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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可不敢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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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只能進去少量的衛生紙,好在剛剛來,量還不算大,她手忙腳亂地了半天,才把出來的血乾淨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帶子上也沾了不少血。反正已經髒了,楚芸狠狠心,在馬桶上坐好,下面一鬆,嘩地大股溫熱的衝了出來。

帶子上面的口子實在太小了,衝在邊緣上,衝得到處都是。楚芸的下身都濡溼了,得水漬漬的,好像了褲子一樣,楚芸又想哭,可實在哭不出來了,只好又扯了不少衛生紙,把下面仔仔細細又擦了一遍。

完之後,她坐在馬桶上,從櫃子裡翻出了衛生巾,可怎麼放進去讓她犯了難。那帶子太厚,衛生巾在上面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來,帶子在自己的下一扭一扭的,走幾步就會把衛生巾扭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

這大熱天,要是穿裙子,肯定走幾步就要醜的。就是穿牛仔褲也不保險,衛生巾會掉下來不說,搞不好褲襠會紅。那醜可就出大了,楚芸一下有點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馬桶上,不知該把自己怎麼辦,突然他腦子裡靈光一現。

想起一樣東西…衛生棉條。這東西她從來沒用過那東西,但曾經買過。那還是去美國上學之前,一次在廣告上看見了那東西,覺得很新鮮,就買了,可還沒有用,媽媽看見了說,沒嫁人的女孩子不用這東西。當時還得她很不好意思,趕緊扔掉了。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用過那東西。現在到了這地步,別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著關過去再說吧。看看錶,天還不算太晚,應該還有藥店開門。她在下面胡亂了些衛生紙,悄悄地溜出了大門。還好,她運氣不錯,出門不遠就找到一家藥店。

她低著頭紅著臉買了兩包衛生棉條,趕緊又溜回家去了,楚芸回到家裡,鎖好門,鑽進了衛生間。她脫掉牛仔褲和褲衩“光著”下身坐在馬桶上。她抬起股把下身胡亂的那些衛生紙抻出來,看看又沾上了淡紅的血跡,就抻了些紙擦乾淨。

這才從包包裡掏出剛買來的衛生棉條,拆掉包裝,出一枚拿在手裡。她長出了一口氣,抬腿踩在馬桶邊垃圾桶上,伸出手摸準了下帶子上的位置,另一隻手伸下去。

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樣的棉條了進去。好後用手指按了按,確認到位了,這才把套套了出來,但並沒有扔進垃圾桶,而是小心地裝回了包裝盒。她一股坐回了馬桶,渾身軟得一點勁都沒有了。

她坐在馬桶上竟久久不想離去,好像只有這裡才是最安全、最溫暖、最舒適的地方。坐著坐著,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這哪裡是人過的子。文叻現在像著了魔,花樣翻新,變著法子折騰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膽、疲於應付。

這樣的子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楚芸的腦海裡又湧出了那個她不知想過多少回的念頭:自己怎樣才能脫離苦海?按理說,最保險的辦法是把自己的處境向老公坦白。

以西萬家的權勢,擺平文叻和沙坎這兩個小混混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她不敢,因為這樣一來她肯定就要身敗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還要連累上哥哥。

黑社會她又不認識,就算認識她也沒那個膽子,那樣只能是惹禍上身,恐怕比在文叻下還要慘一百倍。別的辦法她想不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許文叻他們玩膩了就放過自己了。

實在被他們到絕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來了,楚芸臉也沒洗、牙也沒刷,脫了上衣就鑽進了被窩。可關了燈卻又睡不著。

瞪著大眼盯著天花板發愣。下身涼冰冰溼乎乎的,她在被窩裡翻過來調過去地翻騰,覺得自己快被瘋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糊糊睡了一會兒,可一閉眼就做噩夢,總是夢見自己光著下身坐在溼泥地裡,一條潺潺小溪從自己股下面過,突然有一群小魚不知從哪裡游過來,一條接一條地往自己下身裡面鑽,她一驚就醒了。

摸摸下面,糙的皮帶還溼漉漉的。她又默默地下了眼淚。天剛矇矇亮,她就躺不住了,從上爬起來,她習慣地衝進衛生間,坐在了馬桶上。她的習慣,每天早上起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馬桶上大便,然後這一整天都全身輕鬆。

可今天她剛坐穩,馬上就緊急地收緊了下身的肌,因為她意識到自己下面還戴著那討厭的帶子。她小心地伸手到股下面摸摸,後面那個應該足夠大了,可她用了半天勁,卻什麼也屙不出來。

她試了幾次,就是不行,她沮喪地想:屙不出來就算了吧,堅持到下午六點,就一切都好了,大便放棄了,可小便卻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股,伸手摸到趴伏在恥中間的細線頭,把在陰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條拽了出來。

