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但沒多少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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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薇，你也太見外了吧，怎麼都不讓我們知道呢？”伊莉亞看著亞薇那與眾不同的銀眼睛，語調輕佻的說著。一旁的羅莉對此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別太小看我們喔，其實我們幾年前就已經知道這個秘密啦！只是看你都不說，所以我們也沒講出來…”聽到羅莉的說明，亞薇苦笑了一下，要瞞過身邊最親近的人實在不容易，心裡也不輕鬆了一些。

“大姐姐的眼睛好漂亮耶…遮起來好可惜喔！”小靈盯著亞薇直看，看得她到有點不好意思。

“大姐姐的眼睛好像是”秘銀“做的耶！”小靈看了一段時間後終於做出了結論。

秘銀，是一種能夠阻斷魔法力量的神秘礦物，古代的矮人將之打造成既輕又堅硬的鎧甲或武器，隨著時代的變遷，秘銀的鍛冶技術也失傳了，現代侏儒的“鍛鐵工會”正努力想重現這技術。

但靈們卻依然保留了秘銀器物的鑄造法，而這些武器也成了人類夢寐以求的神兵利器，當然，亞薇的眼睛是正常的眼，只是由眼中映出來的光芒，卻像極了秘銀所獨有的魔法光澤。在一陣忙亂之後，四人終於依照原先的計畫，由小靈帶領她們前往不歸之森的北界…“正義神殿”三人隨著小靈走入森林深處，一股不可思議的祥和立時包圍著她們，各種樹木雜的原始林本來應該是陰森嚇人的，但是不歸之森中卻充滿陽光，動物們毫不畏人的在她們面前、背後穿梭，甚至停在她們的頭上休息。

小靈邊和小鳥們玩耍，邊漫不經心的走著，糊的樣子讓她們有點擔心會被這看起來不怎麼可靠的靈帶到路:在這茂密的樹林中路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伊莉亞擔心的問道:“小靈…我們還要多久才會到那個什麼正義神殿？”小靈讓一隻小鳥停在她的鼻尖上，偏過頭說:“再過一會兒就到了…”毫不認真的舉動卻一點也沒讓她們有放心的覺。

幸好，她們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四人又走了近一公里的路之後，就在樹叢中發現了幾白大理石柱、以及一泓清澈見底的泉水，坐落在一片青綠的草地上，這就是不歸之森北界指標…“正義神殿”礙於靈封閉的錮習，小靈並沒想過要跟著她們前往魔法之塔，此刻分別在即，心中對於這幾個讓她有過特殊受的人類居然有隱隱的不捨，但她還是笑著說:“我只能帶你們到這個地方，往北走繞過巴魯伊斯就可以到東米了。”

“那是什麼怪東西啊？”蘿莉不懂靈語，滿臉狐疑的問。

“巴魯伊斯就是…有火山的地方啊…東米…就是那個什麼…塔的地方嘛！”小靈歪著頭解釋道。三人之中，只有身為法師的亞薇曾去過魔法之塔，但也未曾走過這條路，其實這條古老小徑是上古時代的靈們為了前往魔法之塔傳授魔法予人類時所建造的捷徑，其上還施了永久的縮時地術，可以更快速的到達目的地。

但在失落之戰後，靈就不再前往魔法之塔，這條路也變成乏人問津的荒野獸徑…小靈背靠石柱，看著她們越走越遠的身影，突然間一陣燥熱從體內升起，正是令她回味不已的情慾覺。

“啊…怎麼會…突然…”小靈呼變得凌亂，臉蛋上也浮現一層紅霞，此時她也發現剛才離去的三人似乎也有相同的受，三人踉蹌的奔回正義神殿:詭異的是當殿後的亞薇腳一踏出小徑，四人身上的慾火居然同時消失無蹤。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魔法之塔去不得！”亞薇表情凝重的說。

“啊…”坐倒在地上的小靈此時才從陶醉中醒來，雙眼飢渴地看著她們。

羅莉看著遠方，幾天內一連串發生了數件奇事，連一向不願與魔法發生關聯的她都被一個奇怪的魔法上了身，這不但讓她焦躁不安。

而且也到惶恐驚懼:她踢著地上的石頭自言自語:“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真是…煩死人了！”小靈安靜的坐在石柱旁，聽著她們談話的內容，伸手抓抓頭，說:“想知道象牙塔出了什麼事情嗎？小靈有辦法喔…”也不理會三人同不同意，就從邊的袋子中掏出一顆寶石，在正義神殿前的泉水中攪動，原本透明澄澈的泉水上突然冒出一片黑漩渦，漩渦停住之後，水面上映現出來的不再是藍天白雲，而是一座高聳的尖塔。

“無界之鏡！”身為法師的亞薇對此魔法自然不陌生，但這已經是匹敵天神的十級魔法之一，就算是亞薇的老師也不能施展，小靈卻輕而易舉的辦到了，水池中的畫面漸漸拉近放大，清楚地映現出一個人的臉孔…黑王德利薩斯。

