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卑劣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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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效果果然不錯,沒想到才喝了半杯就暈了。”將沐清漪趴在桌上,沐雲容含笑讚道。
恆王沉聲道:“別廢話,先把人帶走再說。”門外那兩個也不是傻子,萬一察覺不對進來可就功虧一簣了。
沐雲容卻並不在意道:“為什麼要帶走,王爺在這裡…不久可以了?若是不方便,妾身先退下便是了。”這座小閣本就是為了賞花準備的,前來的自然都是非富即貴。因此整個小閣修築的也十分體貼,廂房的外面隔著月形門還連著一個小廳。不僅遠遠的隔開了和門邊的距離,同時空間也大了許多,讓人可以有個迴避的地方。
恆王一怔,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道:“不行,先把人帶走。”外面那對男女武功明顯不弱,萬一被他們發現了功虧一簣就虧大了。不管如何,他今天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恆王看向趴在桌邊的白衣少年,眼中閃過一絲火熱。
地方是他們準備的,沐雲容和恆王事先自然是早有準備的。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在二樓,但是樓下卻早已經安排了人接應。房間裡的地板也找早被人隔開了一塊,只要將沐清漪放下去自然就可以安然離開,絲毫不會驚動到站在外面的兩個人。就算之後他們發現不對進來找人,只要將一切恢復了原狀,他們也沒有線索。
沐雲容只是想要無所不用其極的羞辱沐清漪,見恆王堅持心中有些不悅卻也不敢反對,只得道:“那就快一些,面得被外人的人發現了。”門外,霍姝和夏修竹一左一右站在門口。夏修竹靠在門上閉目養神,過了好一會兒突然睜開眼睛,朝著霍姝點了點頭。霍姝微微一怔,輕輕點了下頭,夏修竹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霍姝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房間裡還隱隱傳來低聲談和說笑的聲音,彷彿相談甚歡。霍姝眼底掠過一絲殺意,最好顧公子沒有傷到一絲一毫,不然…
“怎麼還沒醒過來?!”一處隱秘的房間裡,沐雲容有些不耐煩的道。恆王皺眉道:“是不是藥下的太重了?”沐雲容不耐煩的道:“不管了,拿水將她潑醒!”剛剛端起茶杯轉身,就看到沐清漪已經睜開眼睛並且慢慢坐了起來。沐雲容嚇了一跳“你…你什麼時候醒的?”沐清漪挑眉笑道:“剛醒。”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眼前房間裡的陳設,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沐雲容冷笑道:“四妹,三姐真是佩服你,現在你還有心情理會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會怎麼樣麼?”沐清漪淡淡道:“三姐你只要知道…得罪了我你會是什麼下場就可以了。原本我以為三姐雖然不聰明,至少卻還知道什麼叫避害趨利,現在看起來…實在是讓我有些失望。”
“沐清漪!你現在可在本妃的手裡!”沐雲容怒道,不敢相信落到了她的手裡,沐清漪居然還敢威脅她“信不信本妃可以立刻殺了你?”
“殺了我?三姐覺得你還能活著走出西越麼?”沐清漪笑問道。
沐雲容冷笑“你以為蓉瑾會為了你得罪恆王殿下麼?你女扮男裝做了西越的丞相,本就是欺君之罪,只要一傳出去,西越的那次大臣都恨不得你早些去死,誰也不會救你的。沐清漪,你完了!”沐清漪淡笑道:“三姐,難道你不明白麼?這世上只有我不想殺的人,沒有我沐清漪殺不死的人。慕容安、慕容煜、沐翎、沐飛鸞、朱明嫣啊…還有咱們的父親…當初放你一碼的我是否太過心慈手軟,才讓人今天如此膽大妄為?”
“沐清漪!你這個賤人!你閉嘴!”聽著沐清漪悠然的念著這些人的名字,沐雲容的臉越見慘白起來“是你,是你害死了爹爹和孃親,你這個魔鬼!”沐清漪抿
微笑道:“三姐你說錯了,父親可是自殺的,就在我跟前…”
“我要殺了你!”
