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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親兩口上去。
可惜他同事在,我只能一臉嫌棄地拉走他,再拽著他回家,坐到沙發上。
我去給他泡水的時候他又開始喊我的名字:“小晏。”
“你幹嘛呢。”我把水放到茶几上,站著俯視他,目光在林景好看的睫上來回遊走。
“快點,親親哥哥。”我愣了幾秒,回了他一句“神經病”,剛想轉身就走,讓這個醉酒的呆自己清醒清醒,就被拉著手臂拽到他身上。
嘴貼上來,我和林景的第二次接吻。
他醉了,我沒醉。
我任由他剝奪著我的津與呼,哪怕是這個男人叫我把心都掏給他也會毫不猶豫。
移開嘴的第一句話,林景看著我的眼睛,了嘴角的溼潤,貼在我耳邊說:“不聽話的小騙子。”40.
我又跑了。
還是落荒而逃。
第九章41.
我越來越搞不懂我哥是怎麼想的了。
明明一副徹底醉了的樣子,可眼神卻一如既往的明亮,盯著我認真看時就像要把魂都給走。
他總能輕而易舉地控制我的喜怒,縱我的愛恨,甚至只是無意間,就能要我輾轉難眠一整夜。
我記得那些公眾號雞湯說愛人者才是握有主權的那個,一旦鬆手被愛者就會失去一切。
過往我還相信這一套,並且將此作為每次偷看我哥側臉的信條,告訴自己我才是佔據情高地的那一個。
現在想想,可不就是放呢。
我沒了我哥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往哪飛都行,就是去不了我最想撞進的膛;而林景呢,他被我愛著,他不知道我愛他,有我沒我,他身邊總不會缺仰慕者。
其實我也知道,我哥這個年齡還不談戀愛不是因為情商低,就是他不樂意,不高興而已。
誰讓他總是被愛,選擇權從來就在他手上。
我應該裝傻,應該用防備的刺把自己武裝起來,用最親密卻同樣疏離的外殼包裹住我們的關係,把一切過度呼,錯覺親吻都當成南柯一夢,夢醒了,總要回到原狀。
事實上我也那樣做了,然而還是會在偶爾幾個時刻忍不住想衝到他面前,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久了,從高中到工作,他就半點看不出我對他的想法嗎。
可是看出來又有什麼用,反正結果都一樣。
還是最溫柔最認真的那種,卻比做了半天還是算錯的數學題上的紅叉更刺眼。
矯情,我著懷裡的枕頭罵自己。
42.
第二天爬起我又是一條好漢,無論心裡怎麼抱怨,子還是得過,就像我還是得繼續喜歡我哥一樣。
站在鏡子面前刮鬍子,我看著鏡子裡的人——雖然比不上我哥跟神仙一樣的臉,但狹長的眼型配上一顆淚痣,也好歹被許多人誇過好看。
反正我覺得我和林景配得不得了。
只是在我一邊刮鬍子一邊胡思亂想的時候,鏡子裡突然又多出個人,我沒仔細看,差點被嚇到窒息,刮鬍刀不小心蹭破了皮,幾滴血就往外滲。
林景蹙著眉問我刮鬍子走什麼神,我就反問他大早上走路沒聲地嚇人是什麼意思。
最後他只搖搖頭,拿巾沒好氣地給我擦臉上的泡沫。
血蹭到巾上,就像我對林景的私心,總有一天得不顧正主意願全跑出來。
你說林景是怎麼做到前一天晚上像糊糊又像神志清醒地親了我,第二天還能靠這麼近給我洗臉的呢。
大概是因為我心虛,而他不會在意。
他的手指不小心蹭過那道傷口,其實不痛,我這麼大一男人也不至於為幾滴血唸叨不停。
真不痛,可為什麼一旦眼前的人換成林景,就連對視都一陣又一陣地灼燒著我的心。
43.
我活了二十三年,僅有的幾次哭鼻子全給了我哥。
可我還要被他盯到心驚幾次,為他哭幾次,他才能看見我。
看見他的弟弟,暗地裡愛著他的弟弟,以親情做藉口,把情愛深藏。
44.
我哥寫黃文的id叫河清海晏。
我是他最老的一批粉,我的id叫桑榆末景。
在無數個他只拿我當成家人的夜裡,這一點點巧合是我僅存的遐想,妄念裡殘存的真實。
自欺欺人,卻總在就要熄滅那把火的前一秒被林景一個笑給重新點起燎原大火。
第十章45.
就憑我哥現在一臉坦然的樣子,我甚至懷疑他本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只能等他嫌棄地洗完巾掛回架子上,試探著開口:“哥,你昨天跟個醉鬼一樣。”林景忽然笑了下,我隔著鏡子偷偷看他的眼睛,還是除了好看就憋不出其他的詞。
他了嘴角,不輕不重地看著我說:“這回輪到我問了?我有沒有做什麼丟臉事?”也沒什麼丟臉的,不過就是纏著自己的弟弟要親嘴而已。
偏偏醉了還要擺出一副風勾人樣來,像完全不清楚自己那會兒的表情有多情,我落荒而逃衝回被子裡之後還咬著被角想著他自了兩回,事後看著沾滿味道的餐巾紙又來氣,只能自暴自棄地扔在地上。
但提起這件事無異於把我所有對林景的不正當心思擺到明面上,他要是有心,他怎麼會看不到。
我應該用什麼語氣呢?嘲笑還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