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以前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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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如果讓您這樣憋著,才是要讓秘書長罵死。”兩名服務生推門進來,一名穿旗袍的,另一名穿工作服。她們沒有岑飛螢漂亮,但是笑意盈盈,都有幾分撫媚之,比起岑飛螢的憂鬱羞澀,倒是更令人動心。
李芹美很直接的問:“你們誰的功夫好?表現給我們協理瞧瞧。”兩名服務生都搶著說自己好,一下子起了小小的爭論。李芹美怕我不耐煩,趕緊說:“甭爭了,就你來吧!”指著穿工作服的那位,叫她過來蹲下。那服務生向我鞠躬,一臉媚笑說:“大爺,我是伍婉容,請您多指教。”說著跪在我前,開始為我口。
職業的果然不是業餘的能比,雖然不像陳璐、鈴兒她們那樣清楚我的癖好,也沒有像我在臺灣碰到那個口比賽優勝的女孩那般厲害,但總是比李芹美這丫頭強太多了,她時的特是又深又緊,一兩分鐘就得我硬繃繃了。
另外那名穿旗袍的服務生,在一旁似乎臉上頗為不服。李芹美看見了問她:“你好像有些意見想說?”那服務生得到發表意見的機會,趕忙說:“她這個樣兒服侍大爺,簡直就是草率敷衍,本沒把大爺當貴客看。不能怪她囉,到底只是個穿藍服的。”李芹美好奇的問:“什麼穿藍服的?”那服務生說:“不就是她那上青下藍的服裝麼?那是二級知客人員所穿的制服。”經李芹美多事一問,我這才明白穿旗袍的這些服務生才是最高級的知客人員,專門接待上賓的。上穿淺青襯衫,下著藍短裙的服務生只能算是次級的服務人員,負責招呼一般客人的。
我們今晚的排場夠大,俱樂部一下就派出五名高級服務人員,但赴宴人數太少,以致人人都成了上賓。我說:“那就換你來吧,我瞧瞧你這高級的有些什麼不同。”那伍婉容急忙抬起頭說:“大爺,我平時也很下工夫的,客人常常讚我嘴兒巧,都要我服侍。”她不說倒還罷了,我一聽她常被人點來口,這張嘴巴不知含過多少男人的陰莖?明知另外那個也不見得好到哪兒,心裡還是厭惡起來,推開她說:“退下了!我自會比較。”伍婉容不敢再說,趕緊起身退開。那名穿旗袍的得到機會,高興的上前說:“大爺請指教,我是關茵。”我沒說什麼,李芹美急忙笑問:“觀音?你不怕惹惱了菩薩?敢取這名兒。”關茵回頭對她笑說:“小姐,我這假觀音沒能耐去幹那救苦救難的事兒,但來替大爺們消憂解悶,不也是普渡眾生嗎?沒墮了菩薩的名頭吧?”她的名字和談笑都讓我覺得好玩,對她也就不是那麼嫌惡了,我笑說:“那就顯顯本事吧!”關茵嫣然一笑:“是,大爺。”她跟岑飛螢一樣,也是起了旗袍出大腿。看來這個動作應該是她們制式的應對,而且關茵的動作做起來輕緩人,要比岑飛螢更具媚惑味兒,不過腿雙的曲線倒是沒岑飛螢的漂亮。
關茵在我身前兩步遠就屈膝跪了下來,然後帶著撫媚的笑臉爬到我前…光是這應對禮儀,就看得出她果然比伍婉容受過更多的訓練。她也不急著啜我的東西,只是利用舌尖不停的在我的小腹四處輕挑慢捻。
尤其是陰囊下方她格外花了不少功夫去舐。前後有快五分鐘的時間,她就是不嫌累地一香舌四處遊走,就如水蛭般濡濡溼溼地爬遍了我的處。
我本來有些急躁,想命令她快點開始,但是漸漸覺得她這樣的方式,似乎讓我整個意識都集中在下體,期待著她下一步動作,因而變得特別昂奮。
關茵接下來仍是不,她開始改用柔軟的嘴來活動,但是範圍已經縮小在我的器官上,只見她不斷親吻我的陰莖和卵蛋,最後完全停留在陰莖上,有如吹著排笛似的在我的莖幹上下滑動。
她一直用心認真的對待眼前的男器官,完全投入在其中,的確對自己的工作非常敬業本分,讓客人很有滿足,我不收起輕視她的心理。
關茵終於開始用嘴套我的陰莖。她口腔內的技巧就沒那麼出了,不像我在臺灣遇到的那個女孩,那麼擅長運用舌頭來摩擦陰莖。
但是由於前面十來分鐘的努力已經讓我充分起,這時我就不那麼在意了,我忽然想到,如果現在換成伍婉容來,反倒更能契合些。於是揮手叫伍婉容:“喂,再給你一次機會,過來吧!”伍婉容高興得立刻跑過來蹲下。關茵倒也不計較,又了幾下,把陰莖上自己的唾沫啜了個乾乾淨淨,很有禮貌的退開,把位置讓給伍婉容。伍婉容開始又深深的吃進我的陰莖。
