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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雙掌一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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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辭並沒什麼錯漏,屋內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指證白天雄的東西,緊接著趕到的白天武也不好就此作出判斷,只好宣佈將此事暫且擱置,等過後馮破到了再一併處理。

白若蘭雖然不忿,也只能壓下怒氣。可眼見著親哥哥在鬼門關口走了一遭的白天猛卻說什麼也按捺不住,一聲怒吼,竟一掌拍向白天雄前。

白天雄面一沉,橫臂一封,雙掌相,他坐在椅上紋絲不動,反將白天猛震出四五步遠,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他雙目半眯,緩緩道:“五弟,你可莫要忘了,我要是想殺四弟,本用不到陰陽透骨釘。”雙目如電在屋中一掃,他緊跟著厲聲道:“我不管想殺你們哪個,都不用靠那什麼陰陽透骨釘!我久未出手,你們是不是都不記得了?”屋內一片默然,白天猛掙扎兩下,竟被方才那一掌震得撐不起身,唔的一聲悶哼,角垂下一道血絲,滿面萎靡。

白天武上前一步,淡淡道:“二哥,這兩天發生的事實在過於蹊蹺,人心浮動也是理所當然,你休要動氣,事情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白家此時,一定有人在暗處搗鬼。你若受了委屈,三弟先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可若這事最後真與你有關,我豁出這條命,也要與你分個高下。”白天雄冷冷道:“隨時恭候。

我還真想看看這麼多年過去,你的劍法長進了多少。”本以為有十足把握的追捕,最後就此不歡而散。白若蘭心思已徹底亂成一團,走在路上,忍不住喃喃說道:“小星,難道…我真錯怪了二伯?看他…那副樣子,實在不像是在扯謊啊。”南宮星柔聲道:“蘭姑娘,真正會扯謊的人,又怎麼會那麼容易叫人看破。”

“對了,你在旁邊找到什麼了沒?”畢竟是一條人命,南宮星只得道:“沒什麼,只有個瘦瘦小小的婦人,早早睡下了。得我頗為尷尬。”白若蘭抿了抿嘴,小聲道:“那個茗香夫人可憐的,大伯十天半月也不去那邊住上一次,也不肯派個丫頭伺候,獨個住著那麼個不吉利的屋子,不早點睡下,也夠害怕的。”

“不吉利?”南宮星略好奇,問道。白若蘭嘆了口氣,輕聲道:“被白若麟害了的那個大伯的小妾,就是在那間屋子裡懸樑自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怨鬼作祟,跟著為此自盡的,都吊死在了那間屋子裡。”

“白思梅也是?”白若蘭點了點頭“思梅姐姐去得最晚,從她自盡之後,那間屋子就被封了。直到大伯新娶了一房小妾,把新失寵的那個擠的沒了住處,就硬是給安排到那破屋子裡去了。其實…”她躊躇了一下,低聲道“叔叔伯伯裡頭,包括我爹在內,就只有二伯對小妾也比較上心。跟了二伯的女人,過的才算是有點福氣。”這話南宮星不好去接,白若蘭身為女子,自然會對此有所慨,可江湖上自小習武的人們,能有幾個對小妾也一般的溫柔憐惜?

不過是圖個香暖冷被,軟玉承陽罷了。比起這個,他倒是對剛才白天雄的那一手武功更加在意,道:“對了,我原本聽說,你二伯的武功雖然是五兄弟中最高的,但也沒有高出其他人太多,剛才看來,好象並非如此啊。”白若蘭眉心微鎖,道:“我爹他們又不是成天在一起比試,上次切磋都是好幾年前了,興許那時候二伯並沒認真吧。”說話間已到了之前落腳的大屋,南宮星本想查看一下方才大搜魂針究竟是從何處打來,無奈天太暗多有不便,只好暫且作罷。

回去不久,便到了休息的時辰,唐昕依舊陪著這些白家少女,南宮星卻不能再留,告辭之後,匆匆走向白若蘭為他安排的客房。

那裡離崔冰的住處並不太遠,但天已晚,就算想去摸摸她的小臉,親親她的小嘴,也已不是時候,南宮星嘆了口氣,孤枕獨眠了一陣子,身上還頗有些難過。

要是崔冰有一身通識人心的本領,偷偷摸到他房中等著,就真是再好不過。動了這個念頭,南宮星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兩聲,崔冰要真有這種銳,也不會被他哄著留在這裡擔驚受怕了。

這莊裡女子倒是著實不少,可惜能他寂寞的,暫且還一個都沒有。被紛至沓來的事端拖住不得脫身,搞得他心底也漸漸煩躁起來。屋內黑漆漆的,想必丫鬟收拾好鋪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就連燈燭也給熄了。

