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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麼?清醒點吧!聖父已經放棄你,並且讓我取而代之了!」陳雨湘搖著頭道:「不不,不可能,聖父他不會放棄我的,我是他第一個門徒,他辛辛苦苦培養了我這麼多年,不會因為這一次失誤就放棄我的,不會的,你一定是在胡說!」趙文革哈哈大笑道:「你總是說別人愚蠢,其實你自己也聰明不到哪裡去,你好好想想,這次任務失敗後,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要是聖父對你還抱有希望的話,怎麼會把你放到這種地方來呢?」陳雨湘驚恐地搖著頭,似乎想要捂住耳朵,但她的雙手被高高吊在一個鐵環上,半點都不能動彈,更別說捂住耳朵了。
趙文革笑著對那兩名鞭打陳雨湘的教徒道:「你們這樣胡亂打是不行的,要想讓一個人害怕或者屈服,一定要抓住她最軟弱最害怕的地方,來,把鞭子給我,你們把她兩腿抓住向兩邊分開!」兩名教徒依言走上前去,分別扯住陳雨湘的左右雙腿,盡力向兩邊分開,將她擺成了一個「人」字形。
趙文革拿著皮鞭緩緩走上去,在陳雨湘面前晃動著,臉上掛滿了殘的陰笑。
陳雨湘早就領教過這個惡徒的兇殘,心中懼怕到了極點,拼命地掙扎著,嘴裡驚恐地喊道:「你!你要幹什麼!別過來!別過來!」趙文革嘿嘿一笑,緩緩舉起皮鞭,隨手一揮,鞭子便狠狠地打在陳雨湘最嬌的上,直打得陳雨湘渾身巨顫,肥的花哪受得起這大力的一鞭,頓時便皮開綻,高高紅腫起來!
趙文革沒等陳雨湘反應過來,抬手又是一鞭,一聲響亮的鞭笞聲後,陳雨湘的上又多了一條深紫的鞭痕。
私處劇烈的疼痛讓陳雨湘哀嚎不已,咬牙切齒地咒罵道:「趙文革!你這個殺千刀的惡賊!有種你就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趙文革冷哼一聲,鞭笞如雨,下下不離陳雨湘的,直得那形狀完美的神秘花園鞭痕累累,紅腫得像個爛透了的水桃,連那兩個教徒都不忍直視。
狠命的鞭笞讓陳雨湘再也沒有力氣咒罵,只是聲嘶力竭地慘叫哀嚎著,像只脫離了水面的蝦子一般奮力掙扎,但她的雙腳被兩名大漢牢牢鎖住,任其怎麼掙扎也逃脫不了那兇狠的鞭笞,一汩汩金黃的從她的兩腿之間噴而出,滴滴答答地撒在地面上,在劇烈的疼痛下,這個曾經高傲無比的美婦居然失了!
半晌過後,陳雨湘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聲音也變得嘶啞起來,但仍然不依不饒地斥罵道:「惡賊!惡鬼!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吃了你!」趙文革停止鞭笞,對兩名教徒道:「你們兩個,去點鹽和辣椒泡在水裡,等下給她洗身子,洗乾淨再!」陳雨湘一聽,嚇得魂飛魄散,那種滋味她曾經品嚐過,至今仍覺得後怕,眼看著兩名信徒泡好了辣椒鹽水,她驚恐得涕淚橫,突然開始求情:「求求你!
殺了我吧!算我求你了!」趙文革陰惻惻地道:「老子還沒玩夠呢!怎麼會讓你死呢?正好相反,老子還要讓你好好活下去,你不是看不起漢麼?等會老子打累了,就把你帶出去,讓那些髒兮兮的漢輪姦你,每晚都出去,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愛上這種生活的!」陳雨湘深知趙文革心狠手辣,說到做到,再也顧不得什麼尊嚴和廉恥,連聲哀求道:「不不,求求你,不要這樣,我願意做牛做馬伺候你,求求你饒了我吧!」趙文革用鞭柄抬起陳雨湘的下巴,鄙夷地道:「你有什麼資格伺候老子,充其量只能做老子身邊的一條母狗!」陳雨湘語無倫次地哀求道:「我……我願意……願意做你的母狗……求求你……不要……饒了我……」趙文革抬高聲調道:「是嗎?那叫兩聲來聽聽,老子一高興,或許就答應收留你這條母狗了!」陳雨湘此時已經絲毫顧不得什麼羞恥和顏面,顫抖著張開嘴,學了兩聲狗叫!