她的喉腔蠻深的,即使是趴伏著,一樣能將我的龜頭送進喉嚨深處,每一次都將臉深埋進我的間。我已經有幾分高昂了,看一旁李芹美始終關注這邊的情形,急促的向她說:“芹美,過來…”李芹美錯愕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站到我身邊。我一伸手就從她裙內把內褲扯脫下來,李芹美驚呼一聲:“您…您…”我說:“現在真的要借你的兒來用了。”李芹美還在納悶猶豫,我已經從伍婉容嘴裡退出來,雙手齊施的將她壓在沙發椅邊,一提起陰莖對準,便用力往前推進。李芹美久未滋潤的兒居然有些緊澀,我一不小心歪了,陰莖滑出口,擠壓在她的股溝間,我微疼痛悶哼了一下。李芹美輕呼:“小心!”隨即抱歉的說:“對不起,您…您沒受傷吧?”我吁了口氣說:“呼…沒事。”關茵很熱心的靠過來說:“大爺,您慢些,我來幫您。”說著伸出玉手替我扶著陰莖對準口,笑說:“慢些兒來,反正又不會跑了,急了,小姐不舒服不打緊,大爺您自己也嘗不到好味兒,不是嗎?”我笑著說:“我一向就是狠猛幹慣了。
小姐舒不舒服我可沒心思去管。”我猛然用力突進,當李芹美悶哼一聲的同時,我又一掌用力捏住關茵的房,關茵也跟著哀叫一聲。我哈哈笑說:“小姐哀叫得越大聲,痛得越透徹,我才是越有滋味兒,哈哈…”關茵從善如,立即裝出苦笑說:“是是,大爺您歡喜就好。”她飛快想了一下,立即一改語氣哼叫說:“大爺您…您輕點兒好麼?您快捏爆我子了,哎喲…”低聲嬌幾下,又哀叫起來說:“大爺您饒…饒了我吧,好痛哪!我擠不出的,求您放了我吧…”她臉上裝得楚楚可憐,搞得我興致越盛,下狠命著李芹美。李芹美裝不出關茵那種哀憐味兒。
但也是漲紅了臉說:“協理您…您好凶…兇猛,我那兒快…快裂開了…會壞掉的,嗯…”她大概也是被我魯的動作幹得有些難過,低聲說:“我…我真的…好痛…”李芹美的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有點兒緊,並且膣道很淺。我得深入一點,就會覺得龜頭好像探進了一個更狹窄的空間,那可能已經是子宮頸的前端了。
但是她又不像臺灣的林蘭芷那樣生就一副又緊又淺的騷,男人的器官強力侵入時,林蘭芷是一路叫,李芹美卻顯然非常辛苦。我湊到她耳邊低聲問:“芹美,你如果受不了,我要換人囉?”李芹美苦笑,也低聲回答說:“不要。秘書長不要您那樣,她會…會罵我的,我…還好。”她咬著嘴說:“您快好了嗎?”我看她這樣,只好說:“那我快一點好了。”李芹美急忙又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您按著自己喜歡的來就行了,別顧慮我。您已經很遷就我了,別再這樣。”我心想,我越是顧慮就越無法達到高,時間拖延得也越久。索更加大動作,用力猛李芹美。
關茵隱約聽見我們的對話,殷勤的想要幫忙,她坐到我身後張開腿雙,將下體貼在我的部上,配合著我推進的節奏開始鼓動下,竟似形成一個協助我推進的動作!
飽滿的陰摩擦著我脊椎尾端,還隱隱帶著搔癢刺的快。我正覺受用,關茵又叫伍婉容說:“婉容妹子,你來幫大爺搔搔鼠蹊骨,讓大爺快活些。”伍婉容依言照做,我漸漸進入高昂的狀態,下體一直麻癢興奮起來…快了…我從李芹美體內出,正想湊到她嘴裡發,關茵和伍婉容一齊搶著說:“大爺,您在我這兒好了!”兩人動作一樣快。我正遲疑時“簌”的一聲輕響,第一股噴在關茵的鼻頭上。我稍一晃動,又一股出,伍婉容正想張開嘴巴來接,還沒來得及張開,已經噴向她臉上,濺得她邊、舌尖四處都是…我又噴出幾次,力道已經小了。
關茵和伍婉容搶著把臉貼在我陰莖上,拼命的又又,活像兩隻在狗母懷裡搶吃的小狗。我總算髮洩完了,對關茵和伍婉容還覺得滿意,各賞了一張五百元的美鈔,叫她們先出去了。
看李芹美仍自癱在椅子上氣,我靠近她身旁說:“芹美,你以前有經驗,也是這麼辛苦嗎?”李芹美息漸止,坐起來說:“沒有呀!是董事長您的那個太大了。”我笑說:“胡扯,我的尺寸即使在東方人來說,都還算中等的。難道是你以前的男人太小了?”李芹美想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說:“也許是吧,他個子也小,那年也才十九歲。”她臉上帶些尷尬的說:“他是我弟弟的同學,還比我小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