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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滣紅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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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啊!上啊!”我抓著右手的傷處,高喊著,卻不想眼神都有點變了,看著我那些臉上滿是泥汙,渾身都是屎臭味兒的手下,竟然還能開始嗤嗤的笑著的李玉泌,忽然把一個酒罈拿起,將裡面的烈酒全都倒在了身上。我!用不用這麼狠啊!沒錯,往身上倒酒不是什麼新鮮事,很多人被灌了藥又想清醒的時候都會往臉上潑東西,但前提是李玉泌這頭母豬可是最愛乾淨的潔癖啊!是乾淨到在她的船上還專門準備了浴盆,每天都要洗澡沐浴的啊--說真的,一想起這事我就有氣,眾所周知,大海上淡水最是吃緊,大夥出遠海的時候莫說洗手洗臉了。

就是喝的水都要注意,結果這個女人卻毫不在意的洗澡、擦身,甚至連身上穿的衣服都要每一換,而且用完的洗澡水生怕被我們碰到,還要直接倒掉。我,你究竟是出門做海盜還是依舊是李家的大小姐,出來遊玩的啊?

一時間,酒氣翻湧,裹著長長的黑裙曲裾,長長的裙襬鋪在地上,就像展開的燕尾,抱勒身,更加襯托著她那纖細的肢,身姿的高挑,就連她那本來都沒幾兩子都好像多了幾分料一樣。

被稱為海飛燕的李玉泌就像個剛剛出水的美人魚般,滿頭的秀髮都被酒水打溼,本就嬌的臉蛋,紅紅火火,瑤鼻紅,柳眉細目,再加上那含的眼神,簡直火辣的讓人想要一下就撲上去,脫了褲子就在她身上一陣捅幹!

可惜,就是因為這冷酒一潑,本已藥效發作的李玉泌竟又恢復了幾分神志,而且好死不死的是“小姐!”門外面,忽然又是一聲大吼,竟是李武這個憨貨殺進來了“我!不是讓你們盯緊這個蠢貨嗎?怎麼還能過來?”

“我也不知道啊,他應該被毒倒了才對啊!”眾所周知,李玉泌身邊有兩大高手,一個是人稱黑子的張豐,一個就是這個高如鐵塔,也是李家家丁出身,和那個瓶兒一樣。

被李玉泌帶在身邊多年的鯊蛟鬼:李武,本來按照我的計劃,是用毒酒把李玉泌兩艘船上的人全都毒倒,廢去她的左右手,然後再趁著她在山裡過玉兔節,喝酒,吃兔餅,身邊沒什麼人的時候再把她一舉擒下。

卻沒想到現在李玉泌這頭母豬還沒抓到,這個黑煞星又來了“小姐,是李武!”山裡,聽到李武喊聲的瓶兒一陣尖叫。

“小姐,李武來也,李武來也!”外面,高如鐵塔的大漢揮舞著一柄大關刀,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好像削瓜切菜一樣砍著我的手下。

“趙哥,怎麼辦?”

“怎麼辦?拼啊!今兒個拿不下李母豬,制不服這個憨貨,咱們就都得死在這兒!”

“弟兄們別慌,殺了他,誰殺了他,李玉泌的船長的位子就給誰!”我依舊大喊著。

同時注意著裡外兩邊的情況,主裡面,李玉泌護著瓶兒,想要衝出,但她腳步紊亂,嬌吁吁,只是又砍倒了兩個人後就再次支持不住,連手裡的寶劍都拿不穩了。

而李武這裡,媽的,這傢伙嘴角上全是黑血,明顯也喝過毒酒,只是不知怎麼沒發作,還是察覺不對又給吐出來了,所以中毒不深。千算萬算還是把這憨貨算漏了。

“別慌,他就一個人,拿繩子和石灰,大夥併肩子上!”我知道現在正是最要命的時候,如果我不帶頭,剩下的人肯定都不敢上去,雖然這時候他正發著狠,上去簡直就是找死,但也只能咬牙衝了上去。

“大夥兒一起上啊!”

