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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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哇!佳姐佳姐,你今天好漂亮喔!」一個臉上有些雀斑的女生搖著雨佳的胳膊一個勁的叫。
雨佳摸摸自己的臉頰,表情有種慵懶的嫵媚,一時間倒是風情萬種,讓幾個偷瞄的男生眼睛有些發直。
「是嗎?我今天沒化妝誒,你騙我開心的吧。」
「絕對沒有喔!你今天皮膚好好喔!是不是去美容了?有什么秘籍也不跟姐妹分享。」雨佳一巴掌拍掉捏住她臉頰的手,兩個女生打鬧在一起,期間雨佳若有若無的瞟了我幾眼,會說話的大眼睛悄悄的對我放電。
我瞄著那經過愛滋潤後愈發妙曼的身姿,想著存上幾天的後再拉她去開房的幹一次。
琪琪休學了聯繫不上,有這么個班花炮友,子也不至於難過。
老實說我也沒想過要泡她,她高挑的身材足足有一米六,穿上高跟鞋幾乎比我還高,格張揚充滿活力,跟毫不起眼的我完全不搭,很難想象我們牽著手走在一起的樣子,滿滿的違和,這個社會畢竟要講究和諧的。
在人前我刻意跟她保持著距離,在人後我們如膠似漆,雖不至於天天做愛,但隔上幾天總會開房淋漓盡致的做上一夜。
愛的滋潤讓雨佳真正成了很多,她不再畫那種假睫深眼影的可笑濃妝,只是上層澹澹的自然粉底,雖然還是穿那種去夜店一樣的騷包衣服,但比以前看上去順眼多了。
她也不再每天耍小心機千方百計的不讓別的女生蓋過她的風頭,格內斂空靈了很多,這讓她更受歡了,每天白天想泡她晚上意她的男生不知道有多少。
一天放學我在球場上打球,揮灑著上課睡了一天的過剩的力。
很突然的隊友不傳球了,對手更野蠻了,我才發現雨佳不知什么時候站在球場邊看著,難怪這些男生各個像發情的動物一樣嗷嗷叫著在異面前表現著爭奪著。
我倒是有些興意闌珊,在場邊磨磨蹭蹭的跑,我如果要在雨佳面前表現男子漢氣概本沒必要在球場上,直接在上就可以了。
由於我的打醬油,我們隊很快輸了,按規矩輸了的下場換別的隊上。
我一身臭汗的坐在場邊,雨佳遞過來一瓶飲料,在我旁邊蹲下,說:「阿明,晚上陪我晚自習好不好?」高2學習任務加重,開設了晚自習,然而這個沒什么學習氛圍的學校晚自習這種東西去不去都無所謂,而我這種不把成績考勤當回事的更是一次都沒去過。
雨佳要我陪她這個好學生去什么晚自習,我憊懶的一伸腿,說:「不去!」雨佳推著我的肩膀:「去嘛~,好老公,求求你啦。」如果在平時,雨佳跑來跟我親近會引起周圍的起鬨跟打趣,然而在這雄荷爾蒙瀰漫的球場上,雨佳跟我說悄悄話並且親暱的打情罵俏直接引來了無數的敵視跟妒意,我尷尬的一咳,壓低聲音的說:「好了怕了你了,晚自習是吧?我會去的。」重新回到球場上,一個隊友若無其事的問我:「陳雨佳找你什么事啊?」我聳聳肩:「她癢了,找我她。」那隊友對我比劃了箇中指,說了聲滾,我無辜的一攤手。
如果找藉口敷衍,只會越描越黑,然而把大實話說出來卻沒人相信,果然這個社會還是坦白從寬,做人要講誠信。
晚自習的鈴聲響起,我走進教室把外套進屜,一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臨時跑到後排坐到我旁邊的雨佳看著我皺了皺細細的柳眉,說:「怎么也不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啊。」我把前的球衣擰起,拿起本課本扇著風,憊懶的說:「打球打到天黑,再吃點東西,哪還有時間。」剛從球場下來,一身汗漿,身體就像個爐子,不斷的向外散發著熱量,臭汗燻得雨佳柳眉直皺。
來上晚自習也沒什么特別的事,雨佳寫她的作業,偶爾跟我說些悄悄話,我無聊的在空白的作業本上歪歪扭扭的畫些雞巴啊子啊之類的東西。
來晚自習的人不多,大多是些學習較好的學生在用功,或者是班裡幾個總是出雙入對的情侶。
安靜的教室讓我很無聊,我看了看坐在最後排的只有我跟雨佳,於是我拉下籃球褲,掏出一直焐在褲襠裡的。
濃濃的汗臭味夾著騷味溷著前列腺分泌物的臭味飄到了空氣中,這味道我自己都聞著直皺眉,更別說旁邊的雨佳了。
雨佳轉過頭瞪了我一眼,壓低聲音說:「你是變態啊!」我牽過她的左手放到冒著熱氣的上,她的手縮了縮,還是順從的環住了我的,冰涼的小手輕輕擼著,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大。
雨佳滿臉羞紅,左手握住我的自覺的輕輕套,右手拿著細長的圓珠筆心不在焉的寫著作業。
以前在課堂上我跟琪琪最多就是摸摸她大腿吃些豆腐的程度,現在第一次在教室裡做這種事情格外的覺得刺,擎天一柱的豎起,龜頭漲得發紫,馬眼處下很多透明的粘稠的體,與油膩的臭汗溷合在一起,被擼動的小手抹勻。
受到在手裡越來越的,雨佳呼也有些亂了,嘴巴咬著長長的筆桿,眉頭緊鎖,彷佛在思考一道非常深奧的難題。
這時候坐在前面一桌的一個女生突然轉過頭來,拿著一個本子指著一道題目對著雨佳說:「佳姐,這裡用不用……」
「啊!你你你你……你說什么?」一聲刺耳的驚叫在還算安靜的教室響起,全班都回過頭來看著我們。
雨佳觸電般的收回摸我的手,燒紅的臉一直紅到耳,支支吾吾了一會,對著被雨佳突然這么大反應嚇得小臉煞白的女生說:「我我我……我剛才在想事情呢,你突然這么大聲叫我,嚇死我了。你剛才說什么來著?」那女生一臉無辜,狐疑的打量著我跟雨佳鬼鬼祟祟的樣子,嘟囔了一聲我聲音這么小怎么會嚇到人,然後問一道題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