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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就想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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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劉安這個人對我還是不錯的,心裡他,笑著問:“您不吃早餐了?”劉安一邊整理電腦一邊說:“來不及了。我到公司再吃吧。”我湊到他跟前輕輕的說:“您就這麼走了?要不…我再讓您口爆一次?”他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這次就算了,你等我電話吧。”說著。他拎起電腦包走了出去。送走劉安,我回到屋裡又在上躺了會兒,想想從昨夜到現在的經歷。

有趣兒,劉安這個人真是不錯,最重要的人家出手大大方方,100元讓我打車?哪裡用得了?如果我坐三輪摩托,15元就能搞定了,我拿過手包,把裡面的錢連同這100元都整理好。

這一晚上又賺了不少,想想待會兒還有免費的早餐可享用,我心裡更加高興。在衛生間裡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吹乾頭髮,然後又化了化妝,我這才穿好衣服拿起手包從房間裡出來。

從三樓下到一樓,據服務員的指示找到了大廳後面的餐廳,出示小票進去一看,原來是自助式早餐,東西很多很豐富。饅頭、麵包、烤腸、雞蛋、小菜、牛、米粥、果仁、各水果應有盡有,我心想:不吃白不吃,吃個飽我連午飯都省下了。

這頓早點我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只覺胃口漲得不行,這才在服務員的詫異目光中走出了鑫悅灣賓館。昨晚上過來的時候一片漆黑,現在大白天我才得以看清楚這邊的景

原來這裡建設得這麼好,馬路寬闊筆直,雙向八車道,人行道地面平整鋪著各種造型的方磚,每隔幾米就有綠植,就連垃圾箱都擦得乾乾淨淨。

鑫悅灣賓館的兩邊是居民區,整齊的高樓拔地而起,從外觀上看風格迥異很上檔次。這讓我回想起新市口那整片整片的棚戶區和低矮的樓房,難怪有錢人會看不起新市口,誰不想住在好環境裡?

撇了撇嘴,我慢慢往回走,一直走回了宋廠大街。穿著高跟鞋實在走不了太遠的路,我走走停停好不容易來到了四季酒家門口,可四下裡見不到一輛三輪摩托全都是出租車,我又心疼錢,只好繼續往前走,一直快走到東城邊上,這才讓我發現一輛三輪摩托,我急忙攔了下來。

等回到家,已經臨近中午。我也不餓,只是覺得困,好歹換上家居服便倒頭睡在上。轉眼過了一個星期,也沒接到劉安的電話,我心裡起急但又不能怎麼樣,這些子活兒也不好接,我心情不是很好。

這天,早晨就懶在上不想起,糊糊的又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這兒還做著夢呢,一陣急促的砸門聲把我吵醒。

“當!當!當!”我最煩別人在我睡覺的時候吵醒我,因此我一翻身從上起來張嘴罵:“你媽的!哪個該死的鬼!?砸壞了門你賠得起嗎!”我話音剛落。

只聽外面一個女人的聲音喊:“姐!是我!韓琪!快開門!”我一聽是她,這才忙從上下來跑出去打開門,門剛打開,韓琪從外面急匆匆的衝進來,一邊說:“憋死我了!我要上茅房!大號!”我被門撞了一下,笑著罵:“你媽的!你是來串門兒的還是找茅房的!”韓琪一溜煙的鑽進茅房,我一看後面她姐姐韓娜也來了,我這才把她讓進屋裡關好門。韓琪韓娜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她倆和我一樣也是自由人,在這個圈子裡算是有名氣的,二十八歲的年紀,模樣翹,身條好,最重要的是活兒到位!

她們姐妹倆在新市口叫號兒,沒有不服氣的。最大的特點就是啥都敢來,三不過是家常便飯,啥、絲襪、變裝樣樣通。

而且她們和包老三、魏全、李瘸子關係都很緊密,連我都要讓三分。平裡,我、梅姐還有她們兩個最要好,她倆也經常來我家串門。

從外表上看,很難分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都是一米六五的標準個兒,長髮披肩,瓜子臉大眼睛,皮膚白皙,大子大股。穿戴也是一樣。

的夾克,黑短裙,黑連褲襪,黑高跟鞋,不過,悉她們的人卻很好分辨,姐姐韓娜格比較沉穩,妹妹韓琪格潑辣。

一進屋,韓娜就甩掉高跟鞋從我門口的鞋架上拿出一雙粉的拖鞋換上。我讓她到裡屋坐,然後又到廚房冰箱裡拿出蘋果橘子端了進去。看看時間已經臨近中午,我著眼睛問:“你倆這是打哪兒來?”韓娜躺在上懶懶的說:“剛完活兒,昨兒夜裡雙飛的。”我笑著問:“昨兒夜裡?現在才剛完活兒?”韓娜一軲轆身起來說:“可不怎麼著。

人家老闆多給錢,我倆幹啥不掙?”我聽了點點頭說:“累了吧?你躺那歇會兒。”韓娜搖搖頭,從隨身的手包裡拿出煙點上,了一口說:“不了,待會兒就回家了,到家再好好睡。”說著。

