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撐肚子都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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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丫說的十分自然，孫濤卻聽的好不尷尬，卻又不好點破，那樣的話豈不是顯得哺這麼神聖的事情，在自己腦海裡卻無比的情。

拿到器回到病房前，孫濤很自覺的沒有進去，找了個陽臺角落表面上是在遠眺，腦海裡卻總是不斷的回憶王大丫的描述。

按照王大丫的描述，她的母親曹桂芬簡直就是一頭人形牛，包括她自己在內，幾個孩子幾乎都吃吃到三四歲，因為家裡實在是太窮了。

為了給孩子們補充營養，所以曹桂芬一直都不捨得給孩子斷，王大丫因為是大女兒，吃的時間是最久的，因為每次生完妹妹，母親的水都足到孩子本吃不完，所以王大丫時常得幫妹妹們分擔一些。

想到這，孫濤很惡趣味的想到王大丫前那對鼓脹脹的脯，以他的眼光，很容易就看出那是一對d罩杯的子，她今年虛歲才十六歲啊，難道就是因為從小母喝得多的緣故？

還有她那個二妹，才十四歲的小丫頭，前居然也是鼓鼓的，目測最少也是c，加上她個頭不高，瘦瘦的像個小學生，結果視覺上看竟好似比她姐的d罩杯還要大一些，真是天生的妖孽。

剛在腦海裡意了一下王二丫的脯，孫濤旋即察覺自己的失禮，趕忙收斂心神，不敢多想，只是凡缺失母愛的人，都多多少少對汁充滿遐想，孫濤也不例外，他已經完全不記得母親的模樣了。

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喝過母親的汁，因為從來沒有得到過，所以他的心底隱約是有種渴望的，但年紀大了還想喝，畢竟是件很丟人的事情，所以即便在他最犯渾的那幾年，他也不敢去找那哺期的婦人去滿足心中的好奇。

慾望這種東西，是很難徹底消滅的，掩藏的越深，時間越久，反彈的強度也就越大，王大丫這個天真少女，渾然不知自己的一番話竟將愛人的心魔給引了出來。

害得孫濤現在心癢難耐，坐立不安。好不容易中斷了對王二丫的意，的念頭竟又轉回到了曹桂芬的身上。

一想到此刻，那個簡陋的器正覆蓋在自己未來丈母孃的前，一下一下的將甘甜的汁進容器裡，孫濤就忍不住去想，如果讓自己幾口汁該有多好。

＊＊＊正難過之時，忽聽病房門口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卻是雙生子中的一個，她的手裡捧著一個巨大的搪瓷缸，看到孫濤便連忙跑了過來，看她端的吃力，孫濤趕忙伸手接過。

一看裡面竟是大半缸溫熱的水在其中微微盪漾，顏是微微泛黃的白，盪漾間，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撲鼻而來，直引得孫濤差點沒當場嚥下口水。

“謝謝哥哥。”可愛的雙生子少女乖巧的道謝道“哥哥，這裡哪裡有廁所？”孫濤正要給她指出方向。

突然心中一動，微笑著問道:“小妹，你是去廁所倒這個東西嗎？”少女點點頭答道:“姐姐說器的罐子漏了，只能用缸子裝，讓我去把這缸子給倒了，不然待會不夠裝。”孫濤按耐住心中的動，說道:“那我去幫你倒吧。”少女不疑有他，點點頭笑道:“謝謝哥哥。”

“呵呵，不客氣。”端著搪瓷缸，孫濤大踏步的往廁所趕去，憑藉著當兵練出的步伐，一路快步行進，水連一滴都沒有灑出來，進了廁所，找了個沒人的蹲坑上門，孫濤顧不得空氣中彌散的惡臭，迫不及待的啜了一小口。

好甜，好腥，這是孫濤水入口後的第一覺，但隨著舌頭一抿，口腔裡的汁順著喉嚨入肚中，留在嘴裡的味道便只剩下清淡卻回味悠長的香。

“真好喝。”孫濤情不自的在心底讚歎道，他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的水味道都一樣，但此刻的水，絕對是超乎了他的想象，甜而不膩，腥而不臭，回味悠長，他甚至忍不住在想，如果在自己的食物裡，用這種鮮取代牛和其他人工合成的品，會不會令食物的口再上幾個新臺階。

不過現在他是沒有機會去驗證心中的想法了，生怕出來久了惹人生疑，孫濤不捨的將搪瓷缸端到嘴邊，咕嚕咕嚕牛飲個乾淨，一邊喝還一邊慨。

如此飲用實在是費，如果做成冰鎮酸放到冰箱裡，在這炎炎夏調成酸雞尾酒，再放上冰塊，該是何等的享受啊。

很快，一缸子人就被孫濤一飲而盡，不敢多耽擱，他匆忙擦掉嘴角的殘，奔出廁所往病房這邊趕來，到了門口後，他往裡喚了一聲，出來拿缸子的是王二丫，她默不作聲的接過搪瓷缸。

