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心裡一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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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從手裡的卡上移到他的臉上，又回到卡上，突然撲通一聲對著他跪下，痛哭了起來:“謝謝你，謝謝你…”他一把把她拉了起來，用力摟進自己懷裡。她一直那麼平靜地說著。

可是他知道那些輕描淡寫的話語背後藏著他想象不到的辛酸，苦難，屈辱…

才能將她從一個堅決拒絕自己饋贈的姑娘，變成一個為了錢向自己下跪的女人。說到父母親，丈夫，兒子的死去，她都沒有哭過，卻因為那張小小的卡片趴在自己肩上放聲大哭。＊＊＊哭了一會，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了鼻子止住哭聲，掙開他的懷抱，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容:“哎呀，我都忘了…今天你是來放鬆的，我光顧著聊天哭鼻子了。”他吃了一驚，剛才也忘了本來是想解決生理需要的，可是她…還沒等他多想，她就伸出手到他赤的前，輕輕地將他推倒在上:“我好好服侍你一下…”服侍？不，不應該是這個字眼。他抓住她的手:“不、不是…”她抬起還掛著淚花的眼簾，嫵媚地對著他微笑著:“我也沒什麼報答你的…你別嫌棄我。”嫌棄？怎麼可能？可是我們不該是這個覺…手足無措之間，她已經練地解開了他的褲子，毫不猶豫地低頭含住了他的陰莖。溫暖溼潤的覺一下子包圍了他。他有些茫然地低下了頭，看見自己的陰莖在她兩片嫣紅的間迅速地起。

他曾經幻想過無數種她為自己口的場景，可絕對不包含這一種。她認真努力地著，動作輕柔而練。

潔白整齊的牙齒彷彿憑空消失了，一次也沒有碰到他。只有柔軟的和滑膩的舌頭纏繞著他，靈活的舌尖忽而輕掃他的崚溝，忽而繞著他的龜頭打轉，忽而對著他的馬眼急促地點擊。

很快他就在她的嘴裡膨脹到了極限，這時她伸出手，一隻手在他赤的前輕撓他的頭，另一隻手則伸到他身下，握著他的陰囊捏起來。很久沒有體會到如此強烈的快。他的腦子又一次一片空白，情不自地呻起來。

她抬起美麗的眼睛嫵媚地看了他一眼，輕笑著鼓起腮幫子，用力起來，一邊，一邊上下襬動著腦袋，用溫暖的口腔摩擦著他。

“唔…”他沉重地息著，抓住自己前的她的手，另一隻手撫上她柔順的長髮。她開始加快了動作，可是依然那麼輕柔。畢竟積蓄了一段子，爆炸般的快一陣陣從下身傳來，很快，他就控制不住地在她嘴裡一股股出濃稠的。

他掙扎著想出來，可是她用力抱著他的，緊緊地含著他，直到他陰莖的跳動開始平息，她才嫵媚地微笑著吐出他的陰莖，伸出紅潤的舌頭開始仔細地舐著他，至於他的，很明顯已經被全數下去了。

“你不用這樣的…”等情平息一些，他坐起身來，捧住還在為他清潔下身的她的臉頰，難過地輕聲道。她嬌媚地微笑著，美麗的眼睛帶著笑意看著他，輕聲道:“舒服嗎？”他心痛地看著她的眼睛，那雙曾經清澈明淨的眸子如今已經裝滿了複雜的內容，蒙上了一層哀愁的薄霧，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能一眼看到底了。

他不忍再看，伸手把她擁入懷裡，輕撫她光滑的肩背。片刻，她輕聲道:“對不起，我們時間不多了…我趕緊去幫你洗個澡，再服侍你一次吧。”

“啊？”他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道:“你別走，今晚你陪我。”

“包夜要多花你好多錢的，划不來。”她笑著想要站起身，他一把拉住她:“什麼錢不錢的，我只要你陪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哎呀，我都忘了你是有錢人了…那借我電話，我給我們老大說一聲。行嗎？”

“老大？”他有些懷疑地把手機遞給她。她點點頭:“是啊，就是組織我們偷渡出來的那個老大，這邊靠他安排我們，保護我們什麼的。”

“哦。”他點點頭，看著她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明哥啊，我是小美。”小美，真是一個奇葩的名字…“對…這個客人要包夜。…我知道，我跟他說了…

他還了價…還了兩百…我答應了…對不起明哥，下次我知道了。對不起明哥…好好…”她很快掛斷電話，將手機還給他。

他隨口道:“你們出來都沒手機的麼？那多不方便。”她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們得幫老大做滿三個月才能自己辦手機的…因為我們沒給錢，明哥先給我們墊偷渡的費用，我們就幫他做三個月還他。他是怕我們跑了。”

