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就像一層紙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公牛先生你知道怎麼鬥牛的吧?”
“…?”突然問了一些和bf毫無關係的東西,李想本沒有反應過來。和他的腦回路相匹配,對方也消失了。
“在這裡。”
“!”刺痛。被什麼,貫穿的痛楚。很輕微,但是非常致命,李想知道自己的脖子被細針貫穿了。
人們總會默認一些規則,作為一些合乎常理的約束來讓人遵守,彷彿這就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屏障,來保護人們的一切似的。
用腳想都知道,這個把他當成公牛的人,用這針注了一些讓自己無法把持自己的體,輕則只是為了bf所做準備的藥品,重則可能是直接放倒他的毒藥。
加上藍末有,這是李想第二次被人打身後了,但是他頭一次享受到對方非法的對待…按道理來說任何一種形式的bf都不會用上這種東西,應該算得上藥。
“鐺啷啷”果然,是一注器,地上還有沒有乾透的體在地上淌著。
“這是叫長矛穿刺噢…公牛先生…”一改剛才威風凜凜的形象,突然用著甜膩膩、充滿誘惑力的成聲線耳語著“在鬥牛裡面,這算是給你的開場白…”由脖子進入身體的物藥瞬間就支配了身體已經透支的李想,身體周處每一個孔都被點燃,如同聖誕樹一樣被火花填滿,暫且不說那不自然起的。
空氣都被李想發情的息覆蓋,充血的對眼、垂涎齒甚至手都因為自己輕輕踏步發出的高跟鞋聲音而興奮得發抖…嵐空這一波“長矛穿刺”非常成功。
隨著李想的身心疲憊度增,藥效的作用把竿見影。屬於冷靜派的李想意識漸漸走遠了“放血”的行為很成功,因為強烈的刺身體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而且不能以自己的意志來穩定住自己。
這一次是比面對藍末有更大的危機。大腦已經完全宕機,李想第一次被慾完全支配。如果說之前能知道自己因為什麼而衝動,現在甚至呼都能興奮起來了。
下體反常規地高高直,不但壓制不住,反而開始偷偷用力讓自己頂的更厲害…這時候賴以生存的危機反而化身為背德,高跟鞋富有節奏的踢踏在耳邊迴響起來。
隨著這陣暗示質的聲音響起,嵐空將紅的披風高高掀起,一點一點將自己的上衣脫掉,用著脫衣舞的方法煽動氣氛。從對方解開第一顆紐扣的那一刻開始,李想已經無法閉上眼睛或者轉移注意力了,現在已經完全被嵐空帶著節奏。
就算他站著不動看著,體力也一點一點地在逝…僅僅看到溝的一瞬間,自己的前端已經開始漏出潤滑,催促自己去撲倒對方,之前一次次bf的經歷回憶起來。
快一層一層地疊加,物藥和遐想同時附加的debuff迫自己撲向連衣服都沒脫光的嵐空。
被慾望填滿的人是可怕的,李想像個恐怖分子一樣撲過去了,卻什麼都沒碰到,在空氣中擁抱了殘留體溫和氣味的上衣。如同一個麻袋,將李想套了進去,本來被衣服圍住是很容易掙脫的。
但是已經完全發情的李想僅僅被味道和體溫襲擊就開始放棄抵抗了,外人看起來他在烈地掙扎,卻只是做做樣子束手待斃,用鼻子蹭動著每一個角落,讓荷爾蒙充斥自己的神經,從而堆填自己的獸慾。如果第一下讓李想陷入“籠子”裡面,第二下就是已經知曉了李想無法從圍攻中出來了,並且用自己的下身貼近李想,若即若離地觸碰著大腿,隔著衣服用素股的方式不停地削弱李想,對方已經完全木在原地,這種情況下脫掉皮鞋、下褲,套在了李想的雙手上,並且將褲子掛在了上面,像一個架子似的。
