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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腎氣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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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代買個房子就比在現代買房子輕鬆多了,只要兩家人拿著房契找公證人作準,房契到了手,可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這套房子還得是永久產權可以世世代代傳下去呢!沈子成長這麼大了可是第一次買房子,況且現在幾百貫對於沈子成來說只不過是區區小菜而已,丟出去都不帶心疼的,買得著實開心。

那對母女沒想到賣房子都能遇到沈子成這樣的大善人,自然是千恩萬謝,涕零。沈子成卻也不著急,第二天才收拾了行李大搖大擺的來到王府…當然,這塊牌匾很快就要換成沈府了。

“沈公子,多謝你了!”那個少女守在前院,看到沈子成進來,馬上道了個福。

沈子成咧嘴一笑:“昨天都謝過了,要是今天還繼續謝的話,謝來謝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算了算了,以後別這麼客氣了。你們還住在這兒,大家就算是一家人,守望相助嘛,對不對?”沈子成對她倒沒什麼企圖,這位姑娘肌膚細膩白皙,一雙娥眉如初月半彎,眼睛清澈明亮,嫣紅的嘴襯著雪白的肌膚,可愛極了。可是美中不足的是,這位姑娘稍微有一點點胖,論起相貌來也算不上是極品美女,只能說是中上的姿吧,對於和許芝蘭成了親,和蘇坦妹親了嘴的沈子成來說,就不太入得法眼了。

沈子成正要朝前走去,忽然那少女說道:“沈公子,你先別走。小女子家中世代行醫,也算是略窺門徑,如今看公子氣短自汗,倦怠無力,面晃白,想必是身體虛弱。若是公子不介意的話,可否到大廳,讓小女子為公子診斷一番,以表謝意?”沈子成一拍大腿,這副身體是他重生以來最不滿意的了,不但身子弱,就算是在上的表現也略有不足,比起重生之前自己那副好身體的龍虎猛來說,簡直是綿羊一隻,一聽那少女這般說法,急忙接口道:“好好好,王小姐,這就去廳上。”許芝蘭隨著沈子成一同到了廳上坐下,那少女笑道:“沈公子,請你伸出手來!”沈子成聞言伸出手臂,那女子三蔥般的手指搭在沈子成的手腕上,診脈一番之後,又命沈子成伸出舌頭來看了看,這才說道:“公子不但氣短自汗,倦怠無力,面晃白,而且舌苔淡白,脈相細弱。這是腎氣虛的症狀!”沈子成嚇了一跳,這麼年輕就腎虛?看來當年的沈子成還真是夜夜笙歌啊!何止,簡直是夜夜房換新娘…

少女接著說道:“沈公子也不必著急,腎之陰陽俱虛,腎氣化生不足,症見便後滴瀝不盡,次數多而清,膝痠軟,聽力減退,氣短,四肢不溫,脈象細弱…以及房事無力等,治以補腎為主。實際上腎氣虛與腎陽虛是程度不同而已,腎氣虛若沒有得到改善,可以展為腎陽虛;反過來腎陽虛經有效的治療,可以轉化為腎氣虛繼而漸漸痊癒。我王家世代行醫,區區腎氣虛只不過是小事而已,只不過…”那少女抬頭看了看許芝蘭,忽然臉上一紅:“公子用藥之時,需要戒了房事。”沈子成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為了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戒一段時間的房事也是無可奈何之舉。許芝蘭的臉上也是微微紅,低聲問道:“姑娘,要如何用藥呢?”那少女道:“藥有三分毒,如今只不過是腎氣虛而已,無須用藥,只要飲食調節就好,宜服食龜、鴿、豬、甲魚、蛤蚧、蓮子、松子、薺菜、韭菜、蜂王漿、靈芝、燕窩、阿膠、紫河車、地黃、鎖陽、蓯蓉等,待會我給夫人寫個單子,平素就照著這般補補就好。前後最多兩個月,就沒事了。”沈子成鬆了口氣,還以為是那種傳說中的腎虛呢,可嚇死人了。

那少女匆匆離去,沈子成嘆息道:“做好人還是有好報的,你看,今天咱們就看了免費的大夫。”許芝蘭笑道:“相公,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我看啊,相公不如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在蘭溪縣的時候,奴家也知道那一位就是燕王爺了,還給了相公一塊大內親軍都督府的牌,不如相公走走門路,讓她們父女相見可好?”沈子成皺起了眉頭,牽過許芝蘭的手輕輕撫著:“這事兒,你不懂就不要說起。第一,我不是大內親軍都督府的人,起碼現在還不是,那塊牌在外邊唬唬人還行,現在可是在應天府,在大內親軍都督府的老窩,一亮出來,人家就知道我的身份了。這不是找死麼?第二,什麼債都可以欠,人情債欠不得,要是為了這事,我就動用這層關係,你以為燕王是好相與的麼?什麼事都肯幫忙的嗎?這件事,休要再提。”許芝蘭瞠目結舌,她對這些事可算是一竅不通,一腔熱血都只想幫人而已,卻沒想到中間有這許多關係,吐了吐舌頭,閉上了嘴巴。

