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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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讓你繼續讀書的。”她把手上的東西鎖進屜,漠然說到。
一時間雀躍再回到我的心中。
“不過你也不用高興太久。你的職責就是隨著我們家棠遠,如果他出國公幹兩個月,你也要跟著出國兩個月,最終你有沒有機會完成學業,也不好說。”我想,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在我自己放棄學業。
“如果是那樣,我會去讀在職研究生。”我堅定的說。
她冷冷笑我,彷彿我剛剛說的是再幼稚不過的話。不過,她沒有當面駁斥,只是對外面等候的人說“帶她去棠遠的房間,我讓他今天早點回家。”我那個可笑的被子不知被她們扔到哪裡去了。隨身只抱著曄曄給我的袋子,被帶到凌棠遠的房間。
這個比我們家大上三四倍的臥室在三層走廊的盡頭,兩邊除了窗子,看不到任何房間,走廊上是暄軟的地毯,一腳踩上去,軟軟的像似棉花,發不出半點聲音,厚厚的窗簾隔絕了外界的喧鬧和景,眼前只有一團沉重。
這裡所有的一切,安靜,神秘,就像真的喪失了聽力,什麼都察覺不到。
人突然起來。
推開房門,我小心翼翼的走進,屋子裡所有的傢俬擺設全部是黑的,上的被子是黑白織的格子,宣告主人唯一的妥協。
帶我上來的人打開燈,關上門,留下我一個人打量這間房子,越打量,越覺得心中壓抑。
我走到窗簾旁,研究了一下,找到按鈕按下,窗簾緩緩拉開,窗外夕陽落下時的餘暉暫時驅逐了室內的沉重,心稍稍舒服些。
我不知道自己將會和凌棠遠怎樣相處,我對雙耳失聰的他一點都不瞭解。
他是不是很?
他是不是很自卑?
或者是,他已經開始變態了?
我只能毫無建樹的設想著所有可笑的可能,在他回來之前。
我試探的坐在邊,很軟,人直接陷下去。這個和家鄉的有些不同,當然,也不同於宿舍的。
從本質上體現它的自身價值。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體現著它們自身的價值,唯獨我,不是。
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我覺得有些困了,很想靠在哪裡睡一會兒。
我小心翼翼的窩在邊,閉上眼睛,準備儲蓄好力,面對和凌棠遠的第二次見面。
聽見門鎖聲響時,淺眠的我立即跳起,時間太短,我只能正襟危坐垂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動也不敢動。
很晚了,窗戶外面已經是星光熠熠,而我的心跳因為這一刻陡然加速。
門被推開,我控制不住自己,騰的站起來,凌棠遠望著侷促不安的我,峻眉緊鎖。
突然,他笑了“看來她還真是鍥而不捨。”她,是指他的母親嗎?
他話裡有話,我猜不透,只能沉默的園地站立。
他今天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對我的貿然闖入沒有任何過反應。
懶洋洋的脫掉西裝,鬆開領帶,徑直去了衛生間洗澡,本沒跟我說上半句話。
或者,他覺得,沒有哪個必要。
我緊張的看看四周,似乎沒有需要我做的事情,只能把他扔下的西裝外套整理一下,掛到衣櫃裡,把領帶放入屜,又找了一雙乾淨的厚拖鞋放在衛生間門口,再接下來,依然是傻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