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回家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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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晉王哪裡得到消息說邊軍打了一個大勝仗,沈子成他們在其中又揮了很重要的作用。沈家所有的人都十分興奮,計算著子,沈子成也該在這兩回到家裡了。楚方玉特地命廚房這幾都準備了好酒好菜,只等沈子成回來能夠一洗風塵。
許芝蘭她們也是望眼穿,心心念唸的人終於要回家了,怎麼能不興奮呢?
“姐姐,你大可放心。既然晉王派人傳話說打了一個勝仗,那子成他們自也不會有事的。不然晉王怎麼會好意思將這個消息告訴我們呢?”王璨十分體貼地安許芝蘭。
許芝蘭半是期待,半是不確定,只小聲說:“那晉王為何不直接將相公的情況告訴我們呢?我心裡還真是擔憂。特別是我大哥,他被韃子抓了過去那麼久,我真怕他有什麼閃失。”說了才不過兩句話,差點又要哭了起來。
王璨笑笑,急忙繼續寬她:“姐姐真是多慮了,一直都沒有許大哥受傷還是怎樣的消息傳來,想必自是不會有事的。不然子成也肯定不知道怎麼跟姐姐待。反正有子成在許大哥身邊,你就不要那麼擔心了。要是因為這件事耽誤或者影響了你對子成的情,那便是不好了。”這時,前廳突然有僕人衝到女眷居住的院落,大聲呼道:“大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王璨急忙扶著許芝蘭走到門外,正好看到聽到動靜的楚方玉和蘇坦妹二人。蘇坦妹與她們二人相視一笑,不緊不慢地跟著楚方玉先朝前頭走去。
幾個女子都是思夫心切,也顧不上許多禮節,邁著碎步只知道往前趕。到了前廳,這才鬆了口氣。沈子成在她們熱烈的視線中走了進來。
“相公,你可算回來了!”楚方玉向前走了幾步,幾乎要哭出聲來。這百轉千回,這一段時間的分隔,幾乎要叫人肝腸寸斷。
沈子成給了她一個安的眼神,卻並不擁抱她或是其他,而是將視線越過楚方玉,投向她身後的許芝蘭。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許芝蘭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卻無暇用帕子去擦,只是呆呆地看著沈子成,角囁嚅,本不知該如何說話。
沈子成轉過身子向身後一招手,然後對著許芝蘭笑著說:“你看我把誰帶回來了!”可不正是許英武麼!
許芝蘭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大哥,一邊啜泣問道:“大哥你沒事吧!你受苦了!我真恨我自己沒有早些阻止大哥你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也沒有去救你!大哥,對不起!”許英武拍拍她的肩膀,寵溺地笑著說:“傻妹妹,你說什麼呢。哥哥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只了受了些皮之苦。而且子成趕去地早,及時救了我。所以我連皮苦都沒有多吃呢!倒是子成,他救我回去的時候腿上中了一箭…”幾女一聽,急忙圍在了沈子成身邊問東問西。
許芝蘭一愣,放開了許英武,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正在與眾女嬉笑的沈子成,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自己之前還怪他偏讓自己大哥以身犯險,誰知他會為了救大哥而不顧命。
沈子成像是受到許芝蘭異樣的視線,也停止與楚方玉等人談,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許芝蘭身上。笑盈盈地望著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女人。
“子成!”許芝蘭一下子撲到了沈子成的懷裡,除了哭什麼都不知道。緊緊地抱著他,以為下一秒就再也摸不著了。
沈子成很開心,許芝蘭一直都是叫他“相公”即使自己勸了幾次她都不肯改口。這下她主動願意叫他為“子成”說明內心已經把他擺在了很重要的位置。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對自己好,他還有什麼別的渴求呢?
