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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此地若真像江湖傳言的那般不易進來,恐四面八方都有人監視。沒準一出門就會給看守的官兵或者蒙兀高手看到。木掌門便趕緊往房內走,不叫自己暴。
等得半盞茶的功夫,房門被人推開,走進來的是個束著四分髻的年輕男子。漢人服飾,衣著隨意舉止卻節制有度,他往房裡走,木耳分明瞧見一張與謝小荻神似的臉,叫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兩兄弟。
太子顯然會些功夫,腳步稍頓,顯然發現屋內有人。他不慌也不忙,因為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之下,他的安全也最有保障。他又走動起來,到案几前給自己沏壺茶,若無其事地品著。
木耳不知監視他的人在什麼方位,悄悄出半邊身子。
太子看到他,繼續若無其事的喝茶,臉上的表情一點沒暴木掌門的存在。
木耳再慢慢將身子挪出來。這時見太子將茶杯放桌上,接觸到桌面的手指稍稍捏緊茶杯。木耳會意,不能再動了,否則真有可能給監視的人看到。
想來外邊監視的人是走動型的。太子的手指一捏,又一鬆,放開茶杯繞個圈,又拿起茶杯。木耳領悟到他的意思,繼續地一個閃現繞到房子另一側。這時候太子才完全放鬆下來,想來這側是屋裡的死角,外邊的人不會輕易看到。
太子不能湊過去,否則死角也要給人看到。他就繼續坐在案几前,眼睛望定木耳,看他有什麼話要說。
木耳只能用語給他說,也不知他能不能看到。木掌門捏著誇張的嘴型說四個字:“我來救你。”太子面上帶笑,搖了搖頭。又將茶杯放下,食指圍著茶杯在桌上畫個圈,想來意指此地四面伏兵,不易脫身。
木耳又道:“連城璧也來。”太子這時候眉頭皺了皺,但很快又舒展開,這回他動起嘴巴:“請他走。”他背對著監視他的人,倒沒被人發現端倪。
木耳不知連城璧到了哪裡,通知不得他。可他了解連城璧,璧璧要救人,就一定會救走,勸他也沒有用。
木耳再說第三句話:“謝小荻暴了。”太子一愣,木耳又重複一遍,他的眉頭皺得更深,站起身來,在房裡揹著手踱步。他似乎對於房中佈局和門外人的視線瞭如指掌,他踱到木耳身外七八尺位置的時候輕輕發出一句:“謝小荻?”這個位置這個姿勢,既不會暴木耳,又不會讓門外的人聽到或者看到他說話,實在妙極了。
木耳衝他點頭。太子腳步不停,踱回原來的位置上,瞧著若無其事,眉眼裡的擔心是藏不住的。
木掌門已有救他的法子。木耳所在的位置恰是太子的衣物堆放所在,他便抓起太子的衣袍,往自己身上一套,再將琴往地上一卸,把自己扮成太子的模樣。爾後朝太子打個手勢,示意他再踱步過來。
太子明白他的意思。多年謝小荻也是這般跟太子偷龍轉鳳的。上次太子不答應,這回他更不會答應,他只看著木耳,就是巋然不動。
木耳急得跳腳,也不知該怎麼跟太子說,他跟謝小荻不同,他可是有神行術能自己瞬移出去的人。
太子似乎想創造機會讓木耳逃走,於是自個兒又走出房門,將監視的人的目光悉數引開。
木掌門憋屈得很,剛想運起千里神行原路回去,誰知房間裡忽地竄進來一人。那人身法快得很,閃到眼前鑽進他藏身的更衣角,身子貼上他的身子,才能看清,竟是潛伏在府裡的連城璧。
木耳一個“你”字沒說出嘴就給連城璧捂住。兩人無聲無息身子貼身子地縮在小小的角落裡,也不覺得熱。
連城璧顯然也對府中監視的情況瞭如指掌,又或許他聽聲辨位的功夫了得,過一陣才把手放下,責備地道:“不是讓你看好謝小荻?”木耳本是擔心連城璧而來,給他那麼一兇,氣他了,便故意說:“救出這個人,謝小荻才無恙。”連城璧只以為木耳是惱怒他要傷害謝小荻,不得不解釋:“小荻的事我沒跟其他人說。”
“說也好不說也好,跟我沒關係。”連城璧難受極了,他從前只以為他要做的木耳永遠也不知道,那是為保護他著想,卻不想這反而叫木耳與他生分。
木耳鬧一陣小情緒,見連城璧不知所措,也不捉他,臉一變,往他胃上一捏:“下次再瞞我,捏死你。”連城璧驚出一身冷汗,方才喜上眉梢,不顧時間地點,就往木耳臉上強親過去。木耳還想跟他鬧來著,又恐給外邊的人發現,只好僵硬著身子給他非禮著,騰得滿身都是汗水。
連城璧親過摸過抱過,心滿意足,竟大搖大擺拉著木耳往外走。
木耳一愣:“說好的重重監視呢?”連城璧無所謂地擺手:“我就是頭頭,怕什麼?”第75章草原之王從蒙兀營救太子從來不是因為中原的武林高手不夠,恰好相反,蒙兀國沒派一個高手監視太子。太子被軟期間,只需定期去覲見蒙兀大王,顯示自己尚在國境即可。蒙兀不怕太子被救走。太子是兩國和談的象徵,一旦太子離開國境,蒙兀的鐵騎正好踏向中原,挑起戰爭。
那些來監視太子的人,反而都是大宋和中原武林派來的。為的就是怕太子丟下責任,置大宋黎民百姓不顧,自己逃回國內。
木耳聽得心驚跳。難怪人們常說禍起蕭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