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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家境平庸，哦不，他連家境都沒有。

程瀟說要留下來照顧他，當他晚上就和家裡說在朋友家住幾天，程立巖在家裡愣了半天，上午還死氣沉沉的如今又滿血復活了？

“媳婦兒，我們家兒子是不是同別人家的女孩子往了？”百里連在幾天之後也帶著單原璟又走了，下一次見面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程瀟在齊書煥這裡可謂是完全放開了，平時沒事就對齊書煥動手動腳，小九九特別多。

程瀟趁齊書煥睡著的時候一直在查詢一些關於血病的病案，發現如那個私人醫生所說的一樣，確實是有很大的可能治療的，但是副作用大，而且很可能會復發，複發率還很高。能不能完全治療或者能不能保證不復發全看個人。

學校快到放假的時間他以照顧人的理由所以同樣跟齊書煥一樣請了長假，介於上次見到他父母之後學校對於他這種請求也欣然同意了。

“你在幹什麼？”齊書煥抱著手臂站在程瀟後面，他原本是在拼圖的，但是有一塊不知道在哪裡，找來找去抬頭時就看見程瀟盯著手提電腦發呆，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程瀟回過神，看見後面站著的齊書煥笑道:“我在網上買了一些聖誕需要用上的東西，雖然咱們中國人不怎麼過這個，不過圖個氣氛也是很好的。”

“我倒是喜歡這個節的，小時候在阿姨家同她們的小孩一起看動漫，有講過聖誕節，看著好的。”齊書煥說。

“那我多買點，對了，你想吃什麼？我出去買食材。”齊書煥皺眉:“你這個樣子，真是像一個家庭主婦，這個不適合你，隨便吃點就好了。”

“我喜歡，但我是老攻。”

“無聊的心思。”齊書煥聽出了言外之意，白了他一眼準備繼續折騰拼圖。

誰知後面的程瀟卻從後面抱住齊書煥，將下巴壓在他肩上。

“無聊的話，要不幹點有意思的事兒？”說完手還不規矩的伸進薄薄的棉衣裡碰到已經瘦的沒多少塊肌的身體，齊書煥一手拍掉程瀟的鹹豬蹄冷漠的說道:“再動手動腳就自己出去。”自從那天之後程瀟這不規矩的手簡直是越來越放肆，這句話都不知道說了第幾次，然而一次沒實現。

程瀟訕訕，心想不能得寸進尺，得慢慢來。

近籃球隊的袁凱生，邀請了程瀟齊書煥還有很多玩的好的一起去捧捧場，程瀟原本不給去的，但是齊書煥說袁凱之前幫過自己很多忙，所以最後兩人還是去了。出門的時候程瀟硬是把齊書煥裹成了熊一般才肯讓人出門，齊書煥很是不情願。

許久不出門的齊書煥一出電梯就整個臉捂進圍脖裡，在屋內的時候穿著棉衣就可以了，如今一出門就被有點受不了，外面下著鵝大雪，棉襖外面都落了一些雪花。

上了車之後齊書煥才把臉出來呼著氣:“哇，外面怎麼這麼冷啊？”

“你還說不要穿這麼多。”

“我錯了。請再給我一件大衣。”

“大衣沒有，大人有一個。”外面的路上，很多專櫃櫥窗都裝滿了一些聖誕的東西，有些商店外面放著大小不一的聖誕樹，看著倒是很有節氣氛，不過也都是為了做一些促銷活動才會這樣的。

原本袁凱是說先去吃飯的，但是程瀟說在家裡吃了再去，所以他們兩個收拾好後直接去的第二場，男人之間慶生也就ktv熱鬧一點了。他們到了的時候袁凱和幾個悉的人正在那裡講話，房間裡傳來很多鬼哭狼嚎的歌聲，熱鬧的很。正看得出來袁凱今天也開心的。

“生快樂啊袁凱。”齊書煥笑道，順便把手裡兩份小禮盒給了袁凱。

“謝謝啊，你身體好點沒有？”

“好多了。”袁凱看了看程瀟，後者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袁凱心知肚明便不再問下去:“那你倆先進去找個地方坐一下。我還得去接一個人。”齊書煥他們走到一個位置比較小，而且不怎麼會被打擾的位置坐下，來的人大多數都是袁凱幾個玩的好的，還有籃球隊的一些人，齊書煥認得那麼幾個禮貌的問過他的病情之後便各玩各的了。

“會不會太吵了？”程瀟問道。

齊書煥點點頭，“是有點，不過不礙事。”

“不舒服的時候和我說一下。”今天的人都玩的瘋狂，可能是氣氛在這裡了，認識的不認識的都開始玩起來一些小遊戲，齊書煥是不打算參與的，但是有的人壯著膽過來邀請齊書煥過去玩，還說了其他什麼東西，程瀟那淡漠的眼神就掃了那人，那個人被這麼看了一眼本想算了的齊書煥卻難得答應了。

“畢竟這是袁凱的生，我們來了什麼都不玩就坐在這裡也不是特別好。”齊書煥平時不來ktv幾次，也不懂這裡的遊戲，被坑著喝了好幾杯酒，原本還穿著很厚大衣的齊書煥也不免覺得熱了一些，程瀟想去擋酒的，但是被齊書煥拒絕了，說是要開車。

在旁邊看了一段時間，見齊書煥臉紅的通透已經有些分不清東南時程瀟攔住了那些仍然想給齊書煥灌酒的。

“這遊戲真難。”齊書煥嘀咕，玩了十幾把就贏了三四把。

“你不常玩，正常的。我們回去吧，不早了。”

“嗯......”齊書煥軟軟的應了一聲，聽得程瀟心裡又要起小九九，最後還是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