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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在擺我那三洋牌的、四個喇叭的收錄機啊?
媽媽從來不聽我的錄音機啊,她至今還固執地認為,鄧麗君的歌曲是“黃歌”盡是情啊、愛啊,死去活來的,把我給聽壞了、不學好了,什麼事都敢幹,甚至連媽媽都,…
姥姥,年愈古稀的姥姥不可能喜歡鄧麗君啊。
我滿臉疑惑地推開房門,只見,一個身材單薄矮小、衣著樸簡、扎著兩隻可笑的羊角辮的小女孩伴隨著歡快的樂曲,跟在的身後,走出屋來,她瞅了瞅我,非常自然地笑了笑。
“哥!”好個開朗快的小女孩,我
本不認識她,她卻大大方方地哥長哥短起來,我不解地問道:“你,是,誰啊?”
“保姆,”小女孩順嘴說道,突然,又改了嘴:“不,不,不是保姆,應該叫家庭服務員!”
“哦,你叫什麼名字?”
“曉虹!”媽媽沒有充足的時間來照顧姥姥,並且,姥姥的生活習慣跟我們完全不同,姥姥是個酒愛好者,有×三兩之美稱,吃飯就要喝酒,一
三餐,每頓三兩白酒,沒有白酒,寧肯餓死,也不吃飯。
姥姥每天九時以後才起,吃飯喝酒,然後,再小憩片刻,醒來之後,
菸、聽廣播。
下午四時,姥姥開始用晚餐,然後,再小憩片刻,醒來後,菸,聽大古書。
晚上十時左右,姥姥又倒上一杯白酒,就著幾粒花生米,邊喝邊聽廣播,這是姥姥的夜宵,喝完之後,酒杯一丟,收音機一關,一覺睡到第二天九時。
沒辦法,媽媽只好僱保姆來照顧姥姥的生活起居,曉虹便出現了。
“嗬嗬,”我走到錄機旁,曉虹一臉羨慕之地對我說道:“哥,你的錄音機可真好啊,聲音太好聽了!”
“是嗎,曉虹,你會唱嗎?”
“不會,”曉虹誠懇地搖搖頭,我繼續問道:“那,你會跳嗎?”
“更不會啦!”
“嗬嗬,看我的,我給你來一段!”我這個小鬼,在女孩子面前,最喜歡錶現自己、賣
自己。
這不,認識了新的小女孩,我的表現慾望又迸發出來,我把手拎兜往上一扔,然後運了運氣,伴隨著狂放的旋律,在屋子中央又是蹦又是跳,把中學時間在大街上學來的那套雜耍般的玩意,在剛剛認識的小女孩面前賣
起來。
“嘻嘻,嘻嘻,”看到我耍活寶似地折騰著,曉虹樂得直拍手:“太好了,哥,你跳得真好,真好玩!”
“來,”跳得興起,我一把將曉虹拽拉過來:“好嗎?”
“好,真好,太好玩了!”
“那,我來教你!”
“哎喲,”曉虹在我的懷裡笨手笨腳地移動著:“哥,不行啊,我不會呀,我太笨了!嘻嘻,”就這樣,幾番接觸下來,我和曉虹便尤如兩塊前世有緣的電磁鐵,咣噹一聲,緊緊地相到一起。
曉虹很大方,每當我教她跳舞時,對我任何過份的舉動都毫不在乎,當姥姥喝完三兩老白乾,蓋著老巾被髮出微微的鼾聲後,我便跟曉虹相抱著坐一起:“你家在哪啊?”
“鹿鄉!”曉虹依在我的懷裡,抓住我的手掌。
“鹿鄉,好聽的名字啊,有鹿嗎!”
“有啊,有好多好多的鹿啊!”一提及鹿,曉虹那嬌秀的面頰立刻放出自豪的光芒,她如數家珍地向我講述著鹿鄉的梅花鹿,末了,她說道:“哥,等我回家的時候,一定給你帶回來一
剛剛割下來的新鮮鹿茸,哥,水茸可有營養啦,用來泡酒,最好喝啦!”
“謝謝你!”我將曉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進曉虹的部,曉虹絲毫也不表示反對,任由我撫摸她的平
,我一邊抓摸著一邊問她道:“曉虹,你爸爸有那麼多的鹿,你還出來做什麼家庭服務員啊!”曉虹非常不願意別人稱她謂保姆,聽到我的問話,曉虹說道:“哥,我可不是為了掙這點工資才來城裡做這個的,爸爸不同意我做這個,為這事,爸爸都跟我生氣了,可是,我喜歡城市,喜歡城市生活。我做夢總是在想,城市裡,有我一個夢,所以,我要到城市裡,尋找我的夢!”我將嘴
貼到曉虹的臉上,
受到一股滾滾的熾熱:“曉虹,我,就是你的夢吧?”
