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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扳回柳真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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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次醒轉,她只覺得渾身痠痛,動一下便要倒口氣,兩腿間更是幾乎毫無知覺,身下板傳來的起伏,讓她猜想可能他們已經在橫渡天河前往北陸的大船上了。

阿蘇勒端著白粥小菜,有些手足無措地坐到她邊,他知道自己又傷了這個嬌人兒,可是興頭上實難自制啊。

“我們在船上?”柳真真看著關上的窗戶問他。

“啊?恩。”阿蘇勒小心翼翼看著她的小臉,問:“你,你還難受嗎?”

“把窗打開,我想看看外面。”柳真真自顧自說著。

“外面風大,等會再開好不好?”阿蘇勒伸手去摸那張心心念唸的小臉,可是柳真真頭一扭避開了,他臉白了白,還是堅決地伸手過去捧住了她的臉:“我知道你生氣了,你無論做什麼都改變不了我把你帶走的決定。等再過些子,你就會慢慢習慣的。”

“你一直都在騙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條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會放的對不對。”柳真真是發不來火的人,軟軟的指責卻還似一記耳光打在阿蘇勒臉上。男人少見的漲紅了臉,卻還是硬聲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會放了你的。顧家那樣骯髒亂的地方,本不適合你…”

“住嘴!我不許你這麼說顧家!”柳真真生氣地打斷了阿蘇勒的話,卻也因為帶動了身子的痠痛皺著眉呻了一聲。

“你,你小心些。他們給你施了什麼巫術,你居然這麼維護他們,他們兄弟幾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覺,連那個將軍也摻了一腳進來,你以後還想被多少個男人玩?”說道後面阿蘇勒臉陰沉下來,緊握著拳頭不再言語。柳真真無心跟他爭執此事,只說了句:“那是我的事與你何關?”阿蘇勒怒極反笑,索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著她道:“你不介意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怎麼玩你都無所謂對不對?好,好,好!”他連說了三個好字,在柳真真變得有些懼意的眼神裡,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管你在顧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陸,我要給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輩子都休想要逃。”一抵達北陸的大都城,阿蘇勒就召來巫醫,不顧柳真真的掙扎親自給她灌下了秘藥。等柳真真再清醒過來,頭竟被細如髮絲的銀環穿過扣著兩枚銀的小鈴鐺,被扣住的手腕腳腕上也帶著無法取下的金銀絞花鈴鐺鐲子,下身粉的私處敞著,嬌的小口和小核也都扣上了數個細如髮絲的銀環。

阿蘇勒正板著臉,親自捏著羽筆在她的雙和私處紋上圖騰,也不知他用得什麼顏料,柳真真只覺得被紋上圖案的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熱,猙獰的獸紋成了妖嬈的花蔓,包裹著白的雙和粉的小,那圖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小裡面。

此刻阿蘇勒正用竹片撐開了那小小的口,在的甬道內描繪圖騰。

“啊…不…停下…你要對我做什麼?”柳真真無力地低著,難耐地扭起身子。阿蘇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面專心畫畫,一面說:“王的烙印,我跟你提過的。很有意思的東西,以後你會喜歡的。”北陸信奉強者為王,認為天神大父在嬰孩們誕生時就會考驗他們,能活下來的孩子才有吃,弱小的孩子們不會得到特殊的照料,導致了歷代以來男多女少,男人們好戰的天讓這片大陸在統一之前各部終年混戰,爭奪女人用以繁衍後代。

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養的女子,總是被迫給不同的族長生下孩子,常常剛懷上這個族長的孩子就落入下個人手裡,連她們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誰。

為了確保本族血脈的純正,巫醫們就在女人身上用摻了族長血的秘藥畫了圖案,這個女子生下帶有同樣的記號的孩子作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沒有則立刻溺斃。這個圖案後來漸漸演變成各個部落的圖騰。

而那神奇的秘藥也已失傳,如今男人若是給自己的女人畫上圖騰就意味著立嗣的承諾,她的孩子就可以擁有大部分的財產和家裡未生育過的女人。這些圖案往往在顯眼的手腕,手臂等處,一旦擁有圖騰的女子便會終出那處紋案。

既是炫耀也是一種身份的肯定,不論她的身份曾經在眾多妾中是高是低,只要有了,既便是正也得對她以禮相待。柳真真無法如尋常女子那般展示圖騰,但阿蘇勒卻將圖案几乎繪遍了她衣料掩蓋下最私密的地方,只供他一人欣賞。

雪白的體,青墨的花紋,銀閃閃的鈴鐺和環,還有私處的那些小銀環,柳真真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愈顯靡的身子。