“哦…”他難以想象這其中的黑暗，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靠到他身邊，輕聲道:“還是先洗個澡吧？”

“嗯。”他們一起站了起來，她當著他的面練地脫掉了自己的長裙，雖說那長裙本來也沒有多少遮羞的作用。如果說為什麼要穿，大概只是這樣更能誘惑男人一探究竟。

“走吧。”她踢掉足有二十公分的高跟鞋，赤著潔白的身體挽起他的手，走向浴室。歲月改變了一切，她還是她，卻又不再是以前那個她了。

又一陣傷泛上心頭，他有些木然地隨著她走進浴室，從鏡子裡看著她練地打開熱水，一陣白霧升起，在鏡面上凝結成一層細密的水珠，兩個人的身影馬上模糊起來。

“我先刷個牙再來幫你洗。”她從身後攬住他的，輕聲在他耳邊說道。

“好，好，我自己來。”他趕緊道。站在噴頭下，熱水兜頭沖刷下來，稍微讓他亂的心情放鬆了一些。震撼的覺還沒有消失，他不由得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夢，如同他在過去幾年的長夜中常常做的那樣。

我是太想她了才會做一個這麼真實的夢的吧？可是這不是夢。很快她柔軟的身體就從身後貼了上來。他到她在豐滿堅的房上塗上了沐浴，為他擦背。房滑膩的肌膚帶來的是真實的觸，兩顆立的頭在他的背上游走。

她一邊認真地用房為他洗背，一邊伸出手來仔細地為他洗手臂和前，洗好上半身，她又繞到他身前，跪了下來。他吃了一驚，趕緊伸出手去想要拉她起來。

她嬌媚地微笑著推開他的手:“沒事，你安心享受吧。”說著又在那雙白得炫目的房上塗上沐浴，讓後直身體，用房夾住他的陰莖，開始洗起來。他這才有機會仔細地看著它們，它們是那樣悉而又陌生。依然是高聳，潔白，柔軟。

但是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又大了許多，豐滿圓潤，就像一雙玉碗。暈和頭也大了一圈，和以前晶瑩的粉紅不同，它們如今是成的暗紅。

她一邊洗，一邊抬起美麗的眼睛，嫵媚地看著他。酒紅的長髮被水淋溼，一縷縷貼在她潔白的面頰，修長的脖子和圓潤的肩上，更是平添了幾分誘惑，那表情和實在的觸很快又點燃了他的慾火，他又在她深深的溝間起了。

她到了他的慾望，微笑著站起身來，很快洗乾淨自己的身體，關了水，拿起浴巾先幫他包好，然後裹了一條在自己身上，拉起他的手:“回房吧。”＊＊＊兩個人並肩坐到沿，她先解開他身上的浴巾，開始仔細為他擦乾頭髮和身體。

然後又一次彎下，含起他的陰莖輕輕起來。待他又一次在她嘴裡膨脹到極致，她輕輕地把他推倒在上，跪在他兩腿之間，抬起他的部墊在自己的大腿上。

然後扯開自己的浴巾，又一次用柔軟的房夾住他的陰莖。柔軟細膩的摩擦又一次傳來，她低下頭，一邊握著自己的房摩擦他的陰莖，一邊張開嘴含住從溝中出的紅亮的龜頭。

他看著她，突然驚覺:不，我不要這樣。他突然直起身來，嚇了他一跳，抬起眼睛驚慌而疑惑地看著他。

“呀！”她低低地驚呼一聲，就被他推倒壓在身下。他的狂亂地在她光潔的面頰上亂吻著，她卻躲閃著不讓他找到自己的。他終於忍不住了，伸出手捧住她的臉，她抬起眼睛，悲哀地看著他:“別…我嘴巴髒。”髒？是，你這些年來大概像剛才對我一樣，為不少男人含過陰莖，過…可是你不髒。他心酸地想著，你永遠不髒。他深情的直視她美麗的眼睛，堅定地對著她柔潤的紅吻了下去。

她閉上眼睛，一串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落下來，但還是輕輕地張開了嘴，將舌頭送進他嘴裡。

兩個人的舌尖緊緊地纏在一起，用力抱著對方，在上翻滾起來。很快他被她滾燙起來的身體壓在身下，息著分開，她突然輕聲問道:“你…要不要戴套？”他一時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又輕聲道:“我出來之前做過檢查，沒病…來了這裡不到一個月，每次都很注意…你要是不怕，可以到裡面…”他看著她羞慚的神，心裡一痛:“不是，我是怕你會…”

“我出來之前上了環，沒事。”她聽到他對自己的關心，地笑著:“進來吧。”他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