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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哦,對了,想起來了,我出監獄的時候,為了落戶口,警察給我起了一個名字,叫什麼劉衛東,就是保衛主席的意思!”

“可是,為什麼給你選個劉姓呢?”

“嘿嘿,劉姓多啊,張、王、李、趙、遍地劉()嗎!”

“可是,你的戶口為什麼沒有落下呢?”

“哼,”地八子放下雞腿,恨恨地說道:“我媽活著的時候,我們租別人家的房子,媽媽死了,我也進了監獄,出來後,監獄的警察給我開了證明,可是,到了當地派出所,一看,我雖然有證明,可是,我卻沒有住房,說是研究研究怎麼辦,哼,這一研究,落戶口的事就沒影了,時間一長,證明也讓我丟了,結果,我便成為黑人!”地八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個破破糟糟的小本本:“廠長,這是我唯一的財產!”

“哦,”我接過來展開一看,豁豁,原來是國民時期發放的《女證》裡面貼著一張小小的照片,地八子指著上面的女人頭像坦誠地對我說道:“這是我媽媽!好可憐的女人,賣身掙錢,把我和姐姐養大,可是,姐姐卻被人給禍害死了,而我,窮得一無所有!”

“你媽媽,她,”我不好意思再問下去,而地八子卻大大方方地講述起他可憐、可悲,而又可惡的生活之旅,直聽得我目瞪口呆,慨萬分,望著眼前這個地八子,一個非同尋常的小人物,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單獨給他著書立傳。

而不應該把他的人生經歷生硬地拽到此篇文章裡,如此一來,篇幅將更加冗長,無法駕馭,也沒有必要。

還有一件事情,我總是百思不得其解,奇貌不揚、放形骸的地八子,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一個無家可歸的漢,居然結識了數也數不清的賣身女人。

與我混之後,一有機會,地八子便把左手圈成一個,然後,用右手的中指反覆地捅著:“老張,想不想這個?”

“幹麼?”我則明知顧問,地八子繼續下地捅著:“剜之,辦之!”

“嘿嘿,好嗎!”

“活絕對地好,走吧!”於是,我別上手提電話,與地八子一同鑽進富麗唐璜,通身閃爍著令人目眩的瑩光的高級轎車裡。

總是在數月之前,我還拎著小飯盒,無論颳風還是下雨,都要準時地走出家門,戰鬥般地與眾進擁擠公共汽車。

而今天,我非常自豪地擁有自己的座騎,股蛋上,還掛著一部價值萬元的手提電話。

每念及此,我好不幸福,好不快樂!

我悠然地駕駛著徐姐為我購置的高級轎車,在地八子的指點之下,穿過一道道大街,繞過一條條小巷,找野女人開心去了!

每次嫖野女人的時候,地八子便一臉笑地坐在邊,一眼不眨地欣賞著我和野女人滿翻滾,肆意胡來:“嘿嘿,老張真能幹,老張真厲害!”

“地八子,”我一邊狂著身下的野女人,一邊衝著地八子喊道:“上啊!”

“嘿,”地八子掏出他的雞巴愁苦著臉說道:“老張,我這個,有些不妥!”

“什麼,”我將目光移到地八子的雞巴上,發現了新情況,地八子的包皮又厚又長,將龜頭深深地沒入其中:“你,怎麼不割掉哇,”我問地八子道:“這麼長,早就應該割掉,多誤事啊!”

“沒錢!”地八子答道。

在我一再堅持之下,在野女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地八子的雞巴終於勉勉強強地抬起了腦袋,晃晃光光地進野女人的陰道里,地八子笨手笨腳地捅幾下,野女人一臉地恥笑道:“廢物,軟了吧嘰的,放在裡面,像個蠶蛹,嘻嘻!”事後,我將地八子拉到一家醫院,為其做了包皮結紮術,拆線之後,我提出欣賞一下地八子那重獲新的雞巴,地八了小心奕奕地掏了出來,我瞅了一瞅,撲哧地笑出了聲:“哈哈哈,…”地八子的雞雞,前端的包皮盡行割除,龜頭終於得見天,那被攔截斷的包皮,形成一個可笑的環,高高地隆起,套在紅通通的雞雞上,把我笑彎了,地八子也咧嘴笑了起來。

以後,每次出去嫖女人,我都要欣賞一番地八子捅野女人時,那個高高的環非常可笑地在野女人的裡推進拉出,越看,越覺得好笑。

“啊──,”地八子嘆息一聲,把的雞雞拽出來,輕輕地掐擰著,將殘排出,我一拍股:“錢,買單,走人。”

“哎喲!”剛剛走到樓下,地八子突然嚷嚷起來:“老張,你先等我一會,我的打火機忘在樓上啦!”第一次,我沒太在意,以後,頻頻出來嫖野女人,每次走出樓,地八子總會喊叫起來:“不好,我的煙沒拿!”漸漸的,我有些納悶:這個傢伙,搞的什麼鬼名堂,為什麼每次嫖完野女人,他總會以各種非常自然的藉口溜回野女人的家?

片刻之後,地八子嘴裡吐著菸圈,悠然自得地走出樓

望著地八子那詭秘的神情,我決定避開地八子,單獨一個人去嫖野女人。

事後,野女人一邊親著我的腮幫,一邊悄聲說道:“大哥,早就應該這樣,以後,你還是一個人來!不帶地八子。”

“為什麼?”

“他,不僅白玩我。”野女人恨恨地說道:“還我的錢!”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每次嫖完女人,地八子藉故溜回去,是向野女人取皮條費的,嘿嘿,好個地八子,你媽媽生前做女,你嗎,長大了,就當皮條客。

我心中暗想:地八子,你他媽的也太不講究了,我天天請你喝酒,還出錢給你割了包皮,可是,你小子還掙我的錢。

“老張,剜之,”地八子再次邀我出去嫖女人,我冷冷地問道:“地八子,你他媽地在我身上多少小費了?”

“這,”地八子知道漏了餡,先是喃喃一會,然後,解釋道:“老張,這錢,我不,你也得不到,再說啦,我她們的錢,可沒有自己花,都買酒了,老張,你也沒少喝我的酒啊!”

“地八子,你掙這錢,髒不髒啊!”

“那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