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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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爾尚未生育的‮婦少‬，扒開她的陰，我們就能看到，她的‮女處‬膜已經被男人的陰莖撐得四分五裂，剩下的殘餘零零落落地掛在陰道口上，讓人不由得聯想到被攻破的堡壘，到處都是殘牆斷壁，似乎還能嗅到戰時瀰漫的硝煙。殘缺的美才是最富詩意的美，殘留著‮女處‬膜的陰戶才是最有想象空間的陰戶。

醫生似乎也對‮婦少‬陰戶裡殘存的‮女處‬膜很有興趣，他換一種手法暴她的陰道口，用整條食指平卡在陰縫裡，往旁邊頂開紅腫的大陰，拇指撥開另一面陰，這樣暴出的陰道口沒有用四個手指向四個方向扒開時那樣充分，但也能看得很清楚了，用這種方法的好處是能夠騰出一隻手來。

空出的手可以用來觸摸她的陰道口和‮女處‬膜，醫生玩得很認真，他先是反覆在‮婦少‬殘缺的‮女處‬膜上‮摩撫‬和捏，捏的時候拇指和食指輕輕使勁，因為此時‮婦少‬陰戶部位最大的疼痛來自腫脹的陰，醫生擠壓她‮女處‬膜那點小痛楚基本覺不到，捏了一會，醫生又仔細地把‮婦少‬因破損而變得歪七扭八的‮女處‬膜整理和拼湊起來，似乎想要研究研究完整時的模樣。

你想想，‮婦少‬經過好多次的，‮女處‬膜的痕跡雖然還在，但早已殘破不堪，有些已經完全被從陰戶上撕裂下來脫離了‮婦少‬的身體，現在想要把它拼湊復原，不是異想天開嗎？好在醫生也只是玩玩而已，雖然只是玩玩，醫生還是那麼認真、那麼仔細，了好長時間，總算把‮婦少‬的‮女處‬膜拼湊得象那麼回事了。

說是象，其實與她做姑娘時的樣子還是大相徑庭的，有許多部分已經永遠失落再也找不到了，拼起來的樣子最多也就是象考古學家從墓地裡挖出來的瓷瓶一樣破破爛爛的還缺了好多塊，倒是還有一塊比較完整，拂平了還能遮蓋小半個陰道口子，放了手她又耷拉在那裡讓人聯想起受傷的小生命，惹人憐惜惹人愛。

醫生對這塊‮女處‬膜愛不釋手，玩了好一陣，到最後，乾脆用指甲一掐把那塊‮女處‬膜從‮婦少‬的陰戶上切了下來，放在手上用手指捻著觀賞，被醫生切下的‮女處‬膜約莫有小指甲大小。醫生細細看過，又放到消毒紗布裡與剛才剪下的‮婦少‬的陰的一起仔細地包好了，放在放檢查器械的彎盤裡，顯然是要收藏起來了。

醫生藏好了從‮婦少‬陰戶上扯下的‮女處‬膜殘片，又用手指分開‮婦少‬的陰，我看到‮婦少‬陰道口上剛剛被切掉‮女處‬膜產生的傷口殷殷地滲著鮮血。

可憐的‮婦少‬，已經在事故中受了這麼多傷，現在躺在檢查臺上，居然還要承受為她檢查的婦科醫生對她的傷害，‮女處‬膜的傷口雖然不大，失的血也不會很多，但這是一個特殊的部位呀，她這裡出的鮮血應該滴落在婚上綻放出美麗的花朵，在這裡，最後只能與她身下汙物桶裡的汙穢為伍了，再說了，切開她寶貴‮女處‬膜的應該是親愛丈夫的陰莖而不該是陌生醫生的指甲。

醫生察看了一會血的陰道口，放開手指，‮婦少‬的陰自然合攏蓋住了陰道。

由於醫生剛才分開‮婦少‬陰已經有一些時間了，分開陰陰道自然也略微有些張開，產生了些許的空隙，空隙裡積存著她子宮裡出來的白帶，醫生對‮婦少‬陰戶的刺，又促使她分泌了不少水，這些白帶和水都積存在‮婦少‬的陰道里，這次醫生放開手，‮婦少‬的陰合攏了，‮婦少‬的陰道也閉嚴實了，閉嚴實了的陰道沒有空隙，自然就把‮婦少‬陰道里的體擠出到陰戶外邊。

