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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呢?你這個畜生!」蕭國棟有點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但面對生命的威脅,他選擇了與家庭決裂,索把心一橫道:「我說的有錯嗎?她和你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都一樣的犯賤,你來之前,她就已經和這個男人廝混到一起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親口問問她!」兩人的爭吵讓蕭雅痛苦不已,她死死地抱住頭,拼命地撕扯自己的頭髮,嚎啕大哭起來!
於素素心中之痛苦絲毫不亞於蕭雅,她抬起頭望向趙文革,期望從他那裡得到否定的答案。
作為眾矢之的的趙文革緩緩抬起頭來,向於素素滿含怨恨的目光,冰冷的臉上破天荒地出現了一絲愧疚,縱使他再鐵石心腸,面對這樣的局面也不好受,但他很清楚地知道,陳雨湘要的就是讓他們互相埋怨指責,在彼此的痛恨中無比煎熬地度過餘生,所以趙文革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憤怒和衝動,他抱起痛哭涕的蕭雅,輕聲安撫著,努力讓她的情緒平復下來。
正如趙文革所料,陳雨湘冷眼旁觀著四人的鬧劇,眼中隱含著報復的快意,但趙文革的表現顯然讓她有些意外,以她對趙文革的瞭解,他此刻應該暴跳如雷,衝上來跟她拼命才對,為什麼會表現得如此剋制呢?
陳雨湘不甘心,心中又生一計,看著一臉急切的蕭國棟道:「看在你比較識相的份上,我可以考慮放了你,不過你要做點什麼來表示對我的忠誠。」蕭國棟連忙道:「湘姐,只要您肯放了我,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真的!」陳雨湘拍了拍手,門外應聲走進來四個大漢,恭敬地道:「湘姐,動手嗎?」陳雨湘指了指蕭國棟道:「除他之外,另外三個都綁起來,那個小的只綁雙手就行了!」四個大漢應聲走上前去,為首的正是趙文革見過的那個小黑,他們一個抓住於素素,一個抓住蕭雅,另外兩個則對付趙文革。
趙文革雖然力氣很大,但由於投鼠忌器,再加上陳雨湘拿著槍虎視眈眈,所以並沒有過多反抗,很快,三人就被綁了起來,而且連嘴巴也堵上了。
陳雨湘示意大漢們退下,然後用槍指了指蕭國棟道:「現在你的表現機會來了。」蕭國棟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一線生機,連忙道:「湘姐儘管吩咐,我必定全力以赴。」陳雨湘笑了笑道:「很好!剛才讓你在櫃子裡看了幾個小時的戲,我知道你憋的很難受,現在就好好補償你一番。」
「不不,我不難受,湘姐別這麼說……」蕭國棟臉上堆滿諂媚的笑意,頭搖得像撥鼓,看到陳雨湘那略帶促狹的笑容後,他的心卻突然到了一絲驚慌,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您說補償?我有點不明白……」陳雨湘點點頭道:「剛才你看著他們做愛時,不是很興奮嗎?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親自上陣!雖然那小妮子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滋味絕不比開苞差,你還在乾等什麼,難道還要老孃教你麼?」蕭國棟受驚匪淺,雖然他剛才腦海裡是有不少的念,但要動真格的卻沒有那個膽量,畢竟蕭雅是他一手帶大的,即使沒有血緣關係,那也是十八年的親情,更何況身旁還有趙文革和於素素虎視眈眈,所以蕭國棟呆了半天后,才顫抖地道:「這……這可使不得,湘姐,您讓我做別的事可以,這可是亂倫,太為難了,使不得使不得,求你饒了我吧!」陳雨湘柳眉一豎,厲聲斥道:「你這個窩囊廢,只有心沒有膽,她親爹都可以幹,你這個便宜老爸不行麼?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的委屈,含辛茹苦養育了她十八年,結果卻是別人的種,難道你就不恨嗎?」蕭國棟被陳雨湘說得有些心動,但還是畏首畏尾地道:「可恨是可恨,不過……她已經受到懲罰了,那就算了吧!」陳雨湘呸了一聲,拿起槍對準他的腦袋道:「孬種!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幹了她,二是吃槍子,你自己選吧!」於素素聽到陳雨湘之言,動得渾身發顫,兩隻眼睛死死地瞪著陳雨湘,彷彿要吃了她一般,但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牢牢綁住,拼命的掙扎也是無濟於事,只能用被堵住的小嘴發出一陣微弱的「嗚嗚」聲,來表達心中的憤怒和恐懼!
