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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蔣息了一下嘴，也有些躁動。

他垂眼盯著自己的襠部看，純棉質地的睡褲已經被他撐起了一個帳篷。

沒辦法，忍不住。

他的手順著褲伸進去，先是隔著內褲摸了一下，覺得不過癮，探到了內褲裡面。

“裴哥，你想我嗎？”蔣息靠在隔板上，一下下地擼動著。

他突然想到，裴崇遠從來沒吻過他這裡，可他卻曾經窩在車上給人家口。

蔣息開始貪心，他幻想著裴崇遠溫熱的口腔包裹自己的器，幻想著他的裴哥吐直至喉嚨最深處。

他擼動的時候，下身還微微隨著節奏動，就像是在著裴崇遠的嘴。

“想我嗎？”蔣息著氣問，“你回答我，想我嗎？”

“想你。”裴崇遠翻了個身，已經拽下了礙事的褲子。

他終於發現，沒有蔣息，他甚至受不到任何快。

他大力地套著自己的那東西，想象著它在蔣息身體裡，在那縫中間肆意地侵犯。

“小息，多說幾句。”裴崇遠覺得應該快了，但總是還差了口氣，“幫幫忙……幫幫裴哥……”裴崇遠躺在上，把手機開成免提放在耳邊。

他一隻手不停地套著，一隻手用力地蹂躪著身下的單。

他把單當做蔣息的身體，柔軟，微涼，任由他愛撫捏。

聽見裴崇遠這樣，用近乎祈求的聲音讓他“幫幫忙”，蔣息覺得渾身的孔都打開了，薄汗佔領了他的全身。

“裴哥……”蔣息一聲長嘆，然後發出了兩人平時在做愛時都鮮少會發出的呻聲。

蔣息咬住嘴，從嗓子眼發出一聲壓抑的低。

“裴哥……再快點……”再快點……

兩人都加快了套的速度，彼此耳邊只有對方劇烈的息和單音節的呻。

緋紅的跨年夜，不在對方身邊，卻在同一瞬間，達到了高。

濃稠的體噴而出的時候，蔣息幻想著自己了裴崇遠一臉，那張俊朗的臉上沾滿了自己的，就像被打上了他的標籤。

而裴崇遠，想象著自己一滴不剩地進蔣息的身體，他的男孩全身痙攣地被他抱住，像是發情的小豹子受了孕。

，壓抑。

生怕被人聽見，於是格外刺。

第26章晚安頭頂的小窗戶忽明忽暗，原本暗藍的天空炸開了煙花。

蔣息仰頭看出去，覺得此刻漫至極。

所有不能跟裴崇遠一起跨年的遺憾全都被補足，他聽著那人染著酒氣和慾望的聲音，聽著他在理智散去時用最原始的本能來呼喚自己的名字，蔣息信了裴崇遠愛他。

愛情多美妙，能拯救世界。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蔣息滿手汙穢，從窗外的煙花收回注意力時，電話那邊已經沒了動靜。

通話還在繼續，裴崇遠大概是睡著了。

蔣息笑，然後對著話筒輕聲說:“裴哥，晚安。”晚安。

他遲遲不捨得掛斷電話，於是就那麼一直拿著手機，直到外面喧鬧的走廊安靜下來，直到大家逐漸開始入睡，他上耳機，聽著裴崇遠的呼聲，回到上，蓋好被子，踏踏實實地睡覺了。

寂靜漆黑的宿舍，只有蔣息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屏幕發出幽暗的光。

通話時間一秒一秒地增加著，就像他的心跳，像他的愛。

蔣息是個很少做夢的人，以前經常會聽佟野在耳邊絮叨前一晚或者無厘頭或者驚險刺的夢，可他一年到頭都沒什麼夢。

無夢可做的人，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但是這個晚上，遠在異地的裴崇遠入了他的夢，順著那一直沒有掛斷的電話，順著他的耳機線，順著他的耳朵進了他的心和他的腦。

他夢見自己跟裴崇遠坐在車上，一路開，不知道朝著什麼方向，總之一直向前。

他們沒有，沒有表情，只是全速前進，像是開往新世界，也像是要去赴死。

車窗開著，強風撲在他們臉上，幾乎睜不開眼，可他們始終看著前方，無所畏懼似的。

在夢的最後，他們開著車衝進了白茫茫一片未知的世界，不知道是衝破了枷鎖還是車毀人亡。

蔣息猛地睜眼，發現耳機還好好地戴在他耳朵上，但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掛斷了。

他躺在那裡回味著這個夢，莫名覺得有些心慌。

“息哥，新的一年早上好啊！吃飯去嗎？”隔壁宿舍的佟野風風火火地過來敲門，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好像永遠力充沛，“等會兒圖書館啊？”蔣息看了眼時間:“我不吃飯了，等會兒直接圖書館見吧，你要是先到，給我佔個座。”

“妥了！”佟野擺擺手，走了。

蔣息在上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摸過手機一看，沒電了。

他拿著手機下，充上電，想著給裴崇遠發個信息，沒想到，洗澡回來，手機也開機了，結果又欠費了。

昨晚這還真是打了好久的長途電話。

蔣息笑了，不知道裴崇遠那邊情況怎麼樣。

他讓室友幫忙充了個話費，恢復通話之後就給裴崇遠發了信息。

蔣息不太敢貿然打電話過去，怕對方正在忙，不方便接聽。

他等了好一陣子都沒等到裴崇遠的短信，估摸著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