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又窄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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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了我倆結婚的事兒,周兵就來家看,說也怪了,打見了頭一面,放牛就說我倆站一塊倒是般配,周兵更是拿話逗我,他知道我以前是幹小姐的,裡外裡的揪著不放,後來周兵提出請我們三口去海南玩兒幾天,坐飛機到了海南,景是真美,碧海藍天,空氣也好。
後來就說要下海玩玩,放牛教兒子游泳,周兵和我在旁邊看著,看著看著沒想到他突然扎猛子,到了下面抱住我的大腿就往下拽,我沒防備,這幾口海水給我嗆的,當時就吐了。
可那個臭小子沒放過我,還說啥‘按照他們老家的規矩,小叔子調戲大嫂是應當的,免得以後大嫂在家立威’就這麼著,他掐著我的脖子一通灌,把我灌得都褲了…”梅姐說到這兒,我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姐…這太找樂了…哈哈…”梅姐推了我一下笑著說:“你可不知道那滋味兒,雖說我也會游泳,但我那兩下子咋成?那臭小子一邊灌我一邊還問我‘以後你服不服?’”我笑著說:“你也灌他啊?”梅姐說:“我倒想了!你別忘了。
人家可是特種兵!我哪得過他?最後把我灌得直翻白銀兒!”我笑著點點頭問:“後來呢?”梅姐說:“後來他在水裡趴在我後背上,我回手一摸,正摸著他雞巴!好傢伙!那硬邦邦的!又又長!等上了岸,回了酒店,周兵忽然跟他哥說讓我晚上去他屋裡睡覺,讓放牛帶著兒子睡…”聽到這兒,我瞪大眼睛問:“姐夫咋說?”梅姐說:“放牛聽了,點點頭衝我說‘咱兄弟打小兒就沒人疼,你這個當嫂子的也應該疼疼他,他讓你過去你就過去’”我聽了。
吃驚的問:“真的啊?!姐夫真這麼說?!”梅姐默默的點點頭,好一會兒才說:“可能是我以前做小姐的緣故,放牛不把這個事兒當回事兒。
後來我一想,既然嫁給放牛了,周兵又是我小叔子,早晚都會碰面,只要他有想法,我躲是躲不過去的,人家親兄弟都不在乎這個,我做過小姐就更不在乎了。”我抿嘴兒點點頭說:“那是!
咱能在乎這個?再說,周兵出去找小姐玩兒過以後還給錢,你這大嫂都是一家人,不白不,了也白,你不配合人家還給你挑理,對吧?”梅姐聽了點點頭說:“周兵就是這麼想的,反正在海南玩兒這麼幾天,我晚上就和他睡,從海南迴來以後,周兵也隔三差五的去家裡住一晚上,我倆就不能碰面,一碰面我準挨他的!”我笑著問:“那姐夫呢?這些子沒騎你?”梅姐笑著說:“沒少騎!晚上要是周兵過來,8點一過先把兒子哄睡下,9點到11點我在這屋陪著放牛,11點以後放牛睡了我在去周兵屋裡陪他,一晚上下來比他媽做小姐還累!”我聽了,笑著點點頭問:“那你樂意不?”梅姐把眼一瞪說:“樂意!咋不樂意!?只要我們娘倆有了歸宿,這算個啥?再說,周兵年輕氣盛,又這麼帥,對我的興趣也就是一陣兒,玩兒膩了他再去找好的。”我笑著問:“周兵活兒咋樣?”梅姐抿嘴兒點點頭說:“的!每次我跟他都盡興,給他上大活兒他也不,反而倒把我的洩了。”我笑著說:“你們三個折騰的時候注意點兒,真把兒子吵醒了這一看算是咋回事兒。”梅姐點點頭說:“那必須的,我們都在意著呢。”說完,她轉過頭問我:“瑩瑩,最近你咋樣?”我撇撇嘴說:“我哪有你幸福?有歸宿了,我還是那樣,前幾天跟韓琪韓娜她們姐倆出去做了活兒,這兩天要不是來例假我又要出去了。”沉默了一會兒我說:“以後我再出去就看不見你了,真沒啥意思。”梅姐聽了一陣沉默,我繼續說:“現在新市口也不好混了,魏全那麼霸道,包老三和李瘸子都顧著自己。”梅姐忽然一聲冷笑,對我說:“瑩瑩,告訴你,周兵知道放牛那次被魏全黑了錢,已經準備對魏全下手了,你看著吧,魏全好不了!”我一聽,不在意的說:“周兵?對魏全下手?周兵知道魏全是什麼人嗎?他有那個本事?”梅姐辯解說:“周兵可是特種兵出身!要不是放牛一直攔著怕他出去惹禍,周兵早就收拾魏全了!”我聽梅姐的話,覺得她有些吹牛,說:“姐夫攔著就對了!特種兵怎麼了?復原的特種兵多了。
