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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子獄這麼來一下就站不住朝側面磕磕絆絆地滑了幾步。林子獄趁機壓了過去,他防備著花齋,只以刀尖開道,卻不想花齋就這樣赤手朝著刀鋒抓去。
刀刃在他的皮上劃過,虎口上立時就綻開一道口子,花齋沒有就此放手,他手腕一翻,改道抓住了林子獄的手腕。
林子獄的手繃得很緊,摸上去生硬得很,花齋可以清晰地受到他的骨骼。這次花齋總算是沒有趁機搞些曖昧的小動作,他將林子獄的手腕反手一掰,錯開了刀鋒的指向。
花齋虎口上的血水滴下來,染上林子獄的皮膚,他低頭看了一眼,突然扯了扯嘴角無聲地笑笑——以前不顧生死向前的人是林子獄,如今風水輪轉,倒是讓花齋給他演示了一番自己這種瘋狂。
林子獄另一隻手握拳朝著花齋打去,花齋早有準備,一一接下。兩人糾纏得烈,花齋手上一直留著力,不肯放開林子獄的手,幾個回合之後,花齋一個閃身繞到林子獄身後,將林子獄的手反別在其身後。
這個姿勢對林子獄的限制極大,他頓了一瞬。
花齋屈膝朝著林子獄的膝彎撞去,林子獄右膝受力一彎,當即便單膝跪了下去,花齋左手同時掐上了他的後頸,推著他整個人朝前撲去。
林子獄的右手被別在背後,刺刀還在他手中,刀刃直直地向外。花齋站得很近,稍有不慎就會被刺中,但他渾不在意,動作之間也不見小心。
林子獄左手在地上撐了一下,到底沒讓自己真的被摁倒,只是這一下壓得極重,骨節發出了一聲脆響。
“疼不疼?”花齋還在問著,語氣柔含情。
“不勞費心。”林子獄應了一聲,他深呼一口,頂著花齋的手站了起來,不待站穩,林子獄朝後一踢,花齋險險避開。花齋這個避讓的空隙給了林子獄些自由,他就著右手被束縛的軌跡轉了個身,讓自己正面對向花齋。
四目相對,花齋不驚不怒,溫和一笑。
林子獄左手反抓住花齋的小臂,猛地一扯將花齋拉進了半步,就著這個姿勢,林子獄連踢幾腳,可花齋還是不放手。
每一次林子獄踢在花齋身上,自己被花齋揪住的手也會被扯著生疼,用力猛些,幾乎都讓林子獄有種自己手臂關節快被生生拉掉的錯覺。
兩人就這樣熬著體上的疼痛對峙。
花齋接住林子獄踢過來的腿,握住他的腳腕一拽,林子獄失去平衡朝下倒去,花齋也被連帶著一起摔過去。兩人在地上滾成一處,花齋翻身起來,用膝蓋別住林子獄的雙腿,撐在他上方,“怎麼了,捨不得?”林子獄不掙扎,他只是看著花齋,眼裡沒有什麼波瀾轉。
花齋的髮梢掃在林子獄的臉頰,生了些輕微的癢意,將生死相對的緊張削弱了幾分。花齋突然俯下身,看起來是要去親吻林子獄,可他又停了下來,幾息之後才離開。
“制約我的令,你不會猜不出來。”花齋目光放得遠了些,只落在林子獄的髮梢上,並不去看這人的表情,“現在用還不晚。”這條令花齋幾乎是將答案擺在了林子獄面前——進入關卡之前,他就跟林子獄打過一個賭,賭注是林子獄的一個吻。
令很簡單,只要親一親花齋,花齋就會被淘汰……就看林子獄願不願意信了。
這個賭約,實際上賭的就是林子獄是否還能再一次信任花齋,這分信任背後連接的東西堪稱慘烈——如果林子獄信了並以此淘汰花齋,林子獄可以順利通關,信任雖然回來了,可兩人只能生離,無法再攜手。
反之,如果林子獄不信,兩人繼續不死不休,無論誰死誰活,最後也不過是個慘淡結局。
“這麼有自信,覺得我還會信你?”林子獄問他。
“沒有,”花齋如實道,“但我希望你能信我,也希望你能吻我,賭贏了我會開心的。”兩人之間什麼事都做過了,親吻、擁抱、全心全意的信任,這些東西曾經再尋常不過。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就算是要帶林子獄回來關卡,花齋其實有很多選擇,他大可向林子獄說明一切,林子獄又不會將他視為臆想症患者。他偏偏要慢慢融入林子獄的生活,然後再在出其不意時收網,將林子獄狠狠推了進來。
“想你能記得我,”花齋抓著林子獄的手動了動,“影不會愛任何人,讓我能在你記憶中深刻些也行。”
“我不會愛任何人?”林子獄嗤笑一聲,不做評價,“那你愛不愛我?”
“不過我現在還是覺得你忘掉我比較好。”花齋放開了對林子獄雙手的鉗制,語氣淡淡的,顯得分外寡情。
冰冷的刀鋒貼上了花齋的脖子,涼得他腦海中不自然地一麻,有一瞬間的混沌。意識上這點超乎預料的空白讓他心中的黑暗肆意地滋生,一遍遍壓抑的東西幾乎就此衝破封印漫了出來。
這種覺並不陌生,花齋一直都走在失控的邊緣,他輕車路地穩好情緒,仔細地估量了一下,“這個姿勢,我的血可能會濺到你身上。”顯然林子獄是沒有什麼忌諱的,他只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額……回去之後,好好吃飯?”林子獄不需要別人的照顧叮囑,他自有分寸,也容不得別人橫加干涉。現實的每一天,有人爭分奪秒,也有人閒散度;有人熱愛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