他推門進去,伸舒了舒筋骨,將門閂隨手架上。哪知道咔噠一聲響過,屋內竟緊接著響起一個女子話音,軟糯酥甜,說不出的嬌柔動聽“星少爺,你可回來了,妾身等的都酸了。”南宮星眉頭一皺,藉著月光摸到桌上火石,點燃了燈燭,才沉聲道:“茗香夫人,你這會兒可不應該在這兒啊。白大爺就在別莊住著,被他知道你夜裡不在閨房,豈不要命?”茗香的語氣沒了先前的惶急,而是透著濃濃閨怨“他嫌我住的地方晦氣,幾個月也不會去一次,去得時候還都是白天。能發現我不在的,怕是隻有那些遊魂野鬼吧。”南宮星心中飛快思量,抬手推開屏風,果然端端正正坐在他邊的,正是不久前才被他撞破姦情的茗香。

娶賢,納妾納,白家大戶出身,看來並未忘記這個道理。來此之前,茗香顯然心梳洗妝點了一番,烏髮如雲高高挽起,斜斜著一柄鎏金步搖,飽滿光潔的額心綴了一點朱赤,眉畫細,眼抹朦朧,頰泛彩霞,瑩海棠,全沒了此前涕淚縱橫的狼狽,方寸之間,百媚轉。

大概是過來的時候不願引人注目,她身邊放著一件灰黑披風,身上穿的也是頗為樸素的對襟襦裙,為擋夜風,加了一件絳紫半臂。

她身量不高,坐在邊更顯嬌小,燈火昏暗,一眼望去渾然不似先前三十多歲的模樣,倒像是雙十年華的青‮婦少‬。說不動心那是假話,但要說馬上慾燻心也不至於,他先拉過屏風擋在前,問道:“夫人是如何找到我這兒的?”茗香怔了一怔,低頭道:“妾身好歹也有幾個相的丫鬟,你可是蘭姑娘親自安排的住處,白家的下人,早傳的人盡皆知。”

“那…你來做什麼?擔心我漏了你的秘密?”南宮星扶著柱站定,問道。茗香微微抬頭,水汪汪的眸子直直盯著他道:“你又不是傻子,妾身說不擔心,你也得信吶。

實際上,妾身怕得要命,現在腔子裡頭還撲騰撲騰跳的心疼呢。不信,你…摸摸看?”南宮星望著她刻意聳起的酥,微笑道:“夫人大可放心,此事絕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夫人總不會要我為此賭咒發誓吧?”

“那可過意不去。”茗香水眸轉,嬌聲道“少爺肯幫妾身,妾身就已是不盡,只想著該如何報答才好。”她撫著小巧耳珠上戴的翠耳墜,道“可妾身實在是拿不出什麼,連身上的首飾,都是些多年的舊貨,這可要怎麼辦呢?”南宮星微一皺眉,道:“夫人,在下別無所求,你們能閤家美滿,安安分分度就好。時候著實不早了,夫人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茗香抿了抿,含羞帶怒的瞥他一眼,道:“妾身蒲柳之姿,確是不比蘭姑娘青美貌,可…難道只是一夜宵,也入不得少爺法眼麼?莫不是嫌妾身太老?”南宮星心知肚明,這婦人半夜豁出臉面來此,就是為了將他也拖下水,堵住他的嘴巴,若不是怕惹麻煩,這飛來豔福,他早已笑納,如今也只能道:“夫人言談也算是知書達理,又何苦一錯再錯。”茗香起身湊近到他身前,仰頭向他頸間輕輕呵了口氣,軟軟道:“你不肯與妾身一道犯錯,妾身又怎能信得過你呢?”下頜一陣酥癢,南宮星趕忙向後退開半步,道:“夫人,在下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茗香貼上前來,雙臂一攬已摟住南宮星身,那半抬眼眸,潤瑩瑩幾乎滴下水來,她吃吃笑道:“你要非讓我走,我就扯破身上的衣服,叫嚷著衝出門去。到時沒人肯信你說的話,我也一樣能平安無事。”她將臉埋入南宮星膛,一雙小手心急火燎的上下摸索起來,口中已溢出急促嬌,道:“你這小冤家,看著年紀不大,身子卻比那林虎還要壯實,嗯…身上硬邦邦的,好…好得很呢。”看她一丟開偽裝,便出了狼虎之年的氣勢,南宮星不由得暗自苦笑,想這三十來歲的婦人早早被丟在一旁無人問津,其實也頗為可憐,如此豔福若是尋常男子,只怕還不好消受。

他也實在不曾想到,這次專程趕來暮劍閣,與白若蘭之間還沒什麼實質進展,就先要給她大伯頭上,多送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既然無法推拒,他索順水推舟,鬱積許久的情慾能有這麼一個成婦人幫忙承受一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既已決定,他也就不再客客氣氣只被摸來摸去,雙掌一垂,抄到下徑直按住那裙褶之下的聳隆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