趙文革回過頭對著兩名教徒道:「你們聽!這母狗叫得怎麼樣?」兩名教徒沒想到趙文革三兩下就將桀驁不馴的陳雨湘收拾得服服帖帖,連連點頭奉承道:「好聽!好聽!恭喜四哥收得一條好母狗!」趙文革得意地拍了拍陳雨湘的臉頰道:「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那老子就勉為其難,收下你這條下賤骯髒的母狗吧!叫聲主人來聽聽!」陳雨湘傲氣全無,顫抖地喊了一聲「主人」,屈辱的淚水止不住地了下來。
趙文革滿意地點點頭,對兩名教徒道:「你們帶她去擦洗身子,上點藥,好了以後送到我房間來!」說完,趙文革轉身離開了房間,不多時,兩名教徒便將陳雨湘帶到了趙文革的房間裡。
趙文革示意兩名教徒退下,看著雙膝跪地的陳雨湘道:「怎麼樣?好點了吧?」陳雨湘渾身上下都是鞭痕,尤其是下體,幾乎是慘不忍睹,但身體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理的恐懼,聽得趙文革之言,她忙不迭地回道:「謝謝主人……母狗已經……已經好多了……」趙文革本就不在乎陳雨湘的傷勢,剛才只是隨口一問,見陳雨湘雖然有點顫抖,但神情已經緩和了許多,於是話鋒一轉道:「言歸正傳吧!我知道復仇只是你個人的目的,但這次行動其實是聖父策劃的,他跟於素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那麼做呢?」陳雨湘雖然已經完全屈服,但聽到這個問題,卻猛搖頭道:「不不,母狗不能說,說了聖父不會放過我的!」趙文革寬道:「放心吧,此事正是聖父讓我來問你的,我想他應該有他的考慮。」陳雨湘猶疑地看了趙文革一眼,顫抖地道:「主人……你說的是真的?」趙文革哈哈一笑道:「聖父神機妙算,你我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我身為他的弟子,又怎會違揹他的旨意呢?」陳雨湘見趙文革說得堅決,於是開口道:「這次計劃確實是聖父策劃的,包括於素素全家的背景,也都是聖父告訴我的,他讓我接近於素素,然後利用我跟於素素的關係發展教眾,我的私人會所和酒吧其實都是屬於教會的,我只是一個臺前的代理人。當聖父得知於素素的親生父親病重之時,他便設下了這個計劃,讓我千方百計地引誘於素素出軌,然後拍下證據威脅她,但於素素始終放不開,任我怎麼暗示規勸都不肯背叛家庭,所以計劃一直沒有進展,直到你的出現。」趙文革點點頭道:「你所說的這些老子早已猜到了大半,但是有一點不明白,既然素素已經失去了利用的價值,為什麼還要讓你這麼做呢?」陳雨湘道:「聖父想建立一個私密俱樂部,控制那些出身良好的女人,去接待那些權貴,為教會的發展鋪平道路,謀取更多的利益,而素素姐是非常合適的人選,所以……」趙文革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來他讓我入教,並不是單純為了調教這些被困住的女人,而是利用我的特長去控制那些外面的貴婦,怪不得他說要為我改頭換面,敢情是嫌我這張老臉太醜呀!」陳雨湘道:「剛才我所說的也只是猜測而已,主人你既然入了教,就好好聽聖父的話,不然……」狡黠如趙文革,怎會不明白陳雨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