然後瞅了一眼故作鎮定的孫濤，突然神秘的笑了笑，得孫濤頗有些緊張，生怕被她看出什麼來。

直到她一身不吭的轉身後才放下心，可是沒等這心落地，王二丫竟然又把頭扭過來，古怪的看著孫濤，伸手在自己的鼻尖上點了一下，然後一臉笑容的快步走進病房裡。孫濤趕忙伸手摸了下鼻尖，待看到手指上那點點淡淡的白時。

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心中大是惴惴不安，也不知這丫頭會不會把自己偷喝的事情告訴她姐姐，若被王大丫知道了，自己可真是沒臉再見她了，實在不行，也只能扯個謊了。

帶著不安的心思在門外等待了半晌，結果沒等來王大丫，卻等來端著滿滿一缸子水的王二丫。

“哥，你去幫我倒了吧。”王二丫不動聲的將搪瓷缸遞到孫濤的手上說道。

“哦，好的，我這就去。”孫濤有些無地自容的移開視線，抬腿走，卻不料王二丫接著小聲說了一句話，驚得他差點沒把手裡的缸子打翻。

“我什麼也沒說，哥，你要是喜歡喝，以後我幫你從我媽那裡。”說完。

也不等孫濤解釋，小姑娘便低著頭轉身進了屋，把孫濤晾在那裡好不尷尬。快步走到廁所，孫濤低頭看著缸子裡的水，回想著王二丫剛剛所說的話，她話裡的意思毫無疑問是在袒護自己。

而且似乎以後還會幫著自己從她媽那裡討水，一想到這些水是從未來丈母孃的房裡擠出來的，孫濤就臊得慌，甚至想將手裡的水倒進下水道里衝了，可是想起那回味悠長的味道，他便實在是不忍心費。

甚至有種得寸進尺的期盼，如果能趴在未來丈母孃的前，像嬰兒般咬住她的頭，直接甘甜的汁該有多好。

難抑心中的渴望，孫濤緩緩的舉起杯子送到嘴邊，當一縷甘甜沾染了舌尖後，他便再也無法控制對水的渴望，一邊幻想著曹桂芬託著那對沉甸甸的肥，一臉慈愛的將自己摟在懷中哺，一邊大口大口的嚥起來，喝著喝著，他的眼角突然湧出幾滴熱淚，在內心深處忍不住喚起:“媽媽，媽媽。”含著熱淚，孫濤將缸中的水喝的一滴不剩，兩大搪瓷缸的汁湧入腹中，帶給他強烈的飽腹。

但他依然意猶未盡的了嘴，喝帶給他的不光是口舌之慾，更多是反倒是心理上的滿足，醇香的汁彷彿是一把鑰匙般，打開了他腦海深處，對母愛的回憶。

只是母親連一張照片都未曾留下，他的記憶裡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女人身影。

“媽媽。”孫濤回味著殘留在口腔裡的香，漫無目的的凝視著牆壁，在心底喃喃的唸叨著。

幾秒後，他頹然的搖了搖頭，帶著一臉自嘲的苦笑離開廁所，走到病房前。這次出來接缸子的依舊是王二丫，孫濤把缸子遞給她，低聲說道:“謝謝。”王二丫聞言瞅了他一眼，小聲說道:“哥，我媽的水還剩最後半缸了，我去給你端來。”說完，轉身就要進去。

孫濤見狀，趕忙喚了聲二丫，少女聞言回過頭，看著孫濤，眼神中帶著些許疑惑，面對她，孫濤也不想再找什麼解釋了，只是孫濤窘迫的看著她說道:“二丫，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變態啊。”王二丫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孫濤看了幾秒，見男人的表情十分緊張，忽地撲哧一聲笑道:“哥，你別多想，這些水以前我和妹妹們也經常喝，照你這麼說，那我們豈不也是變態。”

“可是，我…”

“好啦，哥。”王二丫打斷了孫濤的話，說道“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些水都是小妹喝不掉的，你要是不喝也只能倒了。

純粹是費，正所謂肥水不外人田，都是咱媽的，你喝一點有什麼打緊，就別想那麼多了，還有，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咱媽的水很足，以後你要是想喝就跟我說，我隨時幫你。”說完，她不等孫濤回應，便扭身進了屋，再出來時，手裡捧著半缸水，笑，大大方方的遞到孫濤的手裡，看著少女微笑著轉身離開，孫濤只覺得手裡的汁沉甸甸的，因為這裡面可包含著一個少女對自己的愛護。

當然，孫濤並未把王二丫對自己的愛護往情愛方面去想，因為雖然這個女孩身材發育的凹凸有致，比很多成年女人還女人。

但她的年紀實在是太過幼小，十四歲的年紀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男歡女愛應該還離她們很遙遠，她之所以給自己打掩護，更多的恐怕還是怕自己和她姐姐之間發生嫌隙。

“真是個冰雪聰明、善解人意的姑娘。”孫濤躲在廁所裡，一邊喝著溫熱的母，一邊暗自嘆道，半缸水下肚，撐的他肚子都圓了，縱然這水是個好東西，可是這般暴飲還是讓他暫時對水失去了興趣，如果能夠細水長，每天都吃到新鮮的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