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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心中一陣愛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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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不好意思的趕緊爬起來,幫鈴兒一起扶我坐回椅子上。我著氣笑說:“倩倩…你很短癮呢…越來越容易達到高了…”倩倩修赧的說:“對不起,我真沒用。”我搖頭笑說:“不,我很高興你能享受到高,而且…”倩倩看著我,等我繼續說下去:“而且,短癮的女人不會讓丈夫帶綠帽子。”倩倩滿臉通紅,低聲說:“我…我才不會…”倩倩和鈴兒一起幫我洗澡。

我的房間雖然是山莊裡最氣派的總統套房,但浴池絕沒有我寓所那麼寬敞,三個人擠在池子裡調笑嬉鬧好一會兒,本也沒好好洗澡。鈴兒畢竟掛意自己的責任,忍不住先離開池子,開始幫我洗頭。

倩倩開心的說:“董事長,您變得好隨和,是因為在臺灣的關係嗎?”鈴兒一邊替我洗頭,一邊也口說:“嗯,鈴兒也沒見過董事長像現在這樣。”我正想再和她們玩鬧一下,鈴兒幫我洗頭不小心抓到我額頭上的傷,我畏縮了一下,鈴兒驚慌說:“董事長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我安她沒事,倩倩卻開口說:“董事長,您願意告訴我這傷的事嗎?”我笑問:“你認為有什麼事嗎?”倩倩認真的說:“陳璐姐說您在這邊一定碰到狀況了,年初五就急著要我陪她趕過來,是您叫她不必過來。她說蕭副秘一向專注於工作,恐怕沒法好好照料您。”我原本想將楊瑞齡的故事從此封藏在內心,但整件事在幾天之內發生,來得急、去得快,我畢竟難以消化。

只是周遭無人可傾吐,鈴兒和倩倩是我最貼心的人員,我在蕭薔和張雅娟那些人面前都還要扮演堅毅嚴肅的臉孔,而在她們兩人面前,我卻是非常有安全,一點兒也不需要掩飾。我以說故事的方式,慢慢把我這段曲折起伏的遭遇說給她們聽…

她們兩人聽得驚心動魄,幾次忍不住失聲驚叫。倩倩總覺得她自己有保護我的責任,聽到我面對打鬥場面還受了傷,簡直又驚又急,屢屢打斷:“護衛呢?護衛在哪裡?他們在幹什麼?”鈴兒善良溫柔,聽到有人受傷或遭到不幸,都是眉頭緊蹙滿臉不忍。聽我說畢,鈴兒嘆口氣說:“那楊小姐好可憐,對董事長那麼痴心,董事長也疼愛她,可憐年紀那麼輕…”想了一下接著又說:“童小姐也是,董事長您怎麼不願意接她來和您一起住呢?”我還沒回答鈴兒,倩倩口說:“董事長,您以後出差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這些護衛人員聽起來竟似沒一個可靠的,出了差錯他們擔得起嗎!我自個兒護著您,我心裡才踏實。”鈴兒搶著說:“我也要。”我不置可否。倩倩和鈴兒都是我最親近的貼身人員,而且倩倩對我有深重的愛意,鈴兒對我忠心痴,如果加上陳璐隨侍在側,我有時覺得自己已經不再需要其他的女人了。

但轉念一想,劉華琳的柔媚風情、中山佳子的溫順謙恭也都令我愛不釋手。蕭薔的美豔和那雙叫我難以割捨的美腿。

第之間使我有銷魂滋味的江筱惠和林蘭芷。還有芷沅、雅玫、妙馨…許多乖巧溫柔的女孩。我心中也想到童懿玲。

我稱不上有後宮三千粉黛,但數百美女在側是絕對有。若要區分不同風情、特,起碼也要分出十幾類型,每種類型挑出一個最具代表的,那也要十多個人,況且挑了這個又會覺得另外一個其實也讓我放不下。

男人是否很貪心?我認為那是一定的,無權無勢的男人才會有從一而終的愛情,若是讓男人像李唐龍一樣有隨意挑選的權利,絕對是永遠挑不完。

就好比你非常愛吃陽麵,可是叫你一整年都吃陽麵,恐怕誰也做不到,但不論如何,眼前的倩倩和鈴兒是沒人能替代的。一早,分公司裡的事務仍然繁多。我忙著和蕭薔、常持秀以及張耀國等人開會,並布達了蕭薔和雅玫的人事命令。

嚴駿和倩倩等人閒著無事,我叫張雅娟帶隊去中港市遊玩。下午兩三點,我的事務告一段落,獨自一人正覺得落寞,倩倩正好進來我辦公室。

“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不多逛一逛?”我奇怪的問。

“還不是鈴兒,從午飯時就掛念著有沒有人服侍您進餐,知不知道要泡茶給您。”

“哈哈,那她豈不是玩得心不在焉?”

