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那位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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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星正想話,小院另一頭,白若蘭的二嬸卻又快步走了過來,頗為緊張地問白若蘭道:“你去找那個郎中做什麼?他…他跟你說什麼了?有沒有對你怎樣?”白若蘭大惑不解,搖了搖頭,道:“沒怎麼,我…我就是去道個謝。二嬸,你…你為何如此緊張?”她二嬸皺眉抿
,遲疑半晌,還是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家裡最近生人太多,是我多心了。”白若蘭心亂如麻,也懶得多問,與二嬸告別,便匆匆往莊外走去。南宮星等到四下沒有旁人,突然道:“蘭兒,你有沒有
覺你娘有哪裡不對勁?”白若蘭彷彿得救一樣猛然轉過身來,一頭鑽進南宮星懷中,無助道:“不對勁,她哪裡都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可…可我問不出來。娘她一句句跟我說的,怎麼…怎麼都好像在
待後事一樣。小星,我娘…她到底怎麼了?”南宮星心知要讓她安心,就不能有所隱瞞,便拉著她走出山莊外,找了僻靜處仔仔細細講了雍素錦所說的幾處問題。
白若蘭聽到最後,臉一片慘白,冷汗涔涔而下,跟著,面上由白轉紅,怒道:“我…我去殺了那個冒充我爹的混帳!”南宮星連忙把她雙肩按住,道:“不能輕舉妄動。你娘與你見面依然刻意隱瞞,顯然是有所顧忌,多半…你爹的
命就捏在他們手中。
素錦和碧應變一
,武功也值得信賴,二人都是女子,暗中幫助你娘也不會引發什麼尷尬,等她們今夜摸清底細,咱們再做下一步打算。”
“那…那個董神醫也是假的麼?”白若蘭一抬小臉,惱恨問道。雍素錦笑道:“那還能是真的?你見過幾個行醫的,像他那樣燻出那麼大味道,生怕別人不信他是郎中一樣。名醫哪兒還有空親自煎藥,蓋彌彰。”南宮星也點頭道:“那人的確是冒充的。董植幸…與我姨娘私下
情不淺,我曾見過兩次,絕不是這種獐頭鼠目的猥瑣漢子。他要冒充同為杏林盟的焦枯竹,興許還模樣像些。”
“這假郎中和那假病號,十有八九是為了挾持你娘,與你爹分散開來作為人質。今晚若能查清情況,先將你娘救出最好。”南宮星沉道“我只是想不通,你二伯母沒有武功,呆在那間小院到底是為了什麼。”雍素錦淡淡道:“猜那麼多作甚,乾脆連她一塊拿了,問個明白。”南宮星搖頭道:“還不到和白天雄撕破臉的時候,李嫦還沒現身,白若雲也還在路上。之後再找機會吧。”心裡畢竟擔憂白若蘭母親真的出事,下山之前,南宮星乾脆把雍素錦留在山上,讓她等在門外,一會兒叫崔碧
上來與她回合。
雍素錦微微一笑答應下來,閃身躲進旁邊林中。可這位血釵,哪裡是老老實實的子,南宮星攬著白若蘭纖
才下到看不見人的地方,她就輕手輕腳閃回山莊牆邊,將足上繡鞋緊了一緊,弓
一竄,已如靈貓般躍上院牆,無聲無息落入院內。
以她避人耳目的功夫,一群尋常丫頭門下弟子護衛哪裡能察覺得到,不過半柱香功夫,她的苗條倩影就已到了白若蘭母親屋後。她遠遠望了一眼後窗,微笑自語道:“好戲不等人,崔碧,等你到這兒,保不準連湯都涼了。”原來她方才進屋就已看出,白夫人那副樣子
本不是入睡乍醒,分明是
情驟斷。興頭上被憋住,即便白夫人忍得,那男的可決忍不得。不管白夫人最後作何打算,他們一走,這頓補
怕是逃不了的。
宮秘戲她只是稍有興趣,不過她知道,不論男女,辦那事時,自覺私密無比,口風總歸鬆些,說不定能聽到什麼。
更重要的是,乾等在外面,也太過無聊了些。幾個起落,她便悄悄到了假白天武所在內室的後窗之外,這裡已是山莊邊角,過了外側院牆就是荒蕪山崖,平素絕不會有閒人到此。
她側蹲窗腳,先貼耳到牆,細細聽了過去。果不其然,本該一個僵死在一個靜靜安眠,
不出什麼響動的屋中,正一下下冒出清脆的聲音。
就像一個嚴厲的母親,正在惱火的拍打頑皮兒子的股,啪啪作響。而在這響聲之下,還掩著呼哧呼哧的
,和細弱蚊鳴的羞憤嗚咽…