她看了看我問:“瑩姐,你聽說了嗎?魏全和一幫子東北人正合計著要開個夜總會的事兒?”我點點頭:“聽說了,聽瘸子說的。他媽的魏全!”說著,我把那天的事情跟韓娜說了。

韓娜聽完,點點頭說:“你以為呢?魏全就是這麼黑!別人嘣頭兒!他就是那個雞巴樣!”我氣呼呼的說:“新市口又不是他一人獨大!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混飯吃的,誰也不容易,沒見過他那樣的。”韓娜冷笑了一聲說:“他這人陰損這呢!上次叫我們過去,玩了一晚上,轉天說是給我倆介紹個活兒,說是從南邊過來的大老闆,開了房才知道。

原來是給他裝修房子的工頭兒,甩了尾款不給,讓我們姐妹兒替他還賬!他媽的!”我一聽,瞪著眼說:“那不給錢啊?工頭兒也白玩兒?”韓娜說:“等完了事兒,他突然出面說錢不用給了,讓我們姐妹給他個面子。

然後又跟工頭兒商量怎麼裝修房子!”我冷冷的一笑:“這買賣做的!咱們成了他還賬的工具了。”我們正說著話,就聽廁所裡沖水的聲音,韓琪在裡面喊:“姐,手紙呢?”我忙喊了句:“不就在水箱蓋上了?”韓琪喊:“沒了!就剩個紙筒了。”我這才想起手紙用完了,忙說:“等會兒,我給你拿。”說著。

我打開大衣櫃從裡面拿出一卷新手紙走進廁所遞給她,韓琪接過手紙白了我一眼說:“手紙用完了要及時備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用手擦股了!”我笑著罵:“去你媽的!我這不是忘了?你用我家的茅房還那麼多廢話!”韓琪忽然笑著說:“姐,我這剛拉完屎的眼子香著呢,要不你兩口嚐嚐味兒?”她們姐倆一向跟我這麼逗,我早就習慣了。

笑著回罵道:“去你媽的小貨!你那眼子就是洗乾淨了也是頂風臭出二里地!要是香你幹啥不自己用手摳完了再唆了唆了?”韓琪笑著一挑大拇指說:“行!還是姐你厲害!看來你這麼幹過!哈哈…”我懶得理她,只是說:“快擦乾淨眼子進屋說話。”說著。

我走了出去。韓琪收拾利索又換了拖鞋這才進了裡屋,她順手抄起一個蘋果啃著吃,一邊吃一邊說:“剛你倆說啥了?”韓娜說:“正說魏全那個王八蛋!”韓琪一聽,狠狠的罵:“他祖宗八代的!魏全那個王八蛋!早晚我砍死他!”說完,她看著我說:“姐,今兒過來就是告訴你個事兒。”我看著她問:“啥事兒?”韓琪說:“我倆聽三哥說,最近想找一天把魏全和李哥都叫上擺茶。”擺茶是新市口獨有的方言,有談判的意思。

我點點頭:“就因為魏全想開個夜總會?”韓琪說:“那是次要的,聽三哥說最近這段時間魏全那個王八蛋和一幫東北人走得比較近,那些東北人不僅帶小姐過來,而且聽說還賣粉。

新市口不能賣粉是老早就定下的規矩,魏全這麼幹擺明了是要壞規矩,三哥說了,現在就連上面都開始注意魏全了。”我心想:包老三和市局的人關係不一般。

他既然這麼說大概是真的。韓琪又說:“三哥也跟我倆說了,最近咱們別在去魏全的情侶屋開房。”我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魏全都把事情做絕了!誰還去他的情侶屋!”韓娜在一旁突然說:“對了,姐,回頭你告訴梅姐一聲,我這也聯繫不上她呢?”我一聽拿起手機撥通了梅姐的電話,可提示對方關機。我納悶的說:“備不住她接活兒了,咋關機了。”韓娜看看時間對韓琪說:“琪琪,回家嗎?”我在一旁聽了。

忙說:“回家幹啥,今兒在我這兒吃了飯再回去。”韓琪笑著說:“你這兒有啥好吃的?一準兒又是方便麵加倆個雞蛋吧?”我笑著看著她:“咋?你想吃啊?我還不給你做了,今兒我請客,涮鍋子吃!你倆吃不吃?”她倆一聽吃火鍋,忙都高興得說:“那必須吃!吃!”就這樣,我們三個從家出來,在附近的菜市場買了羊片、魚豆腐、海鮮卷、眉菜、白菜、捲心菜、辣醬、火腿等,回到家我負責洗菜,韓娜找出電鍋,韓琪擺好桌椅。

我這兒正收拾菜,韓琪從外面溜進來,湊近我上來就摟脖子,我們都知道她有個怪病,接客兒的時候從不和客人親嘴兒。

但偏偏喜歡和女人親嘴兒,每次見了我總找機會讓我跟她親嘴兒,見了梅姐也是如此,我們對她這個病都不理解,為這個,韓娜還曾經特意帶她去看過心理大夫,聽大夫的意思是說她的這種舉動是一種想獲得心理安、心理安全的行為,也沒什麼特效藥能治。

我見她又摟我脖子急忙掙脫說:“你這病又犯了!你咋不找你姐去?”韓琪竟然有些動的說:“她都煩我了,我就想和姐姐你…”最終,我拗不過她只好放下手裡的菜摟著她的,我倆嘴貼著嘴實實在在的到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