棉條滿了經血,她拎在手裡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敢扔在垃圾桶裡,扯了塊衛生紙包了起來,等會兒帶出去扔到外面沒人知道的地方吧。她坐回馬桶,嘩地放完了水。

帶子又溼了一大片,她搖搖頭,唉地嘆了口氣,撕了衛生紙擦了又擦,然後重新找出一支棉條進下身,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楚芸一抬頭,嚇了一大跳。

鏡子裡的自己蓬頭垢面,眼睛又紅又腫,她差點不認識自己了,這怎麼行?這樣出去,婆婆馬上就會發現的。她急得在衛生間裡轉了好幾圈,半天才想起用涼水洗了臉,又了條溼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索著回到臥室,慢慢地躺在了上,剛剛躺平,眼淚又差點湧了出來,她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她強忍住不哭,離天亮還有不到兩個小時,她還得出去見人。楚芸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又昏昏沉沉地淺睡了一會兒,待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

她起來一看,眼睛好多了,但還能看出有些紅腫。她花了半天的功夫化好了妝,硬著頭皮去了前面。婆婆見了她的樣子,並沒有大驚小怪,還關心地問她是否晚上沒睡好覺。楚芸知道婆婆誤會了,但她心裡還是熱乎乎的。簡單吃了點東西,她跟著彪哥上車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她趕緊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過了一會兒,隔壁財務部的一個小主管進來給她送報表,發現了她的異樣。這個小姑娘和楚芸的年歲差不多,也是她在公司最親密的同事。

她知道這兩天西萬家的大佬們都忙著拉票,見楚芸眼睛紅紅的,就和她開玩笑說:“怎麼,昨晚獨守空房了?不習慣了吧?”楚芸作勢要打她。

其實心裡對她善意的玩笑卻充滿了溫暖,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兩人說笑了一陣,楚芸的心境開朗了起來。

一直到下班,都幾乎忘記了下身那可惡的帶子。走出辦公樓看到彪哥的一瞬間,楚芸心裡有了個新主意。她讓彪哥送她回了孃家,她想清清靜靜地渡過這一下午,待解除了身上呆呆枷鎖,再輕輕鬆鬆地帶著好心情回家。

母親見了她當然是歡天喜地、噓寒問暖。她隨便吃了點東西,和母親聊了幾句就鑽進了自己婚前的閨房。

這是真正她自己的領地,在這間屋子裡她才能真正的無所顧忌。躺在自己的單人上,她才真正地放鬆了,竟呼呼地睡了過去。楚芸從昏睡中醒來的時候,天還很亮,她頭疼裂,下腹也脹得一陣緊似一陣。

她掀開被子,光著腳跑進衛生間,一脫褲衩才意識到還有一道障礙。她下意識地伸手到下去摸。

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腕看了看錶,臉上頓時湧起一絲紅暈。她顧不得上廁所,衝回臥室,從頭櫃上拿起手機,打開手機看了看顯示屏,什麼也沒有。

她還不甘心,打開短信信箱,仍然是空空如也。她急急地把手機裡可能收到信息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一無所獲。她狐疑地再次看了看錶,確實已經六點半了,再看看手機上的時鐘,時間沒錯。

她還是不敢相信,跑到客廳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沒錯,就是六點半。她的臉一下變得慘白。文叻失約了,楚芸像傻了一樣楞在了那裡。她眼睛裡噙著淚水,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被絕望淹沒了。

為什麼?他說好今天下午六點給我開鎖的密碼的啊!為什麼沒有發過來?這一天已經是度如年,密碼沒發過來,到週一還有整整兩天,後面的子怎麼過啊?突然她想起了什麼,衝到書房,打開電腦,打開了自己的私人郵箱,也沒有郵件進來。

把所有用過的郵箱檢查了一遍,仍然一無所獲。她徹底絕望了,真是哭無淚。她突然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和母親打了個招呼,出門叫了輛出租車就奔了健身房。

到了健身房,她偷偷摸摸地下了車,生怕被人看見,悄悄地進了大門,懷著一絲僥倖打開了自己的更衣室的門。更衣室裡空無一人,也沒有來過人的跡象,一切都和昨天她離開時的情形一樣。

楚芸無力地坐在了地上,腦子裡空空的,一時間什麼也想不起來,好半天她才恢復了思維:自己沒有文叻的電話,上次給自己打電話發短信的記錄早就被自己刪除了。

她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始終在明處,而文叻一直在暗處,除了在這個健身房碰面,自己本就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他,而明天后天是週末,沒處去找文叻。

現在自己該怎麼辦?帶著這個恥辱的東西過週末?她本不敢想像,況且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他一回來,肯定就紙裡包不住火了。

突然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看也沒看,像遇到救星一樣趕緊接起了電話,誰知電話裡傳來的是克來的聲音:“老婆啊,你在哪裡?想我了嗎?”楚芸差點哭出聲來,她竭力壓抑著自己,可她不敢張口,怕一張口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克來見她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