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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都是有問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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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敲門的是妙仙和林雅麗,一進門就哀愁著臉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好了…”我心中突然浮現不好的預,直接連想到的就是楊瑞齡。果然,她們帶來的消息是楊瑞齡昨晚失蹤了!

本來她們這些夥伴一晚上不回家,其實也不算什麼罕見的新鮮事,但據楊父所說的,楊瑞齡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電話後才出去的,那時已經是十點左右了。

妙仙和林雅麗強調她們之間絕對沒有在晚上十點才相約出門的紀錄,要邀約早在傍晚以前就約好了,她們兩人打了好幾通電話,都問不到有誰約了楊瑞齡出去。我送楊瑞齡回去時就已經九點多了。

以她當時的心境,我認為她應該不可能想再出去遊蕩,而且她當時還有淡淡的傷。到底是什麼女孩子,一通電話就讓她徹夜不歸?我不緊張起來,也隱約同意妙仙她們的說法…楊瑞齡失蹤了!

我開車載著妙仙和雅麗四處尋找了快三個小時,我內心越來越焦慮,一直到林雅麗喊著肚子餓了,才想到我們連中飯都還沒吃。回到童懿玲的住處隨意吃些東西,童懿玲說換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麗和妙仙留在那兒等電話。

我認為這樣找不是辦法,連續撥了幾通電話才找到黃震洋,叫他立刻過來見我。又撥了電話找總經理常持秀和蕭薔,卻一直聯絡不到他們兩人,只好又找正在休假的副總經理張耀國。

等聯絡過張耀國,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陽的名片,才想到要調集保全人員過來幫忙尋找。今天輪班的保全人員是保一組,但何潤剛休假,陳德權受傷住院,保一組沒有我信任的人,我隨手打了一通電話找李泗陽,沒想到李泗陽告訴我他就住在太平市,五分鐘就能趕到我這邊。

李泗陽騎了一部重型機車,才不到五分鐘就來了,他聽了一些狀況後,向我報告說:“李先生,那些不良少年還有沒有什麼餘黨?”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搶著說:“大概就剩尖頭了,但是找尤咪的是個女孩子。”林雅麗和妙仙不約而同地“啊”了一聲,兩人面面相覬,驚恐的說:“是酷妞!?”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靜兇狠。

其實比尖頭那傢伙更令人顧慮,內心更加擔憂起來,妙仙突然又說:“不對,尤咪不可能單獨接受酷妞的邀約。不是她!”大家又陷入一陣苦思。李泗陽看到咖啡館牆上有一塊大黑板,他跟童懿玲要了兩支筆,叫妙仙和林雅麗儘量寫出和尖頭有來往的女孩子姓名,越多越好,他仍然認為必須從尖頭這傢伙身上著手。

我覺得很有道理,就要妙仙她們開始寫。沒幾分鐘,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已經有幾十個名字了。

童懿玲仍在引導她們兩人繼續寫,反正有關係的,一個都別漏掉。李泗陽也開始按著黑板上的名字逐一問她們,不外乎是背景、年齡以及跟尖頭的往關係…等等。黃震洋趕到了。

他帶了兩部車的隨從,隨他進來的是他的特別助理汪逸君,還有專任律師胡堯清。這兩人都認識我,不約而同出驚訝之,汪逸君問說:“李…李先生,您怎麼會…會在這裡?”我雖然內心紛亂。

但也不高興黃震洋輕易暴我的行蹤。我轉頭瞪了黃震洋一眼,他立刻警覺的說:“汪助理、胡律師,李先生要我們協助找一名失蹤的少女,你們什麼都不必多問,今天看到的事也都不準透出去,聽懂我的話嗎?”兩人誠惶誠恐的說:“是,李先生,黃先生,我知道了。”我無可奈何的接受了,心想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就等以後再說吧!

我低聲跟黃震洋說:“從今天開始,這幾個女孩子的安危,我要你負起全部責任。不準有任何狀況讓我困擾,知道嗎?”黃震洋很倒楣,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搞到要扛起這樣的責任。

他也不敢說不,低頭回答說:“是。李先生您放心好了,我會編制一組保全人員,二十四小時護衛她們。”我點點頭,想到又說:“那你就這樣辦吧。

我每年撥兩百萬經費到你帳戶…”黃震洋尷尬的說:“不不…李先生,這些經費由我支付就行了,而且…也不用這麼多。”我弩嘴指向汪逸君和胡堯清說:“把這兩人也編制進去,讓她們全力負責,你才好做事。”黃震洋大喜過望,連聲稱是。我心想花個兩百萬,就把黃震洋的兩個得力助手拉進來保護童懿玲她們,其實非常值得。光眼前楊瑞齡下落不明就讓我牽腸掛肚了,若是再來一個狀況發生,實在要搞得我寢食難安了。