王璨看他們兩人卿卿我我一點也不覺得氣悶,相反卻對沈子成的情又深了一點。他連自己的舅子都當作親兄弟一般賣命,又怎麼會其他人不好呢。嫁給他只有更幸福才是。
蘇坦妹之前跟許芝蘭她們聊天時漸漸產生了許多好,因此也不會吃醋。倒是那楚方玉,見自己身為大夫人,竟然連獨佔自己相公的機會都沒有。心裡不有些生氣。不過作為一個大家閨秀,倒是不好將這一切表現在臉上。
半晌,楚方玉覺得他們也親熱夠了,這才出聲說:“我叫廚房備了好酒好菜,此番子成順利歸來,實在需要好好慶祝。也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了,我們還是去飯廳準備一下用膳吧。”眾人也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便相攜一起到了飯廳。
楚方玉與許芝蘭分坐沈子成兩邊,爭相問著沈子成此行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沈子成便講述了裝神鬼偷襲入蒙營的情況,又將新佑衛門孤身一人刺殺了蒙將託雷斯的事情說給她們聽。她們又是好奇又是恐懼,還有一些說不出的覺。
“相公,要說這新佑衛門還真是有些本事。不過覺上唐一鳴的武藝更高強些,為何你不派唐一鳴去呢?”楚方玉有些疑惑。雖然這新佑衛門是有些本事,但是畢竟不如唐一鳴,再加上唐一鳴在他身邊跟著有些時候了,何解會單獨派新佑衛門前去,而不叫唐一鳴跑這一趟。
沈子成卻是神秘地笑笑,反問道:“夫人以為如何呢?”蘇坦妹見楚方玉皺著眉頭一時想不出來,便放下了碗筷,優雅而從容地說道:“我是這麼想的,這新佑衛門雖然武藝不是十分高強,但是他的忍術在這裡十分有用。加上唐一鳴還有更重要的用處。不知道我說的是也不是?”沈子成眼前一亮,拍手稱讚道:“果然厲害!全中!你越來越聰明瞭。”蘇坦妹得了一句誇讚,這才重新拾起碗筷繼續用膳。其實她的想法也是一半一半的,她知道新佑衛門會忍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唐一鳴沒有去。所以便推說他另外有事,誰知竟猜中了。
“倒不知這忍術是如何了得,看來有機會要看看新佑衛門的實力啊!”許芝蘭說。
王璨也是笑著點頭稱是。沈子成見大家都這麼要求,便許諾等到何時空閒便叫新佑衛門耍兩下給她們瞧瞧,也好開開眼界。
午膳用畢,楚方玉很細心地伴在沈子成左右陪他回房。自然是一步一步走到了楚方玉所在的院落。其他幾個女子也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沈子成笑盈盈地摟著美人走鳥。
楚方玉細心地掩好門,為已經坐在凳子上的沈子成倒了一杯茶。
沈子成接過來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望著楚方玉淡淡地問道:“家裡沒有再生什麼事情吧?”楚方玉一愣。她已經明顯覺到沈子成對她的態度有所轉變,從一心維護著許芝蘭開始就已經轉變了。她很是委屈,身為沈子成的幾個老婆,她們個個都是真心對沈子成好。只不過女子的天使然,叫她完全不嫉妒不吃醋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誰知道這回來才一頓飯的功夫,他又跟自己較勁了呢!
“相公,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在家裡只會興風作麼?”楚方玉有些委屈,卻仍然譏諷著說。
曾經她的雷厲風行和咄咄人是多麼誘人歡喜呀,可是現在怎麼看都有些跟潑婦相像。沈子成自然不會這麼想自己的老婆,只好安道:“方玉,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簡單的一個問句,你怎麼會曲解我這意思呢?我只是關心你一個人管家辛苦不辛苦,你卻…唉”沈子成故作悲哀嘆了一口氣,楚方玉一聽他這是在關心自己,一瞬間又喜笑顏開了。
“相公,也許是最近有些忙碌,心裡有些累,這才曲解了你的意思。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
“哦,最近家裡有什麼事情?還是錦衣衛出事了?”沈子成有些緊張,自己去邊境救人這件事明裡只有晉王這一個大人物知道,但是暗地裡那燕王朱棣,還有老朱皇帝,肯定心裡都跟明鏡似的。自己想否認只怕也否認不來,要是在自己消失的這一段時間裡生了什麼事情,那該怎麼辦啊!
楚方玉嬌聲一笑:“瞧相公你緊張的,錦衣衛自然是不會出事的。只不過最近家裡的訪客有些多了起來,我們幾個女人也便忙碌了一些。相公不必胡思亂想。”
“都有些什麼人。若是不重要的話,就都推了吧。你們忙碌,我也心疼。”楚方玉急忙擺擺手:“不礙事。跟這些人打好道也對相公做這個指揮使有好處。這些人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啊!其中有一個人,想必相公一定會有興趣。”
“什麼人。”沈子成抬起眉梢,這年頭他興趣的人多了去了,哪裡知道從哪個旮旯裡面再冒出一些出來呢。
楚方玉翹了翹食指:“正是這太原喬家的大小姐喬子涵!”
“喬家?喬子涵?”沈子成一來山西上任便忙得焦頭爛額,還沒有空調查一下這邊的重要人物呢。所以楚方玉這一說,他也沒有什麼印象。
“我派人查了一下,說是這喬家壟斷了山西的商行,全國都是有名的。我也記得以前在京都時,便隱隱聽說這裡有個大人物。現在一想,不正是這太原喬家麼?”沈子成聽著聽著這眼神漸漸亮了起來!這不是一個明朝版的《喬家大院》麼?一樣是大商,一樣的權勢。只不過有些時差,還不知道那喬家老爺經商的手段與那喬致庸相比如何!
“相公知道他家老爺叫做喬致庸?”楚方玉奇道。
不會那麼巧吧!沈子成拍了拍腦袋。真是穿越的奇事一堆,之前碰上一休,現在碰到經商天才。這趟穿越真是沒有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