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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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querade的音樂響起,歡笑聲瞬間充斥整座別墅。
跳吧!歡笑吧!只要記得戴上面具,就能不斷旋轉。這是化妝舞會,是神話與現實的會處,只要戴上面具,只要記得戴上面具,沒有什麼事不可能發生,沒有什麼人無法相遇,因為這是masquerade;最瘋狂的化妝舞會,歡所有人參與。
綠的藤蔓沿著白廊柱攀爬到地面,穿過如茵的綠草來到噴水池。噴水池上的雕像不是常見的天使,而是高舉著酒杯歡笑的酒神。祂聳立在別墅的中庭,朝面向祂的各個房間敬酒。呈ㄇ字型的別墅,到處都是房間,就如同它們的主人一樣放不羈,在開啟每一扇門時得到程度不等的驚喜或是悲傷,完全視主人的心情而定。
畢竟,這是酒神的住處,是祂為享樂所建構起來的天堂,只有祂能決定誰才有資格踏進神的領域,祂正在開化妝舞會。
跳吧!歡笑吧!
這是酒神允諾的化妝舞會,只要戴上面具,只要記得戴上面具,就能在祂的天堂裡暢行無阻,與酒神同歡。
masquerade高亢的大合唱,在純白的別墅裡面,像瀑布般漾開來。穿著華麗的賓客,每一個人莫不臉戴面具,手捧著酒杯,歡樂談。
在這神奇的一刻,天使與惡魔把酒言歡,月同時出現。所有已知的規則被拋在一旁,人們來此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放縱再放縱,直到忘了自己真實身分為止。
每一個來此放縱的賓客,都充分享受舞會帶來的歡樂。舞會的主人似乎有用不完的力和喝不完的酒,無論何時都無限供應。
到處都聽得見調笑聲,與神祇同樂的場面,在這一刻不再是夢想,每個賓客都充分活在當下。
“哈哈哈…”其中有打扮成維多利亞女王的女賓客,不知是誰說了什麼好笑的笑話逗得她發笑,笑得花枝亂顫。
“這真的是太扯了!”更有打扮成血鬼的男賓客,一面大笑,一面暢飲手上的紅葡萄酒,歡樂氣息,一覽無遺。
面具接連面具,酒杯互碰酒杯。
這個世界彷佛也跟著高亢的樂聲瘋狂了,旋轉了,跟著扭曲變形。
忽地,一道白的身影闖進這扭曲變形的世界。像是路的公主,跑錯了宮殿般格格不入,在一片頹廢的氣息中綻放著清新的芳香。
於是,眾人都停下談,轉而看向在門口徘徊的清秀佳人。
身穿白歐洲宮庭洋裝的女孩,臉上戴了一個同系的面具。白皙修長的手指,像是溺水的人似地緊掐住兩邊的裙襬,嘴甚至還微微發抖。
“好像有人跑錯地方了。”
“應該說是誤闖叢林的小白兔。”
“你看她的手還在抖呢,真可憐。”天使和惡魔一起竊笑,嘲笑在門口躊躇的小鮑主。小鮑主從來不被允許參加像這樣的party,什麼都不懂,她甚至不知道人們正在笑她。
“你在找人嗎?”一堆打扮成各種神話人物的賓客中,總算有人好心出來解圍,小鮑主卻又開始緊張。
“我…”她不習慣和陌生男人說話,尤其他又戴著嚇人的面具。
“你儘管放心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忙哦!”雖然男人手上拿著一支三叉戟,臉上戴著海神的面具,但他的眼神卻泛出溫柔的光芒。
小鮑主雖看不見他的臉,就算看了也不見得認識,但她喜歡他說話的音調,輕輕柔柔的,還滿好聽。
“我想找瀚希哥。”小鮑主不太自在地回道,看得出她是真的不太習慣和男人說話,現場的賓客不竊笑。
“又有一個女人要遭殃了。”hank(夏瀚希)是把馬子的高手,這事人人都知道。但連純潔的小兔子都要下肚?嘖嘖,真是太壞了。
“我帶你去。”男人綻開笑容,承諾要帶她去找夏瀚希。至此,她總算完全放心。
“麻煩你了。”小鮑主在眾人好奇的注目下,跟著海神裝扮的男人,穿越一又一的白廊柱。
她既緊張又不免好奇,這是她第一次踏進瀚希哥的家,不曉得他家是長這個樣子,跟她家完全不同。
“瀚希,小鮑主來了。”男人找到一個背對他們的男子,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