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隨時擎覺才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而且讓男人在口中並且嚥他的,是讓他很有滿足的做法。另外,那章是說,讓男人在自己身上這樣做,可以讓他很有徵服,而且讓他很舒服。自己雖然一開始有點痛,但是後來也會享受到快。”我啼笑皆非,仍然板著臉說:“胡說,這種三的書亂寫你也信?”童懿玲滿臉抱歉:“哥,對不起。那你覺得不喜歡是嗎?”我一下子有點窘,只好說:“我也不是不喜歡,唔…怎麼說呢?關於口那段描述,基本上是沒錯,而且我以前也要你幫我做過,只是,你是我最親密的人,身體不合適時,我又不會勉強你做。”童懿玲聽了頓時高興起來,歡喜的說:“哥,你喜歡就好了,我以前做的不好,所以才趕緊看書研究的。你吃了好幾天的苦,現在來到我這裡,我當然什麼都要為你做到,怎麼可以說勉強呢?”我說:“謝謝你!不過像那種說法,我是不同意的。沒錯,那是讓男人有徵服,可是你大哥還需要什麼征服嗎?再說女人會有快這回事,我是從來都不相信的!這種事,快活的只有男人,女人哪有什麼好受的?股都快撐裂了。
要說有快誰信啊?像你剛剛,不痛嗎?”童懿玲神情更加高興,笑著說:“哥,還好啦!是有點痛,可是那是你啊!如果是你我的話,一點點痛我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受的。”她這段話讓我想起了鈴兒,心頭不由得一緊。
鈴兒依戀我那麼深,這幾天斷了消息而且她那邊聽到有關我的說法,一定不外乎是生死未卜、凶多吉少這類的話,鈴兒聽了只怕哭也哭暈過去。最糟的是,她之前認定是她自己讓我心煩,所以我才有這一趟行程的,雖然我已經開脫過她。
但這丫頭很死心眼,若是還沒釋懷又看我因此而橫生禍端,恐怕…恐怕立刻就會去尋死。我臉上的憂慮被童懿玲看在眼裡,她關心的詢問發生什麼事,我簡單跟她說了鈴兒這個人和這件事的經過,她聽了也很擔心。
但眼前什麼也不能做,她勸我還是先放寬心,等見到黃震洋,找出安全的聯絡方法再和鈴兒報平安吧。童懿玲想要起身為我打點衣著,才一站起“哎喲”一聲又跌坐在上,臉上紅通通的。
我想她第一次破了眼,肯定痛得難以行走,憐惜中忍不住呵責:“你看,很痛吧?我早說過這種事對女人只有苦頭,哪可能有什麼快!
我又不是沒幹過女人的門,至少也百來個,從來就沒有看過哪個表現出快的!”童懿玲連忙搖頭說:“哥,不是啦!我是…月經來了。”原來如此。我連忙攙扶童懿玲去洗手間換洗,我知道她事實上應該也是寸步難行才對。童懿玲坐在馬桶上排洩經血,衛生紙擦掉大半包,看我在一旁盯著瞧,害臊的說:“哥,你先出去好嗎?”我笑說:“有什麼關係?我自己也要清洗一下呢!”說完拿起衛生紙擦拭下。童懿玲反倒不害臊了,關切說:“哥,你這樣擦不乾淨啦!你過來好嗎?我幫你擦。”我靠過去,童懿玲反手在架子上拉了一條巾,仍坐在馬桶上,開始溫柔的替我擦拭。我看一看說:“那是你洗臉的巾吧?怎麼用它擦呢?”童懿玲說:“沒關係,我再換一條。”突然又臉紅,低頭小聲說:“都吃進肚子裡了,還怕擦臉嗎?”我聽了不好笑,下似乎又有些衝動起來,一時興起,我將下腹往前推到她臉上,童懿玲被我的舉動嚇一跳,抬頭疑惑的看著我。我說:“再一次讓你吃好不好?”童懿玲難以置信的驚呼:“你又要了?不是才…才十多分鐘嗎?你…”我說:“你到底要不要吃啊?不是要讓我在你口中又嚥下去,好讓我滿足嗎?”童懿玲收拾起驚訝的表情,慎重地說:“哥,你真要的話,我當然會做,可是,這樣你會不會太累?”我搖頭笑說:“我身體好得很吶。
尤其是玩女人這種事…別再說了,快吃吧!”童懿玲雖然眼中充滿疑惑,還是趕快先含住我的陰莖起來,她一開始很小心翼翼,但是發現口中的東西一下子就又膨脹到堅硬的程度,她就沒再遲疑地加大動作。
由於她坐在馬桶上的高度剛好非常適合我小腹的位置,我很順暢的就可以入到她喉嚨的深度,所以兩分鐘後,換成是我抓著她的頭髮,主動的侵犯著她的嘴,童懿玲儘量張開她的嘴巴,讓我可以得更深入。我到達一個程度,突然將她抓起並按得她彎下去,扶在馬桶上。
接著迅速進她還沾著血跡的陰道!