只見一股白略帶粘稠的體源源不斷地從‮婦少‬陰合攏之處緩緩冒出來，順著股溝慢慢地往下淌，一直到她身下的墊子上，總共了大約有一湯匙的樣子。

由於‮婦少‬‮女處‬膜上有新傷，正在滲血，縷縷血絲夾雜在白的白帶之中。

大概是因為白帶比較粘稠的緣故，血絲和白帶不混淆，只是夾雜而已。

接下來應該進行陰道指診了，醫生仍然沒戴手套，著雙手作檢查，他微微擠開‮婦少‬的陰，右手的食指象蛇一樣鑽進了‮婦少‬的陰戶，順著陰道往‮婦少‬身體深處進。

由於‮婦少‬陰戶裡有許多白帶，起到潤滑作用，醫生的手指在‮婦少‬的陰道了非常順利，只一會兒，整條食指全部入了‮婦少‬的陰戶，由於檢查時醫生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到‮婦少‬受傷的陰，‮婦少‬連連呼痛，醫生嘴裡安‮婦少‬，要她忍耐一點，手裡一點都沒有猶豫。

醫生出食指，又把食指中指並在一起，雙雙入‮婦少‬陰戶，‮婦少‬呼喊的更厲害了，醫生不去管她，照樣把手指往裡。

醫生把二個手指進‮婦少‬的陰戶裡面，把左手按在‮婦少‬的小腹上，右手在她陰道里摸索，過一會兒，右手退出半截手指，左手在小腹上往下移一點，陰道里的右手又摸索起來，這次摸了好大一會。

到後來，‮婦少‬喊痛的聲音變了調，成了“哦…哦…”的呻，讓人聯想起有些女人時叫的聲音。我知道，醫生是有意在尋找‮婦少‬陰道了‮點g‬，現在找到了，並對‮點g‬進行了有效的刺，躺在檢查臺上的‮婦少‬，嘴裡發出的的的確確就是叫聲。

聽到‮婦少‬的叫聲，醫生嘴角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手指狠狠鉤動幾下“刷”一下飛快地從‮婦少‬的陰戶中拔出。可憐的‮婦少‬，剛剛還沉浸在刺‮點g‬的快之中，一下子就變得空落落的，彷彿從半空中跌落下來，隨著醫生出手指，她不由得“呵”地嘆息一聲。

看到‮婦少‬的失落，醫生很是得意，他豎起右手的二個指頭看看，手指上粘滿了‮婦少‬陰戶了的分泌物，油光光的，他看了看仍然閉著眼睛的‮婦少‬，又把手指到她的陰戶裡，這一次，他沒有鉤動，而是把手指作陰莖狀，在‮婦少‬的陰戶裡進進出出的。

醫生還是有些善心的，他在‮婦少‬陰戶的時候，儘量把手指往她沒有受傷的陰那邊靠，看來這樣對‮婦少‬陰戶上的傷觸動小一些，所以沒見‮婦少‬怎麼叫痛。

醫生以手指代陰莖，夠了‮婦少‬的陰戶，滿意地從‮婦少‬的陰戶了退出來。從托盤裡拿起窺陰器，嘴裡關照‮婦少‬忍痛一點，手裡的鴨嘴“刷”地一下進‮婦少‬的陰戶裡去了。

這會兒‮婦少‬真正地痛了，她“哇”地一聲狂叫起來，把在一旁打瞌睡的女醫生都驚醒了，女醫生愣了一愣，趕快過來安‮婦少‬忍耐忍耐。

男醫生不管‮婦少‬怎麼叫喚，還是一點一點把鴨嘴全部推進‮婦少‬的陰戶，接著一點一點把鴨嘴撐開到最大，把‮婦少‬的陰道完全暴出來。由於‮婦少‬一片大陰腫得很厲害，以至擠歪了在陰戶裡的窺陰器，使窺陰器的開口歪向一邊。

醫生按部就班地用消毒棉花把‮婦少‬的陰道角角落落擦拭乾淨，仔細查看一陣，又那長柄鉗子裹上棉花，在‮婦少‬陰道里到處按壓，一邊按壓一邊詢問‮婦少‬是否疼痛，用鉗子撥子宮頸的時候問得更勤。‮婦少‬在醫生按壓她陰道和子宮頸的時候沒有到疼痛。

醫生旋鬆鴨嘴，把窺陰器從‮婦少‬的陰戶中取出。‮婦少‬已經痛得滿頭大汗，此時方才鬆了口氣。

我想醫生大概要結束檢查了。男醫生向女醫生介紹了他檢查的過程和結果，當然，玩‮婦少‬的那部分是不說的。介紹了檢查情況，男醫生作了基本的結論:“從檢查的情況看，患者右側大陰皮下出血引起血腫。‮女處‬膜有新裂口，估計是摔倒的時候陰戶墊在自行車座凳上造成的，陰道、子宮和盆腔其他部位無明顯傷情。為了確保檢查結果正確，現在我再做一次陰道、直腸和子宮三合診，請你和我一起觀察好嗎？畢竟你們外科醫生對機械傷比我們婦科醫生有經驗。”

