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秘書又敲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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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楠的心頭猛地一震:“他什麼意思,把阿蘭的血緣和小寶的血緣進行比對。這能有什麼意義?除非…這兩個孩子的父親是同一個人…”茵楠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可希馬尼確實就是這麼說的。希馬尼看到茵楠眼中狐疑的表情,聳聳肩說:“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肯定相信科學。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們會做的。”茵楠乾巴巴地說道,這個時候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好吧,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假如…我說是假如,這兩個孩子的生父是同一人,而且是販毒集團中間的某一位重要人物…你知道的,蔓楓小姐失蹤後的行蹤顯然和販毒集團有無可否認的集,所以,她生下的孩子的生父是毒販,這應該不是什麼天方夜譚。
事實上,那個男嬰的生父就是大毒梟登嘛…那麼,如果女嬰的生父也是一樣的人,而且和某個驚天大案有脫不掉的干係,那是不是你們西萬家族就和販毒集團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如果再爆出楚芸女士的初生嬰兒和蔓楓小姐的女嬰竟然出自同一個深涉販毒甚至牽扯到驚天血案的男人,會不會很引公眾的眼球?
如果有人把這件事拿出來和大家一起討論、甚至要求你們公佈兩個嬰兒的dna檢驗結果,是不是會讓你們覺得很受傷?”希馬尼的話讓茵楠心跳加速、臉越來越難看。見到茵楠咬著嘴一言不發,希馬尼攤開手說:“我知道,這種事情不管讓誰攤上都會很受傷。
更何況西萬家族這樣在政壇上如中天的名門望族,其實我們也不想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但是,如果我們被到絕路上,我們中間就可能有人會喪失理智、鋌而走險、會無所不用其極。
局面如果真的失控到這種地步,我們就難免兩敗俱傷。”茵楠面無表情、沉默不語,似乎陷入了沉思。
希馬尼知道自己的戰術開始奏效了,他決定再加上一碼,把所有的賭注都一股腦押上去,現在這個時候,他絕不敢再有任何保留了。
他眼睛盯著茵楠繼續說:“其實,像這樣的小秘密還有很多,雖然每一件都只涉及個人隱私、似乎無關政局,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但放在一起其破壞卻難以估量。比如說,前幾天大馬那邊有人報料,說是當年憲法院釋憲表決的時候,耶塔大法官受人脅迫臨陣反水,轉投了我們陣營。
很多人都在罵我們手段下作。可好像沒有人注意到,報料中雖然提到,耶塔大法官是中了別人的美人計,受人脅迫才臨陣反水,可對這位誘惑大法官反水的美女卻始終語焉不詳。
那麼這位美女究竟是誰呢?大家好像都默認是我們派去的人,我們對此保持了沉默。這不是因為我們理虧,而是因為我們不想把事情做絕,我們只是想保護一位身份不同尋常的美麗女士不受傷害。”
“你是什麼意思?”茵楠從剛才的思緒中跳了出來,卻發現自己又面臨著一個不知有多麼兇險的謎底。希馬尼微微一笑,從隨身的皮包裡面拿出一張照片,放到茵楠的面前。茵楠定睛一看,頓時目瞪口呆、啞口無言。照片拍的是在上纏綿的一男一女,都是赤身體、一絲不掛,兩人顯然已經陷入溫柔鄉中,都是如醉如痴。
照片的質量很高,角度也很準,男女二人的面目都照的非常清楚,男的確實是耶塔,而女的卻是楚芸。照片下面有時間,正是憲法院表決前兩天晚上的夜午前。茵楠簡直要崩潰了,她無法相信,自己一向信任的楚芸竟然有這麼多的秘密,都被對方抓住了把柄,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希馬尼似乎還不想就此罷休,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我勸你不要懷疑這張照片是用技術手段合成的。
我以我的人格保證這是原版,沒有被動過手腳,這樣的照片我這裡還有很多,甚至還有視頻,高清晰度的,但我說了,我們不想讓它們曝光。
我知道你們手裡也有料,對我們不利的。希望你們和我們一樣對對方都充滿了善意,不過,如果你們執意要撞過來,我們方面可能就會有人忍不住把手裡的這類令人不愉快的東西放出去。
到時候有的是專家,他們會在大眾媒體上對這些東西評頭論足,他們會證明這些照片還有視頻是不是貨真價實。這就是我說的不希望雙方對撞、不希望兩敗俱傷的含義。”
