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果斷站起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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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呀啊…啊、啊…”動彈不得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包含痛楚和喜悅的尖叫騰空而起,驚飛無數山間鳥雀。溪水湍急,一洩如注。比起尋常女子極樂之際那種看似蹙眉苦楚實則喜不自勝的誘人神情,雍素錦明明一腔壁已經死死夾緊陽,小疙瘩似的花心不住跳動,紅洩遍周身,小一片溼潤,可她的臉上,卻好似在忍耐什麼極大的難過一樣,嬌媚的容顏都有了細微的扭曲。
那並非吃痛,而更像是死守仁義道德的老秀才被人硬了滿懷的不義之財,怎麼也丟不出去的那種愧疚自責。
就好似她如何也不配有這種快樂一般。南宮星雙手撐在石上,息著暫且停住動作,那緊澀牝天生水不足,丟了一次陰津,也不過如塗了一層薄薄油膏,進出順暢不少,卻依然夾裹的厲害,他想要久戰,便只能忍著痠麻稍作休息,趁機柔聲道:“這快樂是上天賞給男女的恩賜,你又何必這麼難過呢。”雍素錦已從令人眩暈的美妙滋味中恢復了不少,她了背,把被壓得發麻的雙手挪了一挪,輕道:“我早說了…你只管出你的火,憋的都完了,咱們…就趕快上路。
你非要…花樣百出的…折騰我…晚上沒人趕車,到時候你的好蘭兒死了哥哥,你可別看她哭哭啼啼的心痛才好。”她這嘴巴,倒真和他陽物時候一樣的緊。他在心裡暗歎一聲,俯身撫摸著她房上縱橫錯的鞭痕,心中還是有些不捨,想著趁女子洩過之後身子更加的天,幫她扭轉到正常雲雨之路上,便一邊輕柔送,一邊微笑道:“我神還好,你不必擔心趕車的事。
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到底哪裡出了岔子,我只想讓你知道,不管你犯過什麼錯,害過什麼人,你既然知道愧疚,真該盡力去做的,就是反思和彌補,而不是抱著負罪,莫名其妙的折磨自己。”雍素錦鼻息漸漸穩定下來,冷冷道:“我幾時折磨過自己,明明是你拿繩子綁了我,用鞭子了我一頓,還趁我不能反抗強姦了我,怎麼說的好像是我硬了你的雞巴,騎上去強姦了你一樣。”這種溫柔送,年輕女子十有八九都極為受用,即使是久曠婦,也能輕易挑撥得急不可耐,照說正是女兒家洩身後最合適的情調法門。
可他把持心火緩緩磨,深淺錯一番攪動,原本薄薄一層油膏似的,竟漸漸乾涸,越動周圍越是緊澀,他不得不用手抹了些津唾上去,才總算是重又擠入深處,輕輕點到花。
“你這吃痛才能動情的體質,難不成是天生的麼?”南宮星苦笑著再次頓住,畢竟潤滑太少,真硬磨起來,必定腫痛不算,他也少不得難受一番。
他心裡也著實有些納悶,難不成真是割了陰核的緣故?要不然換了尋常女子,就是急匆匆沒有情調藉著口水直進去動上幾動,本能分泌的那些,都遠比雍素錦要多。
“我可不知道。”雍素錦眉心一皺,前繩索被他一陣牽拉,勒漲了一對子,正磨在一條鞭痕上,疼得她嘶的一聲了口氣,息道“我還是養腳奴的時候整渾身痠疼,也沒見有多舒服,被割皮後那幾天,比你剛才出的那點快活牆上百倍的滋味不眠不休的陪著,我也沒多喜歡,還不是忍痛連那豆子一起割了。
之後不久我就得了機會,殺了那個畜生逃出生天,這些年下來,哪兒還被人這麼折騰過。反正我行走江湖被人刀砍掌劈的時候,都只是痛而已,可沒那些騷漿子出來。”聽她言語,對男女歡愛其實頗為鄙夷,大概是過往經歷所致,只覺得這是男惡女的下賤事。這心太過複雜,南宮星也尋不到半點頭緒開解,只好硬著頭皮再度仰仗麻繩馬鞭,得她痛苦呻,扭動息。
紅印瘀痕越來越多,她的身體也扭動得越來越烈,乾涸的桃源,總算又滲出一層黏滑漿,讓他剛好可以順暢。
其實潤滑太多,男人反倒會少了幾分愉悅,而這種不過是尋常女子還未動情一樣的稀薄汁,卻能讓牝中的層疊清清楚楚地磨過每分每寸,花心碰觸也是格外分明,說是享受都不為過。
幾百下飛快過去,雍素錦面紅耳赤仍是咬牙輕哼,不見有再次洩身的跡象,而南宮星初次用這種手段擺佈女子嬌軀,心中獸慾沸騰情緒也漸漸有些異常,不覺有些忐忑不安,索撒開關大起大落的猛幹一番,抱著她兩隻足直身子,將陽灌了進去。
身上快了很多,可看雍素錦到最後也沒再攀上巔峰,他心裡仍覺得不太盡興,甚至有些索然無味。
冷靜下來仔細一想,這種吃痛的手段本就和尋常歡不同,情愛官越到後面越是銳,可疼痛卻受的越多越是遲鈍,他不捨得加力,最初一鞭與最後幾鞭相比,後者反倒還輕了一些,難怪她這次最後,連眼睛裡的光芒都暗淡下去,陽入體,竟出一絲解脫般的輕鬆。
南宮星自開葷至今,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少說也有幾十,哪怕是拿了他童貞的那位姐姐,也是第一次就讓他的寶貝戳得洩了兩遭,對他那東西頓時愛不釋手,打著悉心教導的旗號足足纏了他半月有餘。
從沒一個,會在他出那一刻閃過這種神情。一種被挫傷的覺立刻籠罩在心頭,讓他甚至為了剛才的憐香惜玉而到幾分懊悔。
雍素錦這次並未丟,心緒平復極快,息片刻,便道:“你火也出過了,也完了,還不快點鬆了繩子,我去洗洗,咱們趕緊上路吧。”南宮星斜靠在巨石旁邊,從頭到腳細細的把她打量一番,這麼一個雪嬌美的年輕姑娘,明明正是該盡情享受青年華的最好時候,怎麼…就成了這副樣子呢?