“哪裡話，你是婦產科專家，這種檢查你最權威了，我們外科不學這個，連檢查要領都不清楚，還是你來吧。”

“你幫我看著點嘛。”男醫生力邀女醫生一起檢查，女醫生只好站在一邊看著。

由於女醫生在場，男醫生一本正經的戴上了手套，是那種很薄的一次呢龍手套，戴上手套，從托盤裡拿起一個婦科沖洗器，把沖洗器的長嘴進女病人的陰戶裡，擠壓沖洗器的塑料皮囊，把清洗擠進女人的陰道里，每擠一下，就有體從女人的陰戶裡溢出，象是小便似的。

由於沖洗裡混雜了女人的陰道分泌物，看上去有些渾濁，接著，男醫生又用溼紗布清洗了女人的門。

清洗完畢，男醫生從櫃子裡取出一支藥膏，這支藥膏的包裝很特別，蓋子象沖洗器似的也有個長嘴，是臨時旋上去的，男醫生旋上蓋子，順著陰戶進女人的陰道，用手一擠，把一些藥膏擠進了女人的陰道，拔出來，又擠一些在女人的門口，塗抹幾下，左手食指拇指把門扒開些，右手捏著藥膏，慢慢把藥膏的長嘴進女人的門，整個長嘴都進去以後。

醫生又擠一些藥膏在女人的門裡面，稍稍退出，再擠一些，然後完全拔出來，拔出藥膏以後，醫生旋下藥膏的長嘴，隨手扔進廢物桶，再擠一些藥膏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塗抹均勻了，把整支藥膏都扔掉了。

男醫生對女病人說:“現在要對你做婦科三合診，可能會有些不舒服。”說著，就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別進了女人的陰戶和門，進陰道的手指看不太清楚，進門的手指我看得非常的清楚。

只見他的手指在女人的門口處停留了一會，輕輕的摩挲幾下，手指開門，伸進半節指頭，女人的門遇到異物的侵入，不由得緊縮，醫生停住手指，嘴裡唸叨“放鬆、放鬆…”乘女人的門稍稍有些鬆弛，一下又往裡，女人的門再一次縮緊，這一次已經頂不住醫生的手指了，醫生的手指頂開女人的門約束，緩慢的往裡入，整個過程中，我清晰的看到女人門的收縮與鬆弛，直到醫生的整個手指完全進入女人的門，我依稀看到醫生的食指與中指同步入了女人的陰戶。

醫生一手在女人的陰戶和門裡，一手使勁按壓女人的小肚子，在陰戶和門裡的手摸摸索索的，不時進進退退，這時女人門的約束已經完全沒有阻礙作用了，剛才擠進去了潤滑能夠保證醫生的手指在女人的門裡進退自如，陰戶裡的手指想必就更不用說了，陰道的約束跟門相比是遠遠不及的。

看著醫生的手指在女人的門裡進進出出，我覺不象是在做檢查，倒更象是男醫生在指女病人的門，可能男醫生此時心裡就是這樣想的也說不準。隨著醫生手指的進出，女人的門張張合合，很好看、很有想象的餘地。

女病人到了此時，已經不覺得什麼了，倒是旁邊看著的女醫生，臉有些紅紅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按說醫生這種場面見得多了，應該有免疫力了，然而看一個男醫生這樣實實在在的摸女病人，或許她一個外科醫生也不多見，但不管怎麼說，她還是靦腆了些，要是這樣的場面也面對不了，那她怎麼去面對男病人的陰莖和體呢？

不過，話說回來，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說不定眼前的場面讓她想起了與丈夫做愛的情景，所以興奮、所以臉紅。

“陰道和直腸內部沒什麼大問題。”男醫生在女病人的陰戶和門摸摸索索叨咕的好一陣，終於完全退了出來。

手套上溼淋淋的泛著光亮，也不知道是潤滑還是女人的分泌物，從女人門裡出的中指上黃唧唧的，明顯粘了女人的大便。

醫生的手指出來後，女人門裡也往外滲溢淡黃的汁，想來是大便和潤滑的混合，汁不太多，但也夠順股溝到墊著的被單上了。

醫生拿了一小疊衛生紙讓她自己擦拭，女人吃力地擦拭自己的陰戶和門。由於女人的陰腫脹得厲害，看她擦拭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擦了陰戶又擦門，把那些汁擦乾淨了。

“醫生，我我想大便…”

“奧，沒關係的，是因為剛才注在你門裡的潤滑在作怪，很正常的，忍一忍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