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心思蒾糊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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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實在找不到別的地方,她只好咬了咬牙,快步走到樹下,抬頭張望了一下,尋了個一人半高的枝,貓一竄,輕手輕腳的將身子扯了上去。
江湖傳奇中總免不了有這種夜窺探秘的橋段,白若蘭老早在家就心癢惦著,只是無奈英雌無用武之地,這回有了機會,看的又是自家哥哥,不怕有什麼後患,自然迫不及待就將視線拋了進去。
若是另外兩面,有那一扇屏風擋著,她還看不到什麼東西,可恰恰這偏院本就是給護衛保護花娘所用,那不鋪窗紙堂堂正正呈在人前的,正是琴桌所在的軟榻。
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哥哥筋骨緊繃,汗溼油亮的赤脊背,和背下雄上牢牢纏著的一雙粉腿。
那腿雙白裡透紅修長纖美,腳掌勾在一起,十支足趾隨著那背的起伏不住蜷伸,好似想要從半空握住什麼東西一樣,而每當那腳趾用力伸展的時候,背的下方就會漏出一聲嗚咽般的輕哼。
哥哥的衣服丟在一邊,凝珠原本的一身盛裝,也都成了墊在身下的被褥,那纏在一起恨不得將彼此嵌入體內的兩人,已赤的好像初生嬰兒一般。
即便是未通人事的白若蘭,也不會傻到還看不出他們在做什麼。這一幕讓她實在太過震驚,一時間為了捂住嘴巴不要尖叫出聲,竟連扶著樹幹的手都收了回來,當下腳下一滑,失了平衡。
但身子一沉,她還未向下墜,就被一條胳膊從腋下穿過,毫不費力的抱了起來,穩穩放回了樹上。
她驚慌失措的往後一看,看到是南宮星不知何時縱了上來,雙手一摟將她穩在了枝頭,心中先是一鬆,跟著又是一緊,大害羞的扭了扭身子。
無奈樹枝上只有這麼大點地方,即便南宮星很柳下惠的向後讓讓,兩人也拉不開容下一拳的的距離,更不要說,南宮星這人和君子絕沒有半點沾邊。
他不僅沒有後退,反而向前挪了幾分,這一近,幾乎是整個人貼在了白若蘭背上。從和白若蘭重逢開始,南宮星就一直在表現著他難得的剋制,只是靠著偶爾不經意與她小手相觸聊以籍。
而此時這樣的機會擺在眼前,錯過簡直天理難容,就算是會惹來一陣不理不睬,他也非要先賺下些紅利再說。
更何況這些天他早就摸透了白若蘭的子,只要是對她好過的人,有氣她也存不過三天。
“小星,你、你靠太近了。”生怕被哥哥發現,白若蘭捂著嘴巴壓低聲音扭頭往後說道,另一手總算記住了扶好樹幹。
“我這不是怕你再掉下去麼。”南宮星笑嘻嘻的從背後將她摟緊,心滿意足的低頭嗅著她髮絲間的少女幽香。
時值末夏初,即便這兩天天氣涼,眾人也都穿的輕透了許多,今夜白若蘭穿的又是男裝,想著衣料厚實,便去了裡襯,貪個涼快,這會兒南宮星貼在後面,才驚覺原本以為的厚實,竟是如此單薄的一層,連他身上哄哄的熱氣,都沁到了她的肌膚上。
“我…我掉不下去。”低聲駁了一句,卻恰逢屋裡凝珠沒咬緊牙關,一口暢美嬌呼飄了出來,她渾身一陣發燒,猜著南宮星多半是沒聽到,只好懊惱的又掙了兩下。
託男裝束髮的福,白若蘭嬌小巧的耳珠幾乎每有半分遮蔽,南宮星了嘴,象徵的躊躇了一下,便毫不客氣的探頭過去,伸出舌尖在耳垂後自上而下便是一劃。
白若蘭耳後一癢,渾身一陣哆嗦,登時羞得連領口外那段白頸子都紅了個通透,忙曲起手肘往後便頂了過去。被人穿腋摟緊的情形下,這麼一頂本就不痛不癢,全無威力可言,更別說她分毫沒用真氣,手臂這麼一蹭,倒像是撒嬌更多。
她也知道此刻情勢大大不妙,可哥哥和凝珠就在眼前不過幾丈外的地方顛鸞倒鳳,香汗淋漓纖毫畢現,真出動靜來被他們發現,她這做妹妹的只怕再也沒臉出現在兩人面前了。
若是旁人,興許她還有心思豁出臉面扞衛一下界限,偏偏此刻輕薄過來的卻是南宮星,這才真叫她從也不是不從也不是,急得紅透了一張臉,連汗都滲出了鼻尖。
“我…我可不是千金樓的花娘,你、你快放開我。”耳珠已被得又酸又軟,她才總算得了個機會,趁著凝珠咬著哥哥肩頭讓哥哥通哼一聲的當口,趕忙低低喊了一句。
