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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手指在手機鍵盤上按著,不到半分鐘的時候,他的主頁已經多了一條新鮮出爐的微博:@小鳥今天一點也不歐:大清早的,各位**智障就迫不及待給你爹來送笑料了,乖兒子:)他其實很不喜歡在網絡上發表什麼意見或看法,對於那些鍵盤俠就更是嗤之以鼻了,他寧願來一場線下solo,也不想要什麼線上battle,總覺得躲在網絡後面瞎比比,慫得一批。
鍵盤俠也只配在網上找找存在了,現實生活中肯定是個純種loser。
只有三次元過得很苦,才想要在虛擬的網絡世界裡刷一波存在。
可憐又可惡。
這要是放在平時,林今鷗肯定就沒什麼表示,畢竟網上的事情,網線一拔,誰還認識誰啊?難不成還能順著網線幹一架麼?
但是這一次,他不打算慣著那些loser了,就覺得在網上懟一頓也好的。誰讓他這幾天心情不太好呢?
心情不好的人,就是這麼任。
懟完就跑很符合林今鷗的人設,他在發完微博裝完之後,就立馬神隱了起來,將一眾網友對自己的口誅筆伐給關在了外面。
小鳥弟弟深藏功與名。
他決定起,先去洗漱。
林今鷗的房間是次臥,不帶獨立衛浴,要是想洗漱就只能去外面的衛生間。誰料,一開門就跟林冉瑕女士來了個大眼瞪小眼。
林今鷗眨眨眼,他其實跟林冉瑕平時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兩人住在一起,與其說是母子,倒不如說是室友來得更準確一些。
只不過,室友沒林冉瑕這麼事無鉅細的關照他。
半晌,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你怎麼還在家裡?”這要是平時的點,林今鷗早就騎著單車去學校了,而林冉瑕也已經出發去公司了。
不等林今鷗給自己扯一個幌子,林冉瑕已經開口了:“小鷗,媽媽這幾天要去國外出差,一會兒我會讓我助理聯繫好鐘點工。”總之,不會餓著她寶貝兒子的。
林今鷗點點頭,剛要繼續邁步去洗手間,在與林冉瑕擦身而過的時候,突然開口:“助理?是周助理麼?”林冉瑕明顯一愣,臉上透著茫:“什麼?”什麼周助理?
林今鷗斂眸,長長的睫掩蓋住了他那一雙迅速轉動的眸子,很快他抬起頭來,搖搖頭:“沒什麼,我記錯了。”從家裡出來之後,林今鷗直接騎車去了學校,只是沒想到張大禿子居然在班裡等著他。
啪——林今鷗剛坐下,張大禿子就往他桌上重重甩下一份試卷。
那是他這次月考的數學試卷,卷面上鮮紅的56分異常的醒目。
——離上回月考都過去大半個月了,他不知道張圖是怎麼想的,居然還拿他的月考成績來說事,離下次考試也沒幾天了。
數學試卷,滿分150,摺合成百分制的話還不到38分。
“考這麼差,還不補習?”張大禿子吼道。
林今鷗慢條斯理地從書包裡翻出一沓紙,淡定地拉開座椅,又安安穩穩地坐了進去,這才仰頭與張圖來了個直視,挑眉:“我還以為,你是來問我要檢討書的。”張大禿子那雙混濁的眼睛一愣,他還真把檢討書這件事兒給忘了。原地憋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你、那你的檢討書呢?一萬字,一個字都不能少。”林今鷗發出一聲嗤笑,他把椅子與課桌拉開了一段距離,一雙大長腿就那麼大剌剌地架在了桌面上,而後漫不經心地開口:“你昨天在電話裡,不是說要兩萬字嗎?”張圖又是一愣,腦子飛速轉動,問號三連:我昨天說的是兩萬字嗎?
除了這個,我還說了什麼?
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林今鷗笑著問道:“張老師,您是不是失眠多夢,夜間盜汗啊?”張圖一臉的黑人問號。
林今鷗聳聳肩,漫不經心地轉著筆,懶散開口:“這麼健忘,是更年期到了吧?”林今鷗今天起得晚,沒趕上學校的早自習,這會兒是早自習和第一節課之間的間隙,有足足四十分鐘的時間。
墨城科大附中是省重點中學,學習氛圍好、學生們學習的積極普遍很高,這會兒班上的同學基本上都在自己的座位上看書。
林今鷗說話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至少往前三排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他後面沒有人,只有一個垃圾簍。這是張大禿子給他的“尊位”。
林今鷗此話一出,周圍的同學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張圖自覺丟了臉,整張臉都黑裡透紅,就能幾乎看不到髮際線的大腦門兒都是黑紅黑紅的,惱羞成怒:“少跟我貧,檢討書呢?”林今鷗快問快答:“沒寫。”寫個,他昨天心情不好……腦殼痛。
張圖被他這種毫無心理負擔的快問快答給氣得想吐血,支愣了好一會兒,又把話題給扯到了補習班上。
“你成績這麼差,再不報補習班,是打算明年高考完啃老嗎?”
“好說,”林今鷗扯了扯嘴角,非常欠揍地說道,“考不上就考不上,回去繼承家產唄!多大點事兒啊。”周圍的同學都快笑趴下了。
張圖:“……”周圍的鬨笑聲讓他眼角抑制不住地搐。
張圖討厭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