趙文革也是怒髮衝冠,但他表現得更加沉穩,被綁在身後的雙手暗暗扭動著,將身體慢慢挪到於素素身邊,想要解開於素素的繩結,但陳雨湘顯然對他特別照顧,連手指也捆了起來,半點都活動不了,所以他只得用身體觸碰於素素,示意她悄悄給他鬆綁。
於素素掙扎了半天后,終於領會到了趙文革的意思,彷彿認命般停止了掙扎,並藉由氣時身體起伏的掩護,將手指悄悄挪到趙文革的繩結上,一點點地撥著那個繩結,但是她力量太小,繩結又綁得很緊,所以撥了半天依然沒有開。
陳雨湘見於素素和趙文革靠在一起,以為他們只是因為掙扎而倒在了一堆,並沒有太過留意,她拉開了手槍的保險栓,將子彈上膛,指著蕭國棟的腦袋道:「你最好快點,老孃的耐心可不是很好!」死亡的威脅嚇得蕭國棟體如篩糠,他舉起雙手,連滾帶爬地爬到上,連聲求饒道:「別別別!湘姐,你千萬別衝動,我遵命還不行嗎?」於素素見蕭國棟要對女兒不利,氣得嗚嗚直叫,美目閃爍著寒光瞪著蕭國棟。
蕭國棟畏縮地避過了於素素殺人的目光,心虛地對著被綁在上的蕭雅道:「丫丫……爸爸也是不得已,要是不聽她的,我們都得沒命,反正你也已經破了身子,就當可憐我,行嗎?」蕭雅手被綁住,腳卻依然能活動自如,她憤怒地掙扎著,趁蕭國棟不備,突然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了蕭國棟兩腿之間最重要的部位!
這一腳力度不小,蕭國棟痛得嗚哇亂叫,雙手捂著命子倒在上,半天沒起來!
陳雨湘鄙夷地道:「真沒用!送上門的你都吃不到!你以為不上她,她們就能原諒了你?她們現在是一家團聚,其樂融融,早就將你踢出局了,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吧!前怕狼後怕虎的,只有死路一條!」陳雨湘的一番恥笑深沉刺痛了蕭國棟,他把心一橫,顧不得下體的疼痛,猛地撲在蕭雅身上,雙手胡亂地抓著蕭雅傲的峰,惡狠狠地道:「你這個小賤人,跟你媽一樣下賤!剛才那麼蕩,現在又開始裝聖女了?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不如好好來玩玩你這個賤貨,也不虧我養了你十八年!」說完,蕭國棟徹底獸大發,只見他儒雅的臉變得無比猙獰,雙手在蕭雅滑的嬌軀上亂摸亂抓,嘴巴叼著蕭雅粉的櫻桃又又咬,得蕭雅苦不堪言,晶瑩的淚珠從眼眶中不斷滴落。
折騰了許久後,蕭國棟終於覺到下體有了覺,於是迫不及待地分開蕭雅渾圓修長的美腿,一隻手扶住那半軟不硬的,在蕭雅的縫上磨蹭了幾下,便強行入了緊窄無比的。
「嗚……」雖然身體的痛楚遠不如破身時那般劇烈,但心中的恥辱和痛苦卻是成倍的遞增,蕭雅掙扎著,被堵住的小嘴發出痛苦的哀嚎!
看著女兒受苦,於素素心如刀割,她恨不得一口吃了蕭國棟,但現實的處境卻讓她連拼命的資格都沒有,她頹然失地背靠著趙文革,眼神滿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