“可不是?說了要替她打電話回來問您,她又不敢煩擾您,我只好陪她先回來。”

“咦,她人呢?”我問倩倩。倩倩神秘一笑,到門外去叫鈴兒,但鈴兒不知怎麼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進來。

我正到納悶,倩倩已經強拉了她進來,原來鈴兒把頭髮削短了,鈴兒本來留著過肩的長髮,但她的髮質太過柔軟。

並且不是很濃密,我也常覺得她如果留短髮可能很不錯,但鈴兒天真樸素,一向不會裝扮自己,我也沒心思去關心這種小細節,畢竟鈴兒雖然嬌俏甜美,但最討我喜歡的還是她那善良貼心的情。她剪了短髮真的更好看了,我正欣喜的仔細看著,鈴兒卻更害臊了。

我突然心中一慟!她長得好像楊瑞齡!我之前就發現楊瑞齡有幾分像鈴兒了,這時鈴兒剪短的髮式跟楊瑞齡完全相同,越發顯得像是楊瑞齡的翻版。

只是鈴兒的臉蛋兒比較圓,雖然她年紀可能比楊瑞齡稍微大些,但看起來卻比楊瑞齡多幾分可愛。我失去笑容,呆呆的注視著鈴兒。鈴兒急得快哭了。

她不敢開口問我意見,求救似的往倩倩瞧。倩倩疑惑的問我說:“董事長您不喜歡嗎?大夥兒都說好看呢!”我回過神來,再看了鈴兒一眼,她眼眶都已經紅了。

鈴兒必定不是自願想要剪髮的,肯定是張雅娟慫恿她應該要削短頭髮,沒想到忐忑不安的到我面前亮相,竟然遭到我木然的眼光。

鈴兒此時心中必定埋怨她們要她這樣做。我吊胃口的嘆了口氣,讓鈴兒差點掉下淚來,緩緩的說:“沒想到鈴兒留短髮這樣可愛。”這下鈴兒破涕為笑,開始臉紅害羞起來,倩倩得意的說是她在街上看見臺灣的年輕女孩,有很多人留了俏麗帥氣的短髮,髮式都非常好看,便建議鈴兒也去剪髮。

張雅娟和嚴駿一夥人也都贊成,但剪了發之後,鈴兒很擔心我不喜歡,悶悶不樂無心遊玩,她才陪鈴兒先趕回來讓我評鑑。

我壓抑下對楊瑞齡的傷懷,振作神稱讚了鈴兒一回,鈴兒越來越開心,說下次要再改變裝扮時,一定要先問過我意見,否則心裡難過死了。

我預定隔天返回大陸,這次總計在臺灣逗留了四十三天,是我十多年前離開臺灣之後,停留時間最久的一次,也是最充滿觸的一次。鈴兒在我房裡打點我的隨身物品,收拾了一個段落之後,她突然低聲叫我:“董事長…”我正從電視上看著蕭順天事件所引發的後續發展,新民黨以黃震洋為首的立委黨團和社民黨王明川、羅新富等人,連續數天在媒體上較勁…我看出了神,沒太注意鈴兒的叫喚,只隨口應了一聲“嗯”過了有好一會兒,我無意間轉頭看見鈴兒仍是默默地候在一旁,神非常不安。

“鈴兒你怎麼了?”我甚疑惑的問她。鈴兒支支吾吾老半天,總是言又止,更加令我納悶。我再追問:“什麼事不敢說嗎?”鈴兒深呼一下,提起勇氣說:“董事長,鈴兒…鈴兒…”她似乎又快說不出口了,抬眼見我溫和的看著她,心中一寬,用力擠出一句話:“鈴兒…二十歲了。”我一時不明所以,糊的問:“嗄?你說什麼?”鈴兒的表情看來有點氣餒,但隨即又稍稍加大一點音量說:“董事長,昨天是鈴兒的農曆生,鈴兒今天二十歲了。”鈴兒這時雙頰暈紅,猶如桃初,我乍然想起“二十歲”對她的意義!

我一時無暇細想,只是訝異的脫口而出:“你已經二十歲了嗎?”這句話讓鈴兒大挫折,她霎時畏縮起來,嚅嚅囁囁的小聲說:“我…我足十九歲…虛歲算二十了…董事長您…沒說要滿二…二十歲…”我啼笑皆非,這小女孩天天念著這事兒,一年多來就是期盼這天的到來。我身邊美女成群,並不特別想要多她一個姦的對象,而且像她這樣窩心體貼的人兒,倒是難再有第二個出現,我不免希望就讓鈴兒維持目前的形式。

我心念及此,語氣頗不以為然的回答她:“我當然是說滿二十歲,那才表示成年了。”鈴兒哭喪著臉說:“不,您沒說的。”我很詫異鈴兒這樣跟我爭辯,她從來不會拂逆我任何話,但轉念一想,這件事對她內心而言,的確比什麼都重要,我倒也不責怪她了,我說:“在大陸和臺灣,都是要滿二十歲才算成年人,我當然是希望你成年後才能和我做那件事。”鈴兒低頭竊自拭淚,用輕微但又堅持的聲音說:“那楊…楊小姐,不是比我還…年幼些?難道…董事長討厭鈴兒多些?”我從不曾見鈴兒拿別人來較長說短的,她個溫和善良,一向不會和他人比較,看別人受我寵愛,只有心裡替別人高興,絕不會怨艾自己受到什麼不平。

覺她這次是認真的了,被鈴兒這麼一提,我眼前彷彿出現了楊瑞齡的影子,心中一陣愛憐,一陣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