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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渴望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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鋥亮的黑皮鞋落在大理石的地板間,他頭上的紗布拆了,整個人看上去仍是耀眼奪目。這大概就是生活在鎂美燈下的悲哀,無論是病痛還是折磨,都要保持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出現在大眾視線內。

更何況他這樣的男人,天生的妖孽勾魂。幸好這個時段酒店大廳的人不多,也不是在國內,不過還是有許多人工作人員偷偷地側目過來。

腳步聲從電梯處由遠及近地響起,一直停駐在她坐在沙發邊。靳名珩靠著她的身子坐下,手慢慢搭上她的肩頭。

宋凝久覺到有人碰觸自己,慢慢抬起頭看著他,眼睛由惘漸漸清晰,剛想推開他,他便早一步出聲,說:“你爸來電話了。”說著遞出手機。

宋凝久目光在他臉上懷疑地掃了眼,然後落在他指尖捏的黑機身上。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間,特製的炫酷造型,奢華大氣。

她猶豫了一下,才接起,喊了聲:“爸?”因為長時間沒有喝水、說話的關糸,嗓子乾澀,聲音嘶啞。

“宋凝久,你越來越本事了,敢自己跑去國外。”那頭傳來宋成軒氣急敗壞的聲音,也不聽她解釋,只說:“你姑姑已經把警方那邊的手續辦妥了,明天就會帶你姐姐去火化,你若是還有良心就去送你姐一程。然後馬上給我滾回來。”說完哐的一聲,通話被截斷,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沒有給她說一句話的機會。

她掌心裡還握著手機,維持著通話的姿態,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又有些麻木。

空間裡那麼安靜,宋成軒的聲音那麼不算特別大,靳名珩坐在她身邊也聽到了。他看著她臉上的神情,慢慢伸出手來包裹住她握著手機的手。

可能因為下雨溫度下降的關糸,她的手很冷很冷,冷不丁地覺到他掌心裡傳過來的暖意,反而讓她哆嗦了一下。

宋凝久回神,說:“你不用假好心。”一邊欺負她一邊又出這樣偽善的面孔,連她都鄙夷。

靳名珩看著她臉上的冷漠和排斥,不可否認,心底莫名竄起的那絲柔軟瞬間被不舒服代替。她與別的女人總不一樣,彷彿很討厭自己的碰觸,連掩飾都懶得。

五指收攏,捏緊她掙脫的手,然後將自己的手機從她掌心裡慢慢出來。說:“我的確不用假好心。”淬笑的眸子看著她,問:“餓了一天,難道不想吃飯?”那神情好似她求他,他便會施捨食物給她一樣,讓人恨得牙癢癢。

可惜他錯了,如果宋凝久妥協,就不會等到現在這個時候。所以她冷哼一聲,別過頭去,本就不理他。

靳名珩淬笑的眸子慢慢凝結,明明一天沒有吃東西,明明臉看上去很不好,卻仍倔得可以。

這就是宋凝久,真的很有骨氣。不過他卻想要磨掉的,恰好是她這份骨氣。

大廳裡偶爾有人經過,他並不想與她樓下耗得太久,站起身來,說:“上樓。”宋凝久自然是不會聽他的,所以結果就是他動手。

“靳名珩,靳名珩,喂,你放開,你要幹嘛。”宋凝久不防備他會突然動手動腳,想要掙開,可是她一天沒吃東西了,又加上這兩天沒休息好,此時手腳發軟,本使不上力氣。

靳名珩打定了主意,自然是不會理會她的,抱著她徑自走向電梯。助理早就候在那裡了,見他走近便早早按開了電梯。

門開啟,靳名珩將掙扎的宋凝久放進電梯裡。她想跑,卻被他手臂攔在電梯壁與她的膛之間,而外面,助理已經有眼地幫他們按了關閉鍵。

“靳名珩,你到底要幹什麼?”想到他一副說幫忙又不伸出援手的模樣,模稜兩可的態度,並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卻令人十分煩和惱火就是了。

拿她當猴耍嗎?

靳名珩不回答,無視她燃著怒火的火焰,手在她的臉頰及頸間曖昧地摩擦。

兩人身子靠得極近,宋凝久可以聞到他身上那股沁涼的薄荷香。她有些反地想推開他,可是好重好重,本撼動不了半分。

眼見他的指尖越來越放肆,宋凝久惱火地抬腳,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朝他踹過去。但很遺憾,不但沒有踹中,反而被他的手抓住腳踝。

腳腕真的很纖細,被他穩穩地抓在掌心間。她單腳落地,著急地想要收回,卻他高高抬起擱在他的肩膀上。她是練舞的,這個動作對她而言並不算難。

只不過她長久沒有進食,作為支點的那隻腳使不上力罷了。靳名珩的身子女貼過來,同時一隻手勾住她的身,讓她緊緊貼著自己。

而她的手則抵在他前,將支撐留給後背倚著的電梯臂上,雖然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的是冰涼的寒意,但她猶不願意引他身上的溫暖。

夠硬氣,靳名珩看著她冷到發紫的,又如何讀不懂她對自己的排斥?指尖順著她身上的襯衫領子,慢慢移到她的前中間的扣子。

“靳名珩,你到底要幹什麼?”他瘋了吧?怎麼能越來越放肆?

靳名珩笑了,帶勾的眼睛看著她,說:“小久兒,你這身上的衣服也是本少的人準備的吧?”純粹的她,她不吃他的東西,不進他的房間,不想跟他說話。難道他的意思是讓她把衣服脫下來?

想到這宋凝久臉驟然一紅,也分不清惱的還是怒的,冷著聲音反問:“那我原本的衣服是不是你撕壞的呢?”那意思是本來是說他賠給自己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是不知怎麼說出來就變了味,讓她自己都覺得不自在。

“哦。”靳名珩聞言,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狀,然後認真地問:“如果沒記錯,本少還上了你,要不要被你上回來?”說到無賴,可沒有人比他更無賴了,而且無賴得沒了下限,真讓恨得宋凝久牙癢癢。

“好呀,既然靳少這麼渴望被上就乖乖回房等著,我馬上就找幾個女人來讓你伺候,而且是會付費的那種。”明知鬥嘴也是自己吃虧,就是不想看到他那副得意的嘴臉。

靳名珩聞言眼睛眯了眯,明明是他將話題引到這裡來的,眼眸間卻逐漸升騰起一股陰鷙之。那種覺就像陰雨之前的天空,厚厚的烏雲傾刻間籠罩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