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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光線慢慢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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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遇到這種超現實場景只能硬著頭皮上,做出自己的選擇。萬幸的是,自己就差一點點了。還是這個人。還是眼前,第一次選擇的這個人。沒有錯,帶他走。帶他走…“你們要回家了?”

“沒錯…滾開!”

“這就是你的家啊。”

“什…”

“你現在都不肯回家,就是代表你的哥哥更像是你的家?”

“你胡說些什麼,不要偷換概念!”

“這麼多哥哥了,是不是你的家?”全部頭套掉了下來,都是自己的哥哥…李想的臉。

“…?”自己剛剛得過且過。只是輕率地聞過去就結束的心理,這一次徹底被打敗了…哪一個才是自己的哥哥,自己是不是應該從頭開始?味道從遠處就知道不一樣,但是是不是因為人太多,或者沒洗澡的緣故自己又沒有碰觸到什麼?

不對,不對,不對,妹妹!不要想太多!掙扎著,妹妹抓緊了自己確定的哥哥的手。

“能…給我答案嗎,哥哥。”理所當然,眼前那個毫無生氣的李想一句話都沒有回答她。不甘心就這樣走,也不安心。

“這裡的哥哥都只能讓你作出決定,很吧?”正如御姐所說,換個角度來考慮,自己獨佔那麼多哥哥也不失是一件好事。男人也有三四妾,更何況人類從起始起就是女權社會?但是血緣關係的只有一個,只有一個!

“你看啊…這些男人甚至都沒看到你的臉都開始起了,被你碰了之後都在水,你還認為你的哥哥是這樣的人嗎?”

“賤人!”御姐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妹妹已經忍無可忍了:她拒絕被別人這樣羞辱自己的哥哥。

哪怕,內心有一些不安的地方已經崩塌了,這樣陌生的哥哥,究竟怎麼辦,究竟要怎麼做才好?憤怒之下,盡是不安。

“何況你還不知道誰是你的哥哥…”

“你還敢說…”痛打,毆打,搶過球就是對著御姐狂扁。

自己受的痛苦,這幾個月失去唯一家人的焦躁,被戲的狂怒,內心柔軟的東西被擊打地粉碎。這些東西,都化為自己可恥的暴力。

“bang”打成了泥。

御姐的頭,淒涼到這個地步了。死掉了,發洩怒火的東西。彷彿是一個信號,有一些“李想”開始

“啊…”已經,察覺到了。眼前這攤泥,調教過“哥哥”包括自己選中的這個。

已經不是那個,關心自己、擁抱自己、矯正自己的哥哥。是一個因為暴而興奮,因為女體而開始爭先求寵。

只是因為聲音而,這樣回去,自己有把握調整成人類嗎?而且,真的是他嗎?這樣完全陌生的他,真的是他嗎?

“走,動起來你這個蠢豬!”嘗試了一下,木涙萌寫的一些短篇裡面的做法,結果好幾個“哥哥”都一臉紅,甚至有幾個做出丟人的痴漢臉動作。

“bang”

“你們,不是…”一擊倒。那個和豬一樣被放倒的“哥哥”甚至開始因為毆打而溢滿先走,摩擦著地上的沙子。內心已經沒有什麼情可言了。用著自己最珍重的人的臉,做著這樣的事情。這個是不是他?這麼做是不是自己?無所謂。

“去死。”月光下球如同犬牙一般落下,銀的皎圈砸向…空了。但是還是有一點點表面蹭過,仿若燃燒一般烤開了,就算是這樣留手了,那頭“哥哥”還是了。

“…”眼淚。不是假的。是真實存在的。哪怕面前這個是假的,也做不到。無法接受又如何呢?望向自己所選李想,妹妹顫抖著、哭泣著。

“能告訴我,什麼是真的嗎…”沉默。

“你這個垃圾!”一敲碎了他的尾指。

丟臉的高表情。真的和牲口一樣,鞭打一下就會動一下。什麼都不會述說了,唯一會說話那個人已經死了,提問已經沒有意義了。

自己不是一直期待給他愛意義上面的快嗎?那麼為什麼,親手做的時候,會如此憂傷呢?為什麼會覺得痛苦的事情是快樂的呢?妹妹今天也抱著這個疑問,打斷了李想的兩肋骨,冷漠地看著他

“呃…啊嘿嘿嘿。”

“你腦子有病吧,狗東西?”富有中國特社會主義的辱罵也會有效果,看來已經沒什麼救了。

抓著李想的頭髮,整盆冷稀飯從額頭淋下去,然後摁在地上摩擦,讓他均勻地收。

“抖m不一定都喜歡痛…但是為什麼他會那麼熱愛身體上的痛?”她詢問著妹妹,妹妹沒有作聲。

只是將李想翻了過來:“我幫你清理一下。”拿出了一副假牙,就那樣很生硬地對準還在硬朗的垰下去…“噫?!”

“…真的是廢物啊。”如同煙花一樣的在空中亂綻,或者說嘲吹也說不定。

“沒想過送到醫院去看看嘛?我可以問問家族的人有沒有認識的,可能有效果。”她思考了一下“或許我們可以考慮電一下。”

“…?”妹妹拿出電療儀,久違地對著人做出了惡作劇的嘟嘴。

“啊哈哈…”心照不宣。不過,聽說可以將用過的人改造成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模樣…

即使面對那麼熱愛痛楚的哥哥也有效嗎?妹妹吃著晚餐這麼想著,也不忘吐兩塊咬的很噁心的讓李想補起來,沒有辦法…她不這麼做李想就和嗑藥的癮君子一樣吐出來。

試試吧,沒有關係的。妹妹展人的微笑,內心卻充滿了電擊之後改變李想的美好結局。

“那對男女才是你,我的鍋蓋頭女士。”

“啊?”雖然這句話很挑釁,能讓對方分分鐘揮下球要李想狗命,但是鑑於即將會給出一個很有期待的答案,御姐決定不那麼快解決對方。

“這件事應該是你做的吧?”

“對的。”

“雖然每個人都會在內心回憶起一些事情的時候,都會從一個主觀臆想的角度去重現這件事情。”李想的口氣彷彿並沒有被綁在那裡任人魚一般“就好比這件事。沒錯,負責進行調教催眠的是你,但是你真的能確認是“你”進行的嗎?”

“你是什麼意思?”

“廁所門打開的時候,你當時在想什麼呢?”

“…”御姐無法接上話。

她突然知道了李想想要說的東西。

“如果你是負責調教的,打開廁所門可以檢驗自己的成果,但是不一定還想調教對方。

但是如果你是被調教的,你會期待對方調教你,自己也想被調教…也就是說,從這個角度來看,調教者是有說不通的地方,但是被調教者沒有!”這麼判斷是有風險的,因為這個理由聽起來很玄乎其實錯漏百出:調教者也有打開門的理由,並且被調教者有沒有被洗腦完畢,其實李想是不清楚的。

但是為了奪回主動權,李想只能拋出了讓對方弱勢的理論。如果這層人格取代了現在的人格,自己很可能擺脫現在的困境。只要掙開束縛,一切都有戲。沉默。沒有人說話。不知不覺,氣氛開始緊張起來。

壓迫著兩人的心理。如同謝幕一樣,周圍的燈光消失了。李想什麼都看不見了,彷彿關在一個什麼地方似的。

但是很快,光線慢慢恢復,照進了自己的視野中…自己站在那裡,而御姐躺在那裡。概括而論,就是兩個人調換了位置:處於高高在上地位,拿著球的是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