我少林記載,這魔門正是原先三十六島、七十二整合的力量,以摩尼教的教義傳播納教眾,而形成的一大教派,但是他們背後的主使人,卻直指靈鷲宮內部。

“心澄單掌行禮,接過我遞過去的信箋說道。

“莫非是虛竹子前輩之,西夏國的銀川公主?”我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