德利薩斯原先就是血戰原的領主，魔法之塔當然也歸他管轄。影像中在德利薩斯身邊的是公認為魔法之塔未來塔主的達理爾斯。

原本談笑風生的他突然機靈的瞪著畫面所在之處，似乎覺到了小靈的魔法波動，只是藉著世界樹與蕾亞娜之眼施展的十級魔法令他幾乎無法察知，他搖了搖頭，繼續和德利薩斯談。

正當小靈想收回法術之時，德利薩斯突然往後揮出一道劍光，破了小靈的法術。

“龍魔之瞳？！”小靈被魔力彈飛了出去，摔在草地上，驚疑不定的說著:在那一瞬間，小靈隱約在德利薩斯身上看到與龍類相似的影像。伊莉亞扶起小靈，一雙眼睛卻看著亞薇，等待她的解說，亞薇卻只是搖了搖頭。

“龍魔之瞳…是一種龍的詛咒…”發話的人居然是女騎士:“龍類的詛咒中，分”龍魂“、”龍血“、”龍氣“三層。

上層詛咒龍魂可以控意志，讓被詛咒者成為龍的分身…或是奴隸:中級詛咒龍血會變化體質，讓對方的身體刀槍不入，具有異能，卻是求死不得:下級龍氣會使人到強烈的恐懼、悲傷、遺忘、熱情等各種情，讓人心神亂無法自拔。

龍魔之瞳…至少是龍血詛咒以上所產生的能力…”

“就像是死亡騎士一樣！”小靈說道。死亡騎士，無名者，他的名號連他自己都遺忘了，人們只知道他是古代的騎士，因為他捨棄了榮譽，遭到火龍龍血詛咒而成為半人半鬼的幽體。

“死亡騎士，當時和霍桑齊名的騎士，”身懷靈族悠久歷史記憶的小靈緩緩說道:“甚至也有傳聞他的武藝更勝霍桑，但是他在那場靈、人類與四龍的戰役中，卻為了權勢而放棄了騎士的榮譽，成為四龍的爪牙。

最後四龍被靈聖王與霍桑聯軍擊敗，他也受到龍血的詛咒，必須永遠等待著四龍覺醒之…”

“德利薩斯也是…？”伊莉亞一臉疑惑。

“有可能…”亞薇接話:“或許他也是四龍的爪牙，接受龍血的詛咒…”

“是嗎？”小靈天真的問著，對靈來說人類心理的爾虞我詐、爭權奪利之事太過複雜，她無法瞭解:“不管怎麼樣，那個不重要啦！大姐姐你們接下來要去哪？”

“這…”三女面面相覷，說真的她們也沒考慮到接下來該怎麼做。

“不然…你們先來小靈的家裡吧…”

“什、什麼？！”在歷史的記述中，在此之前曾受邀進入不歸之森的人類不超過五人，而這都是失落之戰前的事情。

之後絕大多數的“侵入者”（至少在守護神眼中如此）都無法打過守護神這關，在人類眼中，守護神是殘酷無情的破壞者，滅絕一切意圖侵入不歸之森的惡生物與人類。

也因此小靈的邀請令三人忐忑不安，生怕一不小心就葬身於守護神爪下，但她們也沒多少選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果然，往不歸之森深處走上半個小時後，一行人立刻遇上守護神。

一棵樹（或者說看起來像樹的生物）擋住了她們的去路，小徑的左右兩邊各走出一個守護神，其中一個很像是傳說中的“半人馬”但卻又是一個山羊頭，另一個則是全身披著黑甲的靈女子（後來她們才發現甲冑狀的東西是她的表皮），還有一個小小的光點不斷在她們頭上盤旋著。

羅莉緊握劍柄，亞薇也暗暗準備施展法術，伊莉亞卻鎮靜的看著小靈，果然小靈立刻開口說:“等一下！她們是小靈的朋友，不可以欺負她們！”高大的守護神們居然立刻退後三步，手執長矛的半人“羊”說道:“但她們是人類吧！真的要讓她們進來？”

“沒關係啦！因為大姐姐們和小靈都中毒了啊…”

“中毒！？快讓魯特看看！”

“毒…”面前大樹的樹幹上突然發出低沉的聲音，把羅莉嚇了一跳。樹人“魯特”搖晃著頭上的綠葉走（或者說是“移動”）上前，隱藏在茂密樹葉下的雙眼緩緩掃過她們。

“呼姆…這是魔法…呼姆…”樹幹上像是嘴巴的裡發出沉悶的聲音，此時的小靈卻盯著魯特的樹幹直看，紅著臉說道:“魯特…我知道你那突出來的東西是做什麼的了…”也不理會其他人的目光，一股就坐了下去，嘴裡立刻發出嬌媚的呻聲，這時伊莉亞她們才發現小靈短裙下居然沒有穿內褲，就這樣光著下體在森林中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