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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出來也大氣，於是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今天商積羽才知道那什麼意思。

商積羽想想小深第一次進去時，該有多奇怪，大概覺得羽陵宗是個很特別的地方吧……

小深正樂著呢，忽然覺得腳上一燙，原本一直用障眼法掩蓋的銀環又顯現出來，他差點跳了起來，“啊！！”他腳上的馭靈環微微振動，顏也變深了，小深臉一黑，恐怕是混蛋前終於發現他們在偷偷嘗試解除制了。

餘意看見此物，一下把劍拔了出來，想斬斷銀環。

“別動！”商積羽警告了一聲，伸手去探銀環，卻覺巨力從中湧來，他手中忽而出現銀一般的軟劍，擋住這一擊，卸下力道。

制本就沒有完全完成，下制的人無法控制小深，但發覺不對後，卻是使馭靈環處於戒備狀態。

商積羽閃過一個念頭，這馭靈環以逆為主，它自身不能產生力量，只能借力打力，所以剛才那一擊實際上，是小深的靈力。十分……深厚。

“燙……”小深低，他覺得不舒服，就是皮再堅實，這覺也不大好。

“沒事。”商積羽低聲哄他，軟劍慢慢淌，小心翼翼地纏裹住銀環，卻不觸發它。

冰涼的劍身有著水銀一樣的質地，貼在雙足腳踝，之間的部分伸縮自由，完全不會影響行動。

小深眉頭舒展了，這才意識到，這應該是他未見過的山河劍的另一半，屬於這一個商積羽。

“那現在還好解嗎？”小深不問道。

“恐怕必須要我和‘他’合力了，一面牽制住它的力量，一面繼續解。”商積羽平靜地道，“你不用擔心，世上沒有解不了的制。”小深看他兩眼，剛才商積羽不顧銀環的攻擊，立刻出手，還差點受了一擊，小深是知道自己修為的……而且也沒有因此邀功，反而安他。

小深都有些改觀了，其實他除了吹過騎龍的牛，還有不小心當過小深爸爸，好像也沒別的……尤其是在修真界眾人對比之下。

小深也是後來才知道人族喜歡拿龍吹牛嘛，其他人還吹過屠龍之術呢。商積羽都不算吹得最大的那個了。還把師尊留的東西都給他吃，賢惠的。

“那辛苦你了哦。”小深說。

商積羽不動聲看他一眼，察覺到了他微妙的改變，放在從前，小深可都一副自己欠了他的樣子。

這一刻，他似乎摸索了一點思路，“沒什麼，你更辛苦，給你下制的人真是無恥。”小深一直在心底自己狂罵前，見他同仇敵愾，一時也動起來，咒罵道:“對！太無恥了，我希望他被人打死！怎麼會有這種人族，比那個誰還要無恥。虧我看到他掉下水，還以為他是我的……”

“嗯？是你的什麼？”商積羽眼中閃過一絲異。

小深瞬間安靜下來，坐直了道:“沒什麼喔。”商積羽也不追問了，只是道:“說到制，玄梧子怎麼還沒好。”他瞥了餘意一眼，自語道，“明我和你一起去書林好了，我打……問一下玄梧子。”餘意:“……”小深:“……”商積羽說到做到，果然通力合作，一心二用，一面壓制馭靈環，一面改變方式，為小深解。

這一次要比從前耗費更多心神，一番下來，額頭都有了細細的汗。

“沒事吧？你們。”小深問道。

商積羽搖搖頭，“他沒事，我也沒事，就是想休息一下。”他眼睫垂下來，淡淡道，“……可以嗎？”他沒說透，小深卻知道他的意思，應該是想叫小深也盤著他。

小深立刻搖了搖頭，“不可以。”就算改觀，也是有區別的。

商積羽眉宇間帶上了失落，看上去和另一個他竟有幾分相似，小深恍惚之間，都不太好意思了，慢慢伸手握著商積羽的手腕，“你休息吧。”商積羽計得逞，不理會心底傳來的不悅，看了他一眼，受從涼涼的手指上傳來的舒適，“嗯。”小深也累了，閉著眼睛調息，受自己的修為又回來了多少。

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夜晚，他睜開眼睛，發覺商積羽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醒來了，正撐著手臂，目光幽深地看他。

“你不是休息麼，看什麼。”小深哼哼唧唧地道。

“我休息過了。”商積羽道。

“！”他一開口，小深才發覺已經換過人了，可剛才那瞬間，他身上的氣息的確有點讓人難以分辨！

“你……”小深猶豫地開了頭，卻沒說下去。

他向來將這兩個分得很清，但是相處久，他反而覺得有時候，他們的界限會模糊起來……

商積羽不語，伸手摸了摸小深的臉頰，將小深抱到了自己懷中，細細吻了一下。……畢竟是同一個人，就像另一個自己可以模仿他，他也會因為不快，而出肖似另一個自己的氣息。他甚至有些不敢確定了，這樣的自己能不能算小深心目中的那個人。

但即便不是，他也不會讓小深發現的……

而小深，被商積羽一吻，立刻又忘了正在想的事，沉浸到這美滋滋的人族式互動中。……次，書林。

商積羽果然如昨說的一樣，也一道來書林了，要找一下玄梧子的麻煩。

小深一出現，就受到了廣大弟子的熱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