“好吧,說說你們的條件吧。”茵楠覺得自己累極了,真的不想和對方再糾纏下去了“你看,我就知道我們的誠意會得到你們善意的回應的。我說過,我們的要求很簡單。我們不希望那兩個限制人身自由、限制財產自由的議案被通過。理由嘛,這些與憲法的主旨相悖,夠份量吧。
當然,作為回報,你們的不信任案這次肯定能夠過關,然後就是政府總辭,大選,然後就不用我說了吧。順便說一句,我不得不承認,論治理國家我們不如你們,遠不如你們。你們那個稻米貿易的思路簡直是神來之筆,舉手投足之間就讓你們立於不敗之地。
這樣的主意本來應該是出自執政團隊的,可我們這麼多智囊居然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到,這一點我們輸的心服口服。好啦,一切都要結束了,再重複一遍:我們不希望發生互相揭短那樣令人痛心的事情。”
“好吧…”茵楠長長地出了口氣:“晚輩受教了,前輩的提議我們會慎重評估的。估計他們那邊商量的常態化聯絡機制也應該有眉目了,我們隨時溝通吧。”送走執政聯盟代表團,愛國黨方面的幾個大佬都回到了會議室,瑤帕也從下面的辦公室急急地走了進來。她看到茵楠疲憊的神情,剛要說話,茵楠只簡單地說了句:“我要去趟星洲。我必須馬上去見大哥,二姐你也和我一起去。”瑤帕眼睛一亮:“我過來就是說這件事的。剛剛大哥打電話過來找你,要我們倆馬上去星洲一趟,他說有要事要和我們商量。”
“什麼事?”茵楠表情凝重。瑤帕搖搖頭:“不知道。大哥說,電話裡說不方便,點名要我們倆過去面談。我已經讓他們查詢最近的航班了。”
“不用了。”茵楠果斷地打斷了瑤帕:“我去通知他們,我們坐集團的公務機過去。
我記得星馬航線我們是隨時可以飛的。讓他們馬上向航管報備,通知機組立刻就位。”瑤帕奇怪地看了眼茵楠。
她知道茵楠出門一向是輕車簡從,集團的公務機她幾乎就沒有坐過,今天可是一反常態。茵楠本不理會瑤帕的目光,拿起自己的小包,拉起瑤帕的手說:“二姐,我們走,去機場。有好多事情我還要和你商量。”當天晚上,wy各大媒體同時對政壇對立雙方高層的會晤進行了密集的報道。執政聯盟的媒體甚至高調宣稱,雙方對達成民族和解形成了廣泛的一致,將攜手合作,建立常態化的溝通機制,共同努力化解目前複雜紛亂的政局,引導國家恢復正常秩序。
次上午,議會繼續就政府要人及家人出行報備制度和大額資金動監控制度兩個提案進行辯論,但執政聯盟方面明顯退避三舍,此時的辯論幾乎已經變成了為國黨議員的獨角戲。臨近中午的時候,辯論多的這兩個提案終於付諸表決。
結果,前一個議案以微弱的票數差距被否決,而後一個則大比數獲得通過。隨後,議會宣佈成立專門工作小組,立刻落實剛剛通過的議案。***吃過午飯,茵楠踩著她特有的輕捷而又節奏分明的步子步履匆匆地回到了西萬集團的總部。她進了辦公室,看到辦公桌上那高高的一摞文件,輕輕地嘆了口氣坐在了皮轉椅上。她隨意地拿起一份文件,只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邊。
很快,她面前那厚厚一摞文件都被她擱置一旁了,只剩下寥寥數份。她草草瀏覽一遍後拿起筆,快速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有人輕輕敲門,進來的是茵楠的秘書。
她看了看辦公桌上那一摞扔在一邊的文件,略一遲疑,小心翼翼地對茵楠說:“半小時以後…”
“今天下午所有的安排全部取消,我有要緊事要去辦。”茵楠一邊說一邊把簽好的文件遞給了秘書。
“是…”秘書言又止。茵楠最近難得來一次公司。今天下午的安排都是挑細選、卻又一推再推、好不容易才空安排的。
等著要見茵楠的人都是對集團業務至關重要的大佬。可秘書只不過是老闆的傳聲筒。她無奈地接過茵楠遞過來的文件,轉身向外走去。
“告訴阿雄,跟我出去一趟。”茵楠頭也不抬地吩咐道。秘書停下腳步轉過身:“您要出去?那我馬上通知文哥和雄哥備車。”茵楠抬起頭,看了秘書一眼,若無其事地說道:“我自己開車,不用麻煩阿文了,叫阿雄跟我去就可以了。”
“您…您要去哪裡啊?”秘書吐吐地問。看到茵楠沒有理自己,仍然埋頭在案前,秘書為難地說:“您定的規矩,出門要報備,時間、地點、行程,保證隨時可以聯絡到。”茵楠抬頭看了看面有難的秘書,噗嗤一聲輕笑:“好啦,我去三哥府上,去看看三嫂。自己開車去。兩小時…最多三小時以後回來聽你調遣…”
“是,老闆。我馬上去安排。”秘書答應一聲轉身走了。
一面走一面納悶,老闆取消了今天下午所有早就計劃好的安排,以為是有什麼重大活動,沒想到只是去看望沙瓦夫人。老闆的心思真的是不好猜。
茵楠把手頭緊急的事情處理了一下,回身打開保險箱,從裡面取出幾樣東西,裝進了自己的小包。又從屜裡找出自己的車鑰匙,剛剛站起身,秘書又敲門進來了,她手裡抱了一摞鼓鼓囊囊的文件袋,走到茵楠面前說:“都安排好了。
雄哥在樓下等您,隨時可以出發。哦,地產公司的幾位大佬說,他們就在這裡等。請您辦完事回來請以後無論如何接見他們一下。還有這個…”說著把手裡的那摞文件袋放到了茵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