雍素錦微微一笑,立刻便知道自己來對了時候。她可不是什麼養在深閨未經人事的純情少女,那噼噼啪啪節律分明的聲音,她光在自己身上就聽過不止一遍,有時南宮星完事,她尖都熱辣辣的有些發麻。
不過單聽裡面的動靜,那男人倒是沒有用上巴掌。她略一沉,緩緩直起身子,
出髮釵正要去撥窗縫,就聽旁邊屋子後窗突然吱嘎一響,從裡打開。
她趕忙提氣倒翻,悄無聲息落在房簷,屏息一聽,應是那自稱董植幸的男人從窗子爬了出來,在這邊窗戶上敲了敲,沒好氣說:“你孃的,給老子開開,就這一會兒你倒先自己快活上了!”裡面冒充白天武的漢子呼哧呼哧
了幾口,依依不捨過來開了窗戶,低聲罵道:“老子整
躺在那兒裝死人,你他孃的想什麼時候
就什麼時候
,
的這婆娘都
了
,也不想想老子聽了是什麼滋味!算上這會兒老子也才輪上三次,你個龜兒子別他娘嚷嚷。”
“裝你孃的卵,”假董植幸罵罵咧咧從窗子跳了進去“你是眼子
了三回,哪天晚上你也沒少讓這婆娘嘬雞巴,昨兒一早我跳窗過來那婆娘正叼著你雞巴頭睡呢。”
“還不是白老二的老婆瞎他娘找事,有事沒事來給弟妹問個安,明擺著想護人。他
的,肯定是白老二說走嘴了。院子裡多個人,
婆娘都得偷偷摸摸的。”假白天武返身走回屋中,生怕新來的搶了地頭一樣,一邊說話一邊把東西
了回去,捅的白夫人一聲哽咽,低聲飲泣起來。
“她再找麻煩,乾脆連她一塊了。”假董植幸
笑道“那婆娘以前是青樓裡的頭牌,模樣周正下面肯定也騷,
起來準比這婆娘來勁。”假白天武嘿嘿一笑,心癢道:“你別說,我也一看那婆娘,心裡頭就癢絲絲,看她
在外頭的腕子都那麼白,剝了衣裳還不知道得多
,肯定能掐出水來。不過…”他語調一轉,悻悻道“白老二的真功夫可比以前咱們知道的厲害太多,而且他慣他老婆是出了名的不像話,咱們真要下了手,怕是第二天就要被剝皮
筋。”雍素錦聽著他們談話,緩緩順著牆壁滑了下來,略微觀察了一下週遭光線,小心翼翼的挪到對面角落。
那假董植幸應該是怕遇到情況來不及撤回自己屋子,窗戶特地頂了木撐,雍素錦從角落稍一探頭,屋內情況便盡皆入眼。
讓她頗為意外的,屋中三人,竟沒一個在上。白夫人珠圓玉潤的身子被扒的一絲不掛,赤條條趴在屋中圓桌上頭,滑膩脊背布了一層細汗,油津津映著燭光。
雖說她是習武出身,但畢竟久疏練習,養尊處優,早已長成了一身腴香軟,不見半分硬實,柔不見骨。
生養了一子一女,體態又是如此豐腴,一雙潤漿似的子自然是分量十足,壓在桌上好似兩塊絮多了棉花的圓白墊子,讓她
房下沿那處與桌面之間,硬是離開了足以
入一手的縫隙。
假白天武與真貨的身量當然大致相仿,而白夫人則更偏嬌小,頗為符合白家這些男人的審美,此刻趴在桌邊,踮高了腳尖幾乎與小腿繃直,那高高撅起的渾圓雪還是低了一些。
偏偏身後男人不肯屈膝分腿將就入,反而捏著她軟綿綿的
股將她提了起來,懸在半空啪啪猛
。白夫人足不點地僅靠雙手扒著桌邊穩住身子,當然是被
的前搖後晃,壓得一對
子不住變形,
媚萬分。
看她臉上,眉蹙淚水漣漣,滿面羞憤怨恨死死咬著手掌哽咽不休,顯然是並非情願正被非禮強暴。
可看她雙股,卻分明垂下一道道晶亮水痕,雍素錦皺眉看去,心下暗道,好能
的女人,隨便哪一道刮下來,都比她小
裡一場歡娛出的陰津加起來還多。
這上下兩張嘴,當然是對不上口徑。白天武侍妾不少,一年下來和白夫人也就有那麼三五場應盡的周公之禮,她再怎麼捧著大婦端莊不放,那嘗過閨中樂趣的身子卻不會騙人。
假董植幸將她脅迫在屋中,抵在牆角掀起裙子從後面直抵花心之前,她那張紅豔豔的蛤口已有三個月不曾嘗過味,因此即使明知是失貞是被強暴,她卻還是在苦苦哀求淚
滿面中被他乾的死去活來,當晚兩個冒牌貨輪番上陣,一直把她
到便溺失
,淅瀝瀝
了滿
,羞憤
絕。
要不是二嫂聽到風聲搬到院中時常過來探問,她只怕要從早到晚都著雞巴過活。再怎麼難堪,再怎麼不甘不願,那溼漉漉的花蕊不會騙人,一次次的嘲笑之後,她連反駁的話都已不敢再說,只有咬著牙,忍著心中的負罪
,承受著一次次的姦
,一波波的洩身。
她已經知道,暮劍閣發生的一切和白天雄必定脫不開干係,可她也知道,她那位二嫂,是真心實意上來想要幫她。所以一聽他們兩個把主意打到二嫂身上,她立刻不住道:“你們…你們
迫我一個還不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