而且還是緊緊貼住脫的衣服,每一寸衣物的蹭動,都極具誘惑地破壞著李想的耐度,而且還故意慢悠悠地拉扯著,充滿遐想以及刺,這些準備工作做完之後,不知不覺李想已經漏出了。
“噗嗤…”嵐空忍不住笑了,這樣太蠢了。用鬥牛士的術語來說,這叫“上花鏢”這樣在李想身上滿了“花鏢”並且通過自身的挑逗讓對方對自己進行攻擊,一記反制就讓對方乖乖地吃滿了自己的debuff,這還沒有進行刺都已經先拔頭籌了,李想可謂是“失血過多”
“來嘛,你怎麼了呀,進人家的小啦…”故意在李想頭上的衣服擴充一個專門用來供給視野的縫隙,嵐空的內衣是紅的,一隻手把持李想的頭,一隻手擠著溝,鎖定住了對方視線,並且逐漸往自己的身體上靠攏。
本來這應該是個危險的行為,李想本就沒有任何抵抗意識,直接埋進山谷裡面,溺水一般哼哼起來。
“好癢…嘻嘻。”見到李想那麼自覺,嵐空的手從上面的頭專向下面的頭,有意思的是,因為物藥的作用,嵐空泥鰍一般地纏繞手法很快讓李想出第二發。
僅僅因為部的包裹就讓比分一瞬間被拉開,可以說這場比賽已經很危險了,就算李想在利用閥門在避免被浸染的手掌秒第三發,因為物藥導致身心已經下滑到一個臨界點。
本來作為保障的生理結構反而因為度而迫自己反抗不能,越想彎就被越被退,直到在牆角的時候沒有辦法向前一頂,爪子一般狠狠地握住了整個龜頭,粘稠的再次出,厚重的白蜘蛛網把嵐空的手纏住了。完全就是碾壓。
隨著李想因為而越來越虛弱,勝負已經沒有多大懸念了吧…對於嵐空來說,這場比賽也太無趣了,可能都用不上自己的正式鬥殺,早就是強弩之末的李想因為時限站在這裡,不如給他一個痛快就好了吧。
(推開)一切都和慢動作似的,嵐空踉蹌地退後了幾步,剛剛失去平衡的一瞬間恐懼狠狠地乾了她的思考能力,艱難站穩之後,一陣噁心幾乎讓他眩暈,雖然優勢很大。
但是對方為什麼會反擊?這個物藥據對方的表現,已經不可能有任何風險才對啊?嵐空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而且李想推開了她也沒有下一步行動,按照常理來說已經無法自拔的他應該整個人撲上來,就和殺紅眼的公牛一般…的場景沒有出現。冷靜…嵐空告訴自己。
或許並不是對方真的掙脫了物藥的效果,而是快到了一個臨界點,需要更大的補充才能讓他變得更加狂躁。
何況有了那麼大的優勢,又在害怕什麼呢?延續剛才慢條斯理地脫衣風格,連一個釦環都解得那麼輕佻,用來對應的話就彷彿拉鍊聲音一樣。
恭恭敬敬地點了點頭,李想就這樣套著一塊已經完全被浸透的褲子、頭上頂著一個大頭套,看起來非常搞笑,拖著自己的腳步靠近嵐空。
把時間完全控制好,李想剛好把頭套摘掉的瞬間嵐空就把罩拆掉,但是懸在半空只做了一點遮掩,就像一層紙,戳穿就能看到極樂了。剛剛才解放視覺的李想本沒辦法控制自己反抗這種挑逗,落入了嵐空的設想,公牛一樣撲了過去。
罩後面就是部了,這是常識。溝還在後面若隱若現,輕輕一撥李想就撲空了,然後被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臉上直中更加靡的氣味,到了李想踉蹌起來了,罩的內側剛好吊住了鼻子,藉著李想的力氣反制一拉,完美的一次模仿鬥牛士紅布逗引的動作,不但繼續戲李想,還用輕輕地拍打羞辱推了一把。
依然是什麼都看不到,物藥和羞辱的雙重作用下,急躁帶來的屈辱火辣辣的。最重要的問題實際上是李想在這上面被縱的覺太過強烈,他即使有意識想去反抗,卻和一條狗一樣被戲耍得團團轉。
並不完全是物藥的作用,如果是那樣的話是不會被這樣愉快地調戲的,直接摁住人就開始強姦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