“你瘋夠了沒有!”看著要衝向沐清漪的沐雲容,恆王一把抓住她,有些不滿的道。不僅僅是對沐雲容如此竭嘶底裡的模樣到不滿,更是因為沐清漪的話讓他無形之中產生了一股不安的壓迫
。雖然恆王大概也知道一些當初華國的事情,但是聽著沐清漪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來
受還是不一樣的,眼前這個坐在軟榻上彷彿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硬生生的給他一種
骨悚然的
覺。
“王爺…”沐雲容總算回過神來,怔怔的望著恆王含淚道:“王爺,你一定要提容兒報仇。是這個賤人害死了爹孃。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沐長明跟他有什麼關係?恆王自然不在意沐長明是怎麼死的,但是也不介意在這個時候討好安一下自己的愛妃“好了,我知道了。愛妃快出去吧,本王會替你報仇,你記得咱們說好的事情?”沐雲容這才抹了眼淚,笑道:“容兒知道了,容兒這就去辦。”有些額惡毒的看了沐清漪一眼,沐雲容轉身出了門。
“沐姑娘,現在咱們該好好聊聊了。”恆王含笑看著沐清漪道。
沐清漪平靜的低頭“王爺想要跟我聊什麼?”恆王笑道:“自然是聊聊沐姑娘跟著本王去北漢的事情。”
“只怕是王爺想多了,沐清漪沒有要去北漢的意思。”沐清漪道。
恆王笑容陰冷“現在沒有沒關係,等到沐姑娘成了本王的人自然就會有了。呵呵…本王也想要看看,這西越新帝千嬌百寵的第一寵臣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一邊說著,恆王一邊上前伸手朝沐清漪的領口探去。
“再往前一下,小心你的脖子。”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原本還笑得得意非凡的恆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只見他跟前,沐清漪也慢慢抬起頭來,手指上的一隻緻的白玉指環上不知什麼時候彈出了一
又細又長的針,綠瑩瑩的針尖正指著他心口的位置,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夠刺進去。恆王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修竹,你來的太快了。”沐清漪嘆氣道:“我還以為北漢有什麼高明的手段,無趣。”夏修竹上前一步點了恆王的道一腳將他踢開,淡淡道:“北漢化外之地,能有什麼好計謀?”想得出來好計謀,現在坐在北漢皇位上的就不是哥舒竣而是眼前的恆王了。
沐清漪站起身來,悠然的將手中的指環恢復院中,含笑看著恆王道:“恆王應該修竹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恆王響起那綠瑩瑩的針尖,臉
更加難看起來“你…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知道你們想要幹什麼?”沐清漪偏著頭微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們想要幹什麼,不然…我就不會來了。但是…明知道我跟莫問情是朋友的你們居然還能想到給我下毒這一招…實在是讓我有些失望。”自己心設計的計謀卻被人嫌棄的一文不值,恆王氣的臉
發青。好一會兒才終於緩了過來,盯著沐清漪打量了半晌嘿嘿冷笑兩聲道:“就算被你識破了又如何?堂堂西越丞相居然是女兒身,這個消息傳出去…不知道西越那些權貴會是什麼反應?就算本王想要做什麼,那又如何…本王是西越使臣,你們能如何?”說道最後,恆王反倒是得意的笑了起來。不能得到沐清漪又怎麼樣,整垮沐清漪也一樣事件讓人開心的事情。他就不信等到西越人知道了真相之後,沐清漪還能坐得穩丞相寶座。到時候…總會有機會。,…。
似乎看出了恆王的想法,夏修竹眼眸一沉,抬腳一踢,恆王頓時變了顏。比起剛剛將他踢反倒在地的那一腳,夏修竹這一腳踢得並不總,恆王身子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但是恆王卻明顯的
到心口一陣鑽心的刺痛,就在他想要開口質問的時候,又消失無蹤了。恆王愣了楞,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夏修竹。但是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便只得忽略了過去。
“沐姑娘現在想怎麼樣?總不會想要殺了本王吧?”恆王有些挑釁的道。沐清漪坐回軟榻上,含笑道:“殺了你?怎麼會呢?恆王殿下可是西越的貴賓,雖然恆王殿下有些…但是也應該有北漢處置才對。本相相信,北漢會給本相一個合理的代的?”