他們惹得起地頭蛇?我不知道周兵的底細,但我覺得周兵就不是在外面混的人,你也勸勸他,還是別給自己惹禍的好。”我們又聊了會兒,看看快10點,梅姐回家。臨走的時候梅姐說:“瑩瑩,改天有時間我過來接你,你去我那裡看看,也認認門兒。”我點點頭:“那必須的,你結婚這麼個大喜事兒我還沒表示了,等去你家,連給你道喜再穩居一起算。”送走梅姐,我收拾了一下,關燈睡覺,躺在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看著梅姐已經找到了歸宿。
雖然不敢說以後咋樣但至少目前有了個歸宿,以後出去又少了個伴兒,我心裡也有點兒不是滋味兒,糊糊的過了12點才睡著。
就這麼過了幾天,我也利索了,週四白天我好好睡了一覺,直到下午三點才起,吃了飯,洗澡化妝,外面的天越來越熱,我索今天穿得少一些。
下身只光著股套上一條絲光棉連褲襪,上身是一件加長版的短袖套頭衫,面料薄,還透氣,寬寬鬆鬆一直過膝,連裙子都省下了,穿好黑的高跟鞋拿起手包從家出來。
扭著股我來到廣場上,路燈剛剛亮起,我覺得今兒晚上廣場上似乎格外冷清,以前這個點鐘應該有其他小姐出來了。
但今天只有我孤零零的站在那裡,想想梅姐也不出來,我心裡還有點兒彆扭。心裡想事兒,但我眼睛沒閒著,四處張望,轉了有半個多小時,就見從建國路那邊走過兩個年輕男人,天黑我沒看得太清楚,往前了幾步扭身我又回來了。
原來過來的是兩個小孩兒,高中模樣的學生,都穿著藍的校服白的球鞋,後面還揹著個大書包。
學生不是我的目標,一來年紀太小,二來也要不出什麼錢。我繼續在路燈下轉悠,可那兩個學生卻漸漸靠近我,腳步也慢了下來。
我瞥了他倆一眼,他倆也正往我這邊看,我有心想過去,但實在提不起興趣,隱約聽見他倆小聲兒嘀咕了幾句,其中一個帶著近視鏡的小孩兒湊近我小聲問:“你好,我想…我想問一下…你是小姐嗎?”我真沒想到這個不大的小男人竟然這麼問我,心裡覺得好笑,想逗逗他,我故作生氣的白了他一眼說:“去你媽的!你說啥呢!小小年紀耍氓是吧?!信不信我報警?!”這小孩兒一聽我要報警,臉都嚇白了,馬上搖手說:“姐姐!別!我錯了!”說完,他轉過身拉著另外一個就想跑。我看著他倆,心說:這世道兒真是變了,這兩個小孩兒看年紀也就是個高中生,這麼大點兒就敢出來找小姐!
轉念又一想,反正現在也沒合適的客人,不如看看他倆到底想幹啥,想到這兒,我忙喊了聲:“等會兒!你倆別走。”他倆一聽我喊他們,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我。我面帶微笑不緊不慢的走到他們跟前,小聲兒問:“兩位小哥,咋?想找個小姐快活快活?”到了他們跟前,我這才看仔細,這兩個小男人真的很年輕,個頭兒倒是不矮,留著學生頭,左邊的一個小眼睛小鼻頭,中正口,帶著一副近視鏡,右邊的一個長臉,小眼睛,大鼻子,小嘴兒。
他們都穿著一身藍的運動服,白的旅遊鞋,身材都壯實。帶眼鏡的小孩兒一聽我說這個,問:“咦?你到底是不是小姐?”我笑著點點頭說:“剛才我那是跟您逗呢,沒錯,我是小姐。”還沒等帶眼鏡的小孩兒說話,他旁邊的那個忽然問:“我倆想‘雙三’啥價位啊?”我一聽‘雙三’頓時覺得奇怪,因為‘雙三’是我們這行的術語,其實就是3p的意思,但現在這個術語總也不提起了,只有一些經常出來玩兒的老客人偶爾還提到。
我頓時一笑,對他說:“呦,聽您這意思是老客人了?‘雙三’可以啊,您倆有錢嗎?我這兒活兒好不貴,就這些。”說著話,我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
他聽了點點頭然後對旁邊的眼鏡說:“我看行,這價位夠實惠了。”說完,他又衝我說:“這樣,我們多給你一個,你別催人就行,讓我倆痛痛快快的玩兒。”我沒想到面前的這個小孩兒說話這麼老道,笑著點點頭說:“您放心,我絕對不催人,保證讓您二位到位!”說著。
我低聲對他倆說:“你們沒地方吧?走,我帶你們去…”還沒等我說完,帶眼鏡的小孩打斷我說:“地方我們有,離這兒不遠,你跟我們走吧。”我一聽他們竟然還有地方,更覺得有意思,笑著點頭跟他們走,路上我問:“兩位小哥,怎麼稱呼?”帶眼鏡的小孩兒說:“我是小軍。他是小虎。”我聽了點點頭笑著說:“小軍哥,小虎哥。”我跟著他倆過了馬路,上了國榮道再一拐進了襪子衚衕,這襪子衚衕真就像女人的高筒絲襪一樣。
七拐八拐不說,又窄又長,路面上也是坑坑窪窪,因為垃圾清理得不及時,一到夏天滋生蚊蠅。我們拐了兩個彎到了一個平房的門口停下來,藉著昏暗的燈光我看到門牌上標著:襪子衚衕133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