!乾死這個李武!”

“特瓦爾維眯特閣爾兒”混亂中,鯊魚科林還用帝國語喊出這麼一句。

我們大吼著衝上,長槍短刀外加弩箭石灰漁網絆索,混亂中,獨眼特萊爾被一刀砍成兩半,刀疤臉盧卡被李武直接挑起,巨大的身子揮舞著手臂和‮腿雙‬,直挑到了頂上,滿口的鮮血和著肚子裡的血紅一起淋下,落滿了這個煞星的腦袋。

“我!”我大叫著,在和他拼了一刀後只覺自己的右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媽的,不對,是疼的手腕都好像斷掉,虎口鮮血直,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

“媽的,拼了!”我咬著牙,到什麼東西從嘴角溢出,眼角處看到的全是一片紅。我用牙齒叼著一截破布,把手腕和刀柄捆在一起,從地上躍起,又猛地覺得肋叉子處一陣鑽心的疼痛,似乎是肋骨都斷了幾,但只能咬牙忍著,招呼著手下再次一起衝去!

刀槍混亂,石灰飛灑,人的胳膊和腦袋簡直就像不要錢白給的一樣飛來飛去。

“哇哇!”突然,猴鬼子撒的一把生石灰飛到了李武眼睛裡,這個憨貨一陣慘叫,不辨東西,閉著眼睛拿著關刀一陣揮舞,鐺鐺鐺鐺,巨大的傢伙砍在壁上,火星飛濺。

“上絆馬索,絆馬索!”我吐著血,在再次被這傢伙打飛在地,真是嘴裡都溢滿鹹津津的鮮血後,大呼著,媽的,這回我就是想起來,手腳都不聽話了。

終於,幾道繩索在地面甩過,趁著這個憨貨目不能視,大關刀和壁磕在一起,施展不開,行動不便的時候,在他腳下一攔--當李武那鐵塔般的身子倒在地上的一刻,真是好像整個山都在搖顫--一瞬,所有人全都發喊著一起撲上,將他按住。

一片血雨碎隨著大夥的刀斧飛濺“哇哇!”還有陳六的腦袋被一雙大手掐住,整個人都被活活的撕開,五臟六腑就像一片血雨一樣淋下!

“媽的,別殺了他,留活口!老子要一點一點把他千刀萬剮了!”我生怕這憨貨就這麼死了,太痛快了他,大叫著,眼看一個個手下拿著繩子衝上去,把他好像捆麻花一樣四蹄倒攢的捆了起來,這傢伙還一個勁兒的嚷嚷,把錢魚叉的手都咬下一塊來。

又想起李玉泌這頭母豬,被猴鬼子攙扶著站起,一瘸一拐回到山主廳裡面,只見這頭母豬也已丟了寶劍,腳底打晃,神志不清的被一堆人圍在了中間。

“我靠,李船長是不是發騷了?”

“你們看,你們看,她看咱們的眼神都不對了。”油燈火燭下,李玉泌腳步不穩,一襲被酒水浸溼的黑衣裙緊貼在她那纖細苗條的身子上,整個人就像沒了骨頭般,被我幾個手下圍著,轉著,來回推搡著,她張著小嘴,吐氣如蘭,一頭黑的秀髮被一髮簪胡亂的彆著。

髮絲鬆散,粘黏在她的俏臉上,雙眸中含滿,那白皙潤潔的喉處,都是一下下似乎在想著被男人親暱幹著的樣子,不斷動著“哈哈,什麼海飛燕李玉泌,完全就是個發騷的母豬嘛!”

“你們看,你們看,她對我投懷送抱了!”