而阿蘇勒則滿意得撫摸著這具愈發勾魂的身子,望著她的雙眼道:“倘若我們有了孩子,這就是我的承諾,他會擁有我的一切,繼承我的王位。”***昔的誓言猶在耳畔,她為這個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業已成人。阿蘇勒時隔多年重新面,也打開了她對北陸的記憶之門。

阿蘇勒攬著懷裡豐腴白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個酸甜香脆的青桃兒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只飽滿多汁的大桃,瞧著還是窈窕的模樣,摸起來卻柔若無骨,叫人愛不釋手。

彷彿兩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蘇勒一手抓著她的大子,不知從哪兒摸出了個盒子,讓柳真真打開來。裡面裝的赫然是當年她的那些鈴鐺環兒,依舊閃亮亮地泛著銀光。

“讓我來瞧瞧,你頭上的小孔兒去哪兒了。”阿蘇勒咬著柳真真的耳垂,捏著一隻頭道。這孔兒是他親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來了,兩個比針尖兒還細的小眼兒,即使細看也好似孔兒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那樣的地方被銀環穿過時還是有奇異的酥麻,柳真真無意識地哼了哼。很快,兩隻緻的小銀鈴就扣在了粉鼓脹的頭上,阿蘇勒眼底湧起慾望和愛戀,捧著那對美好好親咬了一番,幼童似的含住那頭滿足的嘆息:“唯有真兒子上的鈴才叫人憐愛呢。”阿蘇勒的慾望被起,深埋在美人體內的又脹大了一圈,私處的飽脹也喚起了柳真真的情慾。如今,也不知是習慣了公公的索取無度還是年紀到了勾出骨子裡的慾,柳真真只覺得自己腦裡整想的都是些臉紅心跳,翻來覆去的歡愛之事,連做個針線活都沒法凝神了。

也不知道若是叫公公們見到自己頭綴著銀鈴的模樣,該會招來怎樣的對待呢?柳真真輕輕搖頭讓長髮披散的同時也把這些個念頭都壓了下去,還得集中力好好對付身下這隻喂不飽的大貓呢。

她咬著食指,主動地上下起伏‮套‬起阿蘇勒的陽具,兩隻鈴鐺隨著她的動作和嬌,也細細地鈴鈴鈴響個不停。

因為主動權在自己手裡,柳真真已經可以在自己體力不支前就讓自己達到高,她仰頭舒服地長一聲後軟倒在男人懷裡受著阿蘇勒身上的溫暖和氣味。

眼見著美人兒滿足後就不管自己了,阿蘇勒微微勾了下嘴角,覺著無規律強烈收縮的小一陣接一陣地擠壓著自己依舊怒漲的,手則摸到了兩人合處,準確地捏住了那顆更加鼓脹的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體又是一陣顫抖,大股汁水噴濺在男人手上。

“嗯…別…”被迫延續快地柳真真軟軟哼著鼻音,攀住男人結實的臂膀,身子不住顫著。

“這核兒怎麼愈發大了?”阿蘇勒只是隨口一說,懷裡的人兒卻微微一抖!男人隨即輕撥慢挑起那顆珠兒,得柳真真不得不說是兩個公公出來的。因為這些年一直被公公們肆意姦,那時二位太老爺還正值壯年,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荒無度。

尤其喜愛嬌美‮婦少‬被迫一次次高時的小模樣,為了維持她的,便不時照著書上的方子調教著,將她綁起來輪番折磨那顆小核,套繩釦綁,點燭滴蠟,夾子兒捏,筆尖兒掃,甚至用銀筷子沾了熱水一點點的燙,使得那粒兒愈發鼓脹了。

連絲褲也穿不得,夏裡還被迫穿著開檔的小褲頭好方便公公們合。阿蘇勒咬著柳真真的耳垂噴著氣:“真沒想到,你竟是叫那兩個老頭玩了這麼多年。

難怪他當會那般說,我就知道那個男人怎會讓你為他叔父生下孩子,倒是把錯都歸我身上了,害我這些年…哼,這帳改再同他們算…來,小真兒,老實告訴我,還有沒叫別的野男人玩過你的小,恩?”

“沒,沒有…”伏在他懷裡的柳真真心虛著想要掙扎下去,阿蘇勒按緊她圓翹的股,不顧那依舊搐收縮的小長的陽具往深處用力頂著。

看著美人兒受不住得輕哼,他扳回柳真真的臉,看著她的雙眸道:“小真兒慌什麼,我都還沒飽就想溜麼?還是…”男人拖長了音調狠狠頂著深處的小嘴兒,壓低聲音道:“還是被我說中了。

恩?”他也不迫柳真真,只是每次都在快將她送至高前慢下來,只是堵在裡面小幅度的動。

阿蘇勒深知這個小東西陷入情慾後的不可自拔,他要用這種方式讓她乖乖說出來,在他形單影隻的這些年裡,她的小裡到底有多少男人肆意進出過!