南宮星意猶未盡的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偏開頭柔聲道:“蘭兒,我的心意你又不是不明白,千金樓的花娘,怎麼可能叫我費心至此。要不是你們家出了這麼多事,我原本可是想著等你十五歲生辰一過,就想方設法把你拐回去做南宮家的媳婦的。”白若蘭渾身一震,心絃當即便亂了調子,恰趕上窗子裡白若雲幾聲,雙臂一摟將凝珠翻過個來,一邊親著她汗津津的脊樑,一邊把一溼淋淋的長兒往她圓滾滾的雪當中了進去,眼看著一條杵硬是將一條細窄縫撐開,咕唧整鑽入,嚇得她哪裡還知道要說什麼,隨口便道:“我…我不過救了你一次,不、不用委屈你來哄我。”無心之言,反倒大都帶著真意。最初重逢,南宮星不過是碧姑娘明面上的一個小廝,白若蘭心中自然毫無芥蒂,純因能與幼時經歷過生死的夥伴再見而高興。
之後南宮星處處幫護,一步步為暮劍閣幫下大忙,她一個正值情竇初開之際的少女,說心裡沒有幾分期許就連自己也騙不過。
那時他還不過是痴情劍駱嚴的弟子而已,駱嚴一世遊俠,居無定所,怎麼算,家大業大的白家也不必擔憂門當戶對的事。
誰知道,離了斷霞峰,南宮星的更多身份便一點點的在她眼前。光是朗琿錢莊背後少東這一樣,就能將白家商號一脈都壓下不值一頭,更不要說還算是江湖草莽之的暮劍閣。
另外還有臨別特地向她暗諷的崔冰,一路鐵了心趕都趕不走的唐昕,媚眼如絲投懷送抱的老闆娘,論姿,哪個也不遜於她,所以即便早就覺到南宮星的期待,她也只能暗自平添惱火。
她不是二伯母那種子,不夠格去擁有的,她寧肯早早拋掉,不去惦記。南宮星隱約知道她心中那一團糾結,而最好的應對,便是不去理會,只是笑道:“這種好事,怎麼能叫委屈。你看你哥哥抱著凝珠,心裡會有半分委屈麼?”本就口乾舌燥挪不開視線,被他這麼一說,白若蘭忍不住又將視線正了一正。白若雲伏在凝珠雪白的身子上正自酣戰,身下佳人已被得骨酥神醉,連跪伏也穩不住姿態,不覺便將整個上身都貼在了散亂衣物上,只剩雙股撐著撅起粉,婉轉承歡。
看凝珠那雙手捂在嘴上都已捏得發白,鬢散釵亂目光離,明明眉心緊蹙,卻偏偏透著一股快活的難以忍耐的滋味。
白若蘭看得愣了神,南宮星趁機低頭在她頸側來回吻,她才驚了口氣,忙低聲道:“不…不一樣,他們兩情相悅,再說…我哥哥,對李秀兒一直都喜歡的要命,李秀兒真不退讓的話,他說不定一開始就把和峨嵋的婚事推了。我…”她連說了兩個我,卻不敢把心裡湧上來的話說出口,一來二人還本未到談婚論嫁的程度,二來…她竟不能確信無疑,萬一真遇上南宮星不得不另娶他人的情形,她是否會如自己想象中那麼堅定的絕不退讓做小。
“蘭兒,我對你也是喜歡的要命吶。不是為了你,這麼要命的情形,換成誰,怕是也跑得不見人了吧。”南宮星在她細的頸側一邊輕咬,一邊柔聲說道“咱們是否兩情相悅,不全看你了麼。”屋中凝珠已徹底伏在了榻上,雙手捂不住口中嬌,不得不團起肚兜咬在嘴裡,赤條條白魚似的嬌軀,已情不自的向著白若雲下那陽物一下下聳。
這種活宮,換了婦人來看,早就香津橫心癢難耐,白若蘭即便不經人事,背後一個雄壯身軀牢牢抱著,肩頭一張嘴巴輕輕巧巧地吻著,一股股男子氣息幾乎將她裹住,終究還是動了情關,身子一軟,靠在了南宮星身上,面紅耳赤的咬了咬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道:“你…你有那麼多姑娘和你兩情相悅,何苦…何苦還來…逗我…”南宮星的口依舊不捨得離開她那段已被吻得發燙的脖頸,低聲呢喃般道:“紅顏知己再多,南宮夫人卻只有一個。
要怪,就怪你當初一時衝動,豁了命去擋一隻狼,結果惹下了我這隻狼,我這一生纏你是纏定了,你就是上天入地,鑽山下海,我也一定會去找你。”也不只是擔心凝珠受不住,還是怕關失守要略微緩緩,白若雲從背後將凝珠抱側過來,雙手愛憐的撫著那對香滑淑,一邊吻著她的頸窩,一邊從後方款款搖動,玉莖埋在紅豔豔的蛤之中,攪出愛汩汩。
一般的從背後貼抱上來,白若蘭同身受,只覺背後熱得發燙,既想向前逃開,又想往南宮星懷中鑽緊一些,與他的身子磨蹭幾下,心思糊之際,倒也沒錯過他這段說情話不像情話的表白,心中一陣酸甜織,嬌嗔道:“誰要當你的夫人,到時候來一院子小妾,煩也煩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