那邊李泗陽不停劃掉黑板上的名字,他用的是刑警辦案常見的過濾手法,胡堯清似乎也頗有概念,一邊詢問妙仙她們,幫忙過濾掉一些人名。

童懿玲和汪逸君不放心地將被過濾掉的人名又另外再抄寫起來,才讓李泗陽擦掉黑板上的名字…轉眼間,黑板上只剩不到十個名字了,胡堯清將最後那些名字抄起來。

向黃震洋說:“這些機率較大的,我直接到調查局找人幫忙用中樞電腦查詢,一有消息立刻打電話過來,其他的請汪小姐到分局或派出所調查。”黃震洋想表現殷勤,自告奮勇的說要去市警局策動警力來調查。我同意他們分頭並進,黃震洋要把他的隨從留下來聽我差遣,但這時張耀國已經趕過來了,隨身也帶了五個人來,我便要黃震洋自行去辦事了。

張耀國努力想了解一切情況,客氣的向妙仙她們詢問細節,一會兒過來向我恭敬的說:“董事長,您看要不要我直接聯絡龐市長出面指揮?”我沉著尚未回答,他身後一名保全人員進言說:“李先生,張副總,我看這些青少年的事務,可能要從不良幫派的方向查詢比較有效。”張耀國正斥責他不要嘴,李泗陽卻上前發言:“他說得有道理。”我轉頭看這名保全人員,他年紀很輕,應該不超過三十歲,頭上染了一小撮藍髮,是年輕上班族免費的裝扮,舉止有些浮躁,看來不太像保全人員,倒像黑道大哥的保鑣。

張耀國介紹他是林柏年,是公司警衛處資歷較淺的新進警衛,屬於最後成立的保三組人員。李泗陽在一旁瞧了幾眼,疑問的向林柏年說:“你是不是曾經在益民路邱放泉底下混過?”林柏年被他這麼一問,當場愣住好一會兒說不出話。

張耀國趕緊幫他說明,指出公司也知道林柏年的紀錄,但林柏年來公司一年多,一直表現良好。李泗陽笑著說:“我並沒有追究他的過去。”李泗陽轉頭向我報告說他自己曾任職刑警隊,那時大里益民路一帶是綽號闊嘴的男子邱放泉在當家,跟塗城區的蕭順天勢均力敵。

但後來鬥輸蕭順天,又因為許多犯罪紀錄被偵破,目前已經入獄了,底下的組織形同解散。林柏年語帶不平的說:“李隊長,其實當時是蕭太師運用管道,栽贓給邱老大。

您那時還在刑一隊,應該也聽過一些內幕風聲吧?”李泗陽沒有回答他的話,卻反問他:“你認為現在該怎麼找到李先生要的那名女孩?”林柏年老練的說:“這些還在學的紅娃娃,一出事必定躲在替他撐靠的老大那兒,但蕭順天已經落網了,他們就只能混在之前蕭順天比較吃得開的一些場子裡面。

而學生皮仔能出入的場子,大概就只剩飛行館、雛雞籠和柏青哥這些地方罷了。”他抬頭看了一下黑板上的名單,轉頭看著妙仙她們說:“你們把這些人的綽號寫出來。

在那些場子裡沒有人會稱呼姓名的,我叫一些以前的朋友過來幫忙四處問問看。”李泗陽同意按照他的方法進行。林柏年沒多久就找了十多個朋友過來,個個氣顯然還是不走正途的混混,和他們相較之下,林柏年這時看來就正派許多了,我聽見林柏年代他們說:“我老闆的底子絕對夠硬,黑白兩邊沒人抵得住他。

大夥兒想替闊嘴老大討回面子,這輩子只有這次機會。”那些人轉眼對我恭敬起來,頻頻向我點頭致意。李泗陽和張耀國似乎不願意我變成這群混混藉機尋仇的靠山,直說不妥。我這時已經焦慮得快失去耐了,慍怒的說:“還計較什麼黑道白道!

再不能找到人,我連大陸和本黑社會的人也調集過來,把整個中央市掀過來!龐建國敢拿我怎麼樣?”兩人不敢再多說,隨我一起出發。林柏年帶頭從柏青哥店開始找起,一行人將近二十名,聲勢不算小,大部份的店家不敢招惹,都是有問必答,但卻也是毫無頭緒。到了第六家店名叫“番天胡”的超大型柏青哥店,店員回答得有些不情不願,林柏年放大聲調追問,那店員才乖乖的回答。李泗陽低聲告訴我,這家店是蕭順天和一名叫胡志強的角頭合開的,所以店名叫番天胡。

這些店員倚仗後臺老闆勢力大,不太肯配合。那邊林柏年和他的兄弟仍然問不到頭緒,我這邊卻接到黃震洋的電話,他告訴我名單中有兩名女孩已經多沒有回家,綽號分別叫“丫頭”和“妞妞”李泗陽連忙示意林柏年問問這兩名女孩的消息,但那些店員神情閃爍,明顯心虛的推稱不曉得,林柏年繼續施壓,對方索倔強起來拒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