真的只有麻繩緊綁,馬鞭狠,髮釵猛刺,才能受到扭曲倒錯的情慾麼?他有些沮喪的嘆了口氣,抱過她的身子,將繩索解開,無奈道:“好,你去洗吧。”她也不嫌溪水清涼,繩子一鬆,便大踏步踩進水中,溪甚淺,走到中間,也只是將將沒過腿肚,她矮身一蹲,也不避諱他炯炯目光,就這麼當著他面起溪水,先往牝戶中摳挖清洗,反反覆覆,生怕那東西殘留一星半點在自己身子裡頭似的。
視線遊過渾圓雪白的部,不自覺地便落在那塊蝴蝶狀的烙印上,他略一思忖,既然單雷頤能憑這印記斷定她與玉若嫣的秘密關係,那至少能說明,玉若嫣的身上應該也有類似的烙印,單雷頤指導武功時玉若嫣年紀尚小,可能少了幾分避諱被他湊巧看到,加上這兩人的相貌只要用心觀察,還是能多少聯繫到一起,才惹出了殺身之禍。
這烙印與崔冰姐妹身上的不同,並非刑囚所用,反而更像是私蓄女奴的一種標記,若真如此,當年玉若嫣豈不就該是和雍素錦一樣的處境?
那這兩人…一個遭受百般苦難逃出魔窟,行走江湖漸漸成了名聲在外的煞星,一個卻在鎮南王府長大成人,將要作為天下第一女神捕嫁入王府一生富貴,究竟是因為什麼?
照說這種反差,雍素錦即使不是滿心憤恨蒼天不公,也不該負罪愧疚到夜夜驚夢連情慾的樞紐都如此異常才對。
一想到她身上這不同尋常的情慾,南宮星就大頭痛,他雖然對偶爾宣洩一次內心陰暗慾望並不排斥,但對於她來說,卻無異於此後每一回與他共赴雲雨,都要被如此折磨一番。
而且以他對此道的一知半解,女子越是在這種方法中享受,就越是沉不可自拔。她已有過自殘的經歷,又是狠辣子,內心還抱著一股自責,發展下去,必定要惹出大禍。
橫豎這都已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捨得見她將來落到那種地步。更何況,下長槍掌中真氣全都失效,非要靠著幾條麻繩一馬鞭才能盡興,對他也是值得耿耿於懷的疙瘩。
盯著她因蹲下而顯得更加圓潤的雪白部,南宮星皺眉一想,方才一通愛撫,唯有小小口那裡算是正常反應,此前那夜共處,也顯出她對用雙腳玩陽具並無抗拒。
如此看來,莫非她只是因為被圈養在某處,看人蹂躪幼女孩看得多了,對他們做過的事打從心底排斥不成?
按她所說,那人嗜好玉足,想來不肯將自己心頭最愛的寶貝拿來招待客人,而那些客人見了稚氣未脫的美貌女孩,自然都是大洩一番獸慾,蹂躪到盡興為止。
她方才透,不少客人喜歡撥處子情慾,先逗起了,再暴姦,滿足於那種可憐變換之中。
那幾次三番下來,年紀尚小的她多半會從心底將撫摸房、親吻身體、碰觸牝戶等手段與此後的殘忍折磨聯繫到一起,加上割傷自殘之後失去了最重要的處,便成了今這番樣子。
尋常的情調被她扭曲成折磨的前奏,真正的折磨痛楚,反而順了她自責自怨的心意起到奇效,這麼一個女人,還真是可憐又可笑。
想到這裡,他突然心念一動,不尋常的路子,他又不是沒有探過,比起五花大綁打得遍體鱗傷,試試另一處緊湊眼,豈不更好?
那些客人大都只是臨時招待,而且富貴人家,真有好此道的,想必也備有孌童以供狎玩,多半不至於叫她看到小姐妹雙花齊綻的慘狀。之前的不甘再度湧上,他想了一想,果斷站起身來,將身上衣裳脫得光,踩著那些硌腳石子赤條條走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