“也許吧!”曉虹張開了厚厚的嘴,呼出一串火熱的香氣:“哥,我常常在想,也許,你就是我夢裡要尋找的那個人吧!”
“哦,”我們相互間緊緊摟抱著,兩張嘴巴久久地粘貼在一起,兩舌頭深情地
著,良久,曉虹移了一下臉,我看到,她的面頰呈現著一片可愛的緋紅
:“啊——”曉虹幸福地長嘆一聲:“戀愛,真好啊!這樣活著,才是真正的幸福吶!”
“哎,曉虹,”裡屋的姥姥喊叫起來:“曉虹,快,給我倒碗熱水來,唉,好渴啊!”曉虹慌慌張張地從我的腿上跳下來,面依然紅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騰得亂紛紛的衣服,然後急忙跑向廚房。
“這個小丫頭片子啊!”晚上,當媽媽打發曉虹下樓買菜時,我聽到姥姥在裡間屋跟媽媽咬起了耳朵:“太輕浮,淨說寒磣話,太粉啦,”
“是嗎,媽媽,”媽媽說道:“沒辦法,農村的孩子就這樣,從小受那種不良環境的薰陶。有一年,我們下鄉支農,為了表示歡,公社請來了一個小戲班子給我們演出,叫什麼二人轉,我一看,這是啥啊,淨說下
話、做下
動作。
媽媽,你說,這樣的環境影響,孩子還能好嗎!
“”這個小丫頭片子“姥姥繼續說道:”她不僅粉,還浮,跟我外孫子一點規則也沒有,哪像個姑娘家的樣子啊,閨女啊,你可要小心點哦,可別讓他們勾搭到一起去,那可就麻煩啦!
““嗯,這,可不行,媽媽,你外孫子可不是省油的燈,遇到這樣一個輕浮的女孩子,那可沒好,早晚得出事。媽媽,每次小力回來的時候,你可要看住他們,少喝點酒,別總睡覺,千萬可別讓他們搞到一起。等我有時間的時候,我去勞務市場再重找一個來,把她打發嘍!”
“啊!”姥姥看出了苗頭,向媽媽舉報,看來,媽媽是一定要打發曉虹的,這可不行,我要趁早下手,我要佔有曉虹,償償女處的滋味。
可是,姥姥受命在身,每次回家的時候,她果然不再喝酒,更不睡覺。
從來不願走動的她,突然間變得像個極其稱職的巡警,拄著手杖,每隔一段時間便各個房間的巡視一番,一雙昏花的老眼警惕地盯著曉虹的舉動和行跡,使我再也沒有機會跟曉虹親熱,我痛苦到了極點。
好可憐,在姥姥的監視之下,我和曉虹只能默默地、偷偷地眉來眼去、暗送秋波,我們一邊跟姥姥捉著藏,一邊抓緊一切時機,摟抱、撫摸、親吻。
而媽媽,果然開始重新尋找保姆來照顧姥姥,天不隨人願,媽媽滿勞務市場地跑來跑去,始終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於是,姥姥只好繼續承擔起巡邏兵的任務,這可是個既光榮、又偉大、且艱鉅的任務。
天不滅曹,機會終於意外地降臨。
爸爸的單位重新調配住房,在二樓,我們家又擁有一套住房,結果,曉虹除了照顧姥姥,無形之中,又增加一項收拾新房的繁重任務。
當我推開新房的大門時,曉虹正站在窗臺上擦玻璃,我悄悄地將房門鎖死,踮著腳尖走到曉虹的身後,正值盛夏,曉虹穿著一件短裙,我走到窗臺旁,蹲下身子一對眼一眨不眨欣賞著曉虹的裙下風光,曉虹發覺後,衝我哧地一笑:“看啥啊,有啥好看的!”我站起身來,把手伸進曉虹的裙子裡,那裡對我,已經不是什麼神秘之地,曉虹的陰部,早就讓我無數次地肆意抓摸過。
我輕輕拽下曉虹的內褲,兩眼貪婪地盯著她的陰部,曉虹絲毫也不反對,也不言語,兩手漫無目的地擺著溼淋淋的抹布。
我踮起腳來,將鼻孔貼到曉虹的陰部深深地嗅聞起來,跟她的平一樣,曉虹的陰部也是又板又平,並且,兩條白腿非常細纖、乾瘦,因為大腿上的肪脂過少,結果,兩腿之間形成很大的縫隙,那可愛的倒三角形便明晃晃地坦
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