“來啊,李船長,給爺樂一個。”

“小姐,小姐…”瓶兒在邊上吳瘸子他們幾個人抓著,哭的雨打梨花,衣襟破爛,被吳瘸子他們幾個一陣亂摸,掀著她的裙子,摸著她裙子下面那雙白腿上的,一聲聲的叫著小姐,掙扎著。

而反觀剛才還狠辣非常的李玉泌,不僅完全沒了還手的力氣,在週六指和黑旋風他們的包圍下,更是被上下起手,又是隔著衣服抓著她的子,又是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親著,而她卻連一絲一毫的反抗都沒有,只是嗤嗤的笑著。

如果不是她下面穿的裙子太長,又和南方大陸上的女人一樣,裙子下面還穿著褲子的話,黑旋風幾乎都要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早就在她的桃源谷裡洗手了--不過就是這樣,這個黑人也沒有便宜了這個騷貨,兩隻大手隔著裙褲,緊緊的扣著李玉泌的下體,在她前邊和後邊兩邊扣著。

直讓這個騷貨美的都快飛起來一樣,伸著脖子,被週六指他們一左一右的架著胳膊,息著“嗯…”

“趙哥,你不來一下?這騷貨藥勁兒上來了,正發呢。”

“媽的,我不來?想都別想。”我忍著疼痛和滿的殺意大吼著。

同時又觀察了一下外的形勢“媽的,活兒還沒完呢,哥幾個把李玉泌捆起來,等回頭收拾完她的手下,咱們大夥一起拿她暖被。”我裹著處和手上的傷口,提著單刀,快速的朝外走了過去。李玉泌,既然你給了我這個機會,我就絕不會再讓你騎到我的頭頂上,媽的,以後你就是被我騎的母豬了!***“趙恨生,你這個叛徒,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枉我還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

,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要不是你自以為是,想往帝國海域發展,需要人手,你會把我留在身邊?”熊熊的烈火,將李玉泌的老巢,還有兩艘海盜船點燃,將黑夜的一角變成火紅。我按著上的繃帶,肋叉子處綁著木夾,咬著牙,一瘸一拐的走到被綁在桅杆上的李玉泌面前。沒錯,這個海燕號的船長,號稱劫富濟貧,在邊洲讓人聞風喪膽的女義賊,在費了一番功夫,再加上搭上過半兄弟們的命後。

終於被我抓到了--話說回來,死點地溝裡的爛蛆也沒什麼,畢竟我們都是海盜,不是被官船轟,就是自己人殺自己人,有今沒明,誰也不會在乎誰的死活。

但是的我骨斷手傷,就是另一回事了,火光下,李玉泌被緊緊的捆在海燕號的桅杆上,一雙手臂被繩子勒著。

在桅杆後面的手腕處捆緊。一摸著都帶刺扎手的麻繩,分捆在她的纖還有‮腿雙‬上,一直到她的腳踝,讓她的整個身子,美,都和桅杆緊緊的挨在一起。

她嬌連連,一襲黑曲裾長裙因為被酒和海水,還有汗水打溼,緊緊的貼在身上,得她那本來好像板班的部也向前微微起幾分。

藥的藥效下,她的小臉紅的就像朵美豔的桃花,眼神中含滿,就是在罵我的時候都是水汪汪的,煞是動人。

雖然她盡力想要掩飾,但我依然可以看出她在裙子底下摩挲著自己的大腿部,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這還是我為了讓她神志清醒,給她灌了不少涼水的緣故。

不然她現在早就是個看到什麼長的東西都能撲上去,往自己‮腿雙‬間的母豬了“怎麼樣?李船長,你絕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我拄著拐,隔著衣服,一把抓在她的子,冷笑著說道。

“呸!”就和我所料一樣,這頭母豬啐了我一臉吐沫“媽的,怎麼每個女人都以為朝人吐吐沫就可以殺人呢?”我獰笑著,使勁擰著她的子。

“嗯…”火光下,李玉泌的眉頭顰緊,張著小嘴,紅齒白,柔軟的香舌就像只紅豔豔的小蛇,在雪白的貝齒間動著,連舌下面那些青的小線都能清楚瞧到。罵了隔壁的,這哪兒是被我掐的發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