沈子成晃了晃她的手臂:“相公我也不是教訓你,你不用生氣。”許芝蘭嫣然一笑:“奴家可沒生相公的氣,王姑娘留下了單子,我這就吩咐小疙瘩去照單買菜,以後就這樣給相公補補。相公的身體只要無恙了,我就放心了。”沈子成心中一動,拉著許芝蘭的手不肯放,笑的說道:“眼下相公我就要當兩個月的和尚了…人家砍頭之前還有一頓飽飯吃吃,今你相公我就要先吃飽了再…”

“不要啊…”許芝蘭羞紅了臉,偷眼看著廳外:“如今還是大白天呢!”

“白天又怎麼樣?我就是要白…”沈子成嘿嘿一笑,抱住了許芝蘭,忽然間想到:“芝蘭,我想到了,王姑娘這個單子卻是奇貨可居呢…少爺我在應天府的生意,第一步就要打造一個飲食王國…”許芝蘭為之一愣:“相公你說什麼?”沈子成哈哈大笑:“聽不懂不要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來來來,相公當和尚之前咱們先大戰三百個回合!”

溼的地牢裡,幾支昏暗的火把在牆上照出一絲光明,幾個衣衫襤褸的犯人被緊緊扣在牆上的枷鎖上,每個人都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似的,雙臂高舉,卻動彈不懂,寒冷的冬天身上也只能穿著薄薄的衣服,還被皮鞭得破開了一道道。

一個侍衛笑著對同伴說道:“這些人啊,也真算得上是嘴硬了,到現在都不肯招。”鎖在牆上的一人無力的呻了一聲。那侍衛然大怒,抓起皮鞭就是一鞭了過去:“老子說話輪到你嘴了嗎?哼哼唧唧的,想死是麼?”他那同伴勸說道:“別打了,這些人都打死的話,咱們也不好代。上頭一層層的壓下來,可是到現在也沒人招。說不定他們還真是冤枉的!”那侍衛冷笑道:“冤枉?進了大內親軍都督府就沒有冤枉的人,要是不招,那是咱們打的還不夠狠,來啊,塊烙鐵來給他們嚐嚐鮮。”同伴長嘆一聲不再說話了,這人多少還有些良心,他也明白,這些太醫院的人被抓來,並非是自己認罪就行,需要招供是誰收買了他們盜出太子的藥方,需要招供他們從哪裡得到了太子的藥方,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給了什麼人,這中間一環又一環,想編造想亂咬人都不行。早些子有人熬不住打,承認是自己偷了藥方,可是細節一審下來,卻又全然對應不上,結果害得報上去的大內親軍都督府的官員還吃了一頓鞭子。人們常說屈打成招,可是現在已經不是屈打成招了,是招都沒法招…

一個火紅的炭爐端了上來,裡邊幾塊大大小小的烙鐵燒得通紅。

那侍衛用棉布抱住烙鐵的把柄,握在手中,走到一人的面前,獰笑道:“你是太醫院惠民藥局副使王德芳是吧?老子就從你開刀,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偷了太子的藥方,給了什麼人?”王德芳滿臉血汙,嘴角還殘留著一縷鮮血,牙齒也被打落了幾顆,身上一道道的血痕看起來驚心慘目,他慘然一笑:“若是我偷了,死,我也認了。可是我王家世世代代清白行醫,我真沒有做過。”

“死鴨子嘴硬!”那侍衛怒罵一聲,將燒紅的烙鐵死死的按在王德芳的身上,王德芳慘叫連聲,一股青煙順著被燒焦的肌膚瀰漫上來,人燒糊的腐臭味讓人幾作嘔。那侍衛猶自覺得不滿,又換了塊完整的皮,再一次按下去:“招不招?”王德芳慘叫聲嘎然而止,一顆腦袋綿軟無力的垂了下去,那侍衛也有些驚慌,伸手探了探王德芳的鼻息,將烙鐵往炭爐裡一扔,拎起一桶冷水兜頭蓋臉的潑了下去:“你***還裝死,想死也沒這麼痛快…”王德芳悠悠醒來,那些大內親軍都督府的侍衛為了防止他們自殺,就連滿口牙齒都打落了,這般慘景又向誰說去。王德芳抬頭看著天窗外的那一縷陽光,慘笑道:“官爺,你就打死我吧…打死我,就是你對我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