“代?”恆王揚天大笑“你想要什麼
代?告訴外人本王想要對你意圖不軌?到時候…。”
“不。”沐清漪抿淺淺一笑“明明是,恆王意圖行刺本相!”門外,沐雲容引著一行人飛快的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不忘一邊道:“王爺就在前面的暖閣休息…”
“恆王說找咱們議事,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到這裡來商議?”走在一邊的趙子玉皺眉道。看了看走在自己身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福王若有所思。
沐雲容掩笑道:“王爺要說得自然都是正事,妾身一個婦道人家哪兒能夠知道呢?”容瑄給了站在自己身邊的容泱一個稍安勿躁的神
,淡定的打量起在場的人來了。恆王叫來的人還真不少。北漢華國和幾個比較大的國家的使臣,西越的王爺還有幾個重臣。既然容瑄都沒有開口,這些西越的臣子自然也不會開口了,只是在心中暗暗猜測,這北漢的恆王到底要搞什麼鬼。
哥舒翰和哥舒冰走在最前面,劍眉微皺若有所思。哥舒冰摟著堂兄的胳膊,低聲嘀咕著:“十一哥,八哥到底要幹什麼?”哥舒翰搖了搖頭。哥舒冰低聲道:“他自個兒找死可別拖上咱們,西越的那個蓉瑾是個瘋子!”除了剛剛相見的時候對容瑾容貌的驚豔,但是七八回鋒下來,哥舒冰對容九公子的好
是磨得半點不剩了。若是真的嫁了這麼個男人,指不定什麼不是被玩死了都不知道。永嘉郡主雖然素來喜好美
,但是還沒有想要牡丹花下死的覺悟。
哥舒翰淡淡一笑,安撫的拍了拍哥舒冰的肩膀。
“就是這裡,王爺,列王殿下他們來了!”沐雲容作勢稟告了一聲,就直接推開門衝了進去“王爺,你們…”原本早就準備好的震驚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震驚的叫聲也啞在了喉嚨裡。沐雲容呆呆的望著眼前房間裡的情景一直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被她堵在門外,門外的哥舒冰有些不耐煩道:“恆王妃,你搞什麼還不讓開!”伸手推開沐雲容走進大廳,哥舒冰驚喜的叫道:“清弟弟,你怎麼在這裡?你比咱們來得早麼?哎呀…你怎麼受傷了?!”房間,恆王倒在地上。沐清漪坐在軟榻上,夏修竹駐守在旁邊一動不動。地上,距離恆王不願的地方有一把染血的匕首,只看那匕首上的紋飾和裝飾的寶石就知道必然是北漢之物。而沐清漪的肩膀上也同樣有一朵侵染的血花。
“八哥!你…。”哥舒冰嚇了一跳。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無論是誰,第一眼看到了必然以為是恆王刺傷了沐清漪。
跟在後面的眾人進來,臉也是一邊“顧相,你傷的怎麼樣了?”容瑄和容泱直接上前詢問。容瑄一臉正
,盯著哥舒翰道:“烈王,此事只怕貴國必須要給我西越一個說法。”哥舒翰深深的看了沐清漪一眼,點頭道:“這個自然。”容瑄輕哼一聲道:“顧相是我西越大丞相,如今卻被恆王所傷…不知道貴國到底意
何為?”一個是一朝丞相,一個是一國王爺。到底那個一個更加金貴一些?從爵位上看自然是王爺更加尊貴,畢竟是皇室血脈。但是…丞相只有一個,王爺卻有一堆。而西越的大丞相更是集軍政民生大權與一身,地位僅次於西越皇帝容瑾。這樣的人物,被恆王給刺傷了,北漢自然是必須要給個
代。
“他們胡說!不是本王…她本沒有…”恆王怒道。
“恆王的意思是,是顧相自己沒事幹請恆王劫持到這裡來,然後自己拿著恆王的刀刺了自己一刀?”旁邊,夏修竹冷冷道。
“劫持?!”眾人驚呼,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恆王。夏修竹輕哼一聲道:“恆王和王妃約了顧相在院中東閣說話,等到我們進去的時候裡面卻早已經人去樓空。我在遠離東閣的西面這座暖閣找到顧相,不知道恆王要作何解釋?”所有人看向恆王的目光都帶上了疑惑之,約了他們這麼多人來這裡,卻又再那之前約了顧相去東閣,然後又將人劫持到這裡,說恆王沒有打什麼主意,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