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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太深了,枉我還一直當你是親姐妹,為你的事業到處去託人找關係,沒想到你卻是處心積慮地報復我,真是太傷我的心了!」陳雨湘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撫摸了一下自己窈窕的身段道:「怪只怪你太蠢,連這點心機都沒看出來,才讓我有了今天的氣候,不過我付出的也不少,你以為光憑關係就能有今天的陳雨湘嗎?」於素素皺了皺眉道:「你的意思是……」陳雨湘打斷道:「沒錯!賣身!你找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看在你老頭子的份上出面,但也要得到好處才肯辦事!你還記得當初我融資時,你介紹的那個省行的魏行長麼?他表面上文質彬彬,謙和有禮,實則是一個衣冠禽獸,他是個無能,玩起女人來喜歡用各種變態的手段,捆綁滴蠟那些都不用說,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讓我和他養的狼狗在他面前那個,而為了得到貸款,你只是託人打了個電話,而我足足陪了他一個月,在那一個月裡面我受了多少苦,你能體會麼?」說著說著,陳雨湘居然下了傷心的淚水。
聽著陳雨湘講述她的辛酸,於素素內心也不泛起一陣酸楚,溫柔地道:「雨湘,都過去了,現在你不是過得好好的麼?讓我們把這一頁翻過去好不好,以前的事情別再提了……」陳雨湘緩緩地拭去臉上的淚水,揮了揮手,決絕地道:「你這個愚蠢的女人,到現在你還在白做夢,什麼時候你才能清醒一點呢?有些事情是無法忘記的,它就像一道傷疤,即便癒合了,造成的傷痛也永遠無法彌補,只有以牙還牙才能稍解我心頭之恨,你知道那個姓魏的怎麼死的嗎?」於素素道:「不是說抑鬱症自殺的麼?」陳雨湘撇了撇嘴道:「那只是應付外界的說法罷了!我將魏老狗下那沒用的東西和他的舌頭眼睛一起餵了那條狼狗,然後慢慢地折磨他,最後他受不住才自殺的!怎麼樣,過癮吧?」於素素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道:「你……你這手段也太殘忍了!」陳雨湘柳眉一豎道:「殘忍?他對我就不殘忍嗎?那是他應得的報應,跟你們一樣!」於素素咬著嘴道:「好,你恨我可以,我也願意承受,但國棟和丫丫呢?
他們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把他們也牽扯進來?」蕭國棟緊靠著牆壁,臉慘白,聽得於素素此言,他連忙抬頭向於素素看去,希望從她嘴裡得到答案,蕭雅則仍未能消化趙文革是她生父的事實,悵然若失地呆坐在上。
陳雨湘瞟了蕭國棟一眼道:「說你蠢你就是蠢!你以為你的丈夫是什麼好東西?實話告訴你,這個窩囊廢早就揹著你爬上了我的,而且在外面還有不少的風債!」蕭國棟冷不丁瞥見於素素失望的眼神,連忙解釋道:「不不不!不是她說的那個樣子,是……是她先勾引我的……」陳雨湘哂笑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推三阻四的,能不能有點男人的樣子?
你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是她們主動勾引你麼?」蕭國棟被陳雨湘罵得啞口無言,白淨的臉脹成了豬肝,頭也越垂越低,恨不能夾到兩腿中間去!
於素素看著這個共同生活了十九年的男人窩囊的模樣,心中又失望又心痛,含著淚問道:「那丫丫呢?她那麼乖巧懂事,你為什麼要害她?」陳雨湘嘆了一口氣道:「唉!誰叫她投錯了胎呢?對於你和那個禽獸,我怎麼報復都不過癮,只有將她也拖進來,才能稍微彌補一下我的傷痛!」陳雨湘沒頭沒尾的話讓於素素大惑不解,沉默了半晌的趙文革卻已然明白,只聽他沉聲道:「想來你是在為你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報仇吧?要不然,你怎麼可能如此狠毒!」陳雨湘冷笑道:「狠毒?承蒙誇獎,愧不敢當!說到狠毒,我可絕不敢跟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比較!當年我身懷六甲,哭著求你不要動我的身子,你卻狠狠地踢我的肚子,還把我半隻耳朵割下來下酒,如果我這叫狠毒,你那叫什麼?
滅絕人?」心如鐵石的趙文革破天荒地嘆了口氣,愧疚地道:「此事罪責確實在我,當時我喝多了,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知道無論怎麼說,過去的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不奢求你的原諒,只是冤有頭債有主,希望你能放過她們,所有罪責我趙文革願意一人承擔!」陳雨湘拍了拍手道:「說得好慷慨昂啊!真不愧是當過大隊長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還記得這麼清楚!可惜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天真無知的鄧小蘭了,我現在是陳雨湘,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讓你們每一個都受到懲罰,十倍於我的懲罰!」於素素顫抖地道:「不,雨湘,你不能這樣,你會把大家都毀了的,連你自己一起毀了,聽我的,回頭吧!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陳雨湘側過身,背倚著電視櫃道:「我早已經毀了!你倒好,有丈夫有女兒,生活幸福滿足,還有一個位高權重的親爹,我呢?無父無母,孑然一身,這些年我活在世上的唯一信念,就是報仇!」於素素仍不死心,吶吶地道:「你也可以有家庭呀!以你的條件,要找一個好男人不是輕而易舉麼?你還年輕,可以生好多兒女,何必要將一生都葬送在復仇上呢?」陳雨湘瞥了趙文革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苦笑道:「家庭?兒女?你以為我不想麼?可是,這一切早就不可能了!這禽獸當年那狠心的一腳,不僅殺死了我那可憐的孩兒,而且也徹底毀滅了我做母親的希望,我已經不可能再懷孕了,你知道麼?」於素素徹底啞口無言,作為一個女人和母親,她很清楚那種沒有兒女的孤獨和痛苦,她現在能做的只是沉默。
陳雨湘苦笑了一陣,怨恨的目光一一劃過眼前的四個人,冷冷地道:「現在你們都很清楚自己的罪責了吧?」於素素嘆氣道:「既然你如此恨我,為何不早點對我動手?非要等到今天。」陳雨湘眼睛一亮,頜首道:「不錯不錯,有點長進,還知道問這種問題了!」陳雨湘剛想繼續說,又看到蕭國棟目光閃爍,言又止,於是看著他道:「你應該也有問題吧?一起問,節省點時間好上路!」蕭國棟了口唾沫,潤了下喉嚨,猶豫道:「那個,剛才你叫她王素梅,這是怎麼回事?」陳雨湘拍手道:「好,不錯,你們兩個的問題正好可以一起回答。蕭大市長,你剛才沒有聽錯,你的愛本名就叫王素梅,這一點相信趙大隊長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她為什麼要改名呢?原因有二,其一是為了忘記下鄉那段黑暗的歲月,以新身份重新開始生活,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第二點,也是最不為人知的一點,那就是你的岳父並不是她的親生父親!」蕭國棟驚愕道:「什麼?我的岳父另有其人?」陳雨湘點點頭道:「沒錯,說起她的身世,確實有點曲折,她的生父本來是一名戰功赫赫的軍官,但卻是生於地主家庭,在那個分外講究政治成分的年代裡,立多少功都是沒有用的,誰犯的錯少,誰正苗紅才是王道,所以在預到政治動亂快要降臨之時,她的生父做了個艱難的決定,忍痛與剛懷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