“啊!哥…不要,你會髒…”她緊張呼叫,卻同時受到我強勁的入而發出叫。
“我不怕髒,月經來不會影響女人的覺。你放鬆身體,讓大哥來愛護你吧!”我一邊入一邊說。
“啊…哥,我好熱…好好…哼嗯…”她說不出什麼話了,經驗告訴我,月事中的女人其實更容易達到高,一則是內分泌的關係,一則是動男人不嫌髒汙,所以身心同時盪,極易達到滿足,而童懿玲在我開始入不到一分鐘的時候,陰道內已經開始蓄,果然證明確有此事!
我已經是第三次,沒那麼快出來,因此連續十幾分鐘的猛,暴漲的陰莖帶給童懿玲飽滿結實的摩擦,她足足有兩次完整的高,氾濫狂洩的津混合著未乾的經血,沾染了我半邊小腹!
我著氣說:“懿玲,讓我和你一起達到第三次吧!”童懿玲不僅回答不出來,她連站立都有困難,這時已經是倚靠雙膝跪在馬桶邊緣來支撐,人一直“咿咿嗯”的叫著。
當她又開始顫抖時,我也出了今晚的第三發。童懿玲全身癱軟,滑落到馬桶邊時,我也沒力氣扶住她,自己坐倒在地板上息。大概就這樣過了有三、四分鐘,她才爬過來抱住我,我親吻她額頭一下,她忍不住緊抱住我哭起來。
無力的呼喊著:“哥…哥,嗚…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這樣會讓我離不開你,嗚…一秒鐘也離不開你啊…”我沒說話,任由她哭了一陣才平靜,然後一起又衝了一個澡。沖澡時,她一聲不響,緊緊抱著我,把頭埋在我前,讓水柱沖洗著安靜的兩個人。
電話鈴響,林柏年他們來電說事情已經順利展開了,預計今晚夜午會和橋頭那邊的人正式開戰。我告訴他謀定後動,不要太匆忙,並且有狀況時,隨時打我手上這隻行動電話回報。
童懿玲在一邊靜靜地的看著我,完全沒在注意我們的對話,只是安靜地看著我。我告訴她,我必須出去了,叫她把門窗鎖好,一切小心注意。她靜靜地點點頭,跟在我身後準備關門。在我要跨出門時,她突然從後面抱住我!
抱得很緊很緊。那種沉默、那種如訣別般的擁抱,讓我心中大駭,有無以名狀的恐懼!我嚇得趕快回身抓住她的肩頭,著急的說:“懿玲你…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你是怎麼了?!”童懿玲的神情看來哀愁又無奈,她疲倦的搖搖頭:“哥,我沒事…”隨後又振作著抬眸凝視我,凝視了有十秒鐘,才又把頭緩緩靠進我的前,低聲說:“哥,我好愛你,你不要離開我。”我稍放心,但仍是不安。
我拼命哄著她:“我也愛你,我也愛你…我不會離開你,再也不會離開你了,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我要把你帶在身邊,不要再放你一個人待在這兒了。”我覺得空氣中散佈著可怕的氣氛,那覺像極了楊瑞齡離開我的那晚。我抱著童懿玲,下不了決心從她身邊走開,我很怕再回來時會從此看不到她。
我突然接近崩潰邊緣,再也不想戰鬥下去!我急著想要替自己和童懿玲尋找一個安全的庇護場所,以免有任何不可知的危機將她從我身邊奪走。
我也擔心鈴兒會因為焦急、悔恨而走上尋短的路。我又擔心身陷險境的倩倩姐妹…總之,我不想再和敵人捉藏了。
就讓他們再度躲藏在我不知的陰暗處吧!在我還沒揪出他們以前,我恐怕會有許多我摯愛的人會因而喪命。我決定趕快進入中聯的總部,我立刻撥了電話到中港市的臺灣分公司,想要指示總經理常持秀或者蕭薔。
對!蕭薔,我怎麼忘了她呢?她是我最美麗忠誠的貼身秘書,以她的明程度,只要我聯絡到她,她一定立刻做最安全的佈署,將我毫髮無損的護送回中聯。我撥給了蕭薔,無奈她的專線和手機居然不通,我只好趕快改撥常持秀的專線。
但接聽的聲音極為陌生,我不敢多談,只好又立刻掛斷。十分鐘後,我再次撥打,卻依然是同樣的情形!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開始冷靜下來,對這奇怪的現象嘗試解讀。
除了陳璐知道我的行蹤之外,全球各地的分公司應該至今仍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按理說應該是高度關注,隨時警覺才對,卻為何臺灣分公司反而在這緊張的時刻,最高階的主管卻個個專線不通?
難道她們出事了嗎?難道臺灣中聯整棟大樓塌了嗎?這現象很奇怪,但我知道光是在這裡猜想是找不到答案的。我再次體認這回真的是我的終極戰爭,我已經是無法避免一戰,從敵人一盯上我開始,就已經是這樣了,我收拾起剛剛的恐懼,立刻撥了電話給蘇琛。
蘇琛在電話中說:“李叔你平安吧?見到黃先生了嗎?”我叫他